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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 这么吓人吗? 工作人员给他们倒了两杯水过来,循着他们的目光看去,解释道:“因为我们鬼屋是超恐怖级别的,这种事情每天都会发生。进去以后如果觉得接受不了,可以比一个叉的手势然后大喊‘我放弃’,我们的工作人员会进去接大家从安全门里出来。不过这也就意味着放弃游戏了。” “噢。”花坂裕也点了点头,转头看狗卷棘,“狗卷君,一会就拜托你了。” 狗卷棘眨了眨眼,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花坂裕也学着他的样子眨眼:“哭着跑出来太丢人,在里面可以麻烦狗卷君保护我吗?” “就像在洋屋的时候一样。”青年轻笑起来,“跟在狗卷君身边的时候,很安心。” 熟悉的热意直冲脑袋。 狗卷棘拽着衣领挡住发烫的脸:“鲑,鲑鱼” 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眼神复杂。 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我看的事情? 第27章 狗卷君 工作人员离开后,花坂裕也从展架上抽了张宣传资料看。 鬼屋的故事发生在一处偏僻的山村,随着时代进步,过去的深山青年纷纷走出了大山外出打工,村子里只剩下了些年迈的老人。几个月前,几名同乡青年决定回村看望长辈,然后—— 再也没有回来。 游戏中,玩家需要扮演调查队成员,在诡异的山村一探究竟。 如果只是这样还不够恐怖,花坂裕也注意到在“玩家须知”那里有一行小字,大概意思是说为了丰富游戏玩法,各位玩家将从不同的入口进入游戏。 翻译过来就是,是否能顺利地和大部队会合,用多长时间会合,全靠自己的能力了。 花坂裕也“唔”了声,看了眼不远处还在抽泣的几个女生。 这种非典型鬼屋玩法,难怪会被吓成这样。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其他的玩家也到位了,一共六个人,加上狗卷棘和花坂裕也,四男两女。 工作人员对讲机、免责协议过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给每个玩家都准备了对讲机,对讲机里只会说你个人的任务,如果是需要团队合作的部分,我们会通过广播告知。” 免责协议上则写的是,如果玩家因为隐瞒病史,导致在游戏过程中发生意外,不属于鬼屋的责任。 狗卷棘顿了两秒,有些担心地看向花坂裕也。 他的眼睛没事吧? 青年非常爽快地在纸上签下了名字,察觉到他的目光,偏着头看过来:“怎么了?” “鲣鱼干。”狗卷棘收回视线,签字。 队友是两队情侣,为了能让他们在游戏中更好地沟通,工作人员拿了六个小动物的夜光名牌过来:“客人们可以选一下,选好以后戴在领口,这个名字就是你们之后的代称了。” 老虎,兔子,山羊,猎鹰,仓鼠,熊猫。 花坂裕也看了一眼,笑着建议:“狗卷君,我们互相给对方选,怎么样?” 狗卷棘的目光在山羊和熊猫上游移了一会,点了点头。 两个男人分别选了看上去有男子气概的老虎和猎鹰,花坂裕也眼疾手快地拿了兔子,其中一个本来是想选兔子的,见他拿了,转手取走了仓鼠,接着只剩下了山羊和熊猫。 正好是狗卷棘想要的那两个。 最后一个女生迟迟没做出选择:“救命啦,我是天枰座诶,选择困难重症的天枰座啊!”她为难地薅了薅头发,“要不,你先来吗?我两个都行。” 狗卷棘点点头,没有犹豫,直接拿走了山羊的名牌,然后把它递给花坂裕也。 他们给对方选的名牌都带了一点性格的暗喻,比如在花坂裕也眼中,狗卷棘安静下来的时候很可爱,和同龄人在一起蹦蹦跳跳地也很可爱,所以是兔子。 而在狗卷棘眼中 花坂裕也接过,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嘴角:“我是山羊呀?” 狗卷棘小声地“嗯”了一声,花坂裕也垂眸瞧他,大庭广众又有其他人在,他遗憾地收起了继续逗小朋友的欲//望。 很快,工作人员拿着黑眼罩要把所有人带到相对应的出口,两对小情侣们依依不舍,猎鹰拍着胸口对熊猫说:“放心,我很快就会找到你的!” 比起他们那边告别的氛围,花坂裕也和狗卷棘两个人则要安静许多。 狗卷棘的手机已经被收走,不能用软件对话,他说话配合比划。 花坂裕也看懂了他的意思:“好啊,那我就等狗卷君来找我。”青年歪着头笑笑,“不过说不定会是我先找到你呢。” 玩家分别被工作人员带走。 花坂裕也感觉自己进了一个很逼仄的屋子,空间里的冷气打得很足,他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对讲机传来指示:“可以取下眼罩了。” 这是一个类似于屠宰场的地方,垒起的土台面上全是干涸的鲜血,一个一个剥了皮看不清原本模样的小型动物被钩子挂在上面。花坂裕也走近一看,不是小型动物,是被切下来的残肢,像是人类的躯体,分成了一段一段的,因此看起来才会像小型动物。 空气里还有很重的腐烂味,花坂裕也掩着鼻子,心道这个鬼屋还真是仿真。 房间像是一个密室,除了他刚才进来的地方没有明显的门,花坂裕也想起这个鬼屋是带了点逃脱的性质,挑了挑眉,在房间里找起线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