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阅尽群芳(06-10)
不是聂云想把辟邪剑谱弄到手,故意给劳德 诺下了泻药,只怕还被蒙在鼓里。 聂云现在觉得自己没有将思过崖秘洞和风清扬独孤九剑两件事告诉岳不群, 实在是太特么明智了。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回去 后一定要想办法干掉岳 不群这个老阴比。 “汝死后,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聂云想着曹丞相的这句名言,嘴 角露出一丝冷笑。 “真是的,难得出来一次,还以为能好好玩一场呢!” “好了,你就别噘嘴了!你现在的样子,做这种表情简直就是丑人多作怪, 我都没眼看了。除非像昨晚你在床上……唔……” “啊!师兄,你真讨厌!我让你再胡说八道!”岳灵珊连忙伸手捂着聂云的 嘴,满面羞涩地说道。 有机会单独和岳灵珊出门,聂云自然不会错过机会。这段时间,两人天天同 床共枕,虽未真个销魂,但也是口吻手摸,各种调情。倒不是聂云不下手,而是 岳灵珊坚持要两人成亲,洞房之夜才给他,他虽然好色,但对爱着自己的女人还 是很温柔的。只是想到宁中则对岳灵珊的洗脑式教导,聂云决定回去以后要去师 娘床上和她好好聊聊。 “嘿嘿,好,我说错了。我的珊儿美若天仙,国色天香,温柔贤惠,冰雪聪 明……”聂云笑嘻嘻地送上一溜彩虹屁。 岳灵珊听到聂云说出“我的珊儿”,芳心一甜,啐道:“呸!谁是你的珊儿?” “呵呵,你早就被我盖了章,跑不了的。”聂云调笑一句,又问道:“珊儿, 我前几日教给你的剑法你学得怎么样了?” “嗯,那剑法招式其实并不复杂,只是运气法门非常奇特,施展开来快如闪 电,出招诡异,令人防不胜防。师兄,那是什么剑法啊?” “那是师兄无意中得到的剑法,不过只能女子修炼。这剑法威力强大,是你 我之间的秘密,你千万不可告诉别人。”聂云当然不会告诉岳灵珊这是他从林家 老宅佛堂中拿到的。 当日拿到袈裟,看到上面第一句话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聂云只觉得胯下一凉,虽然老早就知道这门功夫的诀窍,但作为一个男人, 看到这几个字,还是一阵蛋疼。 “妈的,岳不群和林平之真够狠的,师娘师妹那么娇滴滴的美人都能放下。” 聂云感叹几句,便让玉碟记录下剑法,然后他拿出另一张旧袈裟,将辟邪剑谱誊 抄上去。 当然,聂云在誊抄时进行了一些细小却致命的修改,誊抄完毕后,聂云将其 放回原位,原本的旧袈裟则被他彻底烧成了灰。 经过玉碟改进的剑法后,威力更大,修行更容易,不过自宫这一要求依然无 法消除。想想也是,太监创造的剑法,从根子上就不是正常男人练的。根据玉碟 反馈的信息,如果通过优化将自宫的缺点消除,剑法的威力也会下降不少。 如今聂云已学得独孤九剑和五岳剑法,对于辟邪剑法本来就不怎么热衷,所 以便将它教给岳灵珊,娇娇柔柔的小师妹使出辟邪剑法震慑群雄,那场面一定很 精彩。 辟邪剑法的特点便是速成,所以岳灵珊虽然习练时间不长,但已经掌握得差 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在实战中积累经验了。 “得得得……”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聂云心中一动,给岳灵珊使了个眼色。 岳灵珊连忙去到柜台里摆弄货品,聂云也来到桌子前拿起抹布擦拭起来。 只见远处跑来五匹骏马,当先一匹马全身雪白,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 上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 弓。身后跟随四骑,骑者一色青布短衣。几人的马鞍上挂着野兔、山鸡等,看样 子是刚打完猎。聂云看过原著,自然知道这几人正是笑傲原著一开始去山中打猎 的林平之和四个手下。 几人来到酒肆门前,下马进门。几人分开两桌坐下,林平之坐在一桌上首, 下首一人叫道:“老蔡呢,怎么不见他人?” 聂云咳嗽一声道:“几位客官请坐,要喝点什么?” 之前说话那人道:“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 了老板么?” “晴儿,打三斤竹叶青。”聂云先回头对岳灵珊吩咐上酒,然后对着几人拱 手道:“上个月这酒店老板不想干了,便三十两银子卖给了我。” “哦?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吧?”