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
我硬着头皮装镇定。 宵朗叹了口气,转瞬又笑了起来,他低头问:“听说……你哭了?想家了?” 原来这家伙是专门回来看我笑话的! 我高高抬起头,淡定无比地否认:“没有。” 宵朗表情僵了一下,立刻换上往日的戏谑,敲着我脑袋道:“哭出来,为夫又不笑话你,何必死鸭子嘴硬,要不要爷安慰安慰你?” 我甩开他的手,冷笑着反击:“留着你的安慰给别人吧。就算死,我也不会在你面前流一滴眼泪。” 凤煌急忙在我脑海里叫道:“哎呀,你先服个软,后事好商量啊!” 我怒道:“死人不准说话!” 宵朗嗤笑了几声,懒洋洋地鼓掌道: “说得精彩,小阿瑶好志气,望你今后能记住说过的话,莫要求我。” 我给他猫捉老鼠的表情带出三分火性,昂然道:“自然!” 宵朗托着下巴,满意地点点头,猛地出手,抓住我狠狠按在浴池边,然后凑近,在耳边吐着气息,暧昧地说:“先侍个寝吧,记得不要求我。” 他的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右手按住扭动的腰肢,喘息着,左手指尖从腰往下,轻轻滑落,按在刺青的字上,略停顿,往中间滑去,在最敏感的部位猛地揉了一下。 痛楚混合着羞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宵朗的唇轻舔我的耳垂,用恶魔般诱惑的声音,温柔道:“若是求我,便放过你……” 凤煌比我妥协得快,他惊慌失措道:“快求他。” 我趴在温凉的玉石池壁,含泪摇头,大声道:“不求!” 我知道,若是求了他,或许能换一时平安,但苦苦坚持的自尊,将灰飞烟灭。 暖暖水中,宵朗的指尖渐渐深入,研磨旋转。 没有第一次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充满羞辱的酥麻感,古怪得难以描述,好像一个精妙的捕兽陷阱,带着美好的诱饵,勾引猎物跌入其中。 我疯狂地挣扎起来,欲逃离陷阱,每次都会被无情的大手用力重新按回去,徒劳无功,还换来更恶劣的报复和逗弄。 “要哭了吗?”他凑过来,“同情”地劝告,“我待你真心一片,你只需用你漂亮的樱桃小口吐出三个简单的字眼,我便立刻停手。” 凤煌快崩溃了,哀求道:“姑奶奶,快点求他吧,我不要做被连累的池鱼!” 我迟疑片刻,咬咬牙,闭着眼叫道:“我恨你!” 宵朗脸色一变,第二根手指,猛地侵入,恐怖的快感袭来,陷阱的诱饵被加重,我拼命想合拢双腿抵御这种羞辱的感觉,却始终无法将陷阱拆出体内。 凤煌可怜地呜鸣一声,垂死挣扎道:“玉瑶……” 我怕自己有半分反悔念头,拼命尖叫:“我恨你!我一辈子恨你!我永远恨你入骨!永不更改!” “是啊,哈哈……”宵朗的笑声如夜色般落寞,让我略有诧异,转瞬间,他狰狞着决然道,“也好,你便永远恨着我,恨一辈子。” 他抽出手指,更巨大灼热的东西顺势而入,直至没根。 事至如此,已无半分转旋余地。 凤煌不再做声。 我呆滞地趴着,咬紧牙关,再没发出半点声音,身子随着他的摆布而律动,只是偶尔会因快感带来的自然反应,失控地抽搐一□子。每次他离开的时候,我都会松口气,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没多久,就好像被慢火翻着烤的兔子,被投入另一回煎熬,仿佛永无止境。 “恨吧,恨吧……” 身上被疯狂的吻,烙下无数个娇艳红印。 水雾缭绕,满室靡靡春色,最紧密的结合着,我们看不见彼此的表情。空气中只有他的呻吟,我的喘息,还有水流浪花的轻拍声。他紧紧抱着我,尽力靠紧,指尖在我臂弯间勒出了几道青痕。 我静静躺在他身下,默默承受。 时间流动缓慢,一瞬千年。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为尺度问题琢磨了很久,写得很痛苦,原因大家应该懂的啦 算是二十二号的吧。 橘子特意用了严肃的标题和引言,希望这个尺度不会被和谐(其实这个尺度应该不算什么吧?!),大家尽快看,晚了看不到了就表怪橘子了噢。 38、熬鹰 不知是何时陷入昏迷,醒来时已是清晨。 睁开眼,是拔步床上雕刻的珍禽异兽,伸出手,摸到兰草淡紫绸,挪动身子,只觉阵阵酸痛,深深呼了口气,嗅到的是安神香气混合着梨花芬芳。 我迷迷糊糊地从暖和被窝中钻出,再次揉揉眼,却见临窗微薄晨光处,有白衣男子身影静立,淡淡光线,映出完美无缺的侧面剪影,如缎似的长发用木簪简单挽起,随着微风轻轻飘摇。宽大袍子下,他优雅地抬起左腕,逗弄着巨大鸟儿,嘴角挂着浅浅微笑,温柔无比。 “师父……”我犹在梦中。 男子转过身来,赤红双瞳如血,额间一点朱砂,浑身戾气。 美梦迸裂。 我深深地闭上眼,再睁开,然后用被子将脑袋盖住,蜷缩成一团,不想面对现实。 “你醒了?”宵朗慢悠悠地走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