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冰山教授诱妻入怀在线阅读 - 第58节

第58节

    慕姚答应了一声,随口说道:“易染,有时间来家里玩,我给他打个电话哈,拜拜。”她说归说,压根不等卓易染反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要说傅瑾年在挂断电话方面的伟大造诣,完全是继承了慕姚的“优良品德”。可是慕姚从小是公主,到大是贵妇,即使这样,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她顺手拨通了傅瑾年的电话,焦急等待中,电话的嘟嘟声终于转为震动,接通了,耳边传来傅瑾年漫不经心的声音,“妈,怎么了?”

    “儿子,你在哪呢?”慕姚一脸兴奋地盯着手机,看见凑过来的傅振宇,不满地将他往旁边推了推,又怕傅瑾年听到这边的声响,于是捂着手机,呵斥了几声,顺便眼神威胁。

    傅振宇在接收到“再不滚开,不准回房睡觉”的信息之后,十分哀怨地扫了慕姚一眼,然后上楼了。

    “儿子!”慕姚陡然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似乎太过急切了一些,于是低低咳嗽了两声,接着说:“儿子,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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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居生活终于开始了,宝贝们有没有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概是第一次写文,所以有些时候有些明显了,只希望以后的每一本都会有进步!

    ☆、95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在家。怎么了?”傅瑾年一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玩着笑笑的头发。

    刚刚接到卓易染的电话的时候,笑笑就趁着这空档跑回了书房,傅瑾年想要将她拉住,看见她通红的脸只得放弃。最后只好尾随她到了书房,顺势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

    他定定地看着不受打扰的笑笑,眉头微微皱着。

    “一个人?”慕姚八卦地问着,声音里带了一丝急切,一出口又堪堪停下来。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傅瑾年逗留在笑笑脑袋上的手顿住,一脸正经地问着。

    笑笑听见傅瑾年语气不好,回头狐疑地看他一眼。傅瑾年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示意她看自己的书,这才起身往书房外面走去。

    “嘿嘿,你跟笑笑到哪一步了,我好替你们筹备婚礼啊!”傅母笑盈盈地说,她看了一眼屋外的阳光,觉得天气不错,顿时生了去上城的心思。

    傅瑾年勾唇笑了笑,他站定在玻璃窗前,顺势将旁边的蕾丝钩织成的白色窗帘一把拉开,浅浅的白日光紧紧地洒落进来,虽然没有暖意,但是照亮了整间屋子。

    他将手放置在笑笑刚刚摸过的地方,轻笑一声,答应着:“这个消息是易染透露给你的?”随后手指轻轻拂过那边缘,顿了片刻,才接着说:“如果准备结婚了,我到时候会说的!妈,就这样,她还在等我。”

    被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挂断电话,慕姚瘪着嘴去找自家老公。

    傅振宇本来因为被慕姚赶上楼不高兴,这会看见她可怜兮兮,十分委屈的样子,顿时觉得气消了,十分心疼地问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慕姚泫然欲泣,可怜巴巴地说:“你们家宝贝儿子陪他老婆,不要老妈了!”

    傅振宇走出来揽住慕姚的肩膀,顺势将她往房间里带,等她稍微平息之后,才安慰道:“他疼他们家老婆,我疼我们家老婆啊!好了,别伤心了,让别人看见就该笑话你了,我们回房间说。”说罢,两人进了房间。

    这边,傅瑾年挂断电话之后,并没有立即走进房间,他站在玻璃窗前静静地思索了一会,突然觉得这件事应该提上行事日程。

    只是之前跟笑笑说结婚的时候,被她冠冕堂皇的理由给拒绝了,想他傅瑾年是第一次求婚,竟然……

    他抬手摸上自己的脑袋,轻笑一声,最后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傅瑾年看着外面倾斜进来,毫无热度的白日光,直接伸手挡住那一片光芒,五指微微张开着,眯眼看向那光源之处,清俊的脸上被那阳光遮蔽,少了些许冷清,连带着一向刚毅的脸颊都柔和不少。

    他又眯眼看了一会,最后才慢慢地走到书房门口,手指触上门锁,停顿片刻,然后推门进去。

    笑笑听见声响,抬起头来,看见傅瑾年走过来,才开口问:“你妈么?”