林平之好奇地问道。 “呵呵,公子真是聪慧,在下是北方过来的。”聂宇笑着点点头。 林平之也没在意,如今的他还是个未经风雨的大少爷,自然不会处处留神。 和原著一样,聂云刚接过野鸡兔子准备拿去给五人做菜,余人彦那个短命鬼 带着贾人达双双来到。 聂云已将岳灵珊看成自己的禁脔,自然不会让她像原著中被余人彦占了便宜。 他抢在岳灵珊前面来到二人桌前,问道:“二位客官要喝点 什么?” 余人彦没有调戏岳灵珊,自然也就不会和林平之发生冲突,他本就是口渴过 来喝杯酒而已,所以稍微坐了一下便出门继续赶路了。 林平之丝毫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场皮rou之苦,喝完后也带着手下回家了。 看着林平之那鲜衣怒马的样子,聂云笑了笑,回头对岳灵珊说道:“珊儿, 今晚我去城里打探消息,你守着酒店,等我回来。” 第二天早上,福威镖局少爷林平之因为争风吃醋,在青楼打死一个四川男子 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在聂云的“努力”下,命运回到了原本的轨道,福威镖局被灭,林氏夫妇被 掳,只不过聂云没有让林大少爷再受逃难之苦,直接一剑结果了他。 *** 福州之事结束后,聂云和岳灵珊也返回了华山。岳不群简单招呼了一下,便 将聂云带入密室,细细询问这一次的经历。 聂云将事情从头至尾地说了一遍,当然是经过加工的。 听完之后,岳不群对于实力的渴望更为强烈。 第九章:自宫未必成功 聂云虽然之前决定要干掉岳不群,但想到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决定还是再给 他一次机会。于是第二天,他正式向岳不群提出想要娶岳灵珊为妻。 “这个……”岳不群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珊儿年纪还小,你也要专心习 武,这件事等几年再说吧。” 聂云听了,露出一副遗憾但又顺从的模样,心里暗道:“师父,别怪弟子心 狠了。”然后便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启禀师父,有一件事昨天忘记和您说了。 当日我曾想要出手救下林镇南夫妇,但因为青城派弟子众多,未能成功。不过我 给林镇南松绑的时候,他说若是我无法将他救出,就给他儿子林平之带一句话。” “哦?”岳不群眼中精光一闪,说道:“那你可要将那句话牢牢记住,日后 见了林平之要一字不动地告诉他。”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林镇南说他家在向阳巷老宅佛堂中的物事,要好好 照看。不过千万不可翻看,否则祸患无穷。”聂云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地说道。 岳不群心下大喜,脸上却是责怪地说:“既是林镇南让你转告林平之,你怎 能随便告诉为师?” 聂云心里暗暗鄙视:“都特么听完了才说这话,真是当了婊子立牌坊。”不 过表面上则一脸惭愧地说道:“师父教训的是,弟子记住了。不过弟子身受师父 师娘养育大恩,不敢有丝毫隐瞒。更何况师父是谦谦君子,告诉您又有什么打紧。” 岳不群心中得意,笑道:“嗯,身为华山弟子就当知错就改,知恩图报,云 儿你下去吧。” 过了两天,岳不群将华山上下召集起来。 “为师修炼紫霞神功,感觉有突破的迹象,所以需要闭关一段时间,任何人 不得打扰,我会带足干粮饮水,不必给我送饭。在此期间,你们要谨言慎行,勤 练武功,不要闯祸,如遇难事就禀报师娘。知道了吗?”岳不群面色严肃地冲着 众弟子说道。 “是,师傅。” 岳不群又对着宁中则安抚了几句,然后便迫不及待地闭关去了。 聂云心里暗笑:“闭关?只怕是去取吧!” 15天后,岳不群宣布出关。 看着岳不群那一脸疲惫的神情,聂云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这疯子真的奔袭 千里去福州了。 接下来的几天,岳不群心事重重,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自宫练剑。这东西可 不像头发指甲,说剪掉就剪掉。 这时,聂云又给他添了一把火,将嵩山派和剑宗传人相互勾结,要对华山不 利的消息告诉了他。 这一天,岳不群再次宣布要闭关。 思过崖上,岳不群颤抖着取出烧红的匕首,然后撩起衣襟,神色一狠,右手 狠狠挥下。 唰~寒光闪处,某物应声而落。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岳不群将匕首扔掉,飞快地点了几下xue道,止住了胯下喷出的鲜血。