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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以前在南方,除非天气异变才能飘雪花。而且那雪花落下就没有了,根本形不成积雪。 现在又一次看见雪景已经没有了十二岁那年的激动。 路虎揽胜静静地停靠在两个月前的打架早就丢失了手机和信件。 只留下那破旧不堪的衣服还被沈长卿丢了,导致他进不去小区。 他无奈的借了一下沈长卿的电话,给他哥打了个电话。 “喂,溪哥,我在家门口,我没钥匙卡,你在家吗?出来接我下,我坐在一辆黑色路虎上。” 通话时间很短,不一会儿,有个清爽的男孩子从小区出来。 乔明月望向他,打开车窗,向他摆了摆手,还喊着,溪哥。 溪哥雪白的脸上笑了笑,向车走来。 沈长卿充满敌意地盯着溪哥,双手握紧方向盘,此时车已经熄火,方向盘动不了。 只看溪哥走来,沈长卿下车把后座的折叠轮椅拿下来放在雪地上。 溪哥刚想开前车门,想把乔明月从前座抬下来就被沈长卿制止了。 沈长卿一手压住车门,下巴扬地高高,直盯着溪哥,溪哥不好意思地笑笑退后。 沈长卿又一次抱着乔明月抬下了车,乔明月很轻头抵胸前,抱得很舒服。 稳稳地把乔明月放在轮椅上,还替他理了理杂乱的头发。 溪哥都看在眼里。 乔明月也只好向溪哥介绍了一下:“这是沈长卿,我的朋友。” 沈长卿表示自己对“朋友”两个字不满,手按在乔明月的肩头渐渐加力道。 “这是明溪,我哥,认的。” 乔明月被按的肩膀发酸,好使的左手使劲地掐了一下沈长卿的手背,痛感漫上心脏让沈长卿缩回了手。 沈长卿是个笑面虎,学着乔明月语气,向溪哥打了声招呼。 “你好,溪哥。” 明溪也点点头示应。 本来沈长卿还想推着乔明月进房间,还没推呢,就让乔明月谢绝了,还欠抽地说了一句,有溪哥就足够了。 沈长卿一生气转头就上了车,目送乔明月进了小区大门才离开了这里。 温和的家里,明溪就问道:“你这两个月一直住院啊?骨折?我帮你看看吗?” “对,看就不用看了,你专心研究你的学术课题吧。” 乔明月转眼一想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有学习了。 “明溪哥,我学习你帮我下吧,两个月没碰了。” 乔明月第二天被溪哥推去了学校正好全市统考的期中考试。 他错过了两个月的学习机会和上次月考,并没有什么底气能考出个什么好东西。 期中考连考三天,错过了上次考试,他只能被安排在最后一个考场,差生的地狱。 带伤只能用一个架杖的乔明月刚迈进考场,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周围议论纷纷,这老哥伤的这么严重就来考试啊,敬佩敬佩。 乔明月没打理他们,打铃开考,埋头用左手奋笔疾书,写完连检察丢不检查,就直接交卷出考场。 七科都行云流水,周围的黄毛差生也纷纷效仿。 监考老师也叹了叹气,对比几份卷纸,就乔明月那张写满了字,人家左手写出来的字比这些毛孩子们写的字清秀一万倍。 乔明月考完试就安静地躺在宿舍床上,准备等到出分再去教室学习。 他不是很担心自己的分数,本次考试对他来说还是很简单,就是政治只能编出来一点,他两个月了没有背过任何二十四个字之类的伟大领袖的言论。 宿舍是两人一个屋,设备较为齐全,有独立卫生间,上床下桌。 乔明月的室友和他同班,是个挺腼腆的男孩,憨厚老实,他总是帮着腿脚不方便的乔明月干活。 高一是俯中前楼,高三俯中旁楼,两楼之间隔的也挺远的。 为了让高三安静学习,所以才把学生放在了旁楼。 旁楼三层8班在发期中考试英语成绩,沈长卿“不寻常”了两个月,成绩还是没有提高。 这次沈长卿英语只考了三分,这让新英语老师张新远很愤怒。 沈长卿其实根本就不想好好考,他也就是看着张新远发怒很爽。 英语办公室批评声一直在骂着,张新远面前这个沈长卿毫不在意,好像骂的不是他似的。 隔壁班的朱青也被他爸抓回了学校,听着老师骂沈长卿不太妙啊,坏心思就起来了,想帮朱青教训英语老师。 乔明月休息了一周,沈长卿被骂了一周。 这周是沈长卿第五次出入英语办公室。等沈长卿走出办公室,朱青就拽住了他的胳膊。 “兄弟,你知道你爸为什么知道你不来上学不?因为这个张老师,简直卑鄙无耻小人向你爸告状。” 沈长卿推开拽住他的朱青,警告他:“你别担心我,别给我惹事。” 朱青不乐意了。 我是在为你出气啊。 高一期中成绩发下来了,没想到乔明月的成绩异常的高,总排名第八,就政治六十分满考了二十分之外,剩下的成绩基本满分。 学校表扬了乔明月吃苦耐劳,带病考试的精神,让他在全校面前读一次感想稿,重点激励同学奋发向上。 朱青也听说了这位刻苦学霸的传闻,总在沈长卿耳边叨叨,听说这位学霸脸好学习好,禁欲系万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