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皇叔可能就等不及让你慢慢长大了。
楚梦梵将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道“这回不请旨,就是想跟皇叔好好的醉上一回。” “为何?” 楚梦梵抿了抿唇,道“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所以梵梵想跟皇叔一起喝一回酒,毫无顾忌的醉上一回,彼此说说心里话,增进感情,相互了解。” 君珩看了楚梦梵良久,忽然伸手托住她的后脑,然后俯唇吻住了她的小嘴。 比之上一回,这个吻显得更加霸道,更加不容抗拒,甚至隐隐的带着一丝让楚梦梵不安的情欲。 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心头萦绕着,却怎么也抓不住。 心跳的太厉害了,楚梦梵有些承受不住君珩的热情,于是用小手推了推君珩的胸口,娇声嘤了一句“皇叔……” 君珩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唇上残留着两人混合的唾液,使那两瓣绯唇,看起来晶莹水润,透着点点萎靡的光芒。 “要相互了解,首要便是「坦诚相待」,而男女之间增进感情的地方,从来不在酒桌上。若这便是皇叔的心里话,梵梵还想听吗?” 楚梦梵的小手下意识的攥了攥自己的衣襟,抿着唇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 须臾,她将小手松开,眸光坚定的看着君珩,道“总不过,梵梵今生就是为皇叔活的。这身子,只要皇叔喜欢,梵梵绝不吝啬。但,梵梵的要求不变,只要皇叔能答应,那么梵梵就……” 不待楚梦梵将话说完,君珩已经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少了温柔,多了惩罚和警告的味道。 直到她呜呜咽咽的在喉咙里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君珩才堪堪松开了她。 “梵梵。”君珩深邃的眸光中酝酿着一种汹涌,那是他极力在隐忍的怒气,又或者说是欲望“我若不答应呢?梵梵这身子,便要去给了别人吗?” 楚梦梵怔了一下,没能反应过来。 君珩却已经大手一挥,将她的衣襟扯得松散。 布料发出撕裂的声音,有一丝丝的凉气钻进了衣服之中,贴着她的皮肤游走,引得她一阵瑟缩,下意识的要用双手去抓自己的衣襟。 可她的小手却在下一瞬被君珩钳在了头顶,君珩用一只大手固定了她的两只手腕,她整个人便仰卧在君珩的腿上,根本无路可退。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抚在她的脸上,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滑过她的锁骨,肩膀,停留在她的腰带上。 轻轻一拉,那腰带便松了开去,然后被随意丢弃在了一旁。 “皇叔……” 楚梦梵眼里染上了些许氤氲,说不上来的心慌。 君珩的大手顺着她的衣襟探入内里,轻贴在她的腰上。 他掌心的温度灼烫了她的皮肤,有一种酥麻感因着这温度而蔓延了全身。 他只是微微动了一寸,她就浑身都不受控的颤栗着。 君珩低头,怜惜而爱重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眉梢,眼角。 当他的唇和她的唇几乎贴上的时候,他却没有吻下去,而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问着“回答我,若我不答应,梵梵便要将这身子,给谁?” “谁,谁也不给。”楚梦梵的声音里带着细碎的哽咽,似是委屈,又似是不知所措,被逼问得无路可退,只能如实以答“就给皇叔留着,留到皇叔答应梵梵的要求之后,再给皇叔。” 然,这个答案无形间化解了君珩大部份的怒气。 无论是钳着她手腕的力度还是游走在她身上,略带着惩罚的大掌,都在这一句话之后,变得温柔了起来。 “即然梵梵未曾考虑过别人,那为何不肯将心给我?甚至,连皇叔的爱,都要拒绝。” 楚梦梵有些哽咽,因为那真相如此的匪夷所思,她跟本无法对皇叔说出口来。 可若撇开真相不谈,她又要如何告诉皇叔,爱情会让人盲目,失去理智甚至疯狂。 她亲身经历过,并为此付出了昂贵的代价,她殒了自己的命,还连累了皇叔惨死。 那一世,整整十年,她日日痛苦,夜夜煎熬。 时间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的割着她的rou,放着她的血。 她被爱情困入囹圄,最终磋磨得生不如死。 她见过爱情被掩在美好的表相之下所有丑陋的样子,欺骗、利用、背叛、抛弃甚至……屠戮。 从巧蝶将匕首刺入她天灵那一刻起,她就发誓,永生永世,再不触碰爱情。 无论是她对别人,还是别人对她。 爱这东西,她怕了。 而她眼里的挣扎和悲伤,刺痛了君珩的心。 他亲吻着她,唇齿缠绵。 松开了牵制着她手腕的大手,转而托住她的后脑,在亲吻之间,断断续续的说着“梵梵,唯这一件事,皇叔永远无法答应你。 若我图的只是鱼水之欢,那么这天下女子何其多,又何必非你不可? 总不过就是弱水三千,我只饮一瓢。 无论世间多少颜色,皇叔认定的就只有一个你,连人带心,完完整整的你。 所以梵梵,前尘往事皇叔都不计较,但从今以后,你不许再说这样伤皇叔心的话了,知道吗?” 君珩说话的同时,并没有停下亲吻的动作,一段话说得七零八落不成句子,似是暧昧散落一地,情欲充斥着整个车厢。 楚梦梵已经被君珩吻得有些混混沌沌的不太清明,身上的衣服也被他不知何时就脱了大半。 并未全部褪去,披披挂挂,更显狼狈暧昧。 敞开着衣襟露出了绣着海棠的红肚兜,凝脂一般的肌肤透着浅浅的粉色半掩在布料之下。 圆润的肩膀展现在君珩眼前,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她的目光迷离,唇瓣轻启,似乎是呼吸有些不太顺畅,以至于胸腔的起伏那样明显,忽高忽低,诱人至极。 他的大手轻轻游弋到她的后背,修长的食指缠绕着她系在后面的肚兜绳,只要轻轻一拉,那一枝海棠便会如繁花飘落,再不能替她遮挡。 他声音黯哑,如热砂磨铁一般忍着粗重的呼吸,将唇抵在她的耳廓轻语“梵梵,你若再不挣扎,皇叔……可能就等不及让你慢慢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