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
这已经是类似钱德荣教授那样“一个人相当于十个师力量”且对帝国做出伟大贡献的科学家才有的标配和限制了。可见他家老板研究的东西是有多牛逼了。 “现在还早，喝完粥再睡一会？”君擎宇放低了声音，看着还有些迷糊的人，索性将人继续塞被窝里了。 “嗯，哥下午要去发布会吗？”按道理，公司君擎宇也是有份的，（当初徐子诺资金不够，是由君老大补上的）所以发布会出席是理所应当的，但是毕竟身份敏感，所以徐子诺也只是不走心地随口一问。 “我就不去了，晚上去接你。” “嗯。”床上的人边答着边继续进入了梦乡。君老大看着他累成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也心软的厉害，俯下.身，拨开青年额前的碎发，将一枚亲吻落在额间。 好梦，我的宝。 ———————————————————— “很难想象在我们连dynatac8000x（后来的大哥大）都未推出之前，在遥远的东方，落后的帝国便已经创造出了这样伟大的奇迹。是的，我将它看做一个奇迹，每当我拿起它的时候，我都在心里一万次询问上帝，神啊这是不是你的作品？它无可挑剔，它改变一切。” ——来自某位骨灰级“华旭教”教徒，983年。 “983年的夏天，我才十七岁，我记得那年气温高到报纸上天天报道有人中暑死亡，躁动而热烈。那一年，由于供货问题，购买荣耀001（是的，它后来确实成为了荣耀无比的巨星）以华旭之前的顾客优先，是的，这是一家文化很棒的公司，他们永远对老朋友友善。当我终于委托朋友买到了它的时候，我发誓，我整双手都在激动地发抖，慢慢地打开包装，就像是在拆上帝从天国给我寄来的礼物……当年的发布会后来刻成了录像带，在华旭的专卖店便有出售，价格不贵，五美元，我也非常幸运地抢到了，这后来成为我的珍藏之一，也是几乎所有华旭迷的珍藏。你无法想象，在我们那个年代，那是一种怎样的信仰。它是那么神奇，那么令人快乐，它像一个朋友，它改变一切，改变未来，有幸见证它的诞生的我们，是世纪末的幸运者。” ——华旭一位一辈子的老顾客回忆录摘抄。 “并不是所有产品都能改变世界，但对它来说，一切都有可能。它是世界上第‘二’台手机，但它创造了很多个第一，第一款（中文：机器人系统）系统手机，第一款可以和手持式便携设备（电脑、imusic等）相关的手机，第一款移动网络手机，第一款彩屏手机，第一款音乐手机，第一款可输入短信手机，第一款……科技的魔幻魅力在它身上显露无疑，毫无疑问，它是一切的起源。整个□□十年代都是它和它的兄弟姐妹们的时代，名为‘华旭’时代。” 《时代周刊——百年科技》 第68章 全球会 九月平常的一天，午后斜阳刺眼，街头的自行车大军浩浩荡荡穿行。帝都大剧场场内，一场别开生面的发布会正在做最后的准备。或许是受邀参与人士的素质，或许是场内科幻般的布置令他们无暇与人交谈，可容纳五千人的大剧场内，愣是一片鸦雀无声，只有机器运转的些微声响。受邀参加的人员检票后，在工作人员的有序带领下，到对应的位置上坐下。 后台，穿着华旭科技特有黑蓝制服的工作人员不时按住耳边的耳麦低声吩咐些什么，没有慌乱，也没有焦虑，一切井然有序。 正在后台准备的刘子夜和卓婷婷看着眼前的场面，再对比起自己此刻不平静的心绪，不由感慨万分。 “大公司的员工果然不一样，看他们的素质和效率，再看这会场，在此之前，我完全无法想象。”刘子夜再一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略带调侃和几分紧张说道。旁边的经纪人看他又把领结弄歪了，气急，又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说他，再次亲自动手调整。 “哈哈哈，没想到像师哥这样上过不知道多少大屏幕的巨星也会紧张，那小妹我也不算没见识了。