然后忍 着剧痛敷上了金疮药。 看着地上那一团血rou,岳不群神色复杂,最终一声长叹,将其丢入山谷之中。 岳不群取过,开始按上面的心法修炼。 没多久,他便感觉小腹火热,然后一股热流开始从那里向四肢蔓延。他心中 一喜,以为已经入门。没想到那股热流绵绵不绝,不可遏止。 他这时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收功,没想到体内的真气一下子紊乱起来,浑身 xue道犹如针扎,而遍布全身的热流更如沸水般炽热。 “啊!噗~”岳不群一声惨叫,连吐几口鲜血,脸色先是一片血红,然后又 瞬间苍白,整个人瘫在地上 ,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这时,一个黑影闯入山洞,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岳不群,然后俯下身子在他身 上飞快地按了几下,接着便离开了。 *** 这几日,华山上下都笼罩着一层乌云。 掌门岳不群修炼时走火入魔,僵卧在床,不能说话,不能动弹。除了吃饭排 泄,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宁中则悲痛万分,但仍强打精神,支撑大局。岳灵珊仿佛也一下子成熟起来, 平日里不再撒娇胡闹,而是帮着母亲处理事务。聂云则将对外事宜一力承担,整 日忙里忙外,脚不沾地。 这天晚上,忙了一天的聂云回到住处,却看到宁中则站在门口。 “师娘,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么?”聂云诧异地问道。 “云儿,你跟我来。”宁中则说完便扭头向外走去,聂云虽然心中疑惑,但 还是跟了过去。 两人来到思过崖前,站在石洞口外。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晚风吹过,一身白裙微微摆动,就如一株迎风 摇摆的百合。 聂云想起当日在这里和宁中则翻云覆雨的情景,不由狠狠咽了一口吐沫,偏 偏这时宁中则转过头来。 看见他的样子,身为当事人的宁中则当然猜到了色徒弟的心思,不由脸色一 红,轻轻啐了一口。 宁中则压下杂念,正色道:“云儿,你实话告诉我,当日你师父让你和珊儿 去做什么事?” 聂云心中一凛,说道:“当日师父让弟子和师妹去福州,监……关注福威镖 局的动静,后来……”他把之前讲给岳不群的版本复述了一遍,只是增加了自己 将林镇南托付告知岳不群的内容。 宁中则脸上表情不断变换,听到最后,她已经完全猜到丈夫走火入魔的原因。 “暗中监视,偷取剑谱,自宫练剑,难怪他上次闭关不要人进去,只怕是去 福州偷剑谱去了……师兄啊师兄,你真是……”宁中则因为岳不群闭关前神色不 对,心里十分担心,所以第二天便去探望,没想到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成了太监 的岳不群和地上的。她原本还不敢相信,今天听了聂云的话,才真 正确定心里的猜测。 “他平日里张口君子之道,闭口仁义为先,想不到私下里竟是这样一个阴险 自私的人。我……看错他了……”宁中则想起自己竟然嫁了这样一个伪君子,心 里既失望又伤心。 “为了武功,你竟然可以毫不犹豫地抛下我,难道你连一点夫妻情分都不顾 了么?”宁中则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既为自己丈夫的表里不一虚伪阴险 而伤心,也为他毫不犹豫抛弃自己的冷漠而委屈。 这时,一双手臂温柔地从后面将她搂住,“师娘,别伤心了。我以后会好好 照顾你的。” 宁中则身体一个哆嗦,连忙身子向前脱离那人的怀抱,转过身来,却看到聂 云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眼中饱含深情。 宁中则咬着牙,伸手便是一耳光。 “啪!” 聂云被打了个趔趄,但依然神色不变地说:“师娘,我爱你,让我照顾你吧。” “住口!”宁中则伸手又是一耳光。 聂云毫不躲闪,痴痴地看着宁中则:“仙女jiejie,云儿很爱你。” 听到聂云说出初见自己时的称呼,宁中则也愣了一下,但她很快明白了聂云 的意思:你不是师娘,你是我爱的女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师娘!即使你师父……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发生 什么,我都是你师娘,永远是你师娘,也永远是岳夫人,你给我记住!”