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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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袁桀珩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收紧,心脏的地方疼的一抽一抽的。 他到底该不该放手? “爹地,你怎么了?”怀中的人儿仰着白玉生烟的小脸,满脸担忧的看着他,小手爬上他的脸。 他摸了摸她的小脸,放柔声音,“没事,爹地有些饿了,今晚为了早点来接你,都没有吃饭。” “爹地。”袁亦惜不满的嘟着小嘴,拖着长长的尾音,板着一张小脸,“你怎么可以不吃饭呢,惜儿又不急,你晚点来也没事的啊。” “没有我家宝贝在身边,我吃饭都没胃口。” “嘻嘻,那我陪爹地吃饭,去吃爹地最喜欢的中餐。” “行,宝贝决定就好。” “对了,爹地,我们这次要在这里呆多久?”袁亦惜不解的问。 袁桀珩深深的看着怀中的人儿,“宝贝,你喜欢这个地方吗?” 小丫头拧着小眉头想了一会,笑眯眯的点头,“喜欢,只要有爹地的地方我都喜欢,我喜欢永远和爹地呆在一起。” 永远,这个词又岂是一个小孩子可以真正理解的,听着她软糯糯的话,心里软的不像话。 小丫头一拍自己的脑门,“爹地,我都忘了跟你说过,今天我碰到一个小屁孩,他说我不懂礼貌,以后长大了一定嫁不出去。” “我的闺女长的这么漂亮,以后追求的人一定排着长队,怎么会嫁不出去,是那小家伙没眼光。” “就是,我以后一定要找一个像爹地这样的,又帅又疼我,会给我做好吃的。” 袁桀珩哭笑不得,捏着她的小鼻子,“你这是找老公还是找爹地?” “找个像爹地的老公。哈哈,哎呀,不行了,一想起那小屁孩我还气,要不是怕你等太久,我一定会狠狠揍他一顿,后面他爹地又来了,我只能撤退了,我肯定打不过,你闺女我今天可郁闷了,憋了一肚子的气。”小丫头挥舞着小拳头,小脸蛋鼓的圆圆的。 “小暴力女,还好不笨,知道打不过就赶紧撤的道理。” 袁亦惜挺了一下小胸膛,软糯糯的道:“那是,打不过还不跑,不是傻子嘛,你闺女我可是聪明的小宝贝,才不做那种傻子才做的事情。” 袁桀珩揪了一下袁亦惜的小耳朵,“宝贝真聪明。” 坐在后面的保姆眼角一抽一抽的,两父女真是腻歪的让人受不了,她从来没见过哪家的家长这么宠爱女儿的,鼓励小孩子打架,打不赢就闪。 还有这谈论的都是什么话题,才四岁的孩子就谈找老公的问题,不嫌太早吗? —— 南浅是被冷醒的,她习惯性的伸手,身边一片冰冷,吓得立马睁开了眼睛。 待看清这是在帝景才定下心来,她套了件外套往外走,书房的门半掩着,隐约有光亮传来,她推开门,袁桀夜正站在窗边抽烟,脚下都是烟头,连她进来都没有察觉。 “咳咳。”书房里烟雾缭绕,南浅忍不住咳了起来,微微蹙了一下眉,这男人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这抽烟,他一向没什么烟瘾,这次是为了什么事。 袁桀夜听到咳嗽声,立马掐断了指缝中的烟头,把窗子推到最大,拉着南浅的手出了书房。 “乖宝,怎么出来了?” 南浅愣愣的看着袁桀夜,不悦的道:“我还没问你,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书房抽烟做什么?” “我睡不着。” “你最近失眠症不是好很多了吗?是不是又发作了?”南浅心一慌。 袁桀夜笑着抱住南浅,“没有,你回来之后已经好很多了,今晚只是例外。” “那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南浅追根究底。 袁桀夜揽着南浅的腰带着她回卧室,他从后面抱紧她,低低道:“浅浅,你说过不让我问你过去的事情,但是我还有一些事情想问明白。” 南浅微微转过头,好奇的看着袁桀夜,“老公,你想问什么?” “乖宝,你和袁桀珩……?”袁桀夜突然有些问不出口,这是对她的不信任,也是对她的侮辱,只是有些真相他不了解,早晚会成为他心中的一根刺。 