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小暴君出世险万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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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变了脸色“这话是听谁说的,此话怎能乱讲?” 青风环顾四周,低声道“真的不是乱讲。起先我也以为是假的,大抵是那些宫女看花了眼,以讹传讹。但是昨日,我亲眼瞧见了左相大人!” 见青风这样说,青瓷皱眉“这不可能。” 虽说当时左相出事的时候,她远在京城。但是瞧着众人的反应和陛下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假不了。 况且根据可靠消息,当时左相自刎于城下,城上所有人都是见证,包括陛下自己。 所以左相还活着这件事,没有可能。 “可是这是真的。”青风道,“我看着真的像是左相大人,只是衣服的颜色变了,一身黑漆漆的衣服,要不是同左相大人熟得很,我也不敢确定。” “衣服颜色变了?”青瓷问道。 “嗯。”青风道,“青瓷你信我,真的是左相大人。” “左相可有兄弟”话未说完,青瓷笑话起了自己。 世人皆知,左相乃是李家独子,又哪里来的兄弟姊妹?他的亲人,青瓷同青风也见过,父母二人皆住在青石山上,不问世事。 “不会是左相的父亲。”青风争辩道,“青瓷jiejie,你信我,真的真的就是左相本人。我不会认错的,就像不会认错陛下和青歌一样。” 青瓷沉思。她知道青风认错一个人不容易,但左相这件事 “此事不可多言,切记不要告诉陛下。”青瓷吩咐道。 这件事要是告诉给了赵向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风波。 “我知道。”青风接话,“所以这不是先同你商量?” 要是她真想要让赵向零知道,她现在恐怕就不会站在这里同青风说。 “嗯。”青瓷道,“这些日子我会注意些,看看究竟有没有这种事情,还是有人在故意装神弄鬼。” 青瓷的目光,逐渐锐利了起来。 青风小声“你是怀疑” “我怀疑有人用这点作文章。”青瓷道,“陛下快要诞子,正是节骨眼上,在这个时候闹出这样的事情,恐怕那人别有有心。” 青风惊愕,回头一想觉得青瓷的话很有道理,忙道“那我们该如何去办?” “静观其变就好。”青瓷接话,“总而言之,只要陛下不知,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青风用力点头“我知道了,还请放心,我一定不会朝陛下透露半句。” “去将所有的宫人都唤来,瞧瞧是谁还和你一样看见了那人,再看看他常出现在何处。”青瓷道,“顺带警告警告她们,不许她们胡言乱语地说出去。” “我这就去。”青风道,转头去召集宫人去了。 青瓷想,这件事,她还得探个究竟才好。 === 赵向零因为有孕,睡得总是很早。青瓷在安排她睡下后,转身唤来了青云。 青云有功夫傍身,要是她和自己一起,在宫中出事的可能性不大。 早上青瓷询问过众人在何处看见过‘黑衣人’,她们所指的位置各有不同,所以青瓷打算每一个地方都走一走,看看能不能碰见。 毕竟那人好像并不避讳被发现,这也是青瓷觉得他别有用心的原因。 要他真的是左相,为何不直接去见陛下?非得站在宫殿外头,让其他的宫人瞧见? 青瓷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故在半夜行走宫中一遭后,便打算放弃了。 在她看来,不过是众人看迷糊了眼睛,说出来的玩笑话。 却不成想就在她打算转身的时候,青云忽然拔出了手中的剑,指向一处虚空。 青瓷不解,抬头向上看,才发现了端倪。 一棵槐树之上,一个黑衣人扬袖而立,神色淡淡,不是左相又是何人? 一时间,青瓷以为自己眼花,忙抬手揉了揉眼睛。可站在那里的人还是站在这里,并未因为她的动作挪动半分。 青瓷捂唇,示意青云不要动手。二人躲在草垛之中,静观其变。 黑衣人踏在最细的树枝之上,远远看上去倒像是悬在空中,他远眺梧桐宫,没有上前,只是轻轻叹息。 这一声叹息,叫青瓷背后浮起了一层冷汗。 她终于明白为何青风笃定说这人一定是左相。因为这人实在太像了,就连这一声叹气,也像极了左相的模样。 要是真有人能学到这个地步,那人至少要模仿数年,才能叫人一眼望不出分别。 而且左相这样的无奈,总是出现在陛下面前,非她们几个心腹宫女不知。 青瓷几乎可以肯定,枝头上的那个人,就是左相。 “不可能。”青云却开口,低声道,“那树枝,没法站人。” 青云朝青瓷比划了一下,后者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树枝太细,根本撑不住一个人的重量,更何况左相站在上头,树枝连弯都不曾弯一下。 这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事情。 再结合之前的猜想,青瓷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她想,既然常人做不到,那如果不是常人呢? 如果这个人就是左相,而左相身殒在皃国之战中,他又会是谁? 青瓷的背后,逐渐泛过一丝凉意。 而青云擦着自己的剑,盯着上头的人一瞬不瞬。 青瓷知道,她是想要打架了。 瞧着枝头上的‘左相’未有动作,青瓷从草垛里站了出来,朝着上头行礼,大声道“左相大人。” 这一声,让上头那人默默看了下来。 李瑞清同从前并没有太大不同,除了衣服颜色,同面上淡漠,其余几乎和记忆里的完一致。 瞧着他从枝头一跃而下,青瓷和青云的心情复杂得很,二人皆有要落泪的冲动。 青瓷大着胆子问道“左相大人既然已经回宫,为何不入梧桐宫去看陛下一眼?” 李瑞清没有说话,抬手,抚过面前景物,梧桐宫外头便出现了一道金色的屏障,硬生生将里外隔开。 他探手,似乎没有办法越过那道屏障。 青瓷拧眉,也试着伸手去摸那屏障,却发现实际上什么也没有。 她什么都没有摸到。 “这”青瓷抿唇。如此说来,左相果然同她们不一样。 这是不知道这屏障究竟是何来头,也不知是谁设下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