老实说，我现在紧张地脚一直在抖。”桌婷婷笑道。两人不仅都是帝国戏剧学院毕业出身，且同为帝国传媒公司艺人，又因为同样出演《破晓》，一炮而红，加上卓婷婷比刘子夜小，所以两人平日里都是以师哥师妹相称的，感情比起其他人，自然更加深厚，说话也毫无顾忌。 “嘿，这可不是寻常的演戏，全国直播啊！我能不紧张吗我？！也不知道咱老总跟华旭的掌权人是什么关系，这种好事也能落到我俩头上。”对的，由于肥水不流外人田，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俩十分荣幸被邀请作为华旭本次产品的代言人，等会也要上台的。而且由于各种原因，帝国传媒公司里见过徐子诺他们的老总真面目的，只有两个少女组合。其他人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比怪盗基德还神秘。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见到华旭公司幕后真正的大老板，他跟我们大老板一样，都神秘得很，问华旭公司内部的员工，他们也说不方便透露。外界传闻他比廖凡廖经理还年轻，长得还特俊！”表面端庄大气实则暗搓搓喜欢小鲜rou的卓婷婷被刘子夜弹了一下额头，“咳，在外面呢，保持你你女神的形象！” 两个大明星边背稿边闲谈放松的时候，原本安静的后台出现了轻微的躁动。这种躁动不是指声音的增大，而是一种微妙的氛围，那些原本在各自岗位待命的工作人员都往门口垫脚望去，神情都带着一种翘首以盼的期待光芒。 要知道，就连他们这两个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到来的时候，都没引起这么大的场面，俩人好奇地也往门口望去。 脚步声渐渐云集，听得出有很多人正往这边走来。门口恰好有一台聚光灯，一眼望去，些微刺眼，让人不由得眯起眼睛。就在此时，西装革履的一群人簇拥着另一人入门而来。卓婷婷和刘子夜敏锐地意识到，这应该就是华旭科技的所有者了。 光晕洒在那人头上，不强不弱，恰好为他的头顶蒙上了一圈光华。闻名帝都的华旭管理者廖凡和几位高管走在他的旁边不时说些什么。那人同样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容貌精致，眉眼清冷，微微侧耳，有时微不觉察地点头，换来旁边人更加积极的报告。哗啦啦一群人簇拥着他走过去，带来一阵淡淡的药香和不知名香风。 “这……这就……就是华旭真正的大老板？”卓婷婷惊讶地话都说不齐整。 “……十有八.九。”两个大明星在后台有自己的休息室，两人所处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门口的情况，别人却是不容易注意到。所以自然将众人簇拥一名年轻人而来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果真是年少英才啊！”半饷，感叹完这句，两人一时也有些无语，这也不怪他们惊讶，实在是那个人太年轻了，看上去最多二十出头，说出去，谁会相信，华旭这个如今甚至在国外闻名的庞然大物，他的所有者竟然只是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年轻人！别人只会把你当成傻子。 会场外，电视机前也有许多人正在等待。随着帝国经济的恢复，老百姓们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多，许多人家咬咬牙，省省，年底还是能给家里扛回个黑白电视机的。“新三件”（彩电、冰箱、洗衣机）也悄然风靡。 “丽丽，好了没，那个什么发会要开始了。”