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
下一秒,男人就将她压在墙上,吻像狂风骤雨一般落下来。 她身上穿的浴袍不知何时被解开,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透视睡裙来。 桑旬这会儿又觉得难为情起来,伸手就要捂他的眼睛,声音娇娇软软的:“……不准看。” 她还是那副样子,咬着唇,眼神迷离,媚得能滴出水来。 席至衍俯身将她抱起来,她的腿弯架在他结实有力的小臂上,后背抵在冰凉湿滑的浴室瓷砖上。 两人都是久旷,他才将顶端挤进来,桑旬已经倒抽一口凉气,浑身哆嗦着。 男人的身体同样有些颤抖,那久违的感觉太销魂蚀骨……他停下动作,喘着粗气,没有再深入。 桑旬的手握紧了他的腰,指甲都陷入了他的皮肤里,此刻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停顿,她难耐的在男人精壮的腰背上来回轻蹭。 她摸到一块粗糙的凸起,在他的腋侧,长长的一道,似乎是一道疤痕。 男人的身子一震,她还想再摸,手却被拿开,搭在了他的肩头。 这回他没再给她喘息的机会,强硬地将她的身体打开成最大角度,重重地顶进来,没有留情。 所有的感官消失,只有交合处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她因为那饱胀酥麻感而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身体因为身下猛烈的抽.插而一耸一耸,她在一阵颠簸中紧紧环住男人的脖颈。 …… 桑旬窝在床上雪白的枕被间,只觉得全身似是被重物来回碾压过,浑身骨头几乎要散架。 她偷偷将被子掀了一条缝,现在的她未着一物,方才身上穿的性感内衣早在浴室时就被某人撕得稀巴烂……桑旬轻轻抬手,连手臂上都留下了痕迹……身上的更多,她的胸前腿间都是密密麻麻的鲜红吻痕。 ……跟饿狼一样。 男人就在她旁边,桑旬起了坏心思,她半撑起身子,在男人胸前轻轻吸吮啃噬着。 很快,他胸前也多出了几个醒目的鲜红吻痕。 桑旬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她伸出手指来,轻轻刮着那几处红痕,笑得狡黠:“席先生,你这个样子……要是被你未婚妻看见,你打算怎么解释?” 她小心眼,还记挂着那个有名无实的未婚妻。 “别闹。”席至衍捉住她在自己胸膛上乱摸的手,沉声道,“她和至萱很像,我把她当meimei。” 桑旬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这样痛快就承认了。 她心里一甜,刚想说话,男人又继续道:“你别找她麻烦。” 什么叫找麻烦?她看起来像是那种凶悍的女人吗? 桑旬不服气,刚要辩驳,席至衍已经套了条裤子下床,走到窗前安静地抽烟。 桑旬望着他的背影,肚子突然传来“咕噜”的叫声……她脸上一红,晚上时她几乎什么也没吃,刚才又经过这么一番耗费体力的运动,自然饥肠辘辘。 “喂。”她可怜巴巴的喊他,“我肚子饿。” 席至衍转头看她一眼,“晚上没吃东西?”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饿了多久,几乎要将她拆吞入腹,在浴室时她就晕过去好几次,之后又被他抱出来接着做……想到这里桑旬就气得拿枕头扔他,“吃过也要饿了。” 席至衍接住那个枕头,往床尾一放,沉声道:“我下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她的唇角忍不住翘起,又怕他发现,于是将脸埋进被子里。 没过一会,席至衍回来,问她:“冰箱里只有挂面,你要不要?” “要。”桑旬点头,他要推门出去,她又急急叫住他,“去我房间帮我拿身衣服来。” 她有点抱怨,小声嘟囔:“你下次能不能温柔点?” 讨厌死了,内衣都被他撕碎了,他当那是一次性用品呢?她还挺喜欢的呢。 席至衍没接她的话,转身推门出去了。 过了一会他回来,手里拎着件睡裙。 桑旬裹着被子坐起来,没接睡裙,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她轻轻嗅了嗅,皱眉:“你怎么又抽上了?” 席至衍推开她的手,站起身来,“我去给你煮面。” 桑旬嘴上叫嚷着饿,可等热气腾腾的面端到眼前来,又是只吃了几口便撂了筷子。 “我吃不下了!”她将碗推给他,理直气壮地耍无赖,“你吃。” 席至衍看她一眼,“吃不下就倒了。” “浪费粮食。”她微微鼓着脸,“你帮我吃掉嘛。” 席至衍没再说话,一言不发将那碗她吃剩下的面吃干净。 桑旬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从前恋爱时,他最喜欢这样将她圈在自己身前。 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嘟囔道:“你现在一天抽几根烟?” 她闻到烟味很重。 席至衍没吭声,只定定的看着她。 好吧,其实她不是想问烟的事情……桑旬想起方才在浴室里摸到的他身上的疤痕。 她将手伸到他的腋侧,隔着薄薄的衣物,她摸到那块疤痕,轻声问:“这是什么?” 那天在商场撞见席母,席母说他出过很严重的车祸。 她不知道这疤痕和那场车祸有没有关系。 可此刻桑旬仍然觉得心惊,席母说那场车祸他差点死掉,可她却一无所知。 她的声音里带了轻微的哽咽:“……什么时候的事?” 席至衍拂开她的手,又将她整个人从自己腿上抱起,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然后才说:“和你没关系。” 桑旬怔怔地看着他。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盒药来,放在她面前,沉声道:“待会儿记得把药吃了,我刚才没戴/套。” 刚才下楼去时打电话让别墅主人送过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一下,加了点rou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