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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下周的时装周你去不去?”

    庄宴心情有些忐忑,他平时没有接到过时装周的邀请,这还是人生第一遭,难免有点紧张,如果符文州能去的话,有他在,心情会放松一点。

    闻言,符文州露出笑来,“想让我去吗?”

    这样直接的问出来,庄宴嘴硬不愿意承认,随口说了一句:“都行。”

    尽管他极力表现出自己并不在意,符文州还是领会到他的意思。

    他点点头说:“我会去的。”

    以往每年都会接到邀请,但是从未参加过的符文州,忽然官方微博宣布他要参加这次的时装周。

    粉丝兴奋的同时表现出自己的疑惑。

    下一刻,庄宴发了同样的微博。

    粉丝:【哦~~~怪不得】

    新糖来了,超话再次陷入蜂拥而至的新顶点。

    ——《无妄》剧组还有一次合体综艺吧?加上这次的时装周,又有新糖磕了!

    【提起《无妄》我真的是意难平啊!】

    【楽逍太让人心疼了,希望天堂没有暴力】

    【宴宴拍这个剧的时候一定也很压抑,唉】

    【大家不要这么悲观啊!想想我们的新糖!都开心点!】

    【......】

    时装周那天,庄宴的紧张是浮于表面的,自从翻红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

    司南皱了皱眉,有点意外,“我还没见你这么紧张过。”

    “是吗?”庄宴被化妆师按在椅子上补妆,随口说道:“那可不一样,以前那是破罐子破摔。”

    这么说也有道理,司南低头看看时间,还早。

    但是庄宴太紧张了,可能会是个问题。

    刚刚翻红,一点意外都有可能被营销号抓到把柄,况且他的翻红不知道碍了多少人的眼,一旦被人揪着黑,虽然不是大问题,但终究还是一桩麻烦事。

    他刚想劝一句,门被敲响了。

    “叩叩叩...”

    庄宴眼睛亮了亮,“司南!开门!”

    司南猜到了来人是谁,去开了门,然而门外站着的人让他有些意外。

    “应坤?”

    应坤直接迈进来,一点都没客气的走到庄宴身后,“可以啊你,今儿挺帅!”

    刚补完妆的庄宴转过身来,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的衣领处勾着金丝边,勾出了一条龙的既视感,下半身是西装裤,简简单单没有太多修饰,气质很是内敛。

    看见应坤,庄宴有少许的意外,“你怎么来了?”

    “打算去看时装周,顺便过来看看你。”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衣服不错!”

    庄宴自信地扬眉,问起了另一件事,“最近学习得怎么样了?”

    应坤决心要跟庄驰学习经商,但庄驰没答应,他就一直缠着庄驰,距今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还行,尚未成功,继续努力。”

    俩人都打着哑谜,谁也没有撕破那层窗户纸。

    应坤又跟庄宴掰扯了一会儿才打算走,走之前还多嘴一问:“听说符文州这次也来了?”

    庄宴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听见脚步声走进来,应坤一回头,看见符文州。

    他下意识心虚了一下,最近一直缠在庄驰身边,所以他知道,这位爷没少给庄驰的公司下绊子,让庄驰吃了好几次闷亏,他急急地跟庄宴道别走人。

    能让庄驰吃闷亏的人,惹不起。

    庄宴看着应坤急急忙忙溜走的背影,笑笑说了句玩笑话:“我怎么感觉他很怕你?”

    随即又想,好像没几个人是不怕符文州的,又觉得很正常了。

    他笑吟吟地看着符文州,这人和他今天的穿搭非常像,不过上身的白衬衫换成了深蓝色。

    如果说庄宴今天的白色是内敛,符文州的深蓝反而多了一丝张扬。

    与他同时的性格正好相反。

    庄宴打趣他:“情侣装!你不怕被人看出来?”

    符文州显然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他笑着走近了一点,望向镜子中挨着的两个人,笑意映在脸上,“我巴不得。”

    听得庄宴一愣,他顺着符文州的视线看过去,镜子里,两个人站在一起,脸上都带着一抹笑,特别登对。

    他开玩笑说:“你看咱俩多般配,天生一对。”

    “嗯。”符文州应了一声,包住他的手。

    于是庄宴又脸红了,符文州并不是很爱说情话的类型,甚至他很少说甜言蜜语,但总是不自觉的做出一些举动,让庄宴面红耳赤。

    他明明是一个脸皮很厚的人,遇到感情这回事居然变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动不动就脸红。

    司南无意破坏这种美好的氛围,但是时间该出发了,他只好轻咳一声:“该走了。”

    庄宴:“嗯!”

    符文州带着庄宴上了同一辆车,庄宴有点忐忑,“咱们这样会不会跟公开没两样了啊?”

    “咱们要不还是分开坐吧?”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有点儿太明显了啊!”

    “我不是害怕!就是觉得是不是太早了?”

    一路上,庄宴喋喋不休不停地劝说,两个男人一起走红毯,还穿得这么像,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庄宴自己都觉得不太正常。

    到最后也没有让符文州改变主意,他放弃了劝说,不就是公开,怕什么,以前那么多擦边球不也打得很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