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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果然憋不住了,要下战帖了是吗? 黄嘉丽撕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 原本闭目养神的黄猛被黄嘉丽的声音惊醒,他抬手把盖在眼前的蒲扇取下来,双眼因刺眼的阳光而眯成细缝:“她写的什么?” 黄嘉丽展开信纸,里面既无题头,也无署名,只单单写了两句话:我一切都好,你好自为之。 “这丫头这是什么意思?啊?她是要造反不是?”黄猛踢着木拖,走到黄嘉丽的身边,待看清她手中信的内容以后,吹胡子瞪眼睛地抢过来,“她这是在威胁谁?” 黄嘉丽愤怒地将手中信封撕成碎屑,用力地撒了一地:“莫名其妙!她要宣战?好啊,来啊,缩在龟壳里算得什么本事?黄叔,你去转告她,她要有什么对咱们黄家不满意的,大可以堂堂正正走出玉人楼的门,躲在人家那里耍什么横?” 黄猛沉着脸,思考再三,还是忍了忍,走到黄叔面前压抑住自己的脾气:“你去告诉她,家里的事情关起门在家里解决,莫要让他人见了笑话。” “三小姐她……出了玉人楼。” 黄叔低着头,眼睛瞥一眼黄猛,又偷扫一眼黄嘉丽。 她出门了? 二人听了明显有些吃惊,黄嘉丽狐疑地问:“你该不是老眼昏花了看错了?” “我也以为我看错了!可是千真万真,不仅是我,当时那一条街上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信还是柳姑娘亲手交到我手里的。”黄叔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越是想说清楚就越是说的含糊不清。 今日玉人楼门口,多了三顶装点气派的轿辇,一字排开立在长街,要多威风有多威风。来人像是宫里头的,虽说穿着便衣,但每一个随从的行头都是体面矜贵的。 只听得人说,来接玉人楼的花楼主,和她的关门弟子黄嘉茵。 黄叔说得唾沫横飞,激动得不行:“柳姑娘特地把这封信交给我,嘱咐我一定要交到二小姐手里,还说要给我赏银,你们看——” 他边说着,手里便拿出一锭黄金,是实打实的金元宝。 黄嘉丽瞪大了眼睛,倘若说黄叔年纪大了说得胡话,这金元宝断掺不得假。黄嘉茵在玉人楼里闷声不作响月余,竟变得如此豪气,用黄金打赏? 这一遭更是吓得黄猛一屁股坐在凉椅上,他反复看着手中的信纸,不过两句话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就好像这两句话是在对他说的。他双目惊恐地望向黄叔,声线不稳:“你说,是哪里的人接她去哪里?” “听说了,该是送进宫去参加皇后娘娘的寿宴了。” 如同聚雷轰顶,黄猛整个人僵在原地。 两个月前,长公主梵馨便将之前允诺给他的招牌送来了,并且带话给他,让他把黄嘉茵这个早该解决的麻烦给解决了。正巧嘉茵遇上大胡子劫持,本想着有人能代他处理再好不过,却未曾想她命竟如此之硬,不仅完好无损的回来,更是一直在玉人楼的庇护之下,安安全全地活到现在。 可是现在,她将要进宫去了。 当梵馨看到她还活着的那一刹那,就是他黄猛死无葬身之地的瞬间。 黄猛脑中一阵嗡嗡作响,耳中已是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黄嘉丽愤恨地握紧拳头,冷笑一声:“我这meimei你见到了吗?过得可好?身上的伤可都好全了?” 黄叔面上忽然一松,竟露出了满脸褶子的微笑。他满眼的憧憬,放空着,思绪就像回到了见到三小姐的那一刻,与她相比,万物仿佛都失去了光华,她耀眼的叫人不忍眨眼,生怕错过了一秒永生不将再现的绝景。 他恍然启唇,发出由衷的感慨:“三小姐她,太美了啊……” 柳雅从屋外进来时,梵嘉茵正在对镜梳妆。 今日入宫,妆容不宜过浓,以免太过张扬吸引了不必要的目光,但必须别致吸睛,在入宫给后宫嫔妃作妆之前,第一道关卡便是自身的妆容。 况且今日她是要完成“吸颜粉”的系统任务的。 梵嘉茵将根根分明的细眉勾勒好后,着重设计了自己的眼妆。眼妆不宜上颗粒过大的亮粉,轻扫了两笔rou粉色作为眼窝的底色后,晕上了某国际知名品牌的大热奶茶色,要想双色过渡的足够均匀,就要用大号的粉刷沾取一层薄薄的散粉按压,不仅可以吸油固粉,还能使色彩不那么突兀。 上眼尾和下眼尾的深色晕染用的是深rou桂色,用扁平刷头的刷子立着刷出氛围,画出眼眶,直接代替了眼线的勾勒,让眼睛整体增大又分外自然。 柳雅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家小姐:“小姐,信已经交到黄叔手里了,我告诉他你待会儿会出来,大概他还在外面等着瞧呢。” “让他瞧吧,最好再回去好生描绘一番。”梵嘉茵轻笑两声,在刷好睫毛膏以后,在鼻梁处点了一粒棕色的单痣。 笼着一身黑袍的花杉月也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冉冉和善善。 这一月余,扪心自问,她能交给自己这个关门弟子的东西并不多,嘉茵自己本身就是带着高超的技艺来的,但她性子较为尖锐,为人处世风格过于嚣张,若是在外头倒也无妨,进了宫里可就不一样了。所以花杉月教梵嘉茵更多的是如何与宫中的男男女女相处,如何以柔克刚,巧妙地游走在不同的人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