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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和傲娇黎黎的日常(02)用酸臭丝足实现华丽丽反击的屑老婆黎塞留

    (02)用酸臭丝足实现华丽丽反击的屑老婆黎塞留

    2021年5月14日

    作者:极恶咕哒子

    字数:15294

    这些地方走在众人之前,它们已经有了自己的花冠女神。

    ——莱昂德罗?迪亚斯

    「得嘞,前面是彻底堵了。」

    望着前方一眼看不到头的车流,他苦恼地钻回车里,把门重重带上后,烦躁

    地拍了拍车喇叭发出几声尖锐急促的鸣叫。

    「瞧你这样儿,节假日出游,你就得有堵上半天的准备。」

    与急性子的丈夫相反,黎塞留并没有因为拥堵的车流而败了兴致。出门前,

    她特地把一头金发烫成了大波浪,再往脚趾头上涂抹底部为红色,上部则用金色

    处理的指甲油,涂完了她还恶趣味地把一只喷香白嫩的玉足伸到他的鼻下,脚趾

    用力地翘起来,「怎么样,好看吗?」

    他不说话,只是指了指胯间微微顶起的帐篷,便翻过身去继续玩手机,誓要

    不再让她勾引自己的性欲,引得她嘟着嘴不满地收回脚丫,埋怨道,「切,连鸡

    巴都管不住,没出息的臭男人。」

    持续半年的欢爱终于渐渐地沉寂下来,并非是他们不再相爱,相反,在通过

    千百次灵与rou的交融并充分理解这长达半年的交欢极乐是出于最真挚无缺的爱情

    之后,就像一切都尘埃落地那般,他们选择回归平淡隽永的生活,尽管可能有些

    无趣,也少点激情,但或许这就是婚姻的本质。

    「你要多出来走走,不要除了坐办公室就是跟我zuoai,我虽然爱你,但也不

    能放任你把身体搞坏了,你听明白了没有?」

    他的身体、他的心,现在完完全全地属于她,她仅靠这种满足感来保持爱火

    如炽,却没有陷进去。他正相反,每一天,他都会在她一颦一笑的情火中自焚,

    以至于她不得不制定规矩来限制他们的欢爱次数。

    黎塞留又继续振振有词地强调,「你应该高兴,和最爱的人出去玩,以前在

    港区我能分到几次?」

    「那我以前一天到晚是跟谁腻在一起的,是鬼啊?」

    「坏家伙,你又在顶嘴,」黎塞留伸手去捏他的脸,却被他灵活地躲开了,

    「跟喜欢的人,当然要生生世世都腻在一起啊。」

    尽管晚秋的太阳并没有那么刺眼,黎塞留也臭美地戴上了一副足以遮盖大半

    个精致脸庞的墨镜,那件去年为她买的墨绿色露肩打底衫依旧相当修身,即使穿

    在年过三十的成熟人妻的身上也显得尤为青春靓丽。在高耸挺拔的胸前,两处动

    荡有致、饱满鼓胀的乳峰鼓鼓地顶起,似欲裂衣而出,配上洁白柔润的香肩,稍

    稍抬臂便露出的光滑腋下,当真是美不胜收,惹人遐思。黑色的短裙下肥嫩软弹

    的臀rou脂肪结实地堆积在座椅上,修长匀称的美腿穿着rou灰色的超薄透明连裤丝

    袜,映衬着被超薄灰丝紧裹的大腿yinrou的白嫩与细腻。她踢开黑色尖头包脚高跟

    凉鞋,将rou腿高高翘起,被香汗浸湿的足趾微微张开,一股nongnong的混合着香水与

    皮革的熟妇酸臭足汗味在封闭的车内缓缓荡漾开来,黎塞留倒并不介意,她漫不

    经心地合起足底,柔滑细腻的丝袜发出窸窣的摩挲声挑逗着一旁故作镇定的男人。

    她只顾低着头看杂志,不经意间抬了抬镜框,也不知在巨大的镜片下,那双诱人

    可爱的媚色蓝眸到底是在看向哪里。

    于是他调皮地凑到黎塞留的面前,从鼻腔里呼出的雄性荷尔蒙弄得她有些意

    乱情迷,神志不清,但她还是装作未受影响,却借着墨镜的掩护,大胆地瞧着他

    厚厚的嘴唇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自己也情不自禁地差点要撅起小嘴儿迎

    合他了,哪知这可恶的男人最后却虚晃一枪,立马缩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先睡一会儿,桥通了你叫我。」

