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诉情,一边将性器往她身下送
透光的窗帘掩着透明的窗,月光洒进窗台,几缕照到了床上的玉体之上。 阮念咬牙轻颤,双腿踩在他的肩上不由自主地用力。 软舌探开xue口,轻舔,将流出的水全都吃入嘴中,一点也不剩。 阮念呜咽着想要踢开他,腿根下意识地用力绷紧,将他夹在自己腿间。 池叙认真的将蜜水舔净,绕着藏在里面的阴蒂舔了舔,发出很大一声嘬响。 “不要···”阮念喘息着拒绝,可身体却将自己送到了他的嘴边。 池叙伸指在她xue缝处刮了刮,指尖立马变得晶莹透亮,两指分开之时甚至能将yin水拉丝。 “我一碰这,就一直抖,这里变得这么敏感了吗?”他点了点敏感的阴蒂,果不其然她娇叫着哆嗦个不停。 嘴中含糊拒绝,可池叙一把手伸到她嘴边,她就主动张嘴含住,吸着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 “我cao···”池叙低骂一声,他是真没想到一开始就这么刺激。 还未进去的yinjing就已经兴奋到吐了点透明的液体出来,她不小心蹭到时,男人难耐的闷哼声配着跳动的yinjing,无一不刺激着欲望。 阮念有些怕,攥着被单犹豫地望向他。 看她带着水光的眼眸,池叙哑着嗓子抬手覆上她的双眸,“别这样看我,我又不是圣人。” 不是圣人的他将避孕套全都倒在床上,甚至认真看了会拿起一个白金包装的问她,“想先试哪种的?” “厚点的。”她忍着羞耻回他。 池叙愣了愣,倒是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挑了她想要的那款,递到她手上,“帮我。” 他嗓音低沉清冷,可这两个字却带着不一样的味道,带了点欲念。 阮念好久都没见过这玩意了,这几年忙到没空去想这些东西,而且他不在身边她根本用不到这玩意。 现在她半跪在床上,手里拿着套子,眼神迷茫的望着他。 “我不会啊···”她示弱道。 池叙轻叹一声,双手撑在床上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先这样打开,没有油的那面在里面。” 他还真开始了教学。 阮念红着脸听他的指挥拆开包装,在她的手碰到他性器的那一刻,他不免轻声喟叹。 像是鸟儿终于归巢,像是流浪的小狗终于回到主人身边,他咽了咽口中并不存在的东西,只感觉喉间被硬塞了一样东西,堵得慌。 套子终于戴好,阮念小心地看了一眼他,只见他望着她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这一刻阮念久违的感觉有些害怕,不是对他的害怕,而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感觉害怕。 男人香水感知到了她的情绪,一边亲她一边安抚,嘴中说着,“对不起宝贝,让你一个人过了这么久。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有多想?” 当然,如果他没有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性器往她腿间戳就显得更加真诚了。 满是泥泞的腿间根本受不了他的sao扰,没几下就主动吞下他的巨大。 “唔嗯···好大,慢点···有点撑啊——” 阮念扭着腰肢企图让自己放松,可他天然的本钱让她的技巧全部失效。 xue道内的褶皱被填的满满,一丝空隙都不留。 他有些不熟练地抽插了两下,配着他粗重的鼻息和时有时无的闷哼,更显色情。 水声快要盖过他的喘息声,阮念咬牙屏住叫床声,可还是有忍不住的娇声从唇间没出。 “在疼你,嘶——咬出血了。”男人的汗水顺着他的动作流下。 阮念叫的太过诱人,池叙差点没按捺住自己,伸手将她的嘴捂住。 却没想,她被粗长的roubangcao的头晕脑胀,半点没看清送到自己嘴边的是什么东西,张嘴就是咬,丝毫不留情面。 痛楚并没有降低他的苏爽,就连尾椎骨后的酸麻都随着神经传递到身体各处。 汗液不断分泌出来,空调的制冷仿佛失去了作用。 他的性器毫无技巧性地在xue中进出,靠的全是他那天生的本钱。 他这么重欲的人,性器的颜色却和他的欲望截然相反,是贴近肤色的rou粉。 阮念在又一次被他撞到床头时,攥着他的胳膊断断续续问他,“你有没有、这么多年,有没有?” 池叙爽到耳膜都带着嗡嗡声,听她断断续续的问题,加重了力气,一下下都往她的花心处戳弄。 “嗯?”他喘着欲气。 “和别的女的、做····?”她低弱蚊蝇的声音却实实在在让他听清了,并且气焰噌一下上涨。 他气的咬牙,控制着性器在收缩的xue道内一点点轻磨,就是不往深处。 “你他妈说呢?我有没有?”他说完又重重往深处碾了一下,故意戳过xue内凸起的嫩rou。 “啊——唔···别这样,我错了···你没有,没有!”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多愚蠢的问题,赶忙讨饶。 身下九浅一深的cao弄,许久未经人事的她根本受不了这般技巧,抽噎着求饶。 没两下,不断用力收缩的xue道喷出一汩汩蜜水。 水声咕叽咕叽的,大到与她的叫床声一样的程度。 她喷了,他也没放过,yinjing插在深处,故意上下顶弄,将她喷水的时间又延长了一些。 小腹上全是她自己喷的水,沾湿了他的耻毛。 敏感的xue道痉挛一般的收缩,情动的男人娇喘不急,几下急速动作,将yinjing狠狠往里一送。 精关大开,浓稠到不行的jingye喷薄而出。 隔着一层套子,都让她感知到了危险。 —————————— 时隔多年的rou,池宝哭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