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
景心觉得不好意思,借口去洗手间。 等人走后,秦母在秦森后背打了一掌,“你这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牌,那牌我摸了多少年了,一看就知道少了两张。” 秦森笑得吊儿郎当,没说话。 秦母又道:“把我钱还我。” 秦森挑眉,拿出钱包给她,秦母把他钱包里的现金拿走一半,把钱包还给他,笑了笑:“景心这孩子挺好的,我喜欢,你眼光不错,你爸那样子,看着也挺满意。” 秦森弯了下嘴角,“我知道。” 景心在洗手间呆了几分钟,再回客厅的时候大家都散光了,阿姨在厨房洗碗。 秦森一贯的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含着根烟,撇头看向她,吐出几口烟雾,对她招了招手。 景心抿了下唇,走过去。 他掐灭烟,站起身,拉住她的手,“走了,我们回家。” 景心翘起嘴角,开心地点头:“好。” 说实话,虽然回去路上花的时间长,但她还是更愿意回去。 深秋夜凉。 一出门景心就忍不住打了个颤,秦森把人往怀里带,揽着她快步走到车上。 路上,景心问他:“你以前打麻将也这么作弊☆、” 秦森笑:“没有,第一次。” 景心突然很满足,笑着问他,“为什么?真的只是为了不让我打脸?” 他弯了下嘴角,看了一眼窗外,没说话。 接下来,无论景心怎么追问,他都没说。 真是,有时候想让他说一句好听的比登天还难。 景心问了几句就不问了,打开广播,歪着脑袋听主持人讲故事。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景心先去洗澡,洗完澡出来秦森已经洗好坐在床上了,她抿了下嘴角,爬到他腿上,分开腿跪坐在他身上,眼睛盯着他看,“你就是为了让我开心对不对?” 他弯了下嘴角,看着她半响没说话,景心瘪瘪嘴,要从他腿上爬下去,被他拉进怀里,低头吻住,用力含着她的唇吸吮,大手控着她的后脑勺,每一下都很用力,唇舌激荡在她口中。 他的吻总是能把她撩得神志不清,很快将她心底那点小小的不快驱散,只剩悸动。 男人的手从衣服下摆探入,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轻揉慢捻,挑逗她的请.欲。 景心呜咽出声,软在他身上,俯在他耳边低语:“那个还没完……” 秦森罔若未闻,继续手上的动作,吻落在她颈脖上,在她耳边,坏笑着低声说:“用别的方式。” 景心:“……” 别的方式…… 最终,景心还是被他压着手用别的方式给他解决,她脸色微红,不太敢看他。 “手好酸……”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累得想逃。 他嗓音低沉:“乖,别半途而废,快好了……” 好一会儿,她红着脸瞪他,说好的快了,骗人呢! 他半眯着眼,眼尾微扬,性感极了,她愣了一下,眼神有些痴迷,就这么望着他,低头看向手里跳动着像是有独立生命的另一个他,咽了咽喉咙,在他耳边妖媚地低语:“要不要换种方式?”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从他身上下去,俯身下去。 秦森闭着眼睛往后仰头。 靠! 他妈的谁教她的?! …… 第二天景心回剧组拍戏,周宜宁今天有场哭戏,试了几次,她怎么也哭不出来,导演喊了卡,让她酝酿几分钟。 周宜宁走到她身边,把个黑眼珠往中间聚拢,弄成斗鸡眼,“让我演斗鸡眼还行,叫我哭,太难了。” 景心被她的斗鸡眼逗乐了,“你去跟唯姐讨教一下,她的哭戏最经典了,导演要求眼泪从右眼角出来,她绝对不会从左眼角出来的。” 哭戏真是门技术。 