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让秋芸更无语的是,这么一层薄薄的披肩,穿了就跟没穿没两样。 傲人的双峰在一片朦胧隐罩下,若隐若现,更是显出神秘的魅惑撩人。 秋芸双手抱在胸前走出门,迎面就撞见从对门客舱出来的苏拾东。 她很敏锐地注意到对方只用他那深邃的双眸在她春/色怡人的身体上扫了一秒钟,丝毫没有留恋,神情好像看着一个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孩儿的身体一样,眸光平平。 拜托,她明明发育的相当充分好伐? 秋芸感觉个人魅力受到了蔑视,实力受伤。 女人都是十足虚荣的动物,没有人能容忍这样的无视。 不过对于aq奇高的秋芸来说,没有哪件糟心事可以让她庸人自扰超过三秒。 她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身旁这位从苏拾东出现起脸色就开始千变万幻的井舒小姐。 国粹之变脸精髓在她脸上尽显,一万种不同色彩的情绪,只有一种是秋芸看得懂的,那就是——求而不得的迷恋。 井舒轻咬下唇,表现出与之年龄不符的少女情怀,用足以化解百炼钢的柔情似水缓缓启齿:“拾东……”欲语还休片刻:“我在国外这两年,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秋芸八卦耳马达眼登时全开。 嗯哼,有猫腻。 ☆、第20章 玉体横陈 秋芸黑峻峻的眼睛在两人脸上来回流转。 苏拾东的眼睛扫过井舒的脸,波澜不惊,平淡地答:“井舒,别让自己活在过去。” 井舒浑身一震,良久才回魂:“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以前……” 兴许是意识到现场还有秋芸这个电灯泡在,井舒适时地没有将叙旧进行下去。 这种藕断丝连的八卦趣事最能引起女人的探究欲,何况对象还是和秋芸隔着“整蛊之仇”的苏拾东。 秋芸还期待两人能爆出更多猛料来,然而井舒却收势不再多言。 这就完事了?她还没八卦完呢。 秋芸郁闷。 为了不让大家觉得她太过于保守,秋芸尽量让自己保持淡定,不露出任何娇羞扭捏的作态。 当她从容地出现在游泳池时,那效果,简直瞬间惊艳全场。 一身瓷白肌肤加之曲线妙曼的黄金比例身材,两条大白长腿在阳光下闪着朦胧的光晕,直把在场的男士眼睛都看直了。 连向来对女人无欲无求的井严都免不了多看了两眼。 司徒瑶作为今日第二“作死”代表,此时内心是大写加粗的“哔了狗”三字。 本来是恨不得把秋芸那套毕然夸赞很可爱的衣服扒下来,现在是恨不得亲手给她穿回去。 风头都让她一个人占尽了。 而她们这几个早让男士们视觉疲劳的比基尼妹子,分分钟成了衬托秋芸这朵大牡丹花的油绿菜叶子。 毕静也已经换上泳装走过来,轻浮在秋芸的嫩腰上捏了一把,然后跟她咬起耳朵来:“小妞,身材这么棒,怎么还成天在寝室里包得跟禁了欲的修女似的?” 对此,秋芸只能呵呵以待。 尤记得去年,葛纯因为古曼丽将以她蹲坑玩手机为背景的自拍照po上微博,引发了那场自拍党和无辜党的激烈内战。 更有多个寝室集体反应,自从女生公寓入侵一批名为“自拍狂魔”的生物后,诸如这类被无辜沦为照片背景的案例枚不胜举。 热度维持近两周,事件主人公一见面不是舌战唇枪,就是你死我亡。 为了不让自己“被背景”,秋芸明智地从没有穿过三点式在寝室里晃荡。 两个身材爆表的女孩搂在一块儿,那视觉冲击力别提多要命了,惹得众男士们都快□□焚身了。 接下来,泳池派对才真正进入主题。 泳池足够大,还非常人性化地划分了不同水位的区域。 男男女女们鱼贯入水,现场堪比泳衣秀场。 因为随机在场上挑选任何一人,男的直接可登模特封面榜,女的秒杀维密现场,个个身材都好到爆表。 毕静本着资源共享的准则,未经当事人许可,偷拍了秋芸的比基尼美照,po上朋友圈。 当然,这事儿秋芸本人暂且还不知道。 作为一只旱鸭子,她很规矩地待在岸上啃着冰镇西瓜,而没有选择抱着迷你游泳圈下水学狗刨。 可其他人却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刘飘飘怂恿秋芸下水,然后毕然两兄妹也过来一起撺掇她。 