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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了,我这辈子都会是庄宴的黑粉,黑到底!]

    也有不同意见出现——

    [我觉得大家上网戾气还是别太重了吧,这样恶意揣测庄宴真的好吗?说起来也应该是营销号故意引战,就事论事他也是受害者吧,受害者有罪论?]

    这条评论下回复上千条——

    [洗地的来了大家快跑。]

    [你是庄宴的水军?他这样的人也有粉丝?]

    [庄宴算哪门子的受害者,他哪一点有受害者的样子?我们哥哥被他捆绑上热搜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吧?]

    [求求层主做个人吧,一条评论多少钱?能带我一起赚吗?]

    [庄宴这他妈恶心!这样的人都有人为他洗,别说你是纯路人,老子疯了才会信!]

    还有一波人,从一开始就不混圈,偶然看见热搜上的这组图,萌生了一小波不同的声音。

    [我觉得……还挺配……会挨打吗?]

    [姐妹我弱弱地挺你一下,我也觉得好有cp感,真的好像霸道总裁忠犬和软萌小奶狗啊,我太吃了!]

    [我之前挺讨厌庄宴的,但我现在突然……咳咳……]

    并不会所有人都这么想,很快这条评论就被攻陷——

    [这就是传说中磕人血馒头的腐女吗?果然不一样。]

    [磕cp也要看正主愿不愿意吧,我们哥哥烦死被庄宴捆绑了不知道吗?]

    [腐女恶心 1,什么都能磕,连庄宴这样的也下得了手,可见都是一群什么人。]

    [看见大家都在骂你我就放心了。]

    [层主删评论吧,不然我会每天都来骂你(微笑)]

    这条评论几个小时后被删掉,茫茫评论中,好像从未出现过,但是这天,一个奇怪的组织开始出现。

    她们瑟瑟发抖的伪装自己,不敢大声说心里话,却偷偷摸摸的开始收集各种剧透图。

    她们暗地里脑补了几万字的故事,小心翼翼地将这个念头压在心底。

    *

    热搜当头,庄宴觉得自个儿还是挺贱的,他被骂习惯了倒也没放在心上,可符文州不知道啊。

    这么一想,晚间收工之后,他就敲开了符文州的门。

    符文州打开门,庄宴垂头丧气的站在门外,愁容满面不足以形容,眼角是红的,似乎哭过了。

    他张口,嗓音微微沙哑:“怎么了?”

    这句话像是压倒了庄宴的稻草,他猛的抬起头,眼眶含泪说:“对不起州哥,热搜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是我的错,让大家误会了。”

    符文州不动声色地舔了一下嘴唇,然后面无表情道:“你在说什么?”

    “啊?”庄宴呆滞地张了张嘴,然后神色恍惚地说:“原来你还不知道啊。”

    差点忘了,符文州不关注娱乐八卦,庄宴觉得可惜,这得错过多少有趣的事儿啊。

    他心里吐槽几句,表面上还得装得失魂落魄。

    攥紧了手心勉强对符文州笑了笑:“不知道也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符文州捏了捏自己的手,眼看着他转身,忽然说:“不进来坐坐吗?”

    庄宴脸上的笑容一闪而逝,转过身来的时候又恢复了恍惚地神色,他不确定道:“真的可以吗?”

    “不进来我就关门了。”

    庄宴脱口而出:“等等!”

    他咬牙,总觉得符文州是故意的。

    进门,庄宴转着脑袋到处看了看,说:“州哥很爱干净啊,上回我进你房间就发现你家特整洁,是有洁癖吗?”

    符文州跟在他身后走进来,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问道:“上回?”

    “是啊!”庄宴点头不以为意:“就是我找你要签名的那次,你不会忘了吧。”

    按道理说也没过去多久,要是真忘了,那不是记性太差就是没把庄宴当回事儿,想到这个可能性,庄宴差点没维持住脸上的表情。

    好在很快符文州就说:“没忘。”

    是没忘,忘了的人是庄宴。

    符文州无心将他醉酒闯入的事情说出来,只是兀自笑笑,觉得有趣。

    没忘,庄宴松了一口气。

    他想起正事,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说:“州哥,我觉得你需要看一下热搜,我可能是给你带来麻烦了,等你看完,再决定原不原谅我。”

    庄宴眼角是红的,眼眶是湿的,身子是发抖的,嘴唇是干涩的。

    可是符文州却知道,庄宴是装的。

    可怕之处在于,明明知道他是装的,心却是疼的。

    他半睁眼,朝庄宴看过去,这个人……

    庄宴不知道符文州怎么想的,总之他听完并没有动作,于是他鼓起勇气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微博给他看。

    符文州伸手,庄宴下意识的双手奉上。

    接手机的手微微一僵,符文州深深看他一眼。

    热搜依旧久居不下,一点都没有降低的意思,甚至出现了不少营销号蹭热度引战,新的话题度越来越多,甚至把庄宴以前的黑料拿出来踩。

    三年前的那些事也没有幸免。

    这一大堆cao作下来,庄宴的黑粉更多了。

    符文州拿着庄宴的手机,仔仔细细地将微博里的内容看了一遍。

    等他把手机放下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庄宴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等得腰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