景心说起这个也想修炼一下,拉着周宜宁,“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周唯正在化妆,看见两人走进来,笑了笑:“怎么了?” 周宜宁挑眉,“景心说你演哭戏很厉害,你传授点经验呗,怎么才能哭出来呢?” 景心也看向她,“嗯,我也想知道,唯姐,你就给我们说说呗。” 周唯从镜子里看向她们,笑了笑:“我刚入行的时候也不会哭,那时候就想自己最难过的事,想着想着就哭出来了,不过那样也有个弊端,就是容易忘词,容易把角色本身给忘了,后来么?演得多了,演技进步了,就能带入角色,融入角色中,为角色而哭。” 作者有话要说: 花瓶一脸懵逼:这么欺骗大众真的好☆、 秦总一脸坏笑:没问题,你高兴就好。 秦母一脸慈祥:你们高兴就好。 ☆、第64章 周宜宁简短总结:“就是要入戏对吧。” 周唯笑着点头:“对,说到入戏深你可以去请教季东阳,他是我见过入戏最快的演员,而且为了演好一个角色亲身去体验角色本身的工作和环境。” 景心看向周宜宁,周宜宁笑了笑:“好啊,等会儿我就去问。” 周唯笑:“不过他不一定肯跟你说。” 周宜宁道:“我知道。” 景心想了想:“不一定吧,东哥都帮她对戏了。” 她看向周宜宁:“你笑得甜一点,说不定他就告诉你了。” 周宜宁对她露出一个甜笑。 景心白了她一眼:“能不能真诚一点?” 导演在外面喊了声,周宜宁拉着景心走出去,景心今天还是穿着连帽卫衣和休闲外套,周宜宁把手塞进她帽子里掏了掏。 景心想起昨晚她也这么掏了下她的帽子,忍不住问:“你昨晚看到了吧?” 周宜宁撇头看她,故意问:“看到什么?” 景心瞪她:“你就装吧。” 周宜宁故作深沉道:“表哥给你出老千的事啊,我是后来才发现的。” 景心连忙问:“那阿姨呢?她不会也发现了吧?” 以她姨妈的功力肯定是发现了,周宜宁看她紧张的样儿,笑了:“应该没有吧,就算有她也没说破,说明不在意,你别担心。” 景心咬了下嘴唇,感觉不太妙,连周宜宁都发现了,秦母打了那么多年的麻将,肯定发现了…… 都怪秦森那个坏蛋。 周宜宁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表哥作弊呢。” 话说完,她就朝片场走过去了。 景心看着她的背影,咧开嘴笑了笑。 她知道他是第一次作弊啊。 为了让她开心。 景心换好戏服正在化妆,副导演匆匆走进来看向她:“景心,你先别化妆,周宜宁不知道怎么了,哭得停不下来,你跟她好,你去看看吧。” 景心愣住,连忙提着裙摆快步走过去:“怎么回事?” 副导演道:“不知道,感觉哭得心都碎了。” 景心来不及多想,小跑过去。 周宜宁正抱着季东阳哇哇大哭,季东阳皱着眉,手举着半空,低头看着怀里的姑娘,不知如何是好,低低地:“喂?” 景心愣了一下,季东阳看向她,她连忙跑上前,拉了拉周宜宁,周宜宁纹丝不动,她只能喊了声:“宜宁。” 周宜宁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睛水润清亮,有一瞬间迷茫。 景心拉了她一把,将她从季东阳身上拉开。 周宜宁咬了一下唇,看向导演,带着鼻音:“徐导还没喊卡。” 徐导:“……” 众人倒。 所以她哭个不停是因为徐导没喊卡? 景心看着她,徐导捂着胸口摆摆手:“休息半小时,周宜宁补个妆。” 周宜宁抹了一下眼泪,“好的。”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景心忍不住小声问:“你怎么了?” 周宜宁笑中带泪:“没事啊,这不是哭戏☆、我哭出来了,没收住。” 景心看着她:“真的没事?” 周宜宁低了一下头:“就是想起在国外念书的时候,身无分文的日子,太惨了。” 景心:“……” 景心把她拉到休息室,坐在她对面,“来说说吧。” 周宜宁正要开口,化妆师就进来了,“景小姐你的妆还没化好,导演说等会儿先拍你的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