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节
两个人将东西搬到房间里去,我、锦云,和家里的阿姨就开始收拾房间。 大扫除过后就开始贴窗花。 我去门口贴了一副红色的对联。 上联:欢声笑语贺新春 下联:欢聚一堂迎新年 横批:合家欢乐 苏锦云不认识那个聚字,他问我,我将拼音给他用手机打出来。 他跟着读了一遍说记住了。 将别墅捣鼓完也是快晚上的时候,阿姨喂了孩子正在厨房做饭。 今天顾锦心吃了4次的奶,晚上睡觉的时候可能也只能跟着阿姨睡。 我去了顾锦心的房间,苏倾年正穿着家居服和苏锦云陪着她玩。 四个多月大的宝宝可以扶坐着几分钟,也会有想要爬的意识。 但往往爬不动。 只能坐在那里,两个小手支撑着地上,不久就自己摔倒。 还好是毛毯,摔不疼她。 顾锦心穿着白色的公主裙坐在地上,一脸无辜的望着苏倾年许久。 苏倾年也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她,鼓励她向他爬一小步。 但是还是失败了,因为顾锦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模样特别的委屈。 委屈到生无可恋的样子。 苏倾年见她这样就不忍心了。 做父亲的心里很柔软,苏倾年又是个闺女控,更加的柔软。 阿姨上来,正要喊我们下去吃晚饭,结果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接过来,脸色瞬间苍白,苏倾年看见,连忙问:“出什么事了?” “我嫂子家出事了,倾年你在家里,我去医院看看。” 苏倾年知道我说的嫂子是谁,上次我给他解释了很多。 也包括这个孩子被谁养着的。 他好心的对我说:“我陪你去。” 我摇摇头,但是他说话一直这样,只是决定,不容我反驳。 我没有告诉苏倾年原因。 其实是总检大人查案的时候被人打成重度昏迷,还被革职。 是的,被革职了。 能做这个手脚的,我只能想到一个人,就是苏倾年的父亲。 苏州。 打人他一向在行。 只有他才会做这样幼稚的事。 就在我以为所有的事就是苏州做的时候,我发现很多事都和我预期想的不一样,包括最后的策划人。 苏倾年送我去医院,然后在车内等着我,离开之前他眸子专注的看着我说:“你上去吧,我在这等你。” 我疑惑问:“你不上去?” “我和他们不熟,免得他们不自在,我就在这等你。” 他想的很周全。 不上去也好。 我上去的时候,嫂子和萧炎焱都在病房里,而总检大人还昏迷中。 调查这个案子的是总检大人和萧炎焱,如今萧炎焱没事。 也是他们不敢动萧炎焱的原因。 毕竟萧炎焱和他们是邻居,又是世家,被发现了就不好说话。 我进去担忧问:“总检大人现在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 嫂子眼圈很红,想来是刚哭过的原因,脸色也很苍白,她拉着我的手解释说:“医生说被人打的厉害,但是好在都是皮外伤,只有轻微的脑震荡,等会醒来就好了。” 我说:“是调查这个案子出的问题,嫂子我对不起你们。” 这事有我的责任,因为说到底是我让总检大人去查的。 萧炎焱多年的神情一样,她听我这样说,冷漠着说:“顾希,这事和你没有关系,这是我的工作。”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们还要谢谢你的举报,不然没人想着去查,也没有人敢去查。”萧炎焱顿了顿,继续说:“郭检暂时不能查案子了,但是还有我,他们不敢动我的。” 突然我们明白,萧炎焱在安慰我。 我陪着嫂子坐了一会,她问顾锦心的事,我说最近很好。 她说:“你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喂过孩子,奶水不知道还有没有,应该是请的阿姨吧?” 我点头,说:“她的爸爸请的阿姨。” 嫂子眼圈还是很红,她握着我的手说:“你和炎焱回去吧,这里有我看着他,不会有事的。” 我摇头说:“我再陪你坐一会。” “陪我坐什么,你快回家去陪孩子,锦心可能想你了。” 嫂子赶着我和萧炎焱离开,无奈,我和她一起进电梯离开。 萧炎焱问:“最近过得怎么样?” “很好。” “听嫂子说,你有了孩子了。” 我说:“嗯,两个,一男一女。” 萧炎焱冷漠的表情终于轻微的笑了笑,我神情略有些震惊。 萧炎焱高兴的语气说:“恭喜你,顾希,如愿以偿。” 是的,我如愿以偿。 那么,她呢? 一个默默爱了苏倾年二十多年的女人,她心里会怎么想的? “谢谢。” 我只能说这么一句。 到车库的时候,我远远的的看见苏倾年身子正靠着车背对着我。 而他的手臂被一个年轻的姑娘抱着,而那个姑娘就是前天那个拥抱着他的女人,他没有拒绝的女人。 她怎么在这里? 两人正低声说着什么,女孩笑的很高兴,贴的他更近。 萧炎焱显然也看见了,她低声对我说:“那个女孩,我认识。” 我脸色非常的不好,下意识的问:“她是谁?” “是周家的千金,周六六,和苏家一直都是世交,苏倾年从小都挺护着她,也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可能是当做meimei的原因吧。” 又不是亲生的meimei,凑那么近做什么?还有说有笑的。 苏倾年拍了拍她的肩膀,周六六松开他的手臂,就扬长而去。 离开之前还要亲苏倾年的脸颊,苏倾年伸手阻止敲了敲她的脑袋。 他声音颇大,我听见他说:“小丫头片子,以为像小时候?回国后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我喜欢你,我就是想亲你怎么了?怎么?你要打我?” 苏倾年赶着她道:“快滚快滚。” “我就不!” 基本没人和苏倾年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就连我也没有。 周六六得意的声音传来,随即无所谓的顺了顺自己的头发离开。 我小声的对萧炎焱说了再见,然后在拐角处等了几分钟,才出去。 苏倾年看见我走过来,语气关心的问:“没什么事吧?” “没有,都挺好的。” ☆、148.事情好像更复杂 苏倾年什么都没有提,我自然也不会多嘴的去问。 感情这个事,只适合顺其自然,如若我问了,苏倾年却说我在怀疑他,打从心底就不相信他。 那这事就不好办了。 再说了我相信苏倾年的为人,只是我没有见他和别人这样过。 周六六听着有点像小名,但是这个女孩很赖皮,很青春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