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节
食髓知味的谢含如何能放过谢雅容?把自己的丫鬟送到谢雅容身边,便是起了传递消息和警告恐吓的心思。 谢雅容在收拾妥当准备睡下之时,那丫鬟直接走到塌前说道:“小姐若是无事,不如去那小溪下游瞧瞧,那儿风景倒是不错;少爷说了,他会在那儿一直等着小姐,若是小姐不去,他等到了别人,说错了话,可就怨不得他了。” 360搜索 . 女配要革命 更新快 谢雅容明白自己这一时半会儿的是摆脱不掉谢含了,再加上如今她这名声已败,想要做什么,也只能靠着谢含暗中相帮,无奈之下,只能借着方便之际,步行小半个时辰到了这个地方。 一到这里,谢含那畜生便是什么都没说,直接将她给拉进了这巨石之中,行着令她甚觉羞辱之事。 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与迎合,让她心中说不出的恨,止不住的痛;她的大好前程,就因为庄映寒那个女人而毁了;因为庄映寒,她的丫鬟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在路上;因为庄映寒,她被谢含这畜生给毁了,因为庄映寒,王爷对她心生间隙…… 越想,便是越恼,当谢含再一次奋起之时,谢雅容强忍着恶心,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娇声说道:“方才说的,你可都记住了?” 谢含这会儿正在兴头上,哪儿有不答应的?立马点头应道:“都记住了,只是容儿确定那东周太子和大宇皇子都会到吗?” “这是自然,往年都有到,今年如何不到?到时你可得将那传言巧妙的给传出去。” 这传言,是她想了一路之后才决定的;若是真的传出了玄妙之处,她便不用再受人欺凌…… ... ☆、0183:什么猫腻 换了干.爽的衣裳之后,宁夏躺在那塌上难以入眠,今日与炮灰那般的缠绵,他居然还…… 一想到那情况,宁夏便是觉得脸上烧的慌。 他这是憋了多久了?居然这么…… 翻来翻去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他那陀红着脸,满眼迷离的模样,那喘息的声音。 这样一个妖孽啊,可真是勾的人心都酥了,她再一次的暗骂着庄映寒的身子太小,而那妖孽确实是有勾人的资本…… 听着床上的人翻来覆去的还未入眠,秋怡这贴心的丫鬟撑着烛火,手里拿着一块上好的料子走到床前:“今日奴婢寻了个新鲜的花样,王妃可有兴趣瞧瞧?” 就这丫头贴心!不像冬沁那般打趣人。 宁夏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那还烫乎乎的脸上,闪着十分娇俏的小女儿姿态,看着秋怡端了凳子坐到床边时,拿起一旁的桃红绸布:“这是有什么花样?” 这么艳丽的颜色,配上炮灰那妖孽可真是极好! 秋怡忙从小篮子里拿出一张图样,只见那图上是一蔟好看的水仙,那漂亮的花儿垂到了水面,在那水面倒出一副十分美丽的画面来。 水仙,呵,秋怡这丫头,还真是懂得她的心思。 不但是布料是她喜欢的,就连这花儿,也是她所想。 她的炮灰,妖娆是妖娆,风情是风情,却对那面容十分的不爱,之前是不喜这般男生女相的模样,如今又是觉得自己比不上这个,比不上那个;她真该努力让他自恋些,就算是像这水仙孤芳自赏也行,别人喜欢不喜欢她的炮灰,她管不着,总之她会死拽着不放就是了。 想着炮灰,便是幻想着与他一起的幸福美好,拿起那绸布,认认真真的与秋怡讨教。 虽然会些针线,可终究没有做过这么细致的活儿;宁夏这一心的在学着绣香囊时,渐渐的将心中那份暧昧尴尬给散去。 绣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那眼睛却是因为不习惯这般盯着绣而微感肿痛,秋怡担心她损了眼睛,赶紧说道:“这绣香囊也不急在一时,这会儿天暗,烛火终究不比白日,仔细伤了眼睛;王妃可以先放着,待得白日里有空闲的功夫了再来绣也好。” 眼睛发酸,宁夏也就点头将东西放下,这下躺在床上,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这一觉倒是睡的极是舒服。 