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什么鬼地方
暮空焦急的看向了四周,附近一定有什么将莲槡羽带走了。 这座锁妖塔没有这么强的能力。 小白点头。 此时的莲槡羽,身处一个昏暗的地界,空气稀薄,让她喘不过气。 胸口处的疼痛已经逐渐消失了,她捂着胸口大喘着气醒了过来! 莲槡羽茫然的望着四周。 这条宽阔的长廊,排列着数百只蜡烛,熊熊燃烧。 四周响着一声一声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蜡烛燃裂的声音。又像是有什么在接近一样。 她害怕的捂着胸口站了起来。 这,特么是什么地方啊? 姑娘,可否帮我一个忙? 在走廊的尽头。一个甜美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烦恼,她的声音中隐藏着许多无奈与不舍。 莲槡羽吓得寒毛直竖。 这空无一人的地方,是谁在说话? 她吓得抱着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在原地转圈,看着周围,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跳出来。 在尽头。有一支蜡烛与其他红色蜡烛生的很是不一样,它的身体是白色凝露所凝结而成,通体白亮晶莹。 它的烛火跳动的最厉害。 想必是莲槡羽没有回应它,它的四周开始发生着变化,在它的底部逐渐升起袅袅白雾,白雾就像上青天一般被释放出来。 看到眼前的白状物体,冷凝玉吓得面色煞白,往后退了几步。 但是白雾很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朝着她飞了过来将她逼到了角落。 啊!走开! 莲槡羽脸色大变,她小脸皱的跟麻花似的,双手挡在头上,害怕的颤抖着。 姑娘莫怕,我不会伤害你。 空灵的声音,带着丝丝温柔,温暖的气息照在莲槡羽的身上,将她恐惧的心理慢慢驱散。 她眯着眼睛,睁开一只眼睛,抬眸看去。在云雾的上端,有个没有下身的人,她吓得一激灵。 这上半身粉色的罗裙倒是漂亮得很,上面的蝴蝶花纹绣的巧夺天工栩栩如生,似乎还有海水心旷神怡的气味,在她的腰侧,还有像鳞片一样的东西,在闪烁着。 她壮着胆子往上看去,衣服的主人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梳着不成熟的双鬓,垂着两条辫子,姑娘玲珑剔透的眼睛里似乎藏着星辰大海。 姑娘优雅的气息中带着一丝调皮的趣味盯着莲槡羽。 莲槡羽咽了口口水,这小姑娘,长得还挺水灵,就是怎么没有下半身……像阿飘一样! 她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是谁啊?这里,这里是什么鬼地方? 小姑娘银铃一笑,在空中转了一圈:这里。就是鬼地方呀。 哦,呵呵。 莲槡羽似懂非懂的点头,鬼地方……鬼地方?! 她吓得花容月貌都丢到外太空去了,此时的小姑娘更是平淡的说道:这里啊,最年长的鬼,就在那扇门的后面。沉睡了千年之久…… 别说了别说了! 莲槡羽苦逼的噘着嘴,抱着自己的身体,此时此刻,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四周阵阵凉风正穿魂而过。 她怎么会来到这鬼地方的? 可是,若是鬼之地,不应是地府? 看这里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阴曹地府,连个牛头马面撑场子的都没有。无人员工作,这里不是要倒闭了? 小姑娘好奇的盯着冷凝玉,铜铃般大的水晶眼眸转动了几下。她飞在天上转悠了几圈,倏地又回到了莲槡羽的面前:我看你,好生面熟。可我,想不起来。 莲槡羽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听着她自言自语。 她好奇的问道:你,你死了多久了? 死? 小姑娘的眼眸突然放空了许久,她苦思冥想后说道:我一直在等着死亡的那天,姑娘,你可知,一辈子有多长? 莲槡羽眸子一怔,这女的难道是妖精? 她回道:一辈子,有时漫长如一生,有时,只在一瞬之间。 你说的。与他说的,别无一二。 小姑娘的眼中的闪过了一丝怅惘的孤寂。 她话中的他,是她思念之人吗? 莲槡羽摇摇头,现在还管这些鬼怪做什么,她现在要做的是如何走出这里啊! 她问道:小jiejie,你知道这里的出口在哪里吗? 小姑娘回过神。冰凉透明的手指指向了幽深的那扇门。 莲槡羽望了过去,那扇古老的门,不就是刚才这姑娘说的,藏着千年僵尸的地方? 妈呀,她浑身一抖索:小jiejie,这玩笑开不得! 小姑娘咻的一下,飘到了门口,她淡定的摸着门框上的纹路。 在门的中央,有个缺口,这个缺口的左边有个像鸟一样的纹路。 她指着门说道:要想出去,必须先经过此处。 莲槡羽向上翻了一个白眼,生无可恋。 她嘿嘿一笑,颤抖的手指着门,强装镇定的问道:这后面的千年妖怪,吃,吃人吗? 她可不想一出去就被啃了个骨头不剩。 小姑娘摇了摇头:只要你的身上没有他爱人的味道,他便不会醒来。 听到此话,莲槡羽顿时松了口气,整个人的神经都松弛了下来。 这千年老妖怪的爱人,肯定也是个千年妖精,她身上不可能有他爱人的气息。 莲槡羽抿唇一笑,只要通过这扇门就能出去了! 不过,这门怎么打开? 她看了看四周,都没有门把手,难道这门是电动的? 有机关吗?她在四周摸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难道是咒语? 芝麻开门! 莲槡羽一脸认真的说出了四个字,但是门,纹丝不动。 她捂着头,绝望的看向了小姑娘。 小姑娘对她的举动倒是觉得很有兴趣。 她轻轻一笑,飘到了门口中央的位置,指了指缺口:这是钥匙口。 钥匙?! 莲槡羽委屈的撇着嘴,她没有钥匙还出不去了?! 不过这图案还真眼熟…… 小姑娘飘至她的身前,指着她腰间别着的铜镜说道:这可不就是钥匙了。 啊? 莲槡羽寻声望去,她抽出自己身上的铜镜。 她眼前一亮,怪不得觉得这个凹槽眼熟嘞,原来那只鸟的花纹,是这面铜镜上的凤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