安静的胡同里突然传来一声粗狂的大吼，随即一个穿着喇叭裤烫着卷发的女孩子顾不得手里还没晾完的被子，急匆匆的往屋里赶，边回到：“是华旭新品全球发布会，不懂别乱说！哎！来了来了，我不跟你说了，别打扰我看电视！” “啧，也不知道你看什么，有啥好看的，我们又指不定买不买得起呢！”这就是华旭产品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了，他们公司出的产品每次都走在世界前沿引领变革没错，让大批洋人跪舔为国人赢得了多少自信也没错，但是因为手机，个人移动电脑（除了imusic）现在都不属于日常品，而是高端奢侈品层次，价格档次自然也不低，不是华旭他们不能降低高额利润，而是不能打破市场供需规律。况且从一开始，华旭的定位就是高端科技品牌。这就好比在一只饿了几天的狼狗够不着的地方放着一块香喷喷的rou，想吃吃不到一样。这不是耍流氓嘛！ “买不起，我看着高兴啊！这可是我们国家自己的公司！行动上支持不了，还不准我精神上支持下，你也过来看看，咱都见见世面！要不明天去厂里，别人问起，你都找不到话说。” 男人撇撇嘴，嘴里虽然这样说，但也没走开，而是坐下在一旁一起看。当然，看到最后，是谁激动地抱住老婆嗷嗷叫着买买买我们就不说了。 “好呀，头，我们在工作，你竟然在这偷懒看电视！” “滚滚滚，我就看看华旭搞的发布会，这不是凑个热闹！我家婆娘昨天一直在念叨没抢到票。” “多哦！今天电视上还直播呢！来来来，我也看看！” “别跟别人说啊……” 转头，黑漆漆一片人头，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电视，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家工头。 工头：……算了，当休息了！ 廖家。老眼昏花的廖老爷子带着老花眼镜指使着放暑假在家的最小的孙儿调台。 “你这小子，暑假不是整天在家待不住，在外头到处撒欢吗？今天怎么舍得待在家了？哼！还有你这头发，这是什么鬼样子，等会给我老老实实去剪发店剪了，你以为你是小轿车？前面几根头发不好好弄上去，是要用来下雨天扫雨的吗？” 难得在家，就是为了守着华旭召开的发布会的廖习很无奈，跟爷爷说时尚，简直比对牛弹琴还浪费时间，他是没见过隔壁家大胖的“金毛狮王”发型（爆炸头），要不肯定不说我的刘海了！大胖可是被叔叔用竹条抽了一顿都没舍得换了他的造型！ 廖老爷子不知他的内心活动，要不知道了肯定也抽他。说了他几句，转头指着电视催他：“今天小凡公司要开什么发布会，还上电视了，你快给我按到那个台！” “好了！刚好开始了！” 爷孙俩难得和谐地坐在一起看电视。电视机里，一段堪称电影大片的宣传视频过后，众人的心神还沉浸在刚刚的场景里时，一身笔挺西装，梳着三七背头，温文儒雅精英模样的廖凡出现在台上。 帝都体育馆会场，台上的廖凡游刃有余，侃侃而谈，幽默风趣，即使是众人的目光和心神都黏在了展示台上巧夺天工的小东西上，还是被他逗笑好几回。他甚至小小调侃了一下徐子诺，“在座诸位中的很多人第一眼看到我，估计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补一句‘怎么又是这货？！’哈哈哈，然而，没办法，我们的大boss公子养在深闺，轻易不见人，平生立志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不沾红尘俗世，大家体谅体谅，今天还是由我这个小喽啰来跟大家见面……” 底下无论是被邀请来的媒体朋友还是内行人员，所有人都笑翻了，即使是有外国人听不懂的，经过翻译之后，也被逗笑，顺便在心里给华旭这个强力竞争对手贴上了“华旭掌权人与所有者关系和睦”的商业标签。 底下，华旭的高层都在心里抹把汗，下意识地看向坐在第一排左侧靠内位置的“安静美男子”，呸，大老板！很符合廖凡给的人设的大老板徐子诺面无表情地在心里给廖凡同志下个月的行程添砖加瓦。