南浅一听袁桀夜这吞吞吐吐的语气,立马明白过来,气愤的转过身子,双目冒火的看着袁桀夜,“袁桀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什么?” “浅浅,你先别激动,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想再确认一下。” “确认,你觉得我会和袁桀珩发生什么?我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吗?和他有什么还会再回到你的身边,那我干脆一直呆在他身边得了,我还回来做什么?”南浅赌气的道,她还真没想过有一天袁桀珩会怀疑这样的事情。 袁桀夜抱紧怀中的女人,“乖宝,别生气,我相信你,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妻子。” “袁桀夜。”南浅拔高了声音,心里冒着凉意,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话有多伤人,“你说来说去,还是不相信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心里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袁桀夜看南浅情绪激动,立马安抚,“乖宝,我没有在怀疑你,我是说退一万步来讲,不管发生什么,我爱你的心永远不会变。” 南浅的眼泪唰一下就掉了出来,挥开袁桀夜的手,准备起身,袁桀夜立马抱住了她,“乖宝。” “袁桀夜,放手。”南浅冷了声音。 袁桀夜心一痛,去吻她脸上的泪水,她却毫不犹豫的避开,把头扭到一边,眼泪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乖宝,我没有不相信你,几年前我看到你和他的一些画面,当时的确被刺激了一下,但是我很快就想通了,那上面的人一定不是你,你这次回到我身边,我自然也是知道的,要是你和他之间真有什么,你不可能会回到我的身边,你一定会躲的远远的,一辈子不出来见我。” 当年,南浅想到了几年前在飞机上的一幕,当初袁桀珩的确是存着心要让袁桀夜看戏,要不是最后她以死相逼,恐怕事情早已经发生了。 只是想不到,袁桀珩还准备了其它的东西给袁桀夜看。 心中有气,但南浅毕竟还是理智的,不想彼此之间有什么膈应,把当年在飞机上的事情说了一下。 “我后来想通了。” 南浅不阴不阳的哼了一声,“那你的意思是想通了飞机上的事,没想通后来的事情?” “浅浅。”袁桀夜拉着南浅的手,歉疚的看着她。 南浅继续冷着脸,“说吧,你一直都没提这事,今天到底受到了什么刺激?” 袁桀夜沉默了一下,还是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乖宝,我今天看到袁桀珩了,他回来s市了。” 南浅抬了抬眼,眸中的笑意不达眼底,“那他是不是对你说什么了?”这死男人,人家一对他说什么,他就来怀疑她,太可恨了。 袁桀夜一看南浅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果断的摇头,抱紧她,手指把玩着她的长发,“没有,他根本就没有看见我,但是我看到他身边有一个小女孩,长的和小时候的你一模一样,你知道的,我是看过你小时候照片的,长点眼睛的,一看就知道那个小女孩和你有血缘关系。” 南浅脸色骤然一白,“你说什么?有一个和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袁桀夜点了点头,“是的,她说她今年三岁了。” 三岁,而她离开了五年,那就不可能是他们的孩子,南浅瞪大了眼睛,隐约透露着凶光,“所以你怀疑那是我和袁桀珩生的?” “乖宝,我不想欺骗你,当我看到她的模样,那一瞬间我头脑一片空白,不过那也只是一秒钟的事情,很快我就想通了,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那时候你已经去了拉斯维加斯了,生啥孩子呢。” 南浅一把掀开被子,气呼呼的躺了进去,“袁桀夜,我告诉你,我就只为你生过孩子,你要是再敢怀疑我,我们就上民政局离婚。” 袁桀夜吓了一跳,立马连人带被把她抱到了怀中,讨好道:“乖宝,我错了。” 南浅心里堵得慌,虽然知道袁桀夜的反应是正常反应,但心中就是难受。和她长得像,到底像到了什么程度?以至于能够让袁桀夜生出这样的想法,看来,她很有必要去见一下袁桀珩。 “乖宝。” “闭嘴,袁桀夜,不要和我说话,我现在不想理你。” 袁桀夜摸了摸鼻子,只能随着她躺下,南浅压根不让他抱着她,袁桀夜自然是不肯的,死皮赖脸的缠了上去。 男女的力气天生也差别,南浅挣扎了几下无用,也就随他去了。 翌日,南浅因为心中憋着气,没有起来给两父子做早饭,袁桀夜挑了挑眉,在南浅的耳垂上亲吻了一下。 南浅其实早就醒了,被袁桀夜这么一吻,浑身激起一股电流,却是按捺住不动,紧闭着眼睛。 袁桀夜知道这丫头是真恼了,无奈的摸了一下下巴,自己起身下了楼,听到房门被关上,南浅睁开了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南浅早就成了习惯,根本就睡不着,起身去了小家伙的卧室,小家伙的卧室就在他们的旁边,此时他睡的正熟,嘴角勾着一丝银丝。 南浅笑了笑,抽出一张纸帮他擦了一下嘴角,下楼就看到袁桀夜在厨房里忙活,南浅惊了一下,这男人在干什么,他什么时候会做早餐的。 哐啷 南浅刚想走,就听到厨房里传来锅砸地的声音,南浅大步进了厨房,只见厨房的地上一片漆黑,里面的弥漫着浓重的油烟味,很显然没有开抽油烟机,而袁桀夜的中指正在流血,他抬着手指委屈的看着她。 南浅咬了咬牙,深呼吸一口气,抓起旁边的围裙系在身上,越过袁桀夜,冷声道:“让开。” 袁桀夜站着不动,低低的道:“浅浅。” 南浅瞪了袁桀夜一眼,“我说让开你没听到吗?” 袁桀夜乖乖的让到一边,南浅利落的开始做早饭,这死男人,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她见不得他受伤,非得来这招苦rou计。 视线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旁边的垃圾桶,里面全是被煎焦的鸡蛋,上面甚至还看得到鸡蛋壳,有些是打坏的鸡蛋,金灿灿的躺在垃圾桶,有些则是被煎焦的,一团黑。 心中的火气蹭蹭的往外冒,南浅不甘的砸了一下锅铲,转身看着袁桀夜,“袁桀夜,打豆浆。” 袁桀夜把正在冒血的手指摊开放在南浅的眼前,“乖宝,我受伤了。” “少给我装,这点伤算什么。” 袁桀夜也知道自家老婆的倔脾气上来了,要是火气不消,他这日子恐怕会不好过。挑了挑眉,他乖乖的走到豆浆机旁,可是这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搞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弄。 “浅浅,这个怎么弄?”某人不耻下问,反正在自家老婆面前,丢脸不算什么,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自己去看说明书。”南浅没好气的道。 “说明书在在哪?” 南浅咬牙切齿的看着袁桀夜,“柜子下面。” “哦。” 袁桀夜认真的拿起说明书看了一下,过了几秒钟放豆、加水,南浅看着他这么听话,心中又是气又好笑。 袁桀夜何许人也,一看到南浅面色松动,立马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南浅握住他的手,“放开我。” “嘶。”袁桀夜倒抽一口气。 南浅的心一紧,拉着袁桀夜去了客厅,找了一个ok绷给他弄好,她的睫毛很长,微微颤动着,像一直随时准备展翅高飞的蝴蝶,袁桀夜只觉得心脏某处特别的柔软,这就是自己的女人,在这种时候总是以他的身体为重。 他一把抱住她,轻轻的在她的颈窝处磨蹭着,“乖宝,别气了好吗?” 南浅撩了他一眼,看他一早上在厨房忙活,还使出苦rou计,心头的气也就这么散了,在爱入骨髓的男人面前,女人又怎么会有多少脾气,尤其这错又不是罪不可恕的大事。 “下次再敢怀疑我就不会像这次这么简单了,你给我好好记住。”南浅假装恶狠狠的磨牙。 “保证,不会再有了,不生气了?”袁桀夜嬉皮笑脸的道。 “生你个大头的气。” 袁桀夜一笑,但该问的事情他还是会问,他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浅浅,我记得你上次给我说过你生下小琛的时候就晕过去了,醒来后就是三天之后?” 南浅点头,“对,我当初筋疲力尽,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