    黎塞留看着自己的男人挂着愉悦的微笑躺下,气得牙痒痒,她闷闷地答了一

    句,只是继续看自己的杂志,心里却在盘算接下来的事情。

    他在最爱的人面前毫不设防,安宁平静的睡颜一如黎塞留日日夜夜枕在他的

    身旁,反复欣赏过的那般。当看到他的胸口均匀起伏时她便知时机已到,于是她

    不动声色地拉起车帘,背靠车门,两条灰丝紧裹宛若第二层皮肤的颀长丰润的大

    腿潇洒地划过弧线落在他的胯间,足底隔着质地柔软的运动裤爱怜地抚摸他此时

    尚还没有兴奋的阳具,她了解自己的男人,尤其是这根被衣物隐藏的jiba,只需

    轻轻一挑弄,即使堕入梦乡,身体也会热切迎合她的挑弄。

    足趾张开,绷紧趾间的超薄灰丝,再夹住裤腰带,轻轻扯开。接着她挪了挪

    屁股,两只黑灰丝袜足尖从裤带边缘埋进去,使劲朝下一脱,软塌塌的roubang

    便出

    现在了眼前。

    小、rou、丁~她默不作声地做出口型,笑得很甜。见他睡得正香,她抬起一

    只酸臭yin乱的足尖反复在他脸上徘徊,然后撬开他的下唇调皮地往他嘴里塞。他

    梦见自己正在喝牛奶,牙缝刚刚启开,足趾瞅准时机堵进他的口腔,于是他便使

    劲吸吮,把丝袜足尖分泌的酸臭香甜的足汗都吸入喉咙,口水浸湿了趾间灰丝使

    得气味更加酸涩发臭,她毫不介意,并将足趾完全塞进他的嘴里,漫不经心地搅

    弄起从他舌下分泌的源源不断的口水,隔着超薄滑腻灰丝的柔软脚掌被他舔得瘙

    痒异常,惹得她直发笑。

    睡这么熟还如此认真吃我的丝袜臭脚,怕不是成生理反应了吧。她笑着把杂

    志又翻过一页,丝足从他嘴里恋恋不舍地抽出来,前端浸透了唾沫的湿腻灰丝紧

    密贴合优美的足弓曲线,趾尖的口水黏黏滑滑,并与他的嘴巴牵连出好几道丝线。

    她瞧见口水沿着丝袜向下流淌,淌过一道道颜色加深的痕迹,并在灰丝上泛起了

    朵朵翻腾的泡沫,看得她既嫌弃又欲罢不能。

    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脚趾性感至极,被口水滋润过的丝足脚掌朝四周晕开了

    一圈圈yin臭的湿痕,娇美的臭yin脚泡在唾沫里,一股更加浓郁的足臭味蒸腾开来,

    黎塞留挑挑眉,既然脚丫被他舔得很舒服,接下来就该让他舒服舒服了。

    脚趾弹了弹那根瘫软慵懒的丑陋rou虫,然后脚掌踩上去,像是滚面条一般前

    后滚动起来,柔滑细腻的透明灰丝不断摩擦滚搓所带来的触感让还在睡梦中的rou

    棒很快醒来并做出了反应,yinjingrou眼可见地迅速膨胀,火热如灼铁的jiba几近要

    把灰丝烫坏并灼伤她的白嫩足底,但是粗糙丑陋的表皮以及蜿蜒其上、流淌翻滚

    着白浆精血的遒劲血管却又将脚掌牢牢吸附,于是足趾夹住棒身,趾间弹性十足

    的灰丝裹住一小块皮肤,紧接着便随意地上下刮蹭。黎塞留似乎并不认真,瞧,

    她又翻过了一页,脸上露出细致认真的表情,像是在对内容做严谨的测评,足交

    反倒是一件性起自然的余事。

    或许是她固执地认为自己天生可以自如地驾驭炽盛的情火,可刚刚有那么一

    瞬间,她看着他的睡颜,爱他爱得差点窒息昏死过去,烧遍全身的爱欲之火嘲笑

    着她想要掌控它的徒劳与虚妄,并宣称当爱情经受岁月的熏陶,酿出陈年美酒的

    蜜香后,它便让身体只遵循生物最原始的本能行动,即使是冷傲自矜的她,也会

    在面对他时为爱而痴狂,为爱而yin乱。

    他只睡了十几分钟,睁眼的时候,他看到衬衣大敞,长满漆黑阴毛的胯间不

    着片缕,看到那个屑女人又哗哗哗把杂志翻回第一页低头看着,若有若无地笑,

    又看到一只被超薄灰丝裹挟的弹性十足的臭足脚掌正沿着yinjing向上攀附,直至夹

    住肿胀难受的紫红guitou。

    「今天这是怎么了?」

    屑女人拉下镜框,漂亮的蓝眼睛从镜片上方显露出来,「这不是还堵着呢嘛,

    怕你急,我给你败败火。」

    她撩开裙子,连裤灰丝袜映衬着一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饱满圆润、向外

    挺凸的臀部把本就窄小的内裤绷得紧紧的,几根黑亮的、蜷曲着的阴毛从内裤里

    钻出来,一蓬黑色隐约可见。甚至只要他愿意,只消轻轻翕动鼻翼,他就能闻到

    从那高隆的花房里飘出的一缕雌兽yin香。

    「为你额外提供的视觉服务,怎么样,还满意吧?」黎塞留重新把眼睛藏于

    墨镜之后,「嗯哼哼,你就乖乖躺好,剩下的都交给我吧。」

    她抬起那只浸透口水的丝足,脚趾按着他的rutou轻轻打转,听见闭目养神的

    他呼吸急促起来,但他还是交叉掌心枕于头下,不做任何反抗,甚至从他那根过

    度勃起的roubang来看,他似乎还沉浸其中。

    「舒服得话就叫出来嘛,在老婆面前发情又不丢人?」

    他一声不吭,只是睁眼瞧她,炽热的爱意透过墨镜差点将她灼伤。黎塞留撅

    起嘴,两只脚丫像是两片柔嫩软弹的面包一样夹住中间那根丑陋rou肠,缓缓地前

    后左右搓动起来。滑溜溜的灰色透明丝袜与他的腹部亲密接触,脚背的温热又带

    动小腹升腾起一片热流瞬间传遍身体各处,全身汗毛欢快地舒张开来,每一个毛

    孔仿佛充满了超薄灰丝所特有的丝滑感觉。

    她打量着他宛若发情公狗的表情,嫩乎乎的脚掌rou踩着滑腻腻的丝袜牵连着

    粗壮的yinjing系带一起运动,大量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渗出来,蹭到了时不时靠近的

