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太子竟硬要撩我[穿书]在线阅读 - 第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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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糟糟的情绪被引策一股脑发xiele会儿,直到日落西山,他才彻底从这这种心境中抽离出自己来。

    张嘴唤来手下,叮嘱他们看好吴均,往后七天万不可在吃住上亏待了他。

    吩咐完,待手下走了,他便顿时躺尸在了床上,计算好时间打算埋头睡他个七天七夜。

    吴均有自己那块令牌在手里,想必这天下之中,还是没人能让他少块rou的。就算是太后他们,也不能。

    所以既然能放心这一点,那在一些结果出来之前,他能做的只有等待。

    引策等待的这几天,陈庆这边也丝毫不落下行动,效率比先前明显提高许多的鹰鬼队很快就带回了陈庆想要的答案。

    “报!”带头负责转达情报的景岩恭敬抱拳,“少爷,您要的情报,有消息了。”

    陈庆抿口茶水的同时挑眉:“说。”

    景岩微蹙眉头:“太子殿下的等级……为‘无’。”

    “无?”听到这个字眼,陈庆直接将手中茶盏放了下,正襟危坐反问遍,“为何是无?情报可有误?”

    “不知,但情报确认无误。”景岩二次回答,完整说出了关于引策的等级,“太子的等级为‘无’。”

    “怎么可能……”陈庆不禁低语,“分明就算是最不起眼的流浪儿,最为权利大的圣上、太后,都会有等级分配的。”

    想着,陈庆摸着下颔的手忽的一顿,脑海里回想起了引策临走前对他说的话——“那就好好想想”。

    微敛下眸子,陈庆有些难懂引策的用意,和这个“无”字代表的真正意思。

    跳过这个问题,他继续问:“关于他的底细,你们查到几分?”

    鲜少的,景岩脸上露出了窘迫纠结的神色。

    “怎么了?”陈庆的眉头随即皱得更为深,“没查到?”

    “不、不是。”景岩疙瘩一声,悄然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所有,“引策乃是之前我们所去小村的一对夫妇所生,不是真正的皇室血统,按照鹰鬼队重新二次比对的情报来看,之前我们打听到的……都是真的。”

    听到景岩后面的话,陈庆的整张脸直接黑了下来。

    “可恶!被耍了!”

    骂完两句,陈庆用力摔了杯子:“你们得到的情报都是那家伙故意放出来的,不用管!现在立刻马上,重新给我回去调查清楚关于他的这两件事!也别是关于他的等级一事,必须仔仔细细给我调查清楚!”

    景岩沉吟片刻,随即颔首:“是,少爷。”

    埋头睡了就是睡,除了吃东西和上厕所都不曾从床上下来过的引策一挨到第七天,就跟打了鸡血似从床上蹦了下,拿着一早写好的长篇“认错书”拿给外面守着的侍卫。

    从引策主动打开门开始,就是一副蒙圈不可置信状态的侍卫,在真的接过那份“认错书”时,手心都有点颤抖。

    当即,那侍卫回了引策动身去找太后。

    “啊哈~”看着送自己的“认错书”远去的一行人,身上还带着慵懒困倦的引策不由打了个呵欠。

    他手倚着门沿,有点好笑,“送张纸有必要好几个舞着大刀的侍卫去吗,这纸还能跑了不成?”

    小声吐槽着,他又浅浅扫了眼周围大片和那些人同样劲装扮的人们。

    “啧啧,看上去怎么一点也没少人的样子。”

    说着,他“砰”得一声,关门回了房。

    送东西的人效率很快,引策没等一会儿,就得到了太后亲口允许的不用再关禁闭了。

    他欢呼一声,没等面前的侍卫再多叮嘱什么,翻身从后面窗户跃了出去,转而三两下便没了影,就连别人看到他背影的机会都没有。

    奔向大牢之际,引策指腹按上自己耳廓,催促道:“你那边好了没?”

    回答他的是小八听来有点沉重的声音:“快了快了。”

    “行,到时候不出问题就行。”引策回应一声,就将手拿了下,专心继续踩着各处蹩脚的地方用轻功赶路。

    蓦地被引策就这么切断联讯的小八撇嘴,“真是的,吴均是人,我就不是人了?!”

    嘟嘴抱怨着,他不停挥着手里的铁锹,满头热汗也没顾得及去擦。

    另边在大牢里待了好几日,身上都有些发臭的吴均不满地抓着身上的痒,烦躁这大牢还真是不干净,藏着很多小虫子,竟然能在这种寒冷天气适得他的身上这么痒。

    “靠!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关了我这么久,就是为了让我在这喂虫子吗?!”

    烦闷加重加快了挠自己痒痒的吴均拧眉,即便是被自己抓得皮rou热疼,火辣辣的滋味惹得他头皮发麻,他也丝毫不在意,只是凭着一股劲拿自己泄火。

    “啧!”在灰暗环境下,他瞥眼手上道道渗出鲜血的手臂,眉头皱得更深。

    作为不属于这个时代,相比先进许多的现代人,吴均自觉能在这种阴暗环境,这种压迫心境下,待上个一星期时间多的,他其实还是挺了不起的。

    “没有电灯,没有安全,没有人陪,没有WiFi,没个游戏,没有电视,没有空调,没有鸡腿……”

    自言自语着,吴均越发感觉委屈,差点破防直接哭出来。

    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

    越想越委屈,就连后面剩下的一连串其他排比也说不下去了,噤声嘟起了一张嘴,模样惨兮兮的,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