宁中则 像发泄一样地大声喊道,她的泪水奔涌而出,心里再次想起了那副画上的诗:人 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 宁中则银牙紧咬,伸手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啪!” 聂云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但他不但没有后退,反而一下子冲上前来,将宁中 则搂在怀里。 “你放开我……” 话音未落,宁中则的嘴唇已经被聂云一口噙住。 宁中则拼命挣开封堵,厉声道:“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你想杀就杀吧,能死在仙女jiejie手下,我认了……” 聂云咬住了宁中则的耳垂,阵阵热气钻进耳孔,让宁中则痒得难受。 “啊!你……你放开……”女人天生的软弱让宁中则那强硬的外壳很快就消 失了。 “仙女jiejie,你忘了我们在这个山洞里的快乐么……”聂云一只手已经从衣 襟领口处伸了进去,握住了丰盈的rufang,“师父根本就不爱你,老天注定让我遇 见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爱人……” 聂云一边说一边揉捏着rutou,那红色的蓓蕾在他的抚弄下迅速硬挺起来。 “你……啊……你胡说!啊!不要……”宁中则还在坚持着,只是声音里已 经带上一丝春意。 “一摸就硬了……师娘这敏感的身体……真是让人回味啊……” 聂云心里暗爽,伸出另一只手把美妇的脸蛋扳转过来,将舌头伸进那充满香 气的小嘴里,肆意挑逗吮吸。 “唔……不……”美妇拼命想要推开疯狂的聂云,小手拼命拍打着他的肩膀。 但这嘤咛般的声音和毫无力道的推打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诱惑。 聂云不再说话,他猛地把宁中则横抱起来,走进了山洞。 在岳不群将自己的男根彻底斩断的山洞里,他的妻子却被自己的好徒弟剥下 了所有的衣服,裸露着雪白的身体。她的大腿分开两边,花瓣一般的蜜xue不断涌 出晶莹的露水,尽情地向身上的男人绽放——那个叫她师娘的男人。 聂云俯下身去,双手在宁中则全身游走着。他不停地吻着美妇的眼睛,嘴唇, 脖子,舌尖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下舔吻。宁中则身体跟岳灵珊比起来虽然有些 丰腴,但因为常年练武,所以没有一点赘rou。即使她现在平躺着,胸前的软玉还 是直直地朝天耸立着,按上去满手的柔软嫩滑。 宁中则双目迷离,一双手早已不再推却,而是轻轻地搭在聂云的身上。 “仙女jiejie,你知道吗?你的身体简直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聂云跪在 宁中则两腿之间,喃喃地说道,“绝色容颜,雪乳高耸,丰臀细腰,玉腿修长, 一个女人哪怕拥有一样,就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而你则汇集了全部。可我最爱 的还是这里,那里面永远汁水四溢,我一插进去就像进了天堂……”聂云伸手往 下一探,春潮泛滥,湿润滑腻。 “……别说了……嗯……”宁中则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露骨而又直白的夸赞, 被聂云压在身下像品鉴珍宝一样细细把玩,啧啧称赞,她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仙女jiejie,你是我的!”聂云几乎将宁中则全身舔了个遍,直到宁中则的 嘴里的呻吟变得呜呜咽咽语不成调。 美丽的师娘高高抬起了臀部,把最美丽最神秘的地方展示给自己的徒弟,好 让聂云尽情地,用力地,狠狠地享受。 聂云停下了挑逗,整个人趴在宁中则身上,将roubang对准那已经迫不及待被填 充的蜜xue,腰部一挺,直插到底。 粗大的roubang将蜜xue撑得密不透风,香软的檀口也被舌头塞得满满的,宁中则 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用力将他按下来,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聂云有节奏的摆动着身体,尽情享受着温软湿润的蜜xue,享受着丝滑的嫩rou 像小手一样攥紧roubang的快感,享受着身下这个相当于自己母亲的美妇。 