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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石上优第二次遇见忍足里奈的时候。 第二年春天来做客的忍足里奈,似乎开始特别喜欢对他做一些无聊的恶作剧。有时候会把他的门锁住然后藏掉钥匙,有时候会忽然推他害他差点摔倒。最严重的一次是在他的房间里,忍足里奈忽然扑向了自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椅子被忍足里奈拉得直直地倒了下去,原先在坐在椅子上写作业的石上优,头直接磕到了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当石上优缓过来一点,忍耐着腿部的疼痛,问忍足里奈怎么了的时候,忍足里奈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跑开了。 石上优则是一连腿疼了好多天。 再之后,忍足里奈经常做出这样奇怪的动作,时不时就去捂石上优的眼睛,又不告诉他原因。 石上优有一次被搞得实在有些烦了:“里奈可不可以不要再恶作剧了,我在写作业。”明天就要交了,再不写要写不完了。 忍足里奈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蓄了两眼泪水,然后噔噔噔跑远了。石上优想喊住她,却看不见她的踪影了。 可是那次之后忍足里奈还是时不时会对他恶作剧。 直到自己搬家后,忍足里奈就没有来过了,似乎是因为他们现在住的离得更远了。 从那以后忍足里奈就很少再和她联系了,等石上优初中的时候陪石上理去冰帝的时候,再次见到了她,想要和她打招呼,少女却对他冷哼了一声走开了。 石上优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 这还是当年的那个软萌可爱的里奈meimei吗? 中间到底是哪一步出现了偏差? 自此之后,忍足里奈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冷硬少女。 每次石上优去冰帝看望石上理,就会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忍足里奈以“臭男人”“白痴”“阴沉男”相称。 他原本不想理会,但是次数多了,几乎是天天都被叫阴沉男,他石上优的嘴也不是面团捏的,遂即开始了和忍足里奈不断拌嘴争斗的日常。 “阴沉男。” “哈?你说谁是阴沉男呢你这个无口面瘫女?” “理,等会和我去逛街。” “不好意思,石上理刚刚已经说等会回家吃饭了。” “你好烦啊石上优。” “到底是谁比较烦啊?” 石上理夹在二人其中,一脸苦笑,不断做着和事佬,劝架声音却被二人的争吵声盖过,只好默默闭嘴,夹缝中生存。 等石上优升了高中,石上理也因为某些原因转学离开了冰帝之后,石上优就再也没见过忍足里奈。 只是这次相见,石上优很快就发现,忍足里奈和当年一样烦人。 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退。 反而更加浓烈起来... 食堂里,狗卷棘拉下衣领小口吃着饭团的时候,忍足里奈忽然看了他一眼,随后道:“你叫什么名字。” “长得还蛮帅的嘛。” 狗卷棘愣住了,嘴里的米饭也忘了咀嚼。 石上优则是瞬间斯巴达道:“你给我想都不要想啊忍足里奈!” 忍足里奈端着盘子走到了狗卷棘旁边然后坐了下来,趁狗卷棘双手握着饭团,一下子挽住了他的胳膊,然后对石上优道:“你急什么啊,我看上的又不是你,我看上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以前老是和我抢理酱就算了,现在不会一个男人都和我抢吧,你是同性恋吗?” 石上优被她说得一阵气血翻涌。 关系大了!这是你哥我的男人! 好在狗卷棘很快就挪开了自己的胳膊并说了句“鲣鱼干”。 可是忍足里奈却道:“想吃鲣鱼干吗?没问题,冰帝的食堂什么都有。” 石上优忍无可忍道:“他的意思是他拒绝!” 忍足里奈白了他一眼:“他明明只说了一句鲣鱼干。” 石上优和狗卷棘:“....” 接着忍足里奈哼着歌转身去帮狗卷棘拿加餐了。 留下石上优喝狗卷棘两人面面相觑。 狗卷棘连忙解释道:“金枪鱼。”不是我不想用常语拒绝,可是对非术师用咒言的话可能会伤到他们。 石上优看着狗卷棘刚刚被牵过的手臂,开始有些烦躁地戳着盘子里的食物:“没事,伤到也没关系,meimei这种东西我姑且还是有很多的。” 当然,这只是一时上头的气话。 等吃完饭后,石上优还是默不作声地站起来和二人一起去调查情况了。 忍足里奈的手每当快碰到狗卷棘身体的时候,狗卷棘都会瞬间闪避,石上优则是忍气吞声地往任务标出的地点赶去。 忍足里奈口中的“咒灵变少”的地方,和学校给出的咒力波动异常的地点很相近,他们三人正前往这两个地方的交汇之地。 “网球部?” 到达目的地后的石上优有些困惑地看向前方。 这个地方自己陪石上理来过,那时候侑士哥还是个初中生,是网球部的成员之一,但是现在侑士哥已经升高中了,网球部的成员也完完全全换了一批。 忍足里奈看着前方道:“我现在担任这里的网球经理。” 石上优打岔道:“哈,没看出来你有照顾人的潜质。” 忍足里奈火大道:“谁说网球经理只是照顾人了?!还有好多方面的好吗?比如训练,饮食,队内关系,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