秋芸呵呵地笑:“虽说我曾是一代游泳健将,但随着身体的发育,游泳天赋已经走向衰退。” “说人话。”发完照片的毕静趴在岸边看着她笑。 秋芸弱弱地答:“我不会水。” 大家哄笑一团。 刘飘飘就问:“游泳这项技能还能退化?” “能啊。”秋芸答,“我敢保证,当你还是小蝌蚪的时候,绝对游得比谁都快。” 大家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再次爆发一连串的笑声。 “这小姑娘可真逗。”曹木升笑道。真污。 “过奖过奖。”秋芸咧起嘴笑。 话音刚落,二楼夹板飞出来两道身影,只听“噗通”两声巨响,瞬间激起千层浪。 然后秋芸不幸被飞溅的水花浇了个透心凉。 她定格半晌,从嘴里吐出一口水,这戏剧性的一幕再次触发了众人的笑点。 两大罪魁祸首苏拾东和何去非也不由转过来看,似乎秋芸这个牡丹花刹那化身落汤鸡的造型让笑点超高的两人也难得翘起了嘴角。 午餐用的是法国菜,特地请了法国的米其林三星厨师。 法式香煎鹅肝,rou嫩赤酱;圣雅克扇贝,鲜嫩汁美;奶油黑松露汤,香糯滑口…… 秋芸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美食过不去,有奶便是娘,对于动用自家御用大厨的苏拾东,她很大度地没有再跟他计较。 至于何去非,她更没这个魄力跟他计较。 汤足饭饱后,秋芸独自到客房睡觉。 学霸的作息时间通常很有条理,午睡时间必不可缺。 睡得迷迷糊糊,秋芸感觉有双眼睛正盯着自己,死过一次的人直觉向来很敏锐。 她睁开眼,果然就看见一个男人立在床前。 这还是两人多次会面以来第一次正面交锋,只是没想到苏拾东一开口就说:“起来。” 秋芸原本出于条件反射已经撑起半个身子,可听到他这么一说,又负气地躺了回去。 这人是对指使人有瘾吗?她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听他的? 对峙片刻,秋芸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儿来。 此时她正穿个比基尼躺床上,而苏拾东就站在近处俯视着她。 秋芸的脑海莫名跑出一个词——“玉体横陈”,急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接着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随即,秋芸看见一脸淡然的苏拾东一点点走近她,一点点弯下腰,一点点将身体靠过来。 深潭般的黑眸瞥了她一眼,在离她只有一臂之隔的时候,他伸出手探向她的身后。 他又要干嘛? 秋芸浑身一震,僵直地看着他。 眼前是polo衫包裹着的结实胸膛,清晰可闻他身上淡淡的沐浴后的清香。 秋芸脑子短路了一瞬。 下一秒,苏拾东却已经直起身体,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瞄了她一眼后,转身径直往门外走去。 这……是何意? 秋芸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一点点远去,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攥着一个东西。 是那只曾经被她扒窃过的怀表! 原来她刚刚跟那只怀表同床共枕了一个小时。 可为什么苏拾东的怀表会出现在这个房间? 秋芸即刻联想到一个可能。 难道……她误入了苏拾东的房间? 她还整整抱着他的被子和枕头睡了一个小时? 妈嘞! 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到,只是随便找个房间小憩片刻,居然误打误撞撞进了苏拾东的房间! 好在那只表没有弄丢,否则这回她跳进太平洋都洗脱不了嫌疑了。 只是…… 秋芸回头看了一眼枕头上残余的一抹未干的痕迹。 他会不会因为自己留下的这一大滩“长江源头”再次伺机报复她? 苏拾东还没出门,就被来找他打牌的毕然等人撞了个正着。 “找你半天了,原来你在这……”话还没说完,毕然就看见从房间里匆忙蹿溜出来的秋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