宁中则疯狂地迎合着,嘴里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娇喘,她已经不记得自 己到达了多少次高潮,只记得当聂云把一股股的jingye射入身体深处的时候,她已 经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第二天早上,华山众弟子发现师娘宁中则似乎变得不像前几天那么心情沉重, 反而像是放下了心中大石一般。 聂云站在弟子最前方,对着上座正向众弟子训话的美妇眨了眨眼,做了个眯 眼闻香的动作,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宁中则脸色一红,连忙低下头去,声音也有点变调,听起来干涩而生硬。 站在聂云身后的令狐冲看到宁中则的变化,心里犯起了嘀咕。他昨晚去看望 师父师娘,没想敲了半天门都没见有人。 今天看到宁中则,他感觉师娘好像一下子变得漂亮了很多,感觉就像是被雨 水滋润过的鲜花一样,浑身充满生机。身为处男的他自然不会明白这种变化意味 着什么,但作为原著中的主角,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令狐冲将视线转向岳灵珊,只见自己心爱的姑娘正站在聂云身边,和他亲热 地说着什么。少女的脸上露出甜蜜而又幸福的笑容,那是从未对他展示过的灿烂。 令狐冲心中一片苦涩,他虽然一直努力讨好着小师妹,但始终得不到任何回 应。看到聂云和岳灵珊有说有笑的样子,他觉得站在这里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聂云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笑,顺手牵起岳灵珊 那白嫩的小手紧紧握了一下,然后又放开,接着抬起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 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岳灵珊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便被聂云那近似调戏的行为羞得满脸通红。她 娇嗔地白了聂云一眼,将手背到身后,人也向旁边走开几步,但脸上却是 笑得越 发灿烂。 令狐冲站在两人身后,差点被这碗狗粮噎死,他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 第十章:黑化的令狐冲 这天傍晚,身心俱疲的宁中则回到“有所不为轩”。 虽然这几天她早起晚睡,殚精竭虑,但还是感觉有点力不从心。她嫁人前听 父亲的,嫁人后听丈夫的,即使在岳不群闭关或下山时临时负责,但也只是处理 一些小事,大事还是要等岳不群做主。可如今岳不群成了活死人,华山上上下下 全靠她主持大局。 “唉……”宁中则一双美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怔怔地望着天空,她感觉自 己真的有点撑不住了,好想有个人让她依靠一下。 她推开房门走进屋里,刚要点上油灯,不料门后窜出一个身影,一下子将她 搂住。 宁中则先是一惊,但很快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你怎么来了?”她回过头来,聂云那张俊朗不凡的面容映入眼帘。 “白天看你脸色不好,心里担心师娘。”聂云看着宁中则那憔悴的脸,心里 一阵心疼,连忙扶她坐下,然后来到她身后,轻轻按摩着她的太阳xue。 宁中则娇躯微颤,回头看着聂云,那关切的神情让她心中一酸,美妇伸出玉 手摸上他的脸,眼中泛起了泪花。 “师娘放心,一切有我。”聂云将美妇的头搂入怀中,轻轻地安抚着。 “云儿,我想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过了片刻,宁中则抬起头看着聂云,坚 定地说道。 “这……师父虽然无法理事,但师娘可以接任掌门,为何要传给我?”聂云 没有立刻答应。 “唉!虽说武林中也不乏女子担任掌门的先例,但都是峨眉、恒山那样弟子 皆为女子的门派,我华山门下多为男子,我当掌门,多有不便。而且你天资卓绝, 武功修为远远高于其余弟子,当初你师父也打算在百年之后将掌门之位传给你。” 宁中则说道。 “掌门之位事关重大,我年纪尚轻,恩德难以服众,不如等过一阵再说吧, 我来帮您放松一下。”聂云没有一口否决,而是将话题岔开。 他之所以将岳不群坑成这样,除了岳灵珊之外,掌门之位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毕竟这是一个综武世界,大把的机缘和妹子在向他招手,所以他要尽快将华山派 变成稳固的大后方。 “嗯……云儿……不要……”聂云嘴上说是放松,手却一点都不老实,他很 自然地将双手从宁中则腋下穿过,抓着柔绵挺拔的玉乳轻轻揉捏挤压起来。 “师娘白天那么辛苦,我帮师娘双修解乏如何?”聂云咬着美妇的耳朵,轻 轻地吹着热气。 “云儿,不要……唔……不要在这……啊……”宁中则想起在卧室里的岳不 群,连忙拒绝,只是话没说完就变成了呻吟。 “师娘,我这一整天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你知道么?”聂云上下其手,很 快便将美丽师娘挑逗得气喘吁吁,浑身酥软。 “呜……不要……云儿不要……我们……我们不能在这……”宁中则虽已不 再抗拒与聂云欢好,但还是无法接受在丈夫卧室门外偷情这种事情。 “师娘,没关系,我刚才给师父喝了安神的药,他现在睡得很熟,不会醒来 的。”聂云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师娘的裙带拉开,摸上了她那丰满的翘臀…… “呜……呜……不……云儿……求你了……我……啊……嗯……别……别在 这里……”宁中则被聂云撩拨得yuhuo难抑,嘴里呜呜咽咽,蜜xue也不由自主地分 泌出yin液来。 聂云不再开口,专心地挑逗着师娘那已经燃起欲望的身体。裙子被高高撩起, 里面的亵裤被聂云用力一扯,直接变成了布条。 “啊!”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宁中则似乎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她身子一软, 靠坐在椅子上。 聂云贴在宁中则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你已经出水了哦!让云儿给你舔 一舔吧!” “不……”宁中则脸上红霞飞扬,虽然嘴里还是抗拒着,但那口是心非的样 子却是一目了然。 聂云将宁中则双腿抬起放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然后蹲下身子将头伸向那溪 水潺潺的yinxue。 他将鼻子凑到两腿之间的蜜xue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成熟女性阴部特 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一种足以让男人为之发疯的诱惑。 聂云轻轻地拨开那柔软的嫩草,此时上面已经被蜜xue中流出的汁水打湿。聂 云将它们分开,宁中则那粉嫩的花xue再次展现在自己的弟子眼前。 聂云爱怜地揉捏着师娘的yinchun,宁中则打了一个冷战,屁股猛地向上一抬。 聂云笑了笑,轻轻地分开yinchun,露出里 面鲜红的xuerou。看着那诱人的花朵,聂云 忍不住伸过头去,温柔地舔了一下,然后便开始像品尝绝世美味那样舔吮起来。 随着舌头的活动,宁中则的鼻息变得粗重,口中不断发出欢愉的呻吟。她的 双手紧紧地按着聂云的头,白色的裙摆落下来蒙在聂云的头上。 品尝良久,宁中则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聂云知道到时候了,便站起身子。此 时的宁中则满脸春色,身躯娇软无力地躺在椅子上。 聂云将裤子脱了下来,俯身对宁中则说:“师娘,让云儿好好地爱你吧……” “咚咚咚!”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便听到令狐冲喊道: “师娘,我是冲儿,您在么?” 房间里面已经意乱情迷,马上就要共赴巫山的两人大吃一惊,宁中则脸色变 得苍白,将聂云一把推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对门外说道:“啊!是冲儿啊!师 娘已经休息了,你不要进来!” 这房间本就不大,根本藏不下人,若是被令狐冲进来看到两人这副模样,宁 中则只有死路一条了。 “好的,师娘别急,我这边没什么事。”令狐冲听到宁中则说得这么急,便 开口解释道,“我就是来看看师父师娘。” “哦,好孩子,你有心了。”宁中则一边随口应付,一边上前将房门按住, 防止令狐冲一不小心进来。 她暗自庆幸刚才没有点灯,不然在灯光映照下,令狐冲肯定会起疑心。 聂云站在宁中则身后,透过她那没完全整理好的裙子,两条修长迷人的赤裸 长腿隐约可见,丰美的臀部向后微微翘起,看得他还未发泄的roubang蠢蠢欲动。 更何况,隔着门寝取可是很经典的剧情啊!