    脚缘上。而丝袜包裹着脚掌的部分已经完全被湿黏的脚汗浸透,揉搓时还不断发

    出「咕叽咕叽」的黏糊糊的声音,在封闭的车内显得尤其刺耳。

    「禁欲了半

    个月,我想瞧瞧这次你能射多少。」

    「关键在你,」他伸出手,黎塞留心领神会地把手指放进他的掌心,享受着

    他抚摸着指关节的安心感,「所以这次你可要加把劲哦,争取在疏通前我们再来

    几发。」

    「我是无所谓,每次在你胯下承欢时,我心里想的都是只要你吻我就够了。」

    她将垫着roubang的脚丫抽出来,张开足趾裹住guitou用力研磨,趾间灰丝黏糊糊

    的都是前列腺液,就像是泡进热乎乎的奶浆,又黏又湿。圆润的灰丝大脚趾覆上

    红腻腻的粘膜时缓时急地旋转摩挲,抬起时都能拉出一道yin靡色情的晶莹丝线。

    另一只脚则继续按压棒身,连带着整根roubang跳动不止,最后则干脆袭上guitou下端,

    有时按着粗壮的guitou系带轻轻地揉搓,又有时朝着两边的凹陷快速地挖掘。

    黎塞留继续用脚趾研磨了两下,然后脚掌相对,rou莹莹的脚弓夹住大roubang把

    它竖直,足底朝下,爽腻舒滑的灰色透明丝袜以最大面积包住了guitou,她驱使灰

    丝足掌不停地taonong着,每次taonong趾尖都会频繁往复地刺激冠状沟,有时也会狠狠

    挖弄一下,细腻柔软的灰丝脚掌在摩擦棒身、感受血管暴起跳动的过程中将新鲜

    分泌的酸臭足汗蒸腾得愈加浓郁,臭不可闻。同时十趾也开始着重进攻马眼,朝

    着紫红色的guitou粘膜便是一番轮流按压研磨,guitou沉浸在不知名的温柔乡里,不

    由自主地勃了两勃,跳了两跳,马眼处传来过度勃起的疼痛感。

    「亲爱的,我在这上面瞧见你的访谈了,啊,这什么时候的事儿,我不在,

    你领带都是歪的……嗯?」她疑惑地抬起头,望着那根仍旧十分神气的roubang,

    「今天表现不错嘛,这么久了还没射。」

    他想起在家的时候,有好几次她把他按在沙发上,取出一双闷了好几天都没

    有洗的酸臭丝袜,一条团成团塞进他的嘴里,另一条则把它绷直了,将弹性十足

    的布料拉到极致,在他的默许下将其覆在guitou上,附着黏挂在丝袜上的酸臭脚汗

    尽数渗进了马眼里,和前列腺液交融在一起,然后黎塞留便拉锯式地左右拉扯一

    会,又忽的把丝袜两边向下拉拽,将鸡蛋大的guitou凸现出来,左右手一上一下地

    互相配合,脆弱敏感的guitou承载着来自上方丝袜的巨大压力,顿时炸毛的快感在

    他的脑海里霹雳作响,没过几许便忍耐不住乖乖缴械了。所以与这一次相比,黎

    塞留此刻的足交显得格外温柔。

    她索性丢掉杂志,两只脚掌微微使力贴按在棒身上,更加快而有力地对整根

    roubang上下摩擦起来,她还会时不时收回那按弄的丝脚,绷直脚尖去撩弄他那垂挂

    的yinnang,轻踢那鼓鼓的蛋粒,睾丸与丝脚触碰,一丝微小的疼痛感传来,四肢百

    骸舒爽得要让他叫出声来。

    「老老实实地快射吧,这么久憋着可不好?」

    最后taonong了数十下,在得到爱妻允许射精的信号后,大量如岩浆般guntang,如

    白浆般混浊的jingye在马眼口聚集,就在即将喷射爆炸的瞬间,黎塞留使坏直接把

    五趾灰丝完全包裹guitou粘膜,jingye无法突破丝袜的禁锢,有些黏着在纤维上,但

    更多的则是寻找丝袜与guitou之间的缝隙「噗嗤噗嗤」朝外迸射爆炸,在小小的车

    内空间下起了白浆,黎塞留见状坏笑着用另一只丝脚去填补缝隙,结果却改变了

    jingye的喷射方向,反将她淋得墨镜上斑斑点点,满脸都是。

    「啊啊你讨厌死了,我脸上都是jingye啦?」黎塞留摘下墨镜,眼里带着一丝

    得意的微笑,「看我怎么惩罚你,坏男人。」

    她清楚他对自己的情欲宛若无底洞,仅仅靠足交是无法让他满足的。于是她

    伸出粉色的舌头,眼里春潮涌动,她看着他,手掌往舌上摸抹了一把黏糊糊的香

    甜口水,接着再一把握住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的巨兽,手指泡进棒身上缓缓流下的

    jingye里,「咕叽咕叽」地上下taonong起来。

    「怎么样,还喜欢吗,我的手yin?」

    她收回手,用力握了几下,指间几乎粘稠得无法分开,粘稠的乳白精团会

    「噗叽」一声挤出来。

    「如果能用嘴巴就更好了。」

    「guitou上都是一股脚臭味你还让我给你口爆?想得挺美啊你。」

    半秒后,黎塞留已经探出脑袋,用灵活软糯的舌头从yinnang到冠状沟来回舔着,

    仿佛在舔一根散发着浓郁jingye腥臭的rou状冰棒,她越舔越起劲,越舔越忘我,rou

    棒在她的吸舔下愈发坚硬,忽然,黎塞留张开小嘴将guitou一口叼住,再一鼓作气

    把整根都含进口中,像吃棒冰一样吞吐起来。她已经不再是十五年前那个青涩的

    小女孩了,不需要做作的表情,也不要多余的探索,一上来她便凹陷双颊,再

    「啵」一口吐出rou

    棒,手指taonongjiba根继续上下撸动,把jingye向上推搡,她满脸

    堆笑,接着又埋下头去,灵活的香舌轻轻一卷便把jingye尽数送入口中吞咽下去。

    他抚摸着妻子的秀发,含情脉脉地望着她努力吞咽吮吸的样子。他到现在都

    记得黎黎为他第一次koujiao是在海军学院的图书馆里,她说男人的那里是最肮脏的

    地方了,如果有某个女人心甘情愿地为他koujiao,那一定是出于爱情而并非其他。

    「好吃吗?在口爆这件事儿上你从来都是最主动的那个。」

    黎塞留口不能言,朝他白了一眼后,又继续吃着roubang大幅度吞吐起来,不消

