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穿成男人后,我一心向学在线阅读 - 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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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gawaine投出的地雷~

    第50章

    好问题!

    秦祎转头看向李紫辛, 眼中带了促狭,脸上更是摆出了李紫辛同款的吃瓜表情。

    反正卓文钦和李紫辛成为朋友的时候,他又不在场, 他哪知道为什么呀?

    值得庆幸的是,李紫辛从开始吃瓜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有往嘴里塞东西了, 否则的话,他现在的表情看起来会更傻。

    “因为……”

    因为什么我怎么知道?!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谁特么还记得清楚?!

    李紫辛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碍于现在在场的人目光全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又不得不搜肠刮肚地找理由。

    又因为刚才秦祎噼里啪啦的一通“输出”,他现在思维完全被带偏了, 只剩下一脑门子的“学习”,别的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最终, 李紫辛不得不神情恍惚地看向一旁的发小, 用眼神询问对方, 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和自己做朋友。

    卓文钦完全是看“傻哔”的表情。虽然无语,但他还是,纡尊降贵地开了口:“因为他好玩。”

    李紫辛含泪:我谢谢你。

    訾文彬被噎得不清,刚要揪着卓文钦继续问,就听到秦祎拿着面前的玻璃杯在桌上一下一下地磕着。

    至于为什么不用手, 秦祎微笑表示:因为用手会痛啊。

    “訾文彬同学,说实话,我觉得你融入不了他们的小群体其实一点都不奇怪。”秦祎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他们一开始对我的态度,和对你的态度是一样的。”

    眼看訾文彬要开口反驳,秦祎淡淡道:“你觉得他们都看不起你,瞧不上你, 但事实上,他们从来都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吧?你不请自来,他们也没有特意赶人,一起吃东西、喝饮料的时候,从来都有你那一份……你该不会认为是文钦故意在你面前显摆吧?”

    卓文钦:“……”

    “你知道吗?一个人,如果连他自己都觉得他低人一等,那恐怕不会有人看得起他。”

    秦祎忽略掉卓文钦的眼神,把这些话说完,又回归正题:“不过,如果我没记错,今天的重点应该是,你,向我,赔礼道歉,对吧?”

    眼前的情况很明确──訾文彬摆明了是心里对卓文钦有怨气,但偏偏又不敢把卓文钦怎么样,甚至连李紫辛都不敢惹,最后就只选了他这个看起来没有根基的软柿子捏。

    结果没想到踢到了铁板。

    訾庆山在一旁听着,也觉得歪楼歪得厉害,现在一听秦袆的话,立刻抢白道:“是啊,我们今天是来向秦同学道歉的,其他的事就等以后再说吧。”

    当务之急是让秦袆赶紧松口!

    见在场的人没有疑议,秦祎才笑道:“今天,如果我不姓秦,这口亏就白吃了。”

    “不不不。”訾母忙道:“本来就是文彬犯了错,道歉是应该的。”

    秦祎摇摇头:“说实话,一开始我是不怎么生气。但现在不行。现在很气。”

    卓文钦闻言,诧异地朝秦祎脸上看了一眼──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成分。

    秦祎生气的时候,从表面上看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说话声音会更沉,语调也更懒散一些,眸色更暗……

    卓文钦在脑海中细数秦祎生气时的种种迹象,忽的惊觉:自己竟然把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记得一清二楚。

    “我有一个想法。”秦祎在众人的注视下扯着嘴角笑开了。

    ···

    “秦祎什么意思?”

    等秦祎他们三人离开包间,訾母马上转过身去问一旁坐着的丈夫:“他这是接受了我们的道歉还是没接受啊?”

    “你听他说的那话──‘生意上的事我不太懂,家里只是见不得我受委屈而己’。”訾庆山把“而己”两个字咬出了重音:“接受了会说这种话吗?”

    “那……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訾母愁得不行,总不能生意都不做了,在家坐吃山空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就忍不住打了身旁闯了祸的儿子一下。

    不过这一掌打在肩上,没用多少力。

    訾文彬闷不吭声,眼睛只继续看着桌上的吃食,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訾庆山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浊气:“恐怕还是得找个机会,当面跟秦老爷子赔不是才行。”

    訾母见丈夫心里已经有主意,附和似的点头:“那刚才秦祎说,我们家的生意和儿子的成绩挂钩是……”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訾庆山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坐在老婆另一侧的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顿时气都不打一处来:“他的意思是,如果文彬成绩不好,秦家那边就会继续打压我们家的生意。”

    而且成绩好不好,还是由秦祎说了算。

    “这……”訾母没什么底气地说:“不至于吧?”

    虽然让她听来,也是这么个意思。

    在秦祎他们三个人面前,訾庆山还勉强维持了一下形象,但现在包间里就只剩下他们自家人了,形象不形象的也不重要了。他俨然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要不是訾母坐在中间、把他和儿子隔开,他这会儿早就一巴掌削过去了。

    “怎么不至于?”訾庆山怒气冲冲地说:“你刚才不也听到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