虽然不是爱人,但令狐冲一直将 宁中则当做母亲,嘿嘿…… 他悄悄来到宁中则身后,轻轻掀起她的裙摆,用手扶着大guitou顶到了两片阴 唇上。 宁中则大吃一惊,回头道:“你……呃!” 她话没说完,聂云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粗大火热的roubang刺进她那刚被挑逗得水 润湿滑的蜜xue内。 “啊!唔——嗯——”宁中则的尖叫还没喊出来便被聂云用手捂住小嘴,变 成了一声闷哼。 “师娘,怎么了?”令狐冲听见屋里的动静,连忙问道。 聂云用眼神示意宁中则回答,然后放开捂嘴的手。 宁中则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了聂云一眼,开口解释道:“没什么,刚才磕了 一下。”一边说一边扭着美臀,想甩脱聂云已经整根插入她蜜xue的roubang。 门外的令狐冲不疑有他,继续说道:“师父和师娘对弟子恩重如山,如今师 父身体欠安,千斤重担都压在师娘身上……” 他还在絮絮叨叨,但屋里的两个人已经没有心思听他啰嗦了。 此时的聂云已经用guitou顶住了花心,所以宁中则的扭动不但没有摆脱他,反 而给他带来无比的舒爽快感,让他的情欲更加高涨。 他将师娘的腰部紧紧抱住,身体前后摆动,让粗壮的roubang在她那又紧又软的 蜜xue内不断进出,次次直达花心。没几下就把宁中则插得浑身颤抖,yin液横流, 无力反抗的美妇只好扶着门框,任他肆虐。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宁中则心都要跳出来,不敢出声的她只好用手 捂着自己的嘴,从鼻子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随着快感不断增强。宁中则情不自禁地张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将丰满的 臀部用力向后挺动,迎合着聂云的动作。 “师娘,您知道大师兄去哪了么?弟子刚才去他房间,却不见他人。”令狐 冲突然问道。 “啊!我……也不知道……嗯……”宁中则强忍着想要大喊的冲动,勉强回 答道。 “哦……师娘,您这几天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令狐冲没有多问,又 换了个话题。 此时的宁中则已经被聂云插得双腿不停抽搐,yin液连绵不绝地滴到地面上, 所以并没有在意,只是随口道:“呃……是么……啊……可能吧……” 聂云却是心里一凛,他从未小看过令狐冲这个原著里的主角,他既然这样问, 说明肯定察觉到了什么。 聂云一面挺动下身猛插着美丽师娘的蜜xue,一面想着如何应对可能到来危机 …… “师娘,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您了,您快休息吧。”门外的令狐冲看着一 直没有亮灯的房间,眼中闪过一片冷意。 “哦……好……你也去休息吧!”宁中则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说道。 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远,宁中则终于不再克制口中的yin叫,聂云也开始大力抽 插起来。 “噗哧……噗哧……噗哧……” 粗大的roubang飞快地抽 插着美貌师娘那原本属于岳不群的柔嫩蜜xue,强烈的快 感让宁中则紧紧抓着门框,嘴里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丰满的美臀不断向后顶撞, 迎合着聂乐越发疯狂的抽动…… 聂云双手紧紧抱着师娘那白嫩挺翘的臀部,低头看着自己那粗大的roubang在蜜 xue中进进出出,带得yinchun花瓣翻进翻出,更带出一波波晶莹的yin液,将地面打湿 了一大片。 这时,宁中则大叫一声,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雪白的臀部紧紧顶着聂云的 小腹扭转厮磨起来。 随着蜜xue内一下接一下的痉挛,湿滑的嫩rou紧紧包夹挤压着聂云的阳具,花 心也紧紧咬住guitou不放,一股股温热的阴精不断喷在上面。 强烈的高潮让宁中则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两条美腿不断抖动,身体也沿着 门框滑到地上。 聂云感觉自己的roubang被紧缩的蜜xue死死咬着,知道宁中则还差最后一点,便 也跟着跪在地上,继续猛烈地进攻着。