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暧昧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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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栀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内心不断告诉自己,淮南与霜降还在他手里,不可轻举妄动,不能惹他动气。 凌寒溟见她不说话,怒气越来越深,口中的话也越来特难听。 “你先是遣花无香与诸葛瑾颜来同朕讨药,后又指使人直接来国库之中窃药,原来你也知道你自己做了对不起朕的事,无颜见朕!” 秦清栀终于忍无可忍,抬起头狠狠地盯着他,眼中带着泪水,心里在隐隐的刺痛着。 原来诸葛瑾颜与花无香来同他求过药,而这个狠心绝情的男人却不曾想过要救她,哪怕今日的见面,他也不过是想羞辱自己罢了。 她冷笑一声,“是啊!我就是那么贪生怕死,又不知廉耻!我宁愿做别人的姘头,也不做你的贵妃。我情愿作为一个庶民与我的情郎欢好,也不想看见你!” 凌寒溟彻底被秦清栀这番话激怒了,他眼圈泛红,“闭嘴!” “咳咳……”而秦清栀因动了气,不免咳嗽起来,凌寒溟见她如此,下意识的想上前去搀扶她,可她却强撑着身体,直起身来。 她冷笑着,嘴角留着一抹残血,看起来有些瘆人,“凌寒溟,你贵为九五至尊,但我却不稀罕,你薄情寡义,冷血无情,你注定得不到别人的真心,你注定要孤家寡人一个!” “好,很好!”凌寒溟眼中多了几分戾气,他将秦清栀抱起,走进屋中,放在床上。 “是吗?那朕倒是要见见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来啊,用你伺候你那小情郎的本事伺候朕,朕就放了他们!” 秦清栀躺在床上,眼中的泪再也止不住,她听着自己衣服撕碎的声音,苦笑起来。 察觉了手中的那一点冰凉,凌寒溟停住了手中的动作,眼中的戾气尽消,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 “你……” 他欲言又止,瞧着她脸上的泪痕心疼不已,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他没有继续,秦清栀揽紧身上的衣衫,缓慢的从床上起身,并不想理会他。 “你……没事吧……” 听到凌寒溟难得的关心,秦清栀心中顿感悲凉,如果不是看到自己的眼泪,他怕是不会停下来吧。 待她走至门前,元春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了进来。 “皇上,燕国太子求见,奴才怎么拦都拦不住,现在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一听璟逸的名字,凌寒溟只觉得自己被耍了,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秦清栀的脖颈,对着门外吼道:“叫他滚!” 话落,他眼神狠戾的看着秦清栀,“朕真的是小瞧你了,没了朕在身边,你倒是和他人暧昧不清,燕国太子,你还真的会选!” 秦清栀有些透不过气,脸色憋的有些通红,她并未为自己辩解,只是眼神失望的看着凌寒溟。 看出她眸中的意思,凌寒溟更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他竟还觉得这个女人可怜,真是可笑。 也不知怎的,身体里有一股邪火直冲小腹处,他满眼冰霜的将秦清栀扔在床上,栖身压了上去。 直到此时,秦清栀才有了一丝反应,如今孩子还性命攸关,她不能让凌寒溟伤了他。 “凌寒溟,你不能!孩子,你不能伤了孩子。” 秦清栀激烈的反抗着,但她的力气在暴怒的男人面前几乎没什么作用,反倒惹了他更难听的话。 “孩子?呵,你以为朕会在乎吗?天下有多的是的女人想为朕生孩子,你的孩子朕不在乎!朕今日就告诉你,就算你是个残破之身,也只能是朕的!你不是缺男人吗,朕现在就满足你!” 说罢,他撕碎她身上最后一丝衣衫,动作丝毫没有怜惜之意。 秦清栀闭上眼睛承受着他的怒意,充满侮辱性的言语入耳,眼角的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身子上的痛已经比不上心内所承受的痛苦了。 待男人不留情的发泄完,便直接起身离开了,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床上的她。 这一瞬间,秦清栀就像是个破败的玩偶,任人宰割。 殿门被狠狠地关上,她的心门也仿佛在此时完全的封闭了,泪流干了便再无泪,眼中有的只是无尽的悲凉。 此时的大殿之上,璟逸正焦急的等着。 秦清栀这个时候来到皇宫,恐会被凌寒溟欺负,加之她的身体状况,一定会受到伤害。 但等了许久都未曾瞧见二人的人影,璟逸等不下去了,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要带走秦清栀! 他刚要硬闯,就见元春急忙跑了出来,“太子殿下,您还是请回吧,皇上是不会见你的,你何苦为难我们这些奴才呢?再者清栀姑娘怀着的是皇上的龙嗣,您一个外人跟着掺杂,总归是不合宜的。” “秦清栀是我的朋友,难不成皇上还不许她交朋友?若是脑子里整日想的都是一些龌龊的思想,还当什么皇帝!” 璟逸的话可是吓坏了元春,元春忙道:“太子殿下,您是在大周,并不是你们燕国,说话可还是要注意些,夜深了,您快些离开皇宫吧。” 说完话,元春转身离开,璟逸气愤的捶着身旁的柱子,但却也无可奈何,他的身份不允许他为了一个女人而与整个大周起冲突,最后也只得无奈的离开,另想办法。 凌寒溟在离开后,叫来了花无香。 花无香瞧着他脸上的厉色,又想到今日秦清栀在宫内,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凌寒溟将药材交至花无香,叮嘱道:“那两个人已经放了,这味药材你拿去,务必要保住孩子,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朕惟你是问!” “放心阿溟,我一定会保住清栀姑娘与她腹中孩子的性命。” 提到秦清栀,凌寒溟的脸色更阴沉了几分,“朕要的是她腹中的孩子,其余的事情你来定夺,日后无事不必将她的事说与朕!退下吧。” 花无香故意提及秦清栀,就是盼的他能对她多一些怜悯,但看这样子,他们二人怕是又多了许多的嫌隙。 既如此,花无香作为臣子和好友也不好说的过多,只得拿了药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