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做完再洗
AC投资和朝气签约投资协议,从见面那天到签约总共花了不到一个月,侯烊以八千八百万元投资朝气,拿到12%的股份,不参与经营管理但有一票决定权。 签约定在了与国同庆的日子十月一号,凑巧是假期,任朝阳包了郊区的一家度假山庄,正好大家能在这玩几天。 签约仪式后晚上的庆功晚宴,鹿喜跟着任朝阳挨个向客户合作商敬酒,还好公司另外一个合伙人方贯中也在,两个男人替她挡了不少酒,可到底鹿喜还是喝了不少。 结束敬酒,鹿喜正打算去找陈欢,一转头发现陈欢和陈靖宇两人有说有笑的,而这时宴会来了位不速之客,舒珞瑜。 鹿喜和任朝阳对视一眼,都没想到她会来,鹿喜转头对上身后侯烊的眼,他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 认识舒珞瑜的人不少,以为舒珞瑜是请来的客人,在座的很多宾客纷纷上前打招呼,舒珞瑜大方客套,与其他打个照面后向他们走来。 舒珞瑜一身香槟色的吊带长裙,笑着主动举杯示意,“任总,侯总,恭喜啊,祝你们合作顺利。” 任朝阳和侯烊都往前一步,挡在鹿喜身前,“谢谢舒总的祝福。” 舒珞瑜淡淡一笑,别过碎发到耳后,侧头透过两人缝隙看向鹿喜,“鹿小姐,好久不见。” 宁晏是晚上十点左右才到的,白天他被叫回老宅了,那边结束后匆匆赶过来,而这个点宾客已经散去大半了。 鹿喜和陈欢蹲坐在角落喝酒,宁晏找到她们的时候,地上堆了好几个酒瓶,目测红酒就两瓶,还有香槟和威士忌。 鹿喜再次仰头一饮而尽杯中红酒,伸手去拿红酒时看见了宁晏,隔着两步的距离,“诶,你来啦?” 陈欢抬起头略过宁晏,看向拿她们没办法的任朝阳,一本正经晃手解释,“我们没喝多少。” “对。”鹿喜附和,放下酒杯,“我们……没喝多少。” 两人说话都大舌头了,还说没喝多,还冲彼此乐呵呵的傻笑。 宁晏沉着脸走上前,伸出手要扶人起来,却被鹿喜甩开手,撑着墙壁作势要起来,“我自己可以。” “对。”陈欢搭在鹿喜的肩,两人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我们,自己可以。” 只是站直还没两秒,两人摇摇晃晃的差点跌倒,还好宁晏和任朝阳动作快,伸手捞住人,两人脸色都非常不好,颇有要揍人的冲动。 任朝阳环着陈欢的腰,递给宁晏一张房卡,“宁总,鹿喜就交给您了,你们住的房子是十六栋。” “好。”宁晏接过房卡放进裤兜里,“麻烦你了。” 任朝阳扶着陈欢往外走,陈欢还依依不舍的嚷嚷着,“喜儿,喜儿……” “欢姐。”鹿喜抬脚要冲过去,却被宁晏拉住手,挑起她下巴,“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她还有心思捏捏他下巴,小手一挥指着地上那堆酒瓶,“我真没喝多少,这些陈靖宇也喝了,诶,诶,他人呢?” 他叹了口气,直接将人横抱起往外走,她在他怀里挣扎个不停,他就吓唬她,“再动把你扔地上。” 鹿喜还真不乱动了,侧着身钻进宁晏怀里,发出细细的“呜呜”声。 宁晏在门口碰见刚刚打完电话回来的陈靖宇,下意识的看了眼他怀里的鹿喜,“诶,哥,哥,喜……鹿小姐醉啦?” 宁晏冷着脸看他,陈靖宇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嘿嘿,哥,明天见。” 从宴会厅到别墅有小段距离,鹿喜听见耳边的嘈杂声越来越远,她的手就开始不规矩了,把他衬衫从裤子里拉出来,手往里摸,精壮的后背,健硕的胸肌,手感明显的腹肌,都令人陶醉。 他根本没阻止她,任她上下其手,直到她手沿着腹肌往下伸进裤子里,脚步停住,低下头看怀里的女人眯着眼,似乎调戏人的根本不是她。 她手还在往下,指尖拨开内裤往里一把握住,本还半硬的roubang在她手掌心迅速涨大变硬,没轻重的用力握紧,嘴角露出一坏坏笑。 “嗯……”他嘴里发出闷哼,加快了脚步往前,打开房门侧身进门,脚随便一勾,门重重关上了。 大概被关门声吓到的鹿喜,手从他裤子里才抽出,就感觉到整个人悬空,几秒后落在软绵绵的的床上。 刚刚还闹腾个不停的鹿喜,这会沾了床瞬间就安静了,可好一会没听见任何动静,她缓缓探出头来,看见他衬衫已经脱下,正在解皮带,迅速缩回被子里,“你想干嘛?” “嗯?”他嘴角微挑,慢条斯理的脱去西裤,“干你刚才没干完的事啊。” “别,别。”她顿时清醒了许多,连忙用被子将自己裹紧,“我下次不敢了。” “嘿嘿。”他用力掀开她被子,“我上次就说过了,让你别勾引我。” “我没有。”她像毛毛虫似的往后缩,“我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穿的是一条开衩到大腿的长裙,随着现在大幅度的动作,裙子不断往上撩,露出纤细的大长腿,他能看隐隐约约的内裤边缘,肿胀的怪物又大了几分。 “喝多了?”他看她现在挺清醒的,“你不是说没喝多少嘛?” 她转移话题,“我口渴,想喝水。” 看她能躲到什么时候,他开了瓶矿泉水递过去,她连忙摇头,“我想喝热水。” 他轻笑一声,自己喝了口水,倾身抓过她的脚腕拉到自己身下,捏住她的下巴将水渡到她嘴里,“热吗?” 她被迫喝下水,不过水在他嘴里含了一会,确实是温热的。 他挑眉,“还喝吗?” 这个姿势太魅惑人了,她抬手搂上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主动勾过他舌头交缠,疯狂而热烈。 她今天擦的唇膏是草莓味的,带着浓厚的酒味,意外的很香甜,他轻咬她的唇角,顺着漂亮的天鹅颈往下吻,留下湿漉漉的一片。 她却突然想起件事,伸手抵在他胸口,“不行,不行,先洗澡。” 他声音带着沙哑,“等不及了,做完再洗。” 她还是不肯,支支吾吾的开口,“你,你戴套了吗?” “万事俱备。”他淡淡的笑,手已经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暗扣,裙子被趴下扔到床底,长发缠绕在身前,半遮住无限风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