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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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的一只手靠在门板上,一只手压着刘思纯。 这招,是网上最近火爆的‘壁咚’,听说是对女人百试百灵?他就姑且试一试。 刘封微微弯了腰,薄唇正对着刘思纯的红唇,却又保持着一丝距离,他忽然开口问:“最近有没有想我?” 刘思纯的心脏猛的漏掉一拍,随后嘴角猛抽。她和刘封也是在一起过的,看他的眼睛,她就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很不单纯。 “当然想,我梦里都想,你怎么……不去死啊!”刘思纯笑着,笑意陡变的咬牙切齿。 刘封不怒反笑,之前他们没少开过这种玩笑:“要死也得带上你一起死。” 说着,刘封的嘴唇又压进了几分。刘思纯的手猛的紧了几下,知道他的意图,她抬手圈住他的脖颈:“和你一起死也可以啊,不过你得先死一步。” 说着,刘思纯的高跟鞋狠狠的踩上刘封的脚,碾了几下。刘封的眉头猛皱,痛的倒吸了一口气。要知道,刘思纯今天穿的高跟鞋,可是一把‘利器’! 借着这个机会,刘思纯猛的推开刘封,冷哼了一声:“想发情找别人去!” 她才不管刘封究竟伤成了什么样,踩了便走。 刘封的直立的腰身微微弯曲,扶着门边不由咬牙:“下脚可真狠!” 这时,小洗手间被推开。进来的陌生男人看到刘封吓了一条,又见刘封那个‘造型’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在洗手间不用憋着尿,快上吧。” 刘封当下脸就拉的其黑无比,这刘小妞,什么时候成小辣椒了?这么难下咽。 宋言谨陪着顾临深去医院这天,正好传说中的段大夫回国。 诊断的结果和之前所差无几,不过两人从医院出来后,心情都没有那么沉重。 之前顾临深的眼睛能好,那么,他们相信,这次还是一样的。 但是两人相比起来,顾临深比宋言谨更看得开。 出了医院后,两人没有直接回盛墅,在盛墅的小公园散着步。 “这次,言责编该庆幸。”顾临深的步伐为了大肚子的宋言谨,走的极慢。 宋言谨的心口有丝沉闷,但听到顾临深的问题,抬头扯出笑意问他:“为什么这样说?” 春天植被冒了新芽,一切又都是崭新的,可人,却还是那对人,他看她的目光,还和当初无二:“以后,我的眼里,心里,只能记住言责编的模样,再也记不住第二个女人。” 宋言谨低着头,配合着他笑了笑。如果她可以选择,那她宁愿,他能记住所有女人。 “别低沉,我喜欢看笑着的言责编。”顾临深走近她,向她伸出自己的掌心。 宋言谨上扬着嘴角,将自己的手交过去:“我没有低沉,我只是在想事情。” 她不想让顾临深看出来,其实,她是担心的。 “言责编还记不记得福利院的雕塑?”顾临深开口问她。 宋言谨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露出疑虑,回答他的问题:“当然记得。” 顾临深淡淡一笑,装作并没有重新回去看过那个雕塑,又问她:“我记得当时言责编好像又回去写了什么,我很好奇,言责编当时写了什么?” 宋言谨深吸了一口气,想到那几个字,她的笑意里多了几分真心实意。她笑看着顾临深:“我写了顾临深是个大笨蛋。” “言责编写的不是这个。”顾临深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宋言谨以为顾临深不知道,和他装着傻。 顾临深抱紧她,她左侧的发丝偏在他的胸口,他的薄唇靠在她莹白的耳边,轻轻而又满是力量的吐出三个字:“我爱你。” “你怎么知道我写的是这个?”宋言谨一愣,有些吃惊的看着顾临深。 顾临深摇头,紧紧抱住她:“这是我要对言责编说的话。” 宋言谨心口微动,那三个字,从顾临深的口中说出来,似乎尤为令人沉沦进去的力量。 她冲他浅浅一笑,她不回他。而是圈住他的腰,呢喃了一句:“谢谢。被你爱着,我很幸福。” 爱着他的宋言谨很幸福,被他爱着的宋言谨依旧很幸福。