一觉醒来,外头已是传来轻微的说话之声,冬沁早在一旁候着,见她醒来,忙伺候着她梳洗打扮。 “今日要骑马,穿那身改装过的骑马装就好.” 骑马装,是宁夏根据天雅那身骑装的款式让秋怡稍加改动的;衣裳上没有那些叮叮当当的小铃铛,那裤子也是比较宽松的;毕竟这里没有紧身弹力衣,若是穿的太紧,会很难受。 这身衣裳是军绿色的,那上好的料子也不知道是哪儿产的,只觉得穿在身上极滑,却又不冷,而且这料子穿在身上就似肌肤相贴,说不出的舒服。 炮灰送来的东西,总是好到让她没法子挑剔…… 心里头满满的都是甜蜜,宁夏那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 当宁夏收拾妥当出了里间时,方晓兄妹二人已经把吃食给上了桌;二人见着宁夏今日这装扮时,不由的眼前一亮。 明明是简单的穿着,虽说是异域风情,可穿在她身上,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只见那里头是一身简单的骑马装,外头套了一件同色稍厚的披风,今日这头发是以全部束到头顶,那支由北宫逸轩亲手雕琢的玉蝉木簪横穿过发髻。 未加修饰妆容,那干净秀美的面容之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娇小的身子因着这个装扮而显得十分的精神。 英姿飒爽,说的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吧! 二人相视一眼之后,方晓不无感叹:“夫人这装扮可比那些个精雕细琢的大家闺秀要入眼的多,属下还真是想不到,这样一身打扮,竟是这般的不一样。” “那是自然。”宁夏不由的小小得瑟,这些人不知道啥是制.服诱惑,自然不知道这种类似军装的东西装在身上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方晓对她这大方得瑟报之一笑,怎么觉得夫人有时候聪明到令人害怕,有时候又简单到一眼看穿? 感叹这人的难以琢磨,却是说道:“主子一早便在外头候着,乐帅在那峡谷的峭壁之处发现了一条小道,那小道可以绕过雪山的坍塌之路;皇上知道后甚是高兴,下了令从那小道绕过去,顺道感受这难得的冬日春景。” 听方晓这般说着,昨夜那不安再次冒了出来,不知道为何,这明明是不能人为的大自然事态,她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至于什么地方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心中有事,上桌端着碗,迅速的喝了一碗粥,塞了一个小馒头在嘴里,几下吃完,便抹了嘴往外走着。 一出帐篷,方晓二人便牵着马,与她一起朝那草原而去。 这甚远的距离,她却是步行而往,这让那些早起在草原上散步的姑娘小姐们颇感好奇。 约莫一刻钟光景,当她看到远处那一人一马立于前头时,目光便是一闪。 今日的他一身艳丽的红装,那支白玉的簪子将墨发高高束起,阔袖因着他牵着缰绳的动作而稍稍下滑,露出那一截白晰如玉的手腕。 那人就这么垂眼立于马前,却是白马高大,红衣之人妖孽无双。 北宫逸轩脑子里还在想着该如何与她说话才不至于尴尬,见着她出来时,眼前一亮,她这装扮,倒真是新鲜的很! 想到她不久前说过的制服,他心中瞬间明白,这必然是那所谓的军中绿装。 见她走来时,北宫逸轩立马上前,本是想要赞她今日这般装扮特别好看,可一想到昨夜之事,却又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那说出的话,一下就拐了弯:“我今日这红装可还好看?” “……” 有一种无话找话叫做欲盖弥彰,他这态度,让她脑子里瞬间就想起了昨晚的情形,一时间神情也有些异样。 方晓兄妹二人早便远远退开,这二人尴尬之间,倒是他微红着脸打破了怪异的静谧:“此时时辰尚早,皇上这一路赶来也是颇累,会在此休停一日,明日才继续前行。” 休停一日? 宁夏一抬眼,满眼的疑惑:“意思是,渣男的计划因着皇上无意之间的决定而耽搁了?” “他是把一切都安排好的,早一日晚一日都没什么影响,只是外头那雪下的大,只怕那挖好的陷阱明日都该铺上厚厚的一层了。” 