强烈的刺激让宁中则的花心再次收缩吸吮, 聂云感觉整个guitou像被一张婴儿小嘴剧烈地吮吸着,也不再压抑累积的快感,精 关一松,浓稠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猛烈地冲入宁中则的花心,射得她全身 发抖。 她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向后搂着聂云的屁股,呻吟着:“呃……啊……云 儿……我好舒服……用力顶住我……啊……” 聂云紧紧抱着师娘的纤腰,让两人的性器器紧密贴合。他趴在宁中则背上亲 吻着光滑的肌肤,享受着蜜xue内蠕动的嫩rou不停夹磨roubang的舒爽,直到把最后一 滴浓精都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宁中则回身死死搂着聂云,疯狂地亲吻着他。两滴晶莹的泪珠透过她紧闭的 双眼慢慢流了出来,经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她感觉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 小男人了——即使两个人永远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切,她也认了。 两人就这样享受了很久,才分开彼此的身体,开始收拾残局。 聂云先打发宁中则去洗澡,自己则来到卧室床前,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岳不群。 岳不群如今的样子变了很多,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的红润也消失不见,皱纹 一下子铺满整个脸庞。此时的他如果和饱经滋润的宁中则站在一块,说是两父女 也没人怀疑。 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但剧烈起伏的胸口证明他并不是那么平静。 “师父,刚才听得怎么样?”聂云俯下身子,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 道。 岳不群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聂云那一脸jian笑的表情,整个脸都抽搐起来。 “哎呀,师父还真是老当益壮啊!听床戏都能听得这么激动,可惜啊,你把 那玩意切了,不过不切也没用,你早就硬不起来了不是么?”聂云脸上一副可惜 的表情,嘴里却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岳不群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可惜除了让聂云心里得意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行了,师父,再瞪眼我也已经把师娘偷到手了,而且你女儿也很快要被我 拿下了,您老人家就躺在这安享清福吧,虽然也享受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话,岳不群眼中又惊又怒,聂云笑着在他身上按了几下,岳不群便昏 了过去。 “云儿,你赶紧回去吧。”宁中则洗漱回来,对聂云说道。 “好的,师娘早点休息。”聂云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被她嗔怪着推开。 聂云嘿嘿一笑,推开门看了看外面的动静,便离开了。 他走出院子后,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令狐冲吗?还真是不简单啊,居然知道守株待兔,呵呵……”聂云嘴角露 出一丝冷笑。 等聂云走远后,不远处的墙角处转出一个身影,正是令狐冲。他看着聂云的 背影,眼中满是嫉妒和怨毒,又回头看着“有所不为轩”,嘴里吐了一口吐沫, 骂道:“呸!jian夫yin妇!” 他暗暗打定主意,准备死死盯着聂云和宁中则,一旦找到机会就带着众弟子 来个捉jian捉双,这样聂云必然身败名裂,而他就能成为华山派的大师兄,将来还 能登上华山掌门的宝座。 而父亲卧床,母亲通jian的岳灵珊必然无路可走,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美好的未来,令狐冲心潮澎湃,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