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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作四人酒醉之局在那,你等亦无需cao心。” 他一番话解释下来,竟是让晏初头一次觉得他心思细腻,亦算是将局势收拾得妥妥帖帖。 “我本想尾随你们,亦好知晓,是否真有人藏于暗处。然而你俩出行谨慎,远远高于我所想一般,竟是不曾察觉到你俩的动静。 然则我与天女一路走来,亦不曾发现有何人尾随你们的半点蛛丝马迹之象。” 晏初正欲接话,此时金圈却微微晃动了一下,整座冰面便也随之晃了晃,然则冰面冻结之感甚是结实,因晏初所使冰雪之力浑厚所致,并未受一丝一毫的影响。 秦姑射被这一晃动分了神,不禁道,“润泽君,若我以往有何得罪你的地方,望你大人不见小人过?想不来你丫神力如此浑厚,那日在东州府际,我俩对打之际,你应是放了不少水? 方才我在下头,几乎没被你冻成冰人。如若不是我的狐火之能,怕如今,你得一个洞一个洞的找我俩的尸身了。” 晏初不禁失笑一声,“天女莫要客气了,你实力如何,我心下当是十分的了解的。况情急之下,别无他法,便是如此之法,快速便捷了。” 就在晏初与秦姑射谈话之际,两人便瞧着觉信飞身去了容凡身旁,欲帮他一把。方才金圈之所以被撼动,便是由数千万道的煞气一同袭击而成。 能造成整片华胥族人的怨气失衡,其中定是事有蹊跷。觉信将手中的菩提佛祖绕于手中,最终念念有词,眼见着他每蹦出一个词,便化成了一个个金光闪闪的佛词,一道道带着巨大的劲道,朝着金圈外围的煞气打去。 一直之间,青龙的倨傲之气,加上觉信的金光佛诀,迸发出的佛诀之光,几乎照亮了整个深渊之处。就在那一刹那,晏初眼见的瞧见峭壁之上,被刻了密密麻麻的黑色文字,然而却是一些她看不懂的文字。 她伸手轻轻一拍身旁的秦姑射,用手指了指峭壁上那一列细长的文字,“那写的是什么?” 那一列列文字虽细小,然而每一道比划之间,仍是在向外冒着黑煞之气。秦姑射凝眉一瞧,良久之后方才答道,“你……我并未瞧见,你所说的文字。” 什么?! 再三确认后,晏初方才知晓,原是这些文字,只自己能瞧见。更是觉得事有玄机,虽不曾知晓这些文字是何意思,便聚精会神的开始在心中默背起来。 之前,她不曾留意到这些文字,是因为皆是氤黑之色的大地,如今因容凡与觉信的佛斗之光,才让她留意到这些文字,亏得文字的样式不算繁复,她反复看了三遍过后,便熟记于心中了。 上头的战斗因觉信的加入后,变得迅速而快捷,没多一会,两人便收了阵法,从上缓然落地。容凡方落地,晏初便又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容凡下来第一个动作,便是朝着晏初走来,问了句,“可有伤着?” 晏初摇摇头,暗衬道,自己何曾会这么虚弱,未免有些小瞧了自己。秦姑射在一旁揶揄道,“青提君不如也关心关心我好了,毕竟润泽君一根手指头,可能上头的阴煞之气便急着逃跑了。” 晏初假装不曾听见她这番话一般,瞧着后下来的觉信,方道,“方才黑白无常在我袖间的魂器,波动得异常厉害,其中应不止是那阴煞之气,他俩常年在阴地行走,魂器便是勾魂摄魄之物,照理,这些煞气不全是此处的,应有人将何处的初生阴气给引了过来。” 秦姑射微微一回味,接着道,“润泽可是指的,方死之人?” “对,而且是带着极强怨恨方死之人,能聚集如此之多的怨气,此人定也是十分的不简单。如方才觉信所言,我与容凡出行,未曾让人察觉,那又是何人会料到我俩会至此,而对我俩实行此次狙击?” 当下,几人便又陷入了沉默。然则几人皆有种,被人算计在棋盘之上的不适感。容凡此人,生来便是倨傲非常,素来只有他去算计别人,又何曾被人如此无声无息的计算过。 当下,便见他神色有些冷峻,冷笑了一声,“即便如此,又有何惧,不过皆是些雕虫小技。” 其余三人,不禁一愣。皆想起方才,容凡是徒手将那数万道阴煞之气给击溃了的。即便有青龙的协助之下,然则青龙之力,尚且还是分了大半的神佑在晏初的身上。 想至此,几人不禁又是一抖。这人就是有狂傲的本领,明着来,打。暗着来,还是打。他话里话外之意,无非便是,你们如何来又如何,我挥挥手,不过尔尔。 容凡话语虽是狂傲,却让其余三人丝毫没有不适之感,甚至觉得在理,亦是奇了。 几人一时想不明,会是何人在身后行如此诡异之事。晏初便又想起一事,“如今这河域已被我冻结,听徒儿先前之言,便是此河域本不在此深渊之内,不如就此去寻上一番,究竟源头在何处?” 几人听她此言,便都颔首已示赞成。此时觉信便道,“青提君,你龙眸之力,视物无碍,可在前带路。”他话音刚落,晏初便觉容凡的背影似乎僵了僵。 晏初若有所觉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便又假装不曾听晓,往一旁望去。 第53章 干尸玄珠·玖 方才那一仗过后,深渊之内仍有硝烟之味,秦姑射捂着鼻子跟在觉信身后,而晏初便跟在容凡身后。容凡在走冰面上几乎无声,而几人灵气皆不弱,耳听八方,眼观四路。峭壁之下的河域,是欲行欲窄,顺着地势往上走,走了几十公里后,几人从十多米宽面,周至一人宽度的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