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凭小妹有x……可以sao啊。” “哈哈哈哈啊哈哈……” 训犬群的男人多为有钱直男癌,司茵被这些言论搞得头皮发麻,选择退群。 没人愿意来给一个女人做靶手,觉着丢人。 网上招募靶手失败。 —— 司茵找代购给时穆买了一条皮带,仔细包装好,趁着时穆在办公室,让ak给送过去。 ak领命,叼着礼盒跑进电梯,又穿过走廊,来到院长办公室,用铁头撞开门,冲进去。 时穆正看一份文件,抬眼看见ak嘴里叼着的东西,眉头跟着一皱。 ak将嘴筒子乖巧地搭在他腿上。 时穆从它嘴里取出礼物,疑惑:“司茵给的?” 瞧他问的傻问题,不是司茵还会是谁?时穆看了眼礼物,没有拆开,塞回ak嘴里:“东西你给她送回去,我不能收。” ak松开嘴,礼物又掉回他腿上。 时穆不为所动,将礼物搁在地上,继续翻阅文件,“馒头,送客。” 男人话音刚落,大脸猫从矮柜里跳出来,舒展四肢后,踩着猫步朝ak走过去,一爪拍在ak脸上。 ak被这只小rou猫拍了一爪,脸生疼,冲着大脸猫愤怒狂吠。 大脸猫半虚眼,稳如泰山坐在它面前,丝毫不为所动。 等ak吠完一轮,它又抬起猫爪,又一阵胡乱飞舞。 被九阴猫骨爪连环袭击,ak败势已显,疼得嗷嗷直叫。 它可怜兮兮仰着头看时穆,想寻求帮助,想让他帮忙伸张正义,可时穆却只顾翻阅文件,看也不看它一眼。 ak非常受伤。 大脸猫再次抬起猫爪,ak迅速叼起礼盒,夹着尾巴灰溜溜跑出院长办公室。 来时一阵风,去时堪称龙卷风。 …… ak从院长办公室回来,嘴里不仅有礼盒,还有一枝花。 司茵将花捏在手里,询问美容医生:“季姐,给男人送的礼物,他没收,却送了花给我,他是什么意思?” 季医生:“嗨,这用得着问吗?当然是喜欢你啦! ” “那我到底该怎么做?”司茵将花插进水杯,感慨:“那男人忒害羞了,压根不肯承认对我的感情。我都怀疑这花不是他送的。” ak闻言,心虚地将头扭向别处。 季医生给她支招:“是咱们医院的男医生吗?如果是,礼物你亲自去送,把他堵在楼道,别管三七二十一,亲了再说!” “但是我提醒你啊,亲归亲,主动归主动,千万别先说“我喜欢你”和“我爱你”。你把想表达的都表达给他,剩下的由他来说。懂了吗?” 司茵点头,用指腹去抚摸花瓣,心里满涨勇气。 —— 晚上下班,停车场。 时穆伸手去拉车门,手腕突然被一只小绵手抓住。 他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小姑娘踮起脚,在他脸侧亲了一口。 湿润,温软。 蜻蜓点水,荡起涟漪千层。 小姑娘仰头望他,嘴角那两只甜酒窝,让他眩晕。 作者有话要说: 司茵:啊啊啊啊想亲嘴唇啊,可惜角度不对. ak:emmmmmmmmm………… 第22章 戏精犬 时穆眩晕感强烈, 神情发痴,目光也变成最温柔的水。 心底那摊水被搅乱, 沸腾, 随后逆向翻转,变成翻滚的巨浪。下一刻, 理智控制大脑, 他的下颌线条紧绷,目光一凌, 神色转变为阴沉。 他知道小姑娘胆大,却没想到会这样妄为。 难道, 那天他让ak带回的简笔画, 表达得不够清楚? 火山即将喷发, 却被老油打断,即将溢出的岩浆又被压制回去。 老油牵着小油巡逻经过,主动与他们打招呼。 “时院长!小司茵!哎呦喂, 怎么总是看见你们两在一起?不知道的以为小司茵是时院长的嫡传弟子呢。时院长,您可别耍赖啊, 说好了我当小司茵的大师父。” 