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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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晴想了想,加快了脚步。 加麦尔为他们在二楼提供了一个客卧。 是的,两个人又要共处一室…… 盖一个被子…… 推开门的时候,温晴并不意外房间中间摆放的双人床。 可是…… 这型号是不是太他妈的大了? 四个人在上面打滚都没有问题。 叹了口气,只要出任务的时候,温晴甚至不可能拥有单人房间的可能性。 她和白少的情人身份已经天下人皆知。 温晴把门反手关上,然后把白征扶到了床边坐下,迟疑了一下,蹲下身在床边准备为他脱衣服。 白征散乱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抓住了他的手腕,摇了摇头,”你去洗澡。“ 温晴眉梢微扬,但是还是听话的站了起来,但是没有去浴室,只是微微的退了一步脱去外套。 白征勾着嘴角笑了一下,自己站了起来,开始围着房间边走边脱衣服。 外套,衬衣,甩在地上,*的上半身展露了出来,然后是皮带被抽离,裤链被拉开,肌rou紧凑均匀的背部弯曲成弓状,裤子滑到了地上。 温晴将目光移到了一边,突然有些不太自在。 白征脱衣服的顺序很正常,但是动作却诡异的有些不太对劲,像是在作秀一般,速度很慢,恰到好处的活动身体,让温晴诡异的联想到了脱衣舞。 温晴可以肯定,如果有音乐的话,这个人一定做得出来。 温晴有着狠狠揉下眼睛的冲动。 只穿着单薄布料的男人转过了身,像是在命令般,加重了语气,”快去洗澡。 温晴转头看他的瞬间,目光变定在了他的腹部,贴身的布料将兴奋充血的部位形状完全勾勒了出来。 然后白征像是根本不知道,又或者是故意的一般,就这么走了过来,手指插入发隙梳理了一下,对她眨了下眼,落下来的手覆住了手表,食指和中指微微弯曲,在表面上敲了两下。 这是一个暗语。 有窃听器或者监视器。 白征带在手腕上的手表可以大略检测出这个房间的安全程度。 温晴的神经瞬间绷紧,转身走进了浴室。 白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圈,眼底泛出了冷意。 他和加麦尔接触了很久,最初的时候他进入加麦尔的地盘门外还有卫兵守着,后来就变成了监视器,直到两年前才算是彻底相信了他。 当然,加麦尔的疑心依旧很重,时不时会在白征居住的地方安放一些小东西,白征也只能顺着继续演戏下去。 一口一口,慢悠悠的喝着水,带着手表的手腕已经没有轻微的刺痛传出。 那么……位置应该是在右边的装饰品里? 是那时钟?还是那个柜子? 白征不是很确定,也不想彻底查清楚。 他现在疑惑的是加麦尔为什么突然又开始对他起了疑心? 是自己露馅了? 还是温晴的身份被怀疑? 在这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情况,绝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白征收起眼中的疑惑,将水杯放在了桌子上,走到了浴室门口,推了一下,没有推开,只能敲了敲,“怎么锁门了?一起洗。”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五秒后门被打开,露出了一条小缝。 白征推门走了进去。 进去的瞬间,白征一下笑了。 温晴在五秒钟内,连裤子都穿上了,现在正在穿衣服。 用得着这样吗? 白征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你需要和我演戏了。” 白征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被弥漫了热气的浴室吞噬。 温晴的手顿在原处,沉默了很久,反口问道,“什么程度?” “你能接受的程度。”这么说着,白征走上去,搂住了温晴的脖子,细密的也落了上去。 温晴将头高高仰起,身体僵硬,鸡皮疙瘩窜了出来,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任由白征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真的很难忍受,也很可怕。 想亲热和被迫亲热是两种不同的滋味, 这样的*几乎从骨缝隙里生出一股力量,从灵魂深处叫嚣着把人推开。 忍耐着,努力压制着。 因压抑而紧绷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放心,最多亲亲你。”白征喃哝开口,在嘴唇贴上温热肌肤的瞬间,大脑的思路就已经变得散乱,叫嚣了一夜的*撕扯着大脑,难耐的,忍耐着,他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凝聚思路安抚对方。 他知道自己必须得说些什么,温晴和他不是一类的人,他因为身份能装下去,可是温晴不一样,所谓的逢场做戏根本不存在,让她配合自己做这种行为怕是已经远远超过了底线,他甚至从没想过温晴会心甘情愿的和他躺下。 当然,如果他只是求一时痛快的话,当然可以这么做,他相信在这种条件下,温晴一定不会推开他。 作为一名职业军人,任务高于一切,温晴不可能选择放弃任务。 可是那之后呢? 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白征清楚明白。 温晴是不一样的人,和他、和向硕,或者说和这批新来的特种兵都不一样。 正值的就像是军人的标尺,如苍翠葱绿的竹般,风高亮节,坚韧不拔。 他被这样的人迷惑,心醉,心颤不已。 他想要狩猎的不单是这个人,还有这颗心,全部的目光投注。 无需置疑。 他对温晴的感情是真实的,真实的甚至都不敢下手。 就怕自己的一时鲁莽冲动,让对方永远拒绝自己。 当亲吻落在锁骨上的时候,白征命令自己清醒过来,努力的去想等下怎么收场。 事实上要应对加麦尔的监视,并不需要这么复杂,他可以就像之前的一样,搂着温晴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就够了,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 可是当确认房间里有监视器的那一刻,白征就有些昏了头脑,甚至庆幸会有那个东西存在。 这是个很好的理由不是吗? 借题发挥,上下其手,简直就是为饥渴的他降下的甘露。 只是,他承认自己现在有些后悔了。 温晴的抵触情绪太浓,没有半点反应,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人偶调*,绷紧到了极致的*rou,微微颤抖的身体,都隐隐让他有些不安。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把她推倒太简单了,但是得到那颗心却再也不可能了。 但是,一切已经开头,白征甚至已经抱住了这个身体,在上面一个又一个的落下自己制造的痕迹。 就像是毒药一样,诱人,难以戒掉。 让温晴接受自己,他不知道还要等多久,还要等多久才能够再次这样亲昵的碰到她。 可以那么亲昵的将她再一次搂在怀里,就像当初……在军营里…… 而且,这些天的努力,白征真的不确定,最后自己换回的是个情人,还是兄弟。 白征命令自己不要多想,既然已经开始,最起码也要做出些样子,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任务。 就算是跟个木头在*,他也认了,他舍不得放开这个人。 脑海里的声音不断在拉锯着,争吵着。 白征的手臂却已经收紧,沉醉在这种梦寐以求的亲昵中。 手指在后背上缓缓移动……,当手心移到上臂的瞬间,脑海里的争吵戛然而止。 手指下的肌肤,凹凸不平。 这些伤口……是为了替我完成那个心愿所留下的…… 白征抬起了头,看向了温晴僵硬的脸颊,心里一疼,瞬间松开了手。 松开的瞬间,温晴明显的松了口气。 白征烦躁的抓住了头发,眼底的火苗依旧跳跃着,带着nongnong的烈火。 又涨又痛。 甚至有些恼怒怨恨的瞪着温晴。 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咬着牙,毅然的捂住了温晴的耳朵。 然后闭上了眼。 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 ‘他把温晴压在了墙壁上,手腕被大力捏住,发出森森的疼痛,被桎梏在了头顶。 嘴唇贴合在了一起,大力的撕咬,吞咽着彼此的津液,空气被掠夺,肺部被挤压,紧紧贴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