    他耸动下身,一条修长软糯的舌头便缠卷上rou根主动吮吸,紧窄的口腔贴在roubang

    上为他taonong起来。

    「啾,啪叽啪叽,噗嗤,啧滋,滋滋啧噗,噗叽噗叽……唔嗯嗯,好吃……

    老公的大jiba,真好吃………?」

    她舒服得想叫,但是却只能闷在喉咙口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因为她此时正

    揉搓着他的睾丸,脑袋剧烈地上下起伏,大力吞吐着眼前的这根roubang,同时也不

    忘抬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望着自己的整根yinjing在她两片红色环状rou唇的包裹

    下频频进出,反而肿得更大了,把黎塞留小小的口腔给塞得满满当当,但她却也

    没有因此停止用力吮吸,贝齿轻轻刮蹭表皮,舌尖点着guitou仔细摩擦,然后再卷

    出口水淋湿roubang,继续向下吞吐。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哦哦哦哦,老公的大jiba在我的嘴巴里一进一

    出呢,真是个调皮的家伙?等一会哦,等一会我就把它榨得一干二净哦?」

    两根圈住jiba根的手指发动了最后的攻势,它们配合舌头的舔舐,rou唇的套

    弄而更加迅速用力地撸动着,guitou被黎塞留的超绝真空口爆刺激得红肿发胀,一

    抖一抖地在她嘴里直跳,直到最后顶上喉咙深处,在喉rou的摩擦下射出一股接着

    一股的浓精,jingye「噗」一声从她的红唇边爆发出来,她整张脸都崩坏了,眼珠

    白多黑少地向上高高吊起,脸颊不自然地抽搐着,下巴和喉咙倒是非常自觉地吞

    着jingye,把嘴里的白浊粘液吸食得干干净净。

    「这回舒服了吧?」黎塞留为他舔舐干净,再为他穿上裤子,「这下子不心

    急了吧?」

    「如果可以,我想过和你的时间能够停止永远不向前。」

    他并拢双腿,示意她坐过来。黎塞留笑吟吟地佝下身子,稍稍一使劲便栽进

    他的怀里。在狭小的主座空间里,她贴在他的身上,彼此的脸庞都靠得很近,他

    们先是互相看着,然后彼此之间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笑啥?」

    「我笑你是个傻里傻气的男人,你笑啥?」

    他没有立马回答,老实说,他很少像现在这般去欣赏她的容颜。虽然已经三

    十多岁了,但是黎塞留的肌肤依然娇嫩如水,一张俏脸红晕遍布,诱人的嘴角微

    微上翘,颊边梨涡再绽,浅笑甜甜。

    「黎黎,听我说,我对你的爱念不会止步于这短短十几年,对你的情深也不

    会是南柯一梦。」

    黎塞留笑嘻嘻地堵住他的嘴,「你等等,让我猜猜,你是不是还要给这个爱

    加一个期限啊?比如……一万年?」

    忽的,她的笑容瞬间隐没不见,她紧贴他的胸膛,轻声道,「我是个贪心的

    女人,一万年还远远不够。」

    早在十六年十个月零十四个日日夜夜之前他就已经准备好了答案,「我们会

    一直走下去,一直走,一直走……」

    一直走到岁月已老,人生将暮,他和她年迈到再也做不动爱了,他们会一直

    默默坐到傍晚,面对着面,彼此凝视,在静谧中相爱,并不比当初在癫狂中相爱

    减色。望着西沉的太阳,他们会互相揶揄,你老得快死了。遂大笑不止。

    「亲爱的,」他说,「永生永世。」

    听罢,黎塞留闭起眼睛,用鼻尖去轻轻蹭他的鼻尖,「是啊,永生永世,直

    到你我死亡的尽头……那就让我们一起爱到我们都做不动爱吧。」

    黎塞留坚信,当一个女人决定爱上一个男人时,就没有她跃不过去的围墙,

    没有她推不倒的堡垒,也没有她抛不下的道德顾虑,事实上没有能管得住她的上

    帝。

    她先是碰了碰他的嘴唇,不待她脱离,他立刻捉上她的舌尖,黎塞留顿时笑

    出了声,于是两条舌头立刻缠卷在一起,她将饱满的胸部压上去,如狼似虎地与

    他激烈舌吻,彼此的舌头或在空中交缠卷曲,口水四散飞溅,或舌背紧紧相贴,

    互相摩擦,或探入彼此的口腔直接吸取唾液,狭小的车内一时间全是啜吸嘴唇或

    者舌头的「渍渍」声。

    在舌吻这方面,她进攻得格外凶猛主动。亲爱的,我实在是太爱你了

    ,因此

    我能吻你几天几夜,她曾郑重其事地向他强调。有时也的确如此,他们会在某一

    天脱去彼此的衣物,在沙发上缠绵悱恻,也不zuoai,只是亲吻,用舌头和唾沫来

    代替插入,甚至滚到了地上他们也不放开彼此。就这样,亲爱的,她说,不要放

    开我,就让我们吻到天荒地老。

    又或者,在他们爱得最疯狂的那几个月,他蘸着蛋清揉搓她的乳峰,或用椰

    子脂润滑她充满弹性的大腿和仙桃般甜蜜的小腹,而她则把他硕大的阳物当做玩

    偶摆弄,用口红给它画上小丑眼圈,用眉笔给它描出络腮胡子。一天晚上,他们

    互相用糖浆从头到脚涂满全身,像狗一样彼此舔舐,像疯子一样从房间欢爱到客

    厅,直到被好心的邻居敲门唤醒,他们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出门了。

    也有好几次,在她睡觉的时候,他会分开她的两条修长玉润的美腿,把脸埋

    在了她的腿根处。手指拨开黑色蕾丝内裤的一角,一片茂密的黑森林赫然出现。

    「你在做什么梦啊,这里竟然在流水。」他这样说道。

    她的梦里都是他,因此大腿根部的黑色蕾丝裤已经被体内的爱液浸得湿透,

    卷曲湿透的芳草上闪亮着yin靡下流的露珠,他隐约看到乌黑丛中有一道粉红溪流,

    潺潺的爱液由粉红的rou缝中缓缓渗出,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已被大量的爱液蜜汁