老油发现小姑娘脖颈、耳朵,脸颊红透,调侃她:“你这孩子见着我就脸红, 怎么着?心里藏不住事儿吧?亏心事干多了吧?” 司茵心里一咯噔。 刚才……都被老油看见了? 老油哼一声,又道:“ak那捣蛋鬼,又去保安室把我的花糟蹋地乱七八糟,都快成了采花大盗!小司茵, 你喜欢花你跟我说啊,光明正大从我这儿要不好么?非得让ak来当采花贼,很好玩儿吗?这样训犬很有成就感吗?” 司茵脸色由红转白,愣怔:“啊?” 她的神色转变,老油看在眼里。 他吹胡子瞪眼道:“别跟我装无辜,ak偷花被监控拍得清清楚楚。我们部门那个小保安,也亲眼看见ak把偷来的花送到你手里,亲眼看见你插进水杯。这糟蹋鲜花的小混蛋,你要是舍不得批评它,我来帮你好好教育。现在偷花,以后还得了?” 司茵理清一根线,心跳加速,甚至呼吸困难。 被条狗坑了是什么体验?所以从始至终,是她自作多情,时穆从没向她表达过爱慕之意。 什么恃宠而骄啊。是她自作多情啊……丢人,真丢人! 思及此,司茵深深呼气、吸气。 小姑娘胸口剧烈起伏。时穆注意到她胸前两只丰满的小白兔。 他这才意识到。 司茵已经长大,已经成熟,不再是小女孩。 司茵呼吸调整失败,脑仁里搅成一团浆糊,天旋地转。 她攥着拳,手心里全是冷汗。 她扯起僵硬的嘴角,压着哭腔,对时穆辩解:“rocket,刚才那个……是来自迷妹的吻,迷妹的吻……我是你的超级粉——” 话没说完,身子不受控制,朝后栽。 “砰”地一声,脑袋砸在车上,接着又一声脑袋着地的闷响。 天地颠倒,满天星辉。 解释什么呀……解释得清么…… 司茵晕倒让两个男人猝不及防。时穆离她最近,即便迅速反应也没能拉住她。 老油赶紧扶起司茵,去掐她人中。 司茵意识模糊,耳道里盘旋着回音。 “司茵?小司茵!” 是时穆的声音。 即使晕倒,司茵依然能分辨出他的声音。 清朗地,关切地,带着一丝悦耳的清朗。 老油用手托住司茵的头,抬眼对时穆吼道:“愣着干啥!赶紧抱小司茵上车,送去医院!” 时穆不敢耽搁,将小姑娘抱上车,开车送往医院。 —— 再睁眼,已经是病房。 时穆和老油守在病床前。她揉着额头,坐起身,嘶一声:“我这是……” “突然就晕了。”老油一脸抱歉,“小司茵,老油跟你道歉,我不该给你压力。ak偷花这事儿,我不追究,你也千万别给自己压力。” 时穆摁下呼叫铃,叫了医生。 毕竟是撞了脑子,这事儿可大可小。 白大褂医生走进来,询问了司茵现在的状况,宽慰说:“你们家属放心,这位小姐没有大碍,只是轻微脑震荡,这几天注意休息就是了。” 时穆松一口气。 老油一脸紧张问她:“丫头,有没有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给你买。” 司茵揉揉空空如也的肚子,还真的有点饿。她问:“老油,我想吃碗牛rou面,可以吗?” “可以可以,”老油嘱咐时穆,“时院长,你留在这里照顾丫头,我去买面。你也没吃晚饭吧?你想吃什么,我顺道买上来。” “和她一样。” 等老油离开,病房里只剩下两人,沉默地尴尬。 这些日子她敢为所欲为,全仗着那支花给的勇气。得知真相后,连骨子里残存的勇气渣都被抽得一干二净。 司茵这次,是彻底怂了。 她拿出跟司豪撒娇的那套,双手捏住耳朵,低头承认错误,小声嘟囔:“我错了……” 她压根不敢抬头,不敢正眼去瞧老狐狸。 病床前似被一团黑气笼罩,身边这只狐狸仿佛抿着一口獠牙,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