    傅瑾年随意“嗯”了一声,顺势走过来坐着,看见笑笑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两手往她腋下一抄,直接将她抱着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臂环在笑笑的腰间,另一只手玩着笑笑的头发。

    笑笑一侧脑袋,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甚至整张脸上埋在她的脖颈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笑笑看不清他的情绪,只好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就拿起桌上的书籍翻看。

    傅瑾年见她十分认真的样子,环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松开,顺势手臂后移,随手拿起他自己的桌上的杂志,低头阅读。

    整间书房十分的静谧,只偶尔听得见书本翻动的声音。

    桌上的白色脑中嗡嗡地响起来,傅瑾年看见笑笑依旧专注地看书,伸手将脑中关掉,一抬手,将她抱到自己的椅子上坐着。

    他伸手按揉已经发麻的双腿,暗自活动了一下关节,才稍微起身出了书房。

    笑笑在傅瑾年出门的一瞬间就赶紧将书籍放在桌上,然后大大地吐出一口浊气,她一边按压着自己的大腿,一边无奈地思索着,像秀恩爱这种活,真的不是谁都适合的,她虽然只有九十几斤,可是谁这么抱着九十几斤的rou不累的,心疼傅瑾年累着,她一边学习,一边还要想办法减轻自己的重量,她恨不得哀嚎——这简直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终于等到桌上提醒傅瑾年做饭的脑中响了,她才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顺便捶了捶自己腰酸背痛的小身板。

    刚才的学习效率只有三分之二,不对,是只有二分之一,笑笑狠狠握着自己的拳头,然后自我催眠,再看书三十分钟。

    等到笑笑再出来的时候,傅瑾年已经做好饭菜了。笑笑识趣地过去端茶倒水洗盘子,等到傅瑾年落座,眼疾手快地将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往他的盘子里夹,一边笑嘻嘻地说:“傅先森,你辛苦了!”

    傅瑾年对着笑笑微微勾唇,将她夹起的食物,快速地吃完,那意思十分明显——“还要!”

    笑笑的嘴角抽了抽,于是十分欢快地当起了搬菜工,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早点让傅瑾年吃完,早点让他去学校。

    等到傅瑾年吃完的,笑笑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好像,大概什么也没有吃。

    她微微一笑,准备开口,不料傅瑾年在她开口之前轻轻说了几个字:“礼尚往来!”

    笑笑正准备体会这话的深意,就发现手上的餐具已经被拿走,架在了桌上。她一抬手,伸手去拿,还没到达目的地,就被一双修长有力的双手握在掌心。

    她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傅瑾年,她发现傅瑾年根本没有看她,只是起身走到她的身侧,她感受到身边的阴影,昂着脑袋的瞬间,就被傅瑾年一下子提溜起来,再就是他坐在她的位子上,然后她被他箍进怀里。

    笑笑默默地捂着脸,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吃个饭,也要吃得这么少儿不宜,她明明已经很饿了好吗?上午虽然效率不高,可是一边学习,一边应付bt的傅教授,可是更加辛苦的!虽然傅教授很帅,很高冷,可是与美味可口的饭菜相比,她发现她此时更加喜欢饭菜一点点,嗯,仅仅只有一点点!

    她还没有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就听见耳旁传来的清冷语调“张嘴”,其实她明明很想反驳的,可是一看见傅瑾年一本正经一脸严肃的样子,她就忍不住飞快地执行他下达的命令,哪怕是他一本正经地耍流氓!

    笑笑默默地在心底哀叹了几声,她怎么有一种晚节不保的感觉!等她脑子里出现“晚节不保”这四个字的时候,她突然觉得世界玄幻了,她这明明是早节啊!她在心里得出了一个结论——傅教授有毒!

    傅瑾年看见她一会苦大仇深地看着面前的饭菜,一会又嘟着嘴不满地嘟囔了几句他听不懂的鸟语,再低头扫视了一眼明显没什么热气的食物,当即不满地凑过去咬了一下笑笑的耳垂,等她一脸通红,含羞带怯地看着自己的时候,才十分淡定地补充了一句:“张嘴,吃饭!”

