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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有良心的前杀手加黑手党、现武侦社员,织田作之助大义凛然地站出来,打开侦探社的大门。 “啊,说起来,今天有两位预约的客人,看时间也该来了。”织田作之助假做不经意地,用比较大的音量说。 接着,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无视好友略微有些可怕的表情,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唉,希望二宫爱理快点恢复正常,最好还能恢复记忆,否则他恐怕要一边受到良心的谴责,一边被黑心好友无良针对了。 半分钟后,一个梳着金色小辫子,穿着西装马甲的高挑青年一脚揣在门上。 他镜片反着光,大声嚷嚷:“老子的钻戒丢了,你们他【哔——】的侦探社给老子把东西找回来啊!” 紧跟其后进来的,是一个橙发少年,他露出的一只耳朵上带着耳夹,气质阴郁地说:“在下丢失了一批货物,希望武装侦探社的各位能帮忙找到。” 太宰治微笑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然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委托人。” 他熟练地又把爱理的手拿到唇边亲了一下,邀功一样说:“我想到了,如果爱理能解决掉这两位委托人,那么就有钱了呢!” “真的吗?”爱理睁大了眼睛,在她有限的知识里,完全察觉不到这件事有什么不对,她将期待的目光放在门口的两人身上:“太好了,有钱了。” 坐在卡座上,国木田独步愤怒地一拍桌子,浑身上下写满了“我很生气”四个大字的青年,大声喊道:“你们这群【哔——】,听说是横滨第一的侦探社,给老子找到丢失的钻戒,否则老子就去投诉你们!” 阴郁少年谷崎润一郎垂着头,挑起眼角看向对面抱着坐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嘴角抽搐了下:“在下、在下的一批烟火丢了,想拜托侦探社找回来……” 他还没说完,旁边的暴躁老哥国木田就更加用力地锤了一下桌子:“谁管你啊,老子先来的。” 被他两次捶桌子的声音吓到,爱理条件反射地往太宰治怀里缩了缩,太宰治立刻严肃起来:“两位客人,请冷静,你们吓到人了。” 比起之前稍微有些尴尬的愤怒,这回国木田独步脸上的愤怒真实很多,他拉长了语调:“啊?你什么态度,快点把老子的钻戒找出来啊!” 太宰治微笑着用下巴蹭了蹭爱理的发顶:“啊,可是,侦探社的规定,一天只接一个委托呢。可是有两位委托人,这该怎么办呢?” 阴郁的谷崎润一郎更加阴郁、隐隐还有着一丝痛苦地抬眼看了看他:“钻戒什么的,再买一个就好,还是在下的烟花重要。” 国木田独步愤怒地轻轻锤了下桌子:“什么狗屁烟花,老子丢的可是钻戒啊,你这样的穷鬼一生都买不起的钻戒啊!” 太宰治心情很好地拥住爱理:“可是不行呢,规定一天只能接一单。” 他侧过头看向爱理:“既然是爱理负责这次的委托,就由爱理来选择吧。” 爱理为难地看看对面的暴躁老哥和阴郁少年,再看看抱住自己的太宰治,有些犹豫地说:“好?” “嗯嗯,”太宰治幸福地又蹭了蹭爱理的脸颊:“那么,请两位委托人详细说一下自己的要求吧。” 国木田独步推了下自己反着光的眼睛:“我、老子呢,好不容易才跟女友求婚成功,明天就要结婚了!可是老子的钻戒,却被一个小混混抢走了,那可是老子好多年的工资!你们侦探社一定要给老子找回来!” 继续阴郁地谷崎润一郎垂着眼睛:“在下的烟花丢了,也是明天必须放给大家看的烟花。”他突然病态地扯着嘴角笑了一声:“咦嘻嘻,美丽的烟花,‘嘭’一下炸开的烟花!” 太宰治状似为难地考虑了一下:“说得还不够清楚呢,可以详细描述一下两位是怎么丢的吗?” 国木田独步愤怒地握紧拳头:“就在今天早上逛街的时候,有个该死的绷带混蛋撞了我一下,老子的东西就丢了啊!” 假装没听出来“该死的绷带混蛋”说的是自己,太宰治继续为难地说:“啊,那很难找呢,毕竟已经过这么久了。” 国木田独步立刻说:“我给钱的,一万日元够不够?” 太宰治更为难了:“啊,这么少钱,又很难办……那这位客人呢?”他看向谷崎润一郎:“这位客人的烟花是怎么丢的呢?” 谷崎润一郎稍微抬眼看了下对面的男人,又立刻垂下眼帘:“在下的烟花啊,是在仓库丢的,一个很偏僻的仓库,在横木街尾的那个。“ 太宰治摇了摇头:“横木街,那不是黑手党的地盘吗?先生,你说的烟花,真的是烟花吗?” 谷崎润一郎继续阴郁:“在天上爆炸,还是在人类的身体里爆炸,不都是烟花吗?”他拉长嘴角,表情变态地看着对面:“呐,你们缺钱吧?我可以给很多钱的,十万怎么样?五十万呢?” “这样啊。”太宰治表情慵懒,但声音十分紧张地在爱理耳边说:“怎么办,选哪个啊,爱理?” “这个暴躁小哥,”他指了下额角都在抽搐的国木田独步:“他的委托好难,给的钱也少,就是个普通的找东西的委托。” “至于另一个阴郁男子,”他示意爱理看向垂着头的谷崎润一郎:“他要找炸弹,会伤害好多人,可他给的钱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