这份幸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放开彼此的手。 宋言谨忽然就想通了,如果什么事都改变不了,那他们也要好好的过每一天。时间很长,却也很短。每一天,都尽力让自己和自己身边那个人像之前一样,幸福下去。 在花园里转了一圈,宋言谨仰头问他:“顾大少最近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 顾临深已然不介怀所有的事,反问她:“言责编是说,乘着能看见,想做的事?” 宋言谨微愣,半打开的心脏敞亮了,她点头:“有吗?” 顾临深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每天和她在一起,只要她还在自己的身侧,似乎就没什么特别想做的事。 “好像真的有几件。”顾临深牵着她,幽深目光里闪着灼人的光亮。 “什么?”宋言谨好奇的偏头问他。 顾临深低头,薄唇压在她的耳侧,低语了几句。随后,薄唇微微上扬出迷人的弧度,大有让人挪不开眼的架势。 宋言谨听罢顾临深的话,有些吃惊。似乎没有想到,顾临深想做的事竟然是这些。 “顾大少确定这些事想完成的事吗?”宋言谨还是不确定的问了几句。 顾临深淡笑,抬手抚摸着她的发丝:“当然。” 宋言谨点了点头,既然想做,那便做吧。 ------题外话------ 猜一猜顾大少想做什么,猜对有奖哦 ☆、第一百十八章:你所有时光里有个我 刘封从小洗手间出去时,整张脸铁青着,那一只被踩的脚走的有些不顺,半扭捏的走至餐桌前。 刘思纯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坐在那儿用餐,连看一眼都没有看,更别说关心他的伤势了。 吃完饭,刘思纯想回去。不想在这样的场合掺和,可其他同行的秘书不让她走,非得拉着她唱歌。刘思纯耐不住同事的软磨硬泡,还是跟着大家去了。 刘思纯自认为五音不全,少有会来ktv。但是某些人一看就是行家,一过来,便有人打招呼。 “封爷,今天怎么有时间来?还带了……这么多美女……”老板替刘封开了包厢,眼睛朝着刘封身后看了看,见到莫开,话有些说不出去了。这刘封,也太重口了,带着一群女人来就算了,就连男人都不放过…… 刘思纯看着一个个对刘封恭维的模样,不由冷哼了两声。这种场合,他还真熟。 进了包厢,包厢的桌子上已经齐齐整整放了许多酒水和食物。方秘书走至刘封身旁,夸赞道:“和刘总一起过来就是好,什么都不用担心。” 听到方秘书这话,刘封下意识的朝着刘思纯看去。刘思纯已经坐到了沙发上,低头玩着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包厢里很快热闹了起来,一个个点着歌,热烘烘的开场起来。几首下来,便有人怂恿刘思纯唱一首,刘思纯忙摆手拒绝:“我不行的,我五音不全,还是你们唱吧。” “不唱歌,那你喝点饮料。”一旁的朋友递给刘思纯一杯酒精。 刘思纯知道自己的酒量,笑着接过来并没有碰。 大家笃定莫开这种性子不唱歌,却不料中途众人都停下时,莫开竟点了歌。 刘思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可是歌的前奏一想起来,她浑身一震,抬眼盯紧了屏幕。 莫开的嗓音浑厚,带着一丝冷峻的沧桑,一出口,整个包厢里便安静了下来。 “有一天,我发现自怜资格都已没有,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肩膀,担负着简单的满足。有一天,开始从平淡日子感受快乐,看到了明明白白的远方,我要的幸福。”莫开似乎对这首歌很熟悉,每一句咬音都极准。 刘思纯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大看着他,她也没有想到莫开会唱的如此之好。 莫开转过身,一双如潭水的目光带着片刻柔和看向了刘思纯:“我要稳稳的幸福,能抵挡末日的残酷,在不安的深夜,能有个归宿。 我要稳稳的幸福,能用双手去碰触,每次伸手入怀中,有你的温度……我要稳稳的幸福,能抵挡失落的痛楚,一个人的路途,也不会孤独。