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脱了。
穆筱筱的脸红透了,情绪凌乱如麻。 双手放在大腿上,厉宇辰不停地深呼吸,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将身后的女人狠狠扑倒的冲动! 嘶——!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厉宇辰发烫的手指。 他被冻到,头皮发麻! 她被烫到,缩回了手! “穆筱筱,你想玩火,是不是!” 伴随着压抑的嘶吼声,穆筱筱被男人推倒,对上一双喷火的眸子! 穆筱筱愣愣地看着忽然把她扑倒的厉宇辰,心跳急促得不像话,自己都能感觉自己的脸一定红得要冒烟了。 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护在怀里,一双深沉的星眸凝视这个让自己憎恨了四年,也思念了四年的女人,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闭了闭眼,厉宇辰再次睁开,眼底只有冰冷,“穆筱筱,你勾引我。”声音嘶哑暗沉,透着暗示意味十足的危险。 穆筱筱摇头,“我,我没……唔!” 厉宇辰不管不顾吻住她粉嘟嘟的唇,粗鲁而霸道地进去刺探,裹着她的舌头,吮吸她嘴里的甜蜜。 越来越深入的缠绵,令穆筱筱意识变得昏沉,脑海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但身体却本能地软了下来,一双小手攀着他宽阔的肩膀,就像过去做过的无数次那样。 她的依附让厉宇辰一怔,浑身一哆嗦,仿佛被一股电流贯穿,整个人更加亢奋起来。 还说没勾引他! 天知道,在她面前,他完全没有自制力。 “厉宇辰,不要……” 穆筱筱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正在急切拉扯她连衣裙背后拉链的厉宇辰。 “穆筱筱,身为奴隶,你有什么资格拒绝主人!”修长的大手捏她白腻如凝脂的脸蛋,“穆大千金可真是单纯呢!竟然连男人送女人衣服,就是为了亲手脱下都不知道!” 穆筱筱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她哪里听不出厉宇辰话里话外的嘲弄之意。 她已经被他强行打上了“背叛”的标签,又怎么可能和单纯挂上钩? 闭上眼睛,就不会让他看到她心里的苦涩和委屈,穆筱筱不再挣扎。 厉宇辰冷冷瞅着身下女人意识到自己无法改变什么,逆来顺受的模样,心里堵堵的,烦躁得想杀人! “穆筱筱,你摆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别怪我没提醒你,即便你父亲手术成功,这术后的各种康复治疗费用也不是小数目!你觉得你当外卖小妹的那点薪水,能凑得出这笔钱?” 放在身侧的小手握成拳头,穆筱筱死死咬着唇瓣,沉默地听着厉宇辰的嘲讽。 穆氏集团破产倒闭后,像这样的话,四年来,她都听得习惯了,但被厉宇辰奚落,还是觉得格外的屈辱。 他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她也不愿意在他面前,丢掉所有的尊严和骄傲! “对不起。我会努力满足你的要求。” 穆筱筱不急不慢地坐起身,一双水杏般的漂亮眼睛淡然地看着他,仿佛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无动于衷,是一台按指令行动的机器,毫无人该有的感情。 厉宇辰面对这样死气沉沉的穆筱筱,心中的烦躁感有增无减。 “脱了。” 厉宇辰冷冷地说。 穆筱筱心头一颤,垂下眼睛,静默了几秒,倔强地没有动作。 “不要我说第二遍!” 贝齿轻轻咬着唇瓣,睫毛扑闪得更剧烈,穆筱筱死死忍住涌上眼眶的泪意,哆嗦着手,一点一点拉下连衣裙。 刚刚两人深吻时,厉宇辰已经情不自禁地拉下了拉链,此刻,随着穆筱筱的动作,女人圆润的香肩,小可爱包裹的白兔儿,纤细如柳的腰,缓慢地进入厉宇辰的视野…… 卧室璀璨的灯光下,白皙如雪的肌肤更是镀上一层隐隐的流光,美得让人发狂,想要贪婪地占有她,直到天荒地老。 厉宇辰吞咽了一口唾沫,幽深的瞳仁燃起火苗,用嘶哑透了的声音冷冷地说,“继续!” 粉润的嘴唇已经咬得发紫,穆筱筱垂着眼睛,“窗帘没拉。”让她脱了连衣裙,接下来,就是内衣了吧。 该死的! 刚刚抽了烟,弄得房间里都是烟味,见她不舒服地直咳嗽,便开窗通风,结果……他竟然被她气得忘记了! 薄唇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厉宇辰长腿大迈,疾走到窗前,动作粗暴地拉上窗帘。 “继续啊!”夹杂着怒火的吼声,吓了穆筱筱身体一颤! 没什么的,穆筱筱。 反正你和他都做过了,身体每一处都被他摸过,没必要矫情。 穆筱筱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哆嗦着小手,脱掉了四年后,他买给她的第一件衣裳。 厉宇辰神情冷漠地站在窗前,流光潋滟的黑眸肆无忌惮地盯着只穿一身纯白色内衣的穆筱筱,喉结上下滚动着,“过来!” 轻轻地吸了吸鼻子,穆筱筱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小心翼翼地下床,来到他面前。 “啊!” 伴随着一声轻呼,她被男人抓入怀里! guntang的唇再次封住她的! 穆筱筱敏感而害怕,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像筛子,“厉宇辰,不要,求你!”本能地哀求他,好想他会向从前那样,哪怕情到深处,只要她喊停,他再不舒服,也会忍着。 可是,她错了。 穆筱筱被压在墙上,厉宇辰从后面深深地贯穿了她。 眼泪伴随着疼痛,流了出来,证明这一切都是她的幻想。 她不再是从前的穆筱筱,厉宇辰又怎么可能还是从前的厉宇辰? 他憎恨她,只有这样肆意地玩弄她的身体,在她体内发泄,才能纾解对她的厌恶。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被迫凹了多少个姿势,她才会低吼着释放出来的厉宇辰放过。 醒来时,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房间里似乎还流动着那事过后的靡丽气味。 穆筱筱眨了眨眼睛,慌忙地坐起身,倒抽一口冷气。 这已经是和厉宇辰的第二夜了,她还是酸楚疼痛的,大概是他的尺寸过于常人吧,虽然她还没有比较的机会。 “穆小姐,您醒了。对了,我是这里的刘管家,您可以叫我刘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