    弄得湿淋黏稠。

    于是他用手分开两片红嫩肥厚、轻张微合的花瓣,将湿润泥泞的花房张开,

    露出层层叠叠的花径,从那里面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涓涓细流。

    「老婆……」

    他伸出舌头去挑弄顶端的那颗粉红豆蔻,这具成熟的胴体下意识地颤动了一

    下,但没有醒来。他照旧舔着,舌尖掠过浸润了花蜜、闪着透亮yin光的肥厚yinchun,

    尔后便继续向温润湿滑的yindao内探索,他吮吸着,舔舐着,舌尖贴上娇嫩的腔rou

    摩擦着无数细密的颗粒褶皱,突然,他感觉到黎塞留的娇躯猛地痉挛起来,香甜

    可口的yin液如潮水般涌上他的舌背,往他的口腔里奔去,他张开大嘴贪婪地吮吸,

    直到她高潮完毕。

    就算睡着了,黎塞留那张光彩照人的娇容上也是春意盎然,她檀口轻启,吐

    气如兰,无意识地一阵发出宛如叹息般的呻吟声。因为在梦里,他们也依旧没有

    停止相爱。

    梦中的她,一对水滴型巨乳被超透紧身泳衣很好地塑形在了胸前,丰满的玉

    乳紧紧挨在一起,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大半个yin熟白腻的乳rou暴露在空

    气中。两颗娇软可爱、含苞欲放的稚嫩rutou微微上翘,羞赧地硬挺着,在质感细

    腻的泳衣前顶出两座小山峰,山峰下是红腻腻的乳晕,隔着几近透明的泳衣,在

    光莹如玉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格外鲜艳。布料以V字形包裹住她细嫩白皙的rou腹,

    将又软又暖的肚腩脂肪收得平平整整,两腿间的熟女骆驼趾被勾勒出明显的yinxue

    形状,几根弯弯曲曲的阴毛不听话地从两边探出头来,那儿正肆意生长着一团淡

    黑茂密的纤滑芳草地。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将军的杂鱼大jiba在我的xiaoxue里插来插去,理智要被将军cao飞惹~?」

    卧房里不断回响着黎塞留娇媚sao荡的叫床声和性器磨擦产生的水渍声,共同

    奏响了这世上最动人的yin荡交响曲。

    「怎么样,这样的速度和力道能够证明我爱你了吗?刚刚你还说我这是杂鱼

    roubang哦。」

    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边欣赏着她的这副yin荡媚态,一边抓着她的两只雪白藕臂,

    在她一声声yin荡呻吟的刺激下,硕大的guitou撑开腔室内挡路的肥嫩软rou,roubang在

    春雨潮湿、软嫩粉红的甬道上激烈奔驰,以排山倒海之势捣拽急抽地猛插着因被

    巨物填充而兴奋颤抖、热切开合的yinsao蜜xue,直干得yinchun软嫩熟烂,全身浪rou直

    抖,yin水不停地往外狂流喷溅,下体更是被两粒卵蛋顶撞得红肿不堪。

    「不行,不行,要死了,我堂堂骑士姬怎么可以屈从于这种杂鱼roubang下……

    齁哦哦哦哦哦哦,将军又顶到最深处咯噢噢噢哦哦?」

    听罢,他将roubang往外整根抽离,不待黎塞留刚刚缓过劲,没几秒,便又一次

    长驱直入、强而有力地狂干捣插,硕大的guitou重重地撞上她的宫门,两瓣弹软的

    臀rou被瞬间压成巨硕的圆饼,yin靡

    的雪白rou浪一排排向前推去,这种极为强烈的

    酥麻快感如闪电霹雳般传遍全身,迫使她不得不爆发出无比高亢的浪叫声来发泄

    内心的雌兽欲望。

    「被亲老公的大jibacao傻的感觉怎么样,嗯?」

    他不停地耸动着屁股,男人的野兽征服欲望驱使着大roubang单调而威猛地急干

    猛插,他低头看着淋满yin液的roubang朝着湿滑紧窄的花房大抽大送,把肥xue里的嫩

    roucao得翻进翻出,一对卵蛋啪啪击打上黎塞留的雪腻肥臀,汩汩yin液汹涌澎湃,

    翻滚四溅。

    「哼,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唔哦哦哦哦大jiba!!这是在梦里,我说了算,

    怎么可能让你放肆!!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shuangsi了,要shuangsi了?!」