能者多劳嘛，廖哥看上去好像也很闲的样子。 此刻作死日后悔不当初的廖凡：求放过qaq！此时谁也没有想到，“公子”“美男子”这两个称号，在此之后却是响彻全国，后来还走出了国际，在国际媒体上发光发热。到后来社交媒体更加发达，这几乎成为了徐子诺——这位华旭科技和帝国传媒所有者的代称。 玩笑之后，气氛渐渐引向□□，“诸位同行，媒体朋友们，今天华旭公司有幸将大家邀请到这里，就是想让大家同我们一起见证，一个时代变革的诞生！华旭的第一代手机——是的，我们称其为手机，全球第一款投产商用手机——它的名字是荣耀！让我们记住它！” 此刻，终将成为历史铭记时刻，现场无数菲林记录。982年，华旭第一代手机——荣耀诞生，从此开启了华旭移动通信设备近几百年风靡不倒的传奇。 第69章 会下 黑白相间的展览台缓缓升起，底下的暖光和流彩众星拱月地将一台机器环抱其中，看上去如同经过最精雕细琢的大师工艺品，又仿佛最高傲强大的国王，出现在众人面前。身旁一左一右站着产品代言人——一身黑色西装的刘子夜和一袭长裙大气美丽的卓婷婷。 会场有片刻的凝滞，短暂的窒息之后便是无数压抑的呼声和议论声，有些嘈杂，但是没关系，这就是廖凡他们想要的效果，他们的产品也值得拥有这样的态度。电视机前的观众其实看的更清，由华旭自主研发的高清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向全世界人民展示了这台主色为烤漆黑，尺寸只有，主屏1.2英寸，下半部分全部为菜单和数字按键的按键机，在当时的人们看来，它将极简和实用主义完美融合，每一个弧度都恰如其分，每一个按键都毫不赘余，再也没有比它更可爱的东西。 无论是电视机前的人还是会场的人，所有人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一个幅度。 帝国人(挺起胸膛神气状）：这是我们帝国人造出来的东西！谁还敢说我们科技落后，说我们还停在吃大锅饭搞合作社的泥腿子水平，看那些洋人瞪大的眼睛，哈哈哈哈哈。那边还有一个黑着脸像关公的，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看这些洋人吃瘪真是一件神清气爽的事情啊。嗯，华旭是个好公司啊！ rolla某高管脸黑沉沉得可以滴水：…… 以att、ibm、西门子为首等预备进军手机行业的一干世界通讯大佬……这次派来参加发布会的小弟：要遭！老大快看，这里有个妖孽！ 即使在徐子诺眼里，这是一部怎么看怎么“史前”的手机，因为不说未来集电脑和手机于一体的光脑手环，就说华旭自己的实验室，也甚至已经在他的指导下，智能机研究上取得了一部分成果。但是在经过廖凡对其手中小小机器的功能解说之后，这台不过巴掌大小的小机器，在无数人眼里，都是一件原本只该存在于文艺作品中的、不可思议产品。 rolla公司的ceo收到邀请函的时候，原本是没打算来的，他们根本没把这个东方国家的小小公司作为对手，即使他们此前已经在西方市场创造了个人pc和imusic的销售奇迹，但是在他们看来，这与他们毫无交集。作为目前世界上最老牌的通讯业龙头之一，除了联邦总统，他们有看轻任何企业的资本。但是因为估计两家公司还有交易，所以他们还是派了个分量不轻不重的经理过来。然而此时这个穿着名牌西装，原本一脸傲气的白人哥们脸色惨白，瘫坐在椅子上。高清摄像机不经意间将这一幕记录下，定格成为历史。胜败乃兵家常事，商场如是。 没有任何悬念，不用到明天，rolla就将成为一个世界皆知的笑话。这场发布会的意义不亚于七十年代初研发出第一部 手机的rolla工程师之一per在曼哈顿市中心打给竞争对手的那通电话，于是也无怪乎他们那么失态了。此刻所有人的心情都是相似的震惊。 哦，除了台下不着痕迹打了一个哈欠，第n次换了坐姿仍坐如松的徐子诺大boss。 