    笑笑“哦”了一声,赶紧张嘴吃着傅瑾年递过来的食物,于是这餐中饭就在你来我往中被……。临了时,笑笑一下子从傅瑾年的腿上跳下来,谄媚地笑着说:“阿年,你快去上课吧!家里我来收拾就好了!”

    傅瑾年挑眉,看见笑笑在她说话的空档,把他讲课要带的东西都拎出来了,顿时皱着眉头看着她——这是嫌弃他了?

    笑笑接收到傅瑾年传递过来的意思,当即顾不得原则不原则,十分没骨气地扑上去,对着傅瑾年白嫩光滑的侧脸吧唧了一下,顺便很没有诚意地解释着:“别多想,我这不是看你要去上课吗?!早点过去比较好,要是一个老师老是上课迟到,给学生的印象多不好啊!”

    “需要给学生什么印象?”

    “呵呵,不给学生好印象,那也得给领导好印象啊!你说你要是老迟到,这不给领导消极怠工的感觉吗?”

    “需要给他们什么感觉?”

    笑笑只觉得自己的铁齿铜牙在傅瑾年身上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因为他就是那清炒的四季豆——油盐不进!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体内的洪荒之力,避免自己一个冲动将傅瑾年从16楼扔下去,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执行,甚至才微微yy了一下下,就听见对方戏谑地说:“你是想让我去勾搭学生还是去勾引领导?”

    笑笑的大脑瞬间陷入了死机状态,等到傅瑾年的大手过来覆上她的眉间,她才开始重启大脑系统。

    她有说过让傅教授去勾搭学生的话么?那是绝对没有的!她有说过让傅先森去勾引领导的话么?那更是绝对没有的!

    那——他是怎么想到这个的?笑笑瞬间回神,看着笑得一脸邪魅的傅瑾年,等她终于意识到傅教授的脑袋异于常人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绝顶妙计——尿遁。

    傅瑾年看着飞快往卫生间跑的笑笑,好笑地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残羹冷炙以及空空的碗碟,心中明白此时她比面对这些更不想面对的是他,于是果断地拿着手提包出了门。

    笑笑听见关门声,赶紧地探出一个小脑袋,默默地环视了一周之后,没有发现傅瑾年的身影,这才慢悠悠地晃出来。

    她走到餐桌旁将所有的东西收拾齐整,然后进了书房。

    因为没有傅瑾年的干扰,笑笑的复习效率唰唰唰地恢复到了巅峰,一个下午过去,不仅完成了今天上午拖沓下来的作业,甚至超前完成了明天上午的部分章节。

    她揉了揉自己酸痛的酸痛的颈椎以及双肩,突然一双手慢慢地帮她揉捏着,她才回头一看,发现傅瑾年不知道何时换了家居服坐在她的身后。

    笑笑微微一下,轻柔地喊了一声:“你回来了?怎么没有喊我?!”

    傅瑾年没有回答,看着她的书籍上满满当当却又条理清晰的笔记,微微勾唇一笑,赞叹一声:“不错!”

    笑笑向来猜不透傅瑾年的想法,她可不像傅瑾年会读心术,这会也不知道他是在夸奖她将家里收拾得十分齐整,还是认真学习,当下只好轻轻一笑,算作回答。

    傅瑾年知道之后也不恼,看见她笑了,就觉得心情开朗,想起卓易染白天打过来的电话,他微微低头片刻,不疾不徐地说了一句:“要不今天晚上出去吃?”

    笑笑听了这个建议,想着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傅瑾年明天一天刚好没课。自从她搬进来之后,好像的确没有出过门。就是平时买菜,都是傅瑾年问过她的意见之后,自己去买的。一来是因为她懒,而二来是因为节约时间。

    她不禁想起,傅瑾年第一次邀请她吃饭的时候,说过要劳逸结合。这会一抬头,对上傅瑾年期盼的眼神,她微微一笑,随即点了点头。

    傅瑾年看见她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丢下一句“我去打个电话”,就出了书房。

    笑笑疑惑地看着傅瑾年的背影,难道是她理解错了?难道不是他们两个共进晚餐,还有别人?