    黎塞留化身一条发情的母狗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肥嫩流油的蜜桃巨臀,主

    动吞吐着不断突击猛干的野兽巨物,热切迎合着它的暴插。为了获得更强的快感,

    她逐渐夺取了性交的控制权,把被动变主动,肥臀如同旋转的磨盘紧抵他的胯间,

    圆周运动的同时,guitou亲吻着zigong口反复研磨刺激,接着猛地抽离,然后肥臀再

    狠狠向后冲击,不断往复。

    「你到底行不行啊,」她昂起头发出一声声娇哼,嘲笑着身后那个转为劣势

    的男人,「今天换我欺负你咯?啊嗯!讨厌,你的手!!」

    她胸前一双雪白娇挺的奶子贴着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蔚为壮观,他不服气

    地伏下身子,像交配的公狗一样,一把握住那一双震颤的摇曳硕乳,丝毫不怜香

    惜玉,用力地揉捏把玩起来,下身却在保持力道的同时,骤然加快了速度。

    「不行,不可以,你捏得太疼了……呼呼,唔嗯……我不能就这么轻易认输

    吼哦哦哦哦哦哦哦?区区一根杂鱼roubang,怎么可能——唔嗯!!!」

    双方的性交拉力赛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黎塞留向后怒耸着肥臀,湿润暖

    和的蜜xue嫩rou紧实包夹着那根狰狞巨兽,艳红色的樱桃小嘴频频发出销魂不已的

    娇啼声,他也不服输地挺起roubang对准蜜xue尽没尽出,次次都送到花芯,顶得她四

    肢百骸惊悸不已,弹软的肥rou掀起阵阵rou浪,白腻得令人发眩。他们甚至能够听

    见家具被激烈的性爱惊惧得嘎吱作响,钉子绝望挣扎,螺丝奋力挣脱,而「噗滋

    ……噗滋……」的caoxue声更是清脆响亮。

    「哦……我的好老公,好舒服……我要被你插得……爽上天了哦哦?!!」

    他又一次毫不客气地顶上她的阴户,粗大的guitou雨点般地猛烈撞击黎塞留的

    zigong口,贲起的幽深rou壶像她过去无数次吞吐jiba的小嘴那样不停地吸吮着在她

    身后进出的大roubang,腔道两侧弹软嫩滑的褶皱媚rou在她的扭臀旋转下也正忘我地

    收缩、缠绕、压迫着棒身,就这样,他很快便坚持不住了。

    他感觉到guitou最后一次顶上宫门时,蜜xue正火烫般发热,花心疯狂地吸引噬

    咬着guitou,顿时一股股guntang汹涌的蜜浆向外喷出,紧接着rou壶一阵急剧收缩,嫩

    rou褶皱严丝合缝地紧夹roubang,对着棒身就猛然发动了最后的压迫攻势。他再也忍

    不住了,胯间与阴户紧密贴实,yin水「滋滋」乱溅,一股股粘稠guntang的浓精如火

    山爆发般射入。

    「咦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射进来了,老公的jingye,射进来了哦哦哦哦哦哦?」

    但即便如此爱情之花也难以得到浇灌,于是她双手紧握床栏,肆意张扬地分

    开丰腴圆润的大腿,他看到两片软烂的蚌rou向外翻出,肥厚饱满的yinxue正朝外吐

    露着精沫,xue口一张一缩,为即将到来的狂暴风雨而微微翕动。

    他抓起她的双腿往上,这具曾经历过无数残酷战争的健美rou体在此刻展现出

    无与伦比的惊人柔韧度,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被他死死压在黎塞留的脑袋两侧,

    软弹厚实的yin熟rou臀也被他带得悬空,香嫩白腻的腹部脂肪则纷纷聚集压挤成几

    道明显的rou线。高潮的快感还未完全退却,黎塞留钳住床栏,呼吸逐渐沉重,阴

    部高高隆起只为等他再次进入。

    要问黎塞留为什么也喜欢种付位,或许是因为她喜欢看着他面朝自己露出难

    堪羞赧的发情模样,喜欢享受他一下下捶打阴部的巨大快感,更喜欢感受他伏在

    自己的耳边发出作为一个急迫丈夫的急促喘息,火热的气息撩起她的鬓发,吹进

    她的耳蜗,下身不断地急插猛干,干得她摇头晃脑,长长的秀发甩来甩去,发出

    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根活力满满的roubang此刻就搭在她的阴户,黎塞留不禁倒吸一口气,她看到

    自己的两瓣赤贝将粗壮的大jiba纳入怀抱,它们因jingye和蜜浆的混合而莹然生光。

    guitou似有似无地在娇香四溢的花房处搁浅,xue口贪婪地一张一合,却无法将其吞

    入。

    「请……请老公大人再一次插入我的xiaoxue吧,」黎塞留俏脸含春,娇滴滴的

    声音撩动着他的心房,「就那样,直直地、暴力地插进来……」

    顿时,大roubang杀气腾腾,它凌厉地撕开两片贝rou,以摧枯拉朽之势碾过肥嫩

    紧窄的软rou腔室,他一鼓作气直插到底,胯间落下猛然冲击高高贲起的阴户,受

    到肥臀碰撞的床铺因绝望而凄厉作响。泪颜婆娑间,她不由得发出一声短促急迫

    的喘息,但很快,这声喘息随之被紧接而来的急促频繁的冲击快感而演变成高亢

    婉转的蚀骨浪吟。

    「嗯哈哈……你慢一点啊,别把我下面撕裂了啊我亲爱的人哟?」

    她感到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所以只好拼命抓着床栏才不至于死在当场。

    黎塞留不能自抑地仰起头,那双英姿飒爽的漂亮湛蓝色眼眸幻化成跳动的心形而

    向上高高吊起,有如悬玉的琼鼻此刻却只能看到两个黑洞洞的鼻孔,朱唇失神地

    咧开,粉舌疯狂乱甩,一时间,眼泪、鼻涕、口水混合在一起,脏染了这张精致

    的俏脸。

    「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jiba好厉害,被亲爱的插成下流的阿黑颜了,吼哦

    哦哦哦哦哦……」

    二者的性器契合得天衣无缝。粗长的大roubang凶狠地冲撞着紧窄湿润的yindao,

    每一次插入,腔室两侧的rou壁就牢牢地吸附上来,柔嫩的zigong口负责吮住guitou疯

    狂吸咬厮磨,细密多孔的嫩rou褶皱则紧紧黏着在棒身,收缩包夹,压迫缠绕,rou

    壶里一波波强烈的紧缩蠕动差点让他难以升起胯间,但他咬紧牙关继续冲刺,只

    想将黎塞留的名器肥xue满满填充。

    「见鬼,你咬得也太紧了……」

    「种付可是个体力活,」她浪叫时也不忘嘲笑他的窘态,「看看谁先高潮。」

    「是吗……那你也太小瞧我咯!」

    他蹲着向前进几步,让两条丰腴美腿紧紧环住腰间,他的两只手从她的腋下

    穿过并攀住她的肩膀,在黎塞留惊诧的目光下,他把她抱起一定的高度,guitou对

    准泛着淡淡的桃红色的,如同圆环般的xue口,roubang此刻宛若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