引起大地震的产品介绍环节完毕，接下来就是底下媒体和消费者代表的提问环节。□□大炮的媒体工作者这时候就像是鲨鱼闻着了带血的鱼rou，一个个都争相抢着发问。实用派询问产品销售时间地点价格的，高端点的探讨设计理念的啊，还有八卦的探寻华旭幕后老板的，廖凡四两拨千斤，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使劲忽悠，转眼媒体时间就到了，于是干脆利落地宣布发布会结束。 这次华旭别出心裁的全球发布会显然获得了圆满成功，几乎所有到场的人都预订了多个订单。是的，由于本次华旭大大滴坏的高层狡猾地实行了饥饿营销，所以目前对外就是订单名额有限，于是一个个都给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先买了，生怕被别人抢了去。 一些主营业务相同的企业代表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僵色，心底哀嚎。而一些代理销售商则是围到了廖凡身旁，打算一抢先机拿下代理权，废话，这样的东西，根本不怕卖不出去，应该担心的是能不能拿到货！连两位大明星的身边也有一些帝国报社采访。 徐子诺则是抛弃被围攻的自家得力干将，后头跟着几个高管先一步回到了后台。他的走路姿势有点怪，但是不细看完全看不出来。几乎是一坐到垫着软垫的座位上，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徐子诺手中的手机可以说是华旭公司目前研究出来的最高端的手机型号，跟前世的普通智能机差不多，然而这并不是浑身开挂的徐子诺的功劳。作为大老板，徐子诺因为之前和钱老的一番话，决定专心科研，所以在公司除了在发展路线上把握大方向外，现在已经基本不管事，管理事务有廖凡这个同样开了挂的管理者，产品研发也只偷懒担当了指导，其余全是由华旭的研发团队自行设计。如今徐子诺的同校学长纪光明已经混到了组长的级别，可以自己带领团队独立研究。 有如今这种成果，不得不说，超出了徐子诺的意料。正在的智能机是在20世纪初才出现的。如今比地球早了二十年，出现在了帝国人手中。谁说帝国人没有创新思维了，这只是一种偏见加上教育环境使然，如果给他们一个让脑中想法变为现实的机会，一旦点通，便能举一反三，创造一个又一个帝国奇迹，打脸那些跪舔西大陆所谓专家学者的现代“汉jian”。 瞥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徐子诺的眼角微微一弯，“哥。” “嗯，宝宝，身体还好吗？” “有点不好，腰酸，椅子还硬。”徐子诺实话实说，脸上坦坦荡荡，没有丝毫害臊，全然不知他说的话有多令人浮想联翩。然而君老大还是听出了他平平的语调里，比平常多了一丝委屈和郁闷。 简直……简直可爱到爆！君老大一手抚额，一手打着方向盘，恨不得现在就出现在他面前抱抱他的心头宝。 “乖，让旁边的人给你找两个软垫垫着坐，现在发布会结束了，军营这边也没什么事了，我去接你？” “好。我这也没事，廖哥会处理好的。”说这话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刚好被打开，同样一身西装打着领带的沈文远走进来，笑道：“boss，你这话要是让外头被人围了三圈的小廖听到，他准卸甲归田而去哈哈哈哈哈。”沈文远其实刚才也来了，不过他是帝国传媒的老总，按他的话说就是搞文化事业的，出现在这确实有点奇怪，所以他也只是静静在底下充当吃瓜群众，顺便瞻仰瞻仰他家师弟的首次个人秀，其实就是来看廖凡热闹的。 “所以，你不能告状。”徐子诺跟他哥说完后，挂完电话，认真地对着他说。 沈文远被噎了一下，哭笑不得，连连表忠心，自己刚刚什么都没听到。他还真不是无所事事的，而是刚好有事找他们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大老板商量。 “boss，公司的另一只女子组合已经按照你之前的交代进行了训练，所有人都完美通过了怀特先生（机器人布哩）的测试，公司相应的配套设施和准备也差不多了，你看接下来是不是该启动下一阶段的计划？” 帝国传媒目前可以出道的组合有两支，如今红遍大半帝国的「帝姬」女子组合已经在准备年底的演唱会了，而作为重磅推出的另外一支女子古典音乐组合却是迟迟未出，公司里的其他艺人都觉得很奇怪，但是那是因为我们的徐宝宝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啊！ 两人面对面坐下商量，直到门口扣扣声响起，两人一同抬眼，只见一身军装的少将大人后头跟着一脸苦大深仇的廖凡，这才发现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 “我在外头忙得要死，你们竟然在这里休息！到底华旭是谁的啊！”应付人应付到已经笑僵了的廖总经理这话真是说的咬牙切齿，让屋里两个人都心虚了会。沈文远这停下交谈，拿起桌上的款泉水，飞奔到他身边，按摩捶肩，实力表明他还是爱他的。 至于徐子诺，则完全不理两人一唱一和的大戏，他站起身来，冲着门口向他走来的男人浅笑，眼底满满的依赖，眼角残留着昨晚的一抹丽色，令人心笙摇曳。 “我带诺诺走了，你们有事去家里找，他身体不大舒服。” “身体不舒服，哪里不舒服，看医生没！没事，我今天开了车，载你去医院哈！”护犊子的廖凡一听这话，立马急了，连连问道。 “没事，谁一觉就好了的那种。”闺房密事，少将大人不愿多说，只是这样含糊回到，便揽着人走了，两人相携而去。 廖凡：“所以说，到底谁是老板？！” “能者多劳嘛~”沈文远贱贱地回答，然后被面无表情的廖凡一脚踩在发亮的皮鞋上。 第70章 文学奖 隔天，毫不意外，世界各大报纸纷纷不怕撞封面似的，几乎所有大报都将华旭的最新产品——手机的发布作为头版头条大肆宣扬报道，轮番轰炸，印刷厂刷刷刷地一版再版，几乎人手一份的报纸。仿佛睡了一觉起来，隔天世界就大变样，华旭手机的报道铺天盖地，想不知道都难。西方特色建筑的大街上，无论是西装领带的所谓精英阶层，还是扫地的环卫工人，都津津有味地谈论着这个新奇的东西。 报纸上称它为“世纪末的大爆炸”、“新世纪的曙光”、“堪比计算机的伟大发明”、“再多的赞美也无法描述”，“不可思议之物”，所有主编都纷纷采用了相似的赞美溢词来形容它。 带来的连锁反应就是开设在国外的华旭专卖店排起了老长老长的队，即使是比帝国国内翻上两倍的“高价”，仍然有许多人趋之若鹜，由于实行的是饥饿营销策略，一些想要“搞批发”的人都被店员好言相劝的劝回，但世界上第一款手机的魅力之大，让所有人都挡不住。特别是时近西方大陆国家的耶稣诞辰日，据鹰国bbc后来的调查统计，华旭的荣耀手机成为当年“最想要得到的圣诞礼物”，没有之一，也理所当然地成为当年西方人圣诞送礼的首选。 在国内，虽然没有国外那么疯狂，但是老百姓的日子这几年确实是过得好了，内陆地区还差点，沿海地区人民的购买力也是杠杠的！特别是经过国内最权威的财经报纸的报道，知道了华旭手机在国外卖给外国人翻两倍的高价，老百姓们都纷纷乐意掏钱出来支持这样的良心国民企业。 手机产业链是污染最高的工业产业之一，涉及水污染、大气污染、土壤污染，这也是在徐子诺原来的历史时空，八十年代发达国家将这些产业大量地转移到华国为首的这些发展中国家的最大原因，这里有最廉价的劳动力，最广阔免费的土地（急于引进投资的国家政府免费提供），还有……最宽松的限污法律。他们用压榨华国人民劳动、污染华国家园制作出来的手机产品，最后反过来，高价卖给华国人民，再一次拿走他们的血汗钱。 资本家的血腥剥削在那个年代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