我要稳稳的幸福,能用生命做长度……” “……”刘思纯的心口一紧,这一刻,她有些害怕与莫开对视。她抬起手,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抬手喝的,是杯子里的酒。 刘封坐在自己的位置,双手抱臂的听着莫开唱,偏头呲之以鼻。但看到刘思纯定定看着莫开的认真神色,他脸部所有情绪褪下,眉头微蹙,眼睛里的情绪有了片刻变化。 “没想到莫特助唱的这么好啊……” “是啊,真的没看出来。我还以为他这种男人根本不会听这一类的歌。” 身旁的两个秘书嘴巴张张合合说着,刘思纯却听歌听的有些恍惚。脑子里放了一个故事短片,画面里全是刘封的种种。 刘思纯没有唱歌,但却喝了好几杯酒。喝完酒,她的脸色涨红的厉害,莫开还未唱完,气氛却压的她透不过气,她起身,想要出去透透气。 刘封的眼睛放在她的身上未曾离开过,见她出去,他起身,也跟了过去。 回到盛墅的宋言谨坐在电脑前查找关于眼疾方面的资料,她将明显的特征都放了上去搜索。刚看几页,卧室门有响动声,她立即关掉了网页。 “在做什么?”顾临深走了过来,坐到她的身后询问。 宋言谨的手将笔本搬开,摇了摇头:“随便看看。” “对了,拍婚纱照需不需要预约?还是……” “不用,我已经安排好。明天我去nj接你过去。”顾临深看着她微微紧张的模样,吻了吻她的手,薄唇都是笑意安抚着。 宋言谨点了点头,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我现在这样,拍出来会不会很丑?” 她刚怀孕没多久时顾临深便提议要拍婚纱照,但因为肚子的原因被她拒绝,她怕大着肚子拍出来会很丑。 顾临深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缓缓抬起,轻抚着她的发丝:“不会,现在的言责编在我眼里很美。” 他说的不是骗她的话,而是完全真心实意。要做母亲了,她的身上总之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柔慈的神色。这样美的宋言谨,顾临深看不够。 他多想在还没有完全看不见之前,把他们之间所有缺少的事都做完。他多想看到,属于每个时期的她。可此刻,他连宋言谨脸上的笑意都看得不清晰,他的世界,骤然关了灯。 “结婚两年多才拍婚纱照的,真不多。”宋言谨冲顾临深莞尔一笑,她看见顾临深的目光有了一刻游离,她脸上的笑意缓缓褪下,试探性的问:“是不是……又看不到了?” 顾临深脸上的神色很冷静,始终维持淡淡的笑意,那片刻的游离很快便收了起来:“别担心,只是几分钟而已。” 他的这句话安抚不了他,只有在他看不到的这一刻,她才有勇气将自己所有的不安显露出来。她抓着他衣服的手微微收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异:“今晚的药吃了吗?” 顾临深颔首,与她平淡的说着话:“言责编现在要当小护士监督吃药?” 宋言谨眼睛里的关心不减,却故作轻松的回答他的问题:“是啊,以后要督促着,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 “好,都听言责编的。”顾临深扬着笑意,眼睛下垂,朝着她说话的位置看着。即使,他看不到她。可他知道,她就在自己的眼前。眼睛恢复那一刻,他想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 翌日一早,莫开便来接顾临深和宋言谨去丰临的摄影棚。 从摄影师到化妆师、服装师,丰临这边请来的都是最好的。不像是拍婚纱照,倒像是在拍时尚大片。 宋言谨坐在化妆室任由化妆师化着妆,她的眼睛不时的放在身边的顾临深的身上。他在,她便能自然一些,他不在,她便会显的有些焦躁不安。 拍婚纱照,女人在化妆和服装这一块要比男人麻烦一些。一个妆容配一套服饰,这很让新娘疲惫,何况还是她这样怀胎七个多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