    yin香四溢的蜜xue上方,短短一秒之后,黎塞留被重重摔在床上,与此同时,男人

    的身体不留怜悯地压上来,她看到那根青筋盘曲的丑陋roubang也随着这一摔,借助

    重力全根没入,直直地插进成熟的腹腔内部,zigong颈一阵痉挛变形,黎塞留「噢

    喔」失声yin叫,浑身雪rou颤抖,酡脸rou紧扭曲,双手死死扒住他的肩胛骨,只得

    娇声浪嗔。

    「要死了要死了,你怎么这么坏呀?」

    他不给她任何反击喘息的机会,两瓣肥美玉润、油腻多汁的尻rou在高速冲击

    下不断挤压变形,五十次,一百次,两百次……他一次次地撞击着她的阴户,抽

    插次数已然无法计数,黎塞留任凭roubang在湿润泥泞的甬道里纵横驰骋,肆意求欢

    的本能让她主动抬起肥臀寻求更急更深更猛的暴插,他也会配合她,于是他反复

    将她抱起,再狠狠摔下去,每摔一次蜜xue便会瞬间紧缩,娇滑嫩rou推搡着把roubang

    往最深处送去,guitou几乎要撕开zigong口,痛感与快感并存,她声嘶力竭地浪叫,

    足弓骤然收紧,两只脚凭空乱踢,理智被一次次推送到了最高潮的极乐之巅。

    「好深……好爽……老公的roubang在我的里面一进一出,请把我cao死吧,把你

    最爱的女人cao死吧?啊呜呜呜呜——」

    他堵住了那张舌头狂甩的嘴巴,不过那张嘴巴里已是湿滑成灾,与其说那是

    接吻,不如说疏通洪水。她对他的嘴唇渴求得无比强烈,那根粉红香舌像怪物一

    样有着无与伦比的蛮力,它恣意地探索着他的口腔,缠上他的舌头吮吸翻腾,把

    大量口水传递过去,说来也好笑,唯有在这方面她实现了小小的胜利。他被动地

    吞咽着她的香甜口水,嘴唇两边都闪耀着晶莹的水光,她仍不知足,竟然索性按

    死他的脑袋,不仅分泌更多的唾液让他吸食,同时也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口水,整

    个房间回响着「渍渍」水声。

    热情的舌吻没有阻挡他的暴插,他使出浑身解数,近乎粗暴地肆意挞伐她的

    rouxue,突然,他感觉guntang的rou壶一阵急剧收缩,他知道她要高潮了,于是,他将

    全身的重量都压下去,双方的高潮几乎同时进行,他瞧着她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

    嘴巴被堵住呜呜乱叫,那是因为zigong口开始喷射一股股热流,他也射了,如火山

    岩浆般灼热的浓精迎着热流迸射爆炸,它们交合成一道汹涌澎湃的yin液反复冲刷

    着yindao内壁,最后再朝外溅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声音被堵在了嗓子眼,黎塞留无助而兴奋地乱叫,两条

