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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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晗知道陶大奶奶是韩明雅的亲jiejie,韩娴雅,有名的醋坛子。 陆瑛摇头,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实在是说过多次,她扭转不了焦天慧自幼生成的世界观。 对于蔺晗在于棠威交朋友这事,陆瑛送上满满的祝福,感慨道:“棠三爷不比其他人胡闹,是个夫婿的好人选。” 她当初也对英挺少年的棠威另眼相看了一阵,毕竟是世交,又同在德国留学……可惜棠威当她是个世交jiejie,没瞧得上,而她呢,也心高气傲,不愿主动俯就,转而跟那个人好上。 如果当初是与棠威一起,想来现在也不至于如此地步……说来都是命运的捉弄。 蔺晗抿嘴笑,问:“陆jiejie跟三爷都在德国留学,想必熟悉的很吧。” 将方才那一刹那的遗憾抛开,陆瑛若无其事的笑了笑,道:“还真没有,棠三爷这些年性格圆滑多了,早些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对什么人都爱理不理,总是仰着头,目不斜视,我们一班留学生都不怎么敢亲近他。” 蔺晗听得惊奇不已,“他以前竟然是这样的吗?真看不出来。” 焦天慧拍手笑,道:“没错,棠三爷以前就是这样的,我记得以前与他说话,他都不正眼看我呢,后来我嫁给思成,再见他,他竟认不出我来,真让人哭笑不得。但他人真变了不少,如今即会说场面话,也活泼爱笑了。” 是中二期过了,长大了吧。 蔺晗听得津津有味,一下子棠威那个大男人形象碎了。在她心里,慢慢重新铸就一个新的形象,这个形象更圆满,因为里头包含了他青春少年时期的描绘。 ***** 棠威拿刀叉切牛排,只觉一道视线如影随形的跟着,放下刀叉,拿白色餐巾布轻轻按了按嘴,轻笑戏谑道:“看了一个小时了,还没看够呢?” 棠威其实也挂念着蔺晗,结束天津的公务,那人的人再三挽留,安排节目,他只公事公办,不肯多应酬,让听差的安排火车赶回来。只是他没想到迎接的女朋友如此热情,热情的让他内心满足感急剧膨胀,转而收起那份喜悦,有些淡然,实则傲娇的享受女朋友殷勤的问候。 不错,他出差一周回来,蔺晗是特别想念他,但现在她只是想从这张英俊的脸上找到过往冷酷高傲的痕迹。“我今天听陆瑛jiejie提起你,以前我跟你说诗社的人,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们认识呢。” 这么小的事情,值得提吗?棠威不解,道:“家里长辈关系好,我跟她不熟。” 蔺晗歪着头,笑嘻嘻的,问他:“听说你以前都不爱理人的,是不是?” 冷不丁提到他以前的事,棠威有些儿不自在,咳了咳,有些儿装傻,“有吗?不记得了。” 蔺晗才不信呢,可是也不揭穿他,就笑眯眯的看着他乐。 为了转移话题,棠威道:“我准备过几日托陶二奶奶来我家,跟我妈说一说我们的事,你觉得好不好?” 蔺晗心跳一下子加快了,这就要见家长了? “会不会太快了?” 棠威微笑,“不快,我仿佛认识你很久了。” 呀呀,笑的这么温柔,是不是有点以□□人。 …… 除了享受谈恋爱的快乐,写作的快感和抓头皮找灵感的痛苦以外,蔺晗不忘关心关心婚后没多久就传出有孕消息的许怜娇。 蔺晗去买了一些孕妇补品,一个人上门来找许怜娇。 许怜娇的公婆都还在,蔺晗站着结果她婆婆送上来的茶水,客气了又客气,才将人送走。 老太太真的太客气了,也太罗嗦了,一句“蔺小姐来了,喝茶,茶不好,怠慢了……”就能翻来覆去说三五遍。 蔺晗见人走了,关上门,才好坐到许怜娇床边,问她:“你婆婆之前不是说要走吗?” 许怜娇苦笑,道:“本来是这么说的,结果迟迟不提订票回去的事,我没好意思问,就一直住着了,前阵子二老还发电报叫了家里的一个帮佣大姐过来侍候……” 这种老太太的好意还难消受。许怜娇需要帮佣,自己娘家叫一个多好,熟人,使唤起来也不用顾忌。你大老远将湖北的大婶叫过来,也不知道脾性好不好,做事利索不利索,而且毕竟是婆家的人,怎么也没有娘家佣人好使唤。 没过半小时,蔺晗见到了这位湖北来的佣人,王大姐。她看着有三十六七岁,五官端正,皮肤略黑,明显的乡下人样子,穿着蓝布衣裳,黑布鞋,看着干干净净的颇为喜人。 她很木讷,过来送水果蜜饯等零嘴的。 “蔺小姐,少奶奶,你们吃。” 蔺晗吃了两块水果,觉得有些黏腻,起身去洗手,不了在厅里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乡下姑娘喊老太太:“奶奶,家里来客人了,娘问你要不要加菜?” 老太太从怀里摸出几张票子,道:“要的,你让你娘出去买点菜。” 蔺晗洗完手回来,问许怜娇:“家里怎么多了个小meimei,我听她喊你婆婆奶奶,是你家什么人?” 许怜娇正拿着书看,闻言放下来,道:“是王大姐的女儿,她家里没其他人,既然她来帮佣,女儿也就跟着过来了。” 听到是王大姐的女儿,蔺晗便没有多想……毕竟王大姐年纪这么大了,应该不至于。蔺晗摇头感慨另一件事,“你这才多大点地儿,能容得下这么多人!” 许怜娇发愁,“谁说不是呢。” 第34章 戏子 韩夫人梳了发髻,穿着深紫色旗袍,她年近五十,仍然风韵犹存,喊大她十来岁的棠夫人:“谢jiejie,这一向少会了。” 棠夫人跟韩夫人差了岁数,韩夫人还处于热衷交际的阶段,棠夫人已经倦怠了,反倒是喜欢在家清清静静的喝一杯茶,念一卷佛,是以二人往来不是十分密切。 棠夫人是在小厅里接待她的,小厅按着她的品味,是老式却名贵的梨花木椅子,高几。二人在椅子上坐下,棠夫人笑问:“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韩夫人叹了口气,道:“还不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儿,上回从你府上回来,就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吃饭都是下人送进去的,拿出来的饭菜没少多少……我真为她cao碎了心。” 这个开头,棠夫人就知道韩夫人要说什么了,笑笑不肯接话。 她心中最疼小儿子,毕竟就这一个亲的,还是老来子,可说得上是百依百顺。她知道府里有人传棠威和韩明雅的事,但涉及婚姻这般重大的事,在没跟儿子确认过之前,自然不能满口答应。 韩夫人又说了一些诸如儿女大了,元桓跟明雅这对小儿女关系好,说不定成家了就不会如此闹别扭了等话。 棠夫人只是笑,她觉得韩明雅如今就如此能闹别扭,婚后儿子该有多辛苦。因此只是拿话搪塞,客客气气送走韩夫人,回头找了棠威,对他道:“你韩伯母今日上门了,说你把韩小姐气哭了,如今无心饮食,闷在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