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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忍不住抖了抖腿,真的是rourou的。 “唱吧!我听着!”江泠柔了声音,声音里带着他不知的绻缱缠绵。 但虞晚晚却没有唱,而是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江泠,你笑起来好好看啊!我就没见过比你笑起来还帅的人!” 帅? 江泠虽不知是什么意思,但虞晚晚迷迷的神情,已让他的心底开出了花。 他原来从未注意过自己的仪表,有时还觉得自己长得白和文雅了,上阵杀敌时,气势还不够摄人。 但此刻,他倒庆幸自己长了这么一张脸。 “当真清绝如莲!”虞晚晚伸手轻轻的摸着江泠的脸,长长的感叹赞美。 “莲?对了,有首“采红莲”正适合你,但我怎么记不住歌词了呢!”虞晚晚蹙着眉头想了又想,没想起莲花,倒记起另外一首小曲《采红菱》来。 便轻轻的唱了:“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湖水清呀照双影你我就好像两角菱,同根生呀,一条心。” 她甜柔的声音,在他耳畔低吟,他听着歌词竟有些痴了! 虞晚晚根本不知道她唱了些什么。 她见江泠傻傻的看着他,忽地展颜一笑,趁他不注意,手往下一探,一把握住了一直硌着的匕首,得意道:“哈,让你刚才不给我看,这次让我抓住了吧!” 说着往上一拽。就听江泠忽的嘶了一声了。 虞晚晚仔细摸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土家腊肠啊!” 不由埋怨:“你刚才怎么不拿出来,切了正好下酒。” 江泠被刚才她那一下疼得额角都见汗了,她还要切了下酒? 只是房里烛光摇曳,梅花丸香暖气袭人,让人神思轻晃。 她笑靥如花的娇憨与她的妍丽交织成浑然的妩媚风流,魅惑无形。 江泠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抱起了她。 虞晚晚奇怪:“干嘛?我还要唱歌呢!” 江泠暗、哑声音:“晚晚,榻有些小,我们到床上去,那里大,任你随便采!” 哦,对呀!床更大,她可以更好的划船! 虞晚晚捣蒜似的点头:“好啊!好啊!” 浑然不觉自己如今的模样就仿佛是一只被大灰狼叼回窝的小白兔。 江泠抱着虞晚晚绕过屏风,进了卧房到了床上,手指一抬,两粒花生米飞出,打灭了蜡烛。 屋里蓦然黑了下来。 “干嘛要熄了蜡烛!” “太亮了,别人也会看到红菱的,就也会去采的。” “对呀,江泠,你好聪明!” ……………… “我不采了,没有红菱,只剩腊肠了!”黑暗中传来虞晚晚哭唧唧的声音。 “那就采腊肠!” “不要!”虞晚晚嗔怒道。 可大灰狼叼着小白兔的耳朵继续哄,让小白兔不由得不听话。 ………… 虞晚晚醒来时,还有些迷糊,她眨巴了眨巴眼睛,片刻后才意识到她是在江泠的卧房内。 她怎么睡在这了? 虞晚晚立马坐起身,就觉得头嗡的一声,她忙拿手揉了揉额头。 她昨天是喝了多少酒? 虞晚晚已经记不清了,就觉得她怎么如今还有些认床了,昨晚在江泠床上睡得一点也不踏实。 一直在做梦,梦中她在采红菱,那梦真实得,她就仿佛真的在船上,水波荡漾,她的身子随着船晃来晃去,一只手要划桨,一只手还要采红菱。 真累啊! 虞晚晚不由得动了动胳膊,两只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 嗯?什么味? 虞晚晚抬起手,闻了闻指尖,她这梦做得有画面,怎么还有气息了! 指尖还真的带了一股菱角的味道。 不过手腕上,怎么还有一圈红呢,像是被什么捏的。 她这是怎么了? 这时,传来脚步声,江泠手拿宝剑精神奕奕的走了进来。 “醒了!” 虞晚晚坐在床上,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乱乱的披散,眼皮有些肿,脖子上两块红痕。 如此形容不整,却自带着一股牡丹承露后的慵懒惺忪,真真是:“花嫩不经揉!” 江泠忙运功,他如今刚刚知道了些滋味,根本受不了。 若不是,他今早哪能起来去练功。 虞晚晚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本来昨晚是想陪江泠喝喝酒,说说话,安抚他一些的,没想到竟然喝醉了。 “王爷,我,我没乱说什么吧!” 虞晚晚可还记得,上次在温泉山庄,夏荷说她喝醉了,吐槽了江泠一堆事。 “没有!”江泠马上道。 这一次是他有些心虚的:“就是,你喝醉了,不小心摔下床,把手腕和脖子都撞红了!我给你上了些药。” 幸亏他这有皇宫疗伤圣药“玉肌膏”,给虞晚晚的手腕和脖子上的青紫上了药,如今只留红痕。 哦!虞晚晚摸了摸脖子,怪不得她手腕红了呢,胳膊还疼,原来是摔的啊!而指尖的气味是药。 下回,她可不能这样了! 虞晚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麻烦王爷了!” 小傻瓜! 江泠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虞晚晚的头。 虞晚晚侧了侧头,惊讶的看江泠。 江泠则笑了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