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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这两个幼稚鬼吵着吵着就你一拳我一掌地打了起来,杀伤力并不大,就是一来一回间的试探,在旁人看来特别逗,围观的国木田独步嘴角抽搐个不停。

    看到如此“活泼”的与谢野,谷崎润一郎难得丢掉了对社医的恐惧,感叹道:“原来十年前与谢野医生和太宰先生的关系就这么好了啊。”

    “才不是!”

    “不是哦~”

    异口同声的二人对视一眼,“嗷嗷嗷”地继续猫猫互挠。

    国木田独步:“……”两个幼稚鬼。

    从后视镜中看到这一幕的织田作之助:啊……有点可爱。

    十多分钟后,车子开到了太宰治口中的“据点”。

    这里既不是与谢野熟悉的晚香堂,也不是福泽谕吉最近在看的办公室。临近海滨,就是一间破旧的仓库,连玻璃窗都没个完整的。

    与谢野看到那旧仓库,精神恍惚:“这就是你说的据点……未来的侦探社竟然这么穷吗?”

    他和侦探社另外两人赚的大笔委托费,究竟都到哪儿去了???

    “想什么呢?”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现在回原来的办公室,不是上赶着被人围堵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与谢野顿时就安心了,“是这个道理没错!”

    太宰治双手插兜从旁路过,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晶子真笨。”

    与谢野咬牙切齿:“你这混蛋……”

    话音未落,仓库大门突然被人从里面“嘭”地一声推开,一个无比活泼的声音响起来:“我说的没错吧?社长!与谢野到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与谢野扭头一看,十年后的江户川乱步脚步轻快地走到他面前,依旧和与谢野熟知的那位一样孩子气十足。

    “哦哦哦!是小小的与谢野~真是怀念啊~”

    江户川乱步伸出手在两人之间比划了下,看起来十分得意。

    与谢野脱口而出:“看样子十年后的我应该比乱步先生高了。”

    侦探社众人:“……”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就会变得很机智?

    江户川乱步不高兴地鼓起脸,扭头就往回跑,迎面撞上双手笼在袖子里的福泽谕吉,大声嚷嚷着告状:“社长!与谢野小时候竟然这么不可爱吗!”

    福泽谕吉:“……”

    他伸出手拍了拍江户川乱步的头,后者立马就像被顺了毛的猫一样,消停了下来。

    福泽谕吉走了过来。

    包括与谢野在内的侦探社众人齐声向他打了招呼:“社长。”

    “嗯,都辛苦了。”

    福泽谕吉的视线越过众位侦探社社员,最后落在了十四岁的少年身上。

    看着那张仍显稚嫩的脸,福泽谕吉同样拍了拍他的头,安抚道:“虽然现在你可能还不熟悉,但大家都是值得信赖的伙伴。”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担心,与谢野。”

    与谢野的瞳孔微微收缩,来到这个陌生的年代后,心中缠绕着的、最后的那丝不安也跟着这句话散去。

    “好的,社长。”

    这个时候,两道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太宰治:“晶子耳朵红了哎!害羞了吗?真难得,赶紧拍下来!”

    江户川乱步:“哪里哪里?哦哦哦!是真的!拍完给我一份,我要用来威胁他给我做点心!”

    与谢野:“……”硬了,拳头硬了。

    吵吵闹闹一番,侦探社众人总算坐到了桌子旁,由知情人之一的太宰治,开始讲述成年与谢野昏迷前后所发生的事情。

    时间回到三个月前。

    与谢野接到委托,去了东京一趟。

    事情忙完后,他有些事情想要问五条悟,正好也到饭点了,他就打电话约人在餐厅见面。

    这个时候的五条悟,已经成为了咒术高专在职教师。

    只是在与谢野看来,这人的心理年龄不仅没长,反而还有倒退的迹象,依旧中二又狂妄,蔫坏又不正经,说十句话有九句半能气死人。

    五条悟那天刚好在带一年级的学生。

    看着学生们合作祓除了棘手的诅咒,虽然有些狼狈,但表现都相当不错,值得表扬。于是心情很好的五条悟主动提出请客,准备犒劳学生们一番。

    一年级的学生们刚欢呼出声,五条悟的手机就突兀地响了起来。

    学生们压低了声音开始嘀咕。

    禅院真希:“该不会又是紧急任务吧?”

    熊猫:“嗯……说实话很有可能。”

    狗卷棘:“鲑鱼鲑鱼!”

    禅院真希:“嘁!难得五条老师说要请客。”

    乙骨忧太:“那也是没办法嘛,毕竟老师平时就很忙。”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五条悟接通电话后,也没避着他们,语气rou麻地:“喂喂?晶~子~突然打电话过来,是想我了吗?”

    “噫!”禅院真希猛地打了个激灵,恶寒地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单手掩住嘴巴,飞快地说,“为什么他要用那么恶心的语气说话?晶子?这是女人的名字吧!谁啊?难道是女朋友?!”

    熊猫和狗卷棘的眼睛齐刷刷地亮起来,显然对这个问题非常感兴趣。

    倒是旁边的乙骨忧太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这会儿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自然没发现他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