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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根开始不太正常地分泌液体,喉咙不停滚动试图下咽,身体也忍不住在能够做到的范围内轻轻挪动,发出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声,以及手腕脚腕挣扎中的“哗啦”铁链碰撞声响。 想见夏野。 想接吻。 想……有更多的接触。 *** 我妻夏野是踩着算好的时间赶回来的。 『每一次,离开的时间都要比上一次长上一些,在一起亲密的时间也会比上一次场久一点,可以让棘君有模糊的时间概念,这样一旦到了差不多久的空隙,棘君就会开始焦躁我的尚未出现。』 『亲密的程度也可以逐渐加深,要让棘君产生期待,渴求,或者是贪婪,度过了一定时间够开始慌乱于我会不会离开,我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只要一直这样做,棘君很快就会全身心都属于我了。』 我妻夏野格外期盼地甜蜜地心想。 当然,他其实也很不好受,喜欢的人可以任他摆布,但还是要为了最后的happy ending忍耐,控制住想要亲密的欲望,所以这个方式对于两个人来说其实属于一把双刃剑。 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彼此都对于对方拥有更加病态不正常的渴求,恨不得把对方锁在自己身上的亲近欲望,狗卷棘在逐渐加深他的期望,我妻夏野也要忍耐同等的渴求。 ——所以说是我妻夏野讲狗卷棘关进了小黑屋,其实也不尽然。 准确来说,这是两个人共同沉浸在漆黑病态世界中的情况,有形的锁链缚着狗卷棘,无形的锁链束着我妻夏野。 『差不多了。』 同样有着不太正常的生理状态,两颊泛着病态的红晕,喉结不停地滚动吞咽口水,指尖能看到细密的颤抖,只不过我妻夏野对于自己的异常状态视而不见,粉瞳亮得惊人。 状态很糟糕也要表现出游刃有余,这是一场拉锯战,胜者能够得到败方的全部主导权,反之亦然。 “咔嚓”一声,我妻夏野嘴角扬着笑,不急不缓地打开了房门。 “棘君,我回来啦——很抱歉稍微晚了一点,今天有在想我吗?” …… 门锁栓芯滑动的“咔嚓”声宛如天籁,明明是冷硬金属的刺耳摩擦声,但是这之后昭示的东西,无疑不是狗卷棘此刻极为需要并且渴求的。 身体的记忆远比思维诚实,而在这种状态下,也没有必要遵循所谓的矜持,这种难耐的情况,根本藏不住自己的渴望。 “哗啦哗啦”的锁链挣扎声一瞬间变大,甚至喉咙口都在挤出似乎是在喘粗气的低哼,藏在黑暗中的紫眸泛着犹如诱人堕落的魔鬼一般的光芒,死死拉扯着粉色像自己靠近,眼眸中的渴望近乎能够烧灼空气。 “棘君,我回来啦——” 夏野带着光一起照进了漆黑的阴影里,眨着犹如融化蜜桃糖浆的粉瞳,不急不缓地向自己靠近。 喉咙口又开始控制不住肌rou的收缩,咽喉挣扎着想要吞咽什么,但是碍于障碍物,只能做无用功,狗卷棘睁着紫色的眼眸,死死黏住粉红色的蜜桃糖浆,手脚也下意识挣动起来。 ——想要接吻。 甜蜜的蜜桃香气凑近,纤细的手臂环过脖颈,细细白白的指尖探过耳边,只要听见“咔哒”一声轻响,扣在后脑的皮质就被轻巧地打开了。 压在舌上的圆球被取出了口腔,已经僵硬的咬合肌以及舌头一时间还没办法恢复到灵活的状态,只能半张着口喘气,间或发出一些连不成字符的细碎鼻音。 “很抱歉稍微晚了一点,今天有在想我吗?” 夏野用甜蜜柔软的声音问道,虽然糖度仿佛五条老师曾经吃过的毛豆奶油喜久福,但是听在狗卷棘耳中,是能够让耳廓也发麻的,宛如顺着耳朵一直钻进大脑里注入麻痹毒素的毒蛇。 “……嗯。” 于是他用鼻音哼了一声,等待舌头稍微缓和了一点儿,就急不可待地把头向前凑去,透着一股焦急的劲头,然后成功碰到了顺从贴上来的柔软唇瓣。 像在亲吻花朵,又香又甜,含着甜蜜的软糖,吞咽中简直想要把整块糖果吞下肚,却又因为做不到而有点困扰。 ——如果不是因为咬合肌用不上力,牙齿还没有办法灵活用力地合拢,说不定他还会有把这块糖果咬下吞入的冲动,彻彻底底地吃掉。 嘴唇僵硬太久了,触碰到这么柔软的东西都觉得发麻,只想要更多的接触,更亲近的触碰。牙齿牙膛和牙龈会被软糖触碰,被绕着有些生硬不太灵活的舌头缠绕,连滑过的一刹那都像是带着电流,泛着酥酥的麻。 亲吻,好舒服。 他几乎快要把全部思绪都沉浸在亲吻中了。 …… 打断他对于亲吻的投入的,是左手手腕被触碰到的麻麻的感觉。 狗卷棘的身体能力评分很高,虽然相较于天与咒缚和咒骸的同学来讲,力气要弱上一些,不过单单是和只追求灵巧和速度的夏野对比的话,束手束脚不想使用自己一击毙命手段伤到他的夏野,会落败也说不定。 ——夏野当时就是这么说着,然后把他的手腕扣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与之相对的有力双腿也锁在椅子脚上,只有在确认他会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无法发挥体术的威力的时候,才会打开锁铐,轻柔地按摩疏通僵硬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