    她还没有得出结论,就听见房间外傅瑾年喊她换衣服,她一边应着,一边往客卧走。

    等到两人开车到了恩宇酒店的时候,她又见到了传闻中傅瑾年的挚友——卓易染。第一次见面时,和傅瑾年没有任何的关系,她甚至不记得当时做了什么,似乎只是随意地打了个招呼。这会隐隐有一种见家长的感觉,她轻轻地擦掉手心中的汗渍,得体地笑着。

    等她看见卓易染的旁边还坐着一个麦色皮肤,长相俊朗的男人时,笑笑才忍不住拉了拉傅瑾年的衣角,那意思十分的明显——说好的吃饭,为什么会突然多这么两个人出来。

    她嘿嘿地笑了两声,不满地瞪了傅瑾年一眼。

    卓易染看见两人的动作,轻笑了一声,随即开口说:“嫂子这是想要二人世界,结果被我们打扰了?”

    笑笑刚刚挨着傅瑾年坐下,端起杯子就开始喝水缓解尴尬,谁知道卓易染突然来这么一句,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虽然没有喷出来,可是她却华丽丽地——呛到了。

    包厢内一时之间只有女子的咳嗽声,傅瑾年不满地看了卓易染一眼,后者只是愧疚地笑了笑,随后端起杯子呷了一口杯中的红酒,不说话。

    他伸手轻轻地拍着笑笑的后背,等到她的咳嗽声小了许多,才开始说:“我下次不出来跟他们喝酒了!”

    笑笑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这个跟她有什么关系,等她意识到傅先森这是在报备的时候,她又华丽丽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傅瑾年看着面前咳嗽不止,已经耳红,脸红,脖子红的笑笑时,他顿时生了一种现在回家的感觉。

    卓易染看见傅瑾年有一种风雨欲来春满楼的感觉,心领神会地对着笑笑说了一声:“嫂子,今天是我的错!”

    笑笑这会没什么事了,看着卓易染笑得一脸诚恳,咬着嘴唇,拉了拉准备起身的傅瑾年。她轻轻地喊了一声:“阿年,我肚子饿了!”

    卓易染本来准备再添把柴,挽留一下傅瑾年的,可是他还没有开口,就看见傅瑾年已经自动自发地端坐好,顺便还将上来的开胃汤往笑笑的碗碟中,舀了一勺。

    他顿时觉得刚刚的自己表错了情,这简直是笑笑出马一个顶俩的节奏啊!他想起别人说过,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以前他是不信的,但是现在看见傅瑾年这个样子,他连最后一点不信任都碎成了渣渣。

    卓易染猛然想起跟当时在蛋糕店跟笑笑一起的身影,顿时微微地笑起来,他突然觉得,他为了她或许也能够插傅瑾年两刀。

    笑笑一抬头看见三个男人一个在为自己夹菜,一个在傻笑,还有一个悠闲地晃着手中的红酒。夹菜的是傅瑾年,傻笑的是卓易染,可是那个晃红酒的是谁啊?

    她伸手拉住傅瑾年往她碗里夹小龙虾的手腕,等到对方的目光看过来时,才朝着那个陌生男子努了努嘴。

    傅瑾年会意,将筷子上的小龙虾放到笑笑的碗中之后,才将餐具放下,随后淡然开口:“这是易染,你见过一次。这是ey,我们上次见室友,就是在他的酒店!”

    笑笑“哦”了一声,随即笑着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楚笑笑!”

    她看见卓易染对她笑了笑,看见在她对面的男子举着杯子示意了一下,并没有多余的话。

    她忍不住在心里得出一个结论:大神的朋友也是大神,就是高冷,也是如出一辙!这么一看,她突然觉得傅瑾年也是很春风,很和煦的!

    笑笑心满意足地评价了一番之后,开始享用晚餐,傅瑾年看见她吃的十分开心,晚上也吃了不少。

    卓易染和ey被撒了一把狗粮之后,默默地吃饭不说话。就是到了最后,卓易染有心想要问一问那个他魂牵梦萦的人,当他看见傅瑾年一直在旁边默默地放冷气,他也只好压下心中的疑虑,放他们走了。

    这一晃一天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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