一边说着话,他试探性的去拉她的手,见她没躲时,这才一手拉着她,一手托在她的腰间:“外围有我的人守着,一般人无法靠近,你可以放心的学;骑马并非一日练就,今日你只要能自个儿跑上几圈便能应付明日的打猎。” 他小心的托着她上了马,她也是小心翼翼的拉着缰绳,这高大的白马倒还算的上温和,没有给她撩场子。 直到她在马背上坐稳了身子,也能自个儿拉着缰绳走上一圈之时,北宫逸轩这才翻身而上,坐在她的身后:“我先教你跑上一圈,呆会儿你自己跑几圈。” 说罢,那缰绳一摆,马儿四蹄一撒,便是朝前奔去。 虽说跑的不算快,可是他坐在身后,那温暖的怀抱将她给紧紧的环住,这明明是认真练习的时候,她却是不由的脑子里又冒出些不该想的。 这一圈跑下来,她只觉得漫长无比,好不容易他下了马了,她这才暗自松了口气,拉着缰绳一甩之时,轻声说道:“你穿红装,胜过天下所有人。” 这话,伴着风声而去,北宫逸轩看着她坐在马背上跑远时,那嘴角勾着动人的弧度…… 小皇帝因为此处的气候如春,决定在这峡谷这中休整一日,众人这赶了一路,自然也是十分的疲惫,如今能脱下厚重的冬装,享受一日如春的气候,心里头也是高兴的。 当宁夏揉着发酸的腰往回走时,嘴里头不住的嘀咕着骑马真是件折磨人的事儿。 更新快 这才学了两个时辰而已,她这腰就已经酸的不行,好在那马鞍不错,大腿只是发酸,还不至于被磨坏。 真是佩服花木兰和穆桂英,女中豪杰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练就的! 一边嘀咕着往回走,那眼一抬,却是见着一道身影闪进了那大石之中,那身影,怎么看都是那么的眼熟,宁夏心中好奇,左右瞧了瞧,见方晓就在前头时,朝她招了招手。 方晓跑到身边时,宁夏指着那大石与她说道:“我怎么瞧着似谢雅容跑去了那边?身边一个伺候的都没有,可莫不是有什么猫腻?” 方晓当然有看到,只是与她无关之事,且主子没交待,她不会多言,听宁夏这般说时,这才点头说道:“夫人是想要亲自去看?” 是想来着! 宁夏那心里头这么回着,可是一想到自己没那逃命的功夫,要是谢雅容与什么人在那儿设了陷阱埋伏于她,她可就是自投罗网了。 ... ☆、0184:漏了馅儿 不是她小心眼儿,实在是谢雅容早不跑过去,晚不跑过去,偏偏在她走到这儿时过去,这不是有意的么? 这般想着,便是说道:“你且小心些,这雪山坍塌我就觉着心里头不安,指不定她这是什么把戏,一有危险,你立马回来。” 打探消息要紧,可命更重要! 方晓应了声是,提气便飞了过去,宁夏见到方童在右方闪身而出时,什么也没说,继续揉着腰往回走。 北宫逸轩对她不放心,总担心她会出事,所以派了暗卫在保护着她;只要他一和她分开,那些暗卫就各就各位,成了人眼探头把她收在视线以内。 这种生活在摄像头中的日子过着着实不舒服,她也明白他是一片好心,所以,没有任何的异议。 话说方晓这一去还未回来,宁夏却听到右方原本是方童所跟着的地方传来打斗之声,那是刀剑相击的声音。 远远听着,那打斗不算激烈,因为那剑在拔.出之后没两下功夫便收进了剑鞘;宁夏不由纳闷儿,这是什么人来试探? 见着方童闪了个面容表示无事时,宁夏这才接着往回走,她那心中的不安,也越加的强烈。 方才在练习骑马之时,昊天来禀,小屁孩儿传召炮灰,所以这才提前结束了练习。 炮灰一走,宁夏也就由方氏兄妹和暗卫保护着回去,这走了一会儿她就让方晓去看那怪异的谢雅容,又走了一会儿就听到了打斗。 这感觉,怎么像是扫雷?而且她连游戏规则都不知晓就被强行的带进了游戏之中。 当右方再次传来打斗之时,宁夏这才肯定了心中的假设。 小皇帝传召炮灰,忽然出现的谢雅容,被人牵住的方童,再加上不知何时出现在前头的乐浩然。 乐浩然,他挡路,是为何? 乐浩然今日身着暗蓝色的五爪九蟒官服,上补以豹形图案;发以一支银簪冠之,上以宝蓝色的玉色镶之。 乐浩然面容虽不及皇室这几位的风采,却也因着在军中历练,那阳刚的俊容之中,透着一股凌厉;大而有神的双眸之中,不经意之间透出一股精光。 看着这男人挡道,宁夏不由想到他背叛炮灰之事;面上虽是一片平静,脑中却已是转动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