    美腿猛地一夹死死环

    住他的腰往下推搡,恨不得他把睾丸也塞进去,足弓夸张地蜷曲,脚趾也一种近

    乎扭曲的方式重叠,直到他把精巢射得干干净净,一切都归于平静,她的身体才

    放松下来。

    在那段时间,他们沉溺于持久不衰的亢奋中,那是一种癫狂失常的激情,他

    们丧失了现实意识、时间观念和日常生活节奏,甚至有一天在家里浴缸里欢爱时

    险些双双溺死。短短半年,他们的情爱技艺便已登峰造极。

    后来他们玩得越来越疯狂,甚至就连死神面对他们的爱情都要退避三舍,以

    防那灼热的爱欲烈焰把它燃烧得灰飞烟灭。该死的,它宣布认输,爱情可以战胜

    死亡。证据便是他们曾在悬崖边冒着双双堕死的危险,手牵着手,双腿悬空摇晃,

    他们在漫天流星划过的长空下唱歌,歌唱他们动荡的青春。

    「时刻挂在我们心上,是一个平凡的愿望,愿亲爱的家乡美好,愿祖国啊万

    年长,听风雪喧嚷,看流星在飞翔,我的心向我呼唤,去动荡的远方。」

    在这片原始而沉寂的远古王国,一切都处于未萌之中,于是他们的歌声一浪

    高过一浪,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更爱对方。他看向她的侧脸,看着她眼里明灭闪

    烁的宇宙星辰,他觉得她是那么美那么迷人那么与众不同,所以不能理解为何没

    有人像他一样为她的鞋跟踩在路砖上那响板似的美妙声音而神魂颠倒,也没有人

    像他那样对她裙摆的窸窣弄得心怦怦乱跳,为何全世界的人没有因她那飘逸的秀

    发、轻盈的手臂和金子般的笑声爱得发狂。

    她将他推倒,脑后荡起金色波浪,一根手指划过他的胸膛,再猛然扯开他的

    衣服,接着她掏出他的阳具,撸弄着,嘴里依旧没有停止歌唱。

    「就像每个青年一样,你也会遇见个姑娘,她将和你一路前往,勇敢穿过风

    和浪……」

    歌声戛然而止,她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衣纽扣,露出高耸的胸部,雪嫩的肌肤,

    她说,「告诉我,这个勇敢的姑娘是谁?」

    彼时漆黑如墨的夜晚鲜亮起来,灿烂的流星从天际划过银亮的线条,它们绚

    烂却只有短短一瞬,但此刻,面前的她却成为了永恒。

    「要我猜,这么可爱的姑娘,一定是一位叫作黎塞留的女孩儿。」

    过去是你,现在是你,未来,也依旧是你。

    她笑得花枝乱颤,虽然有时候她会觉得这个男人说情话很土,但是他对自己

    的爱总是最直接热烈,丝毫不加掩饰。

    「土,土死了,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你一点也没学会浪漫……啊嗯,老公?」

    一开始她还是坐在他的胯间前后扭动着屁股,用两瓣沾满yin水的肥厚yinchun摩

    擦着棒身,直到感觉roubang渐渐胀大,于是黎塞留娇哼一声,柳眉一皱,磨盘大的

    肥臀重重砸下,蜜xue被粗长的roubang瞬间填满,嫩rou更是一阵猛烈紧缩痉挛,夹紧

    了他的大roubang,香躯在一阵更加猛烈地抽搐后,发出雌兽般哼哼。

    「我动就好了,你不要反抗。」

    这是极少几次让她完全主动。流星下的雪腻胴体令他震撼不已,每一寸肌肤,

    每一丝茸毛,甚至连最隐秘处的痣斑他都曾疯狂地舔舐过。

    她合上他的手掌,看着他们的手指彼此交织缠绕,她前后扭动着肥臀在他胯

    间磨蹭,好让roubang将腔室填充得满满当当,反复搅弄起yindao里的滔天yin水。

    「要开始咯。」

    当肥臀吐出roubang,高高升起时,他从两人分离的性器之间,看到有一颗璀璨

    流星划破长空,幽静的山崖间回响着肥臀如雨点般击打男人胯间的一连串清脆的

    声音,「啪啪啪」,「啪啪啪」,roubang不断抽离又迅速撑满蜜xue,guitou频频顶进

    zigong,顶得她粉颊绯红,娇喘连连,高耸柔嫩的肥奶激烈摇晃着,她笑得很温柔,

    很甜蜜,眼里尽是流光四溢的幸福。

    他们飘荡在一方空渺的天地,在这里日复一日、永恒不变的只有最纯粹无暇

    的爱情。于是zuoai成了一件最顺理成章的事情,他们能听见彼此骨节深沉的耸动

    声,能听见彼此灵魂最深处的叹息声,能听见彼此的遥远追忆里,他和她脱得赤

    条条,躺在桂花点缀的草地上精疲力竭地喘息,最后在由无法承受的痛苦生出的

    不可思议的巨大快感中,一声高亢婉转的娇啼响彻夜空,这肆无忌惮的激情令两

    人渐渐变得仿佛一人,他们坚信会一直相爱下去。

    「你是我的唯一。」

    黎塞留饱含深情地啄了他一口,然后在车流涌动前回到了副座。

    「出发吧,亲爱的。」

    隔着车窗,她看到其他年纪与他们相仿的夫妻,亦或是情侣。毫无疑问,他

    们是经历过新时代的人,但是她敢打包票,是的,她说,这些人的

    爱情一定没有

    我和他那般深刻,从最初相逢于海军学院,到此刻互相守望,互相扶持,我们曾

    与深海斗争过,也与帝国斗争过,我们同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斗争,同这个不合理

    的制度斗争,无论是狰狞的深海巨炮,亦或是教皇的专制宪兵,从没有什么让我

    们屈服过,直至我们战胜了死亡,达到了永恒。

    如今,她和他相依为命地活着,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能不顾谁,否则他们

    一刻也活不下去。

    当汽车驶过桥中央,他们看到了江心的一片水洲,那儿矗立着一尊低矮的铜

    制雕像,也是目前仅存的一尊教皇像。人群吵吵嚷嚷,砸空了雕像的根基,最后

    齐心协力地把它推倒。仅仅是匆匆一瞥,这座掩映于苍竹翠林里的破旧铜像不禁

    让他回忆起教皇是一个身着大红色礼服,终年带着缎面手套,嘴唇苍白的矮小男

    人。他和她彼此默契地相视一笑,「看来人民不打算给他留任何一丝丝可笑的尊

    严了,这是好事儿,」他说,「这是好事儿。」

    新旧时代之交,彼时教皇的权力已经取代皇帝陛下达到了巅峰。要那么多舰

    娘有什么用,他曾评价道,军部净是些骗子和战争狂人,我们浪费了五年的财政

    支出换来了什么?要我说还不如最后都卖给有钱人,他们喜欢那些sao娘们儿。事

    实上自从他政变夺取军权后他就已经这么做了,然而威胁伟大的祖国和他无边权

    力的却是地图上窜起的一道道赤红色的火苗,和脑海里闪现的一副副旧识的面孔,

    于是怒不可遏的恨意在他的心里越烧越旺。他妈的,国家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婊

    子养的东西,我了解你们,我太了解你们了,一群在死荫里苟延残喘的旧时代残

    魂!他从楼道里张皇失措的办公人员和宣称他不朽的坚定无畏的谄媚者之中穿过,

    吼叫着都他妈的让开,管事儿的来了。

    他在失眠的恐惧中拖着幽灵般可怖的脚步一个月一个月地在教皇宅邸最幽

    深的长廊里踱来踱去,盘算着彻底击溃那些人的诡谲妙计,然而他深知自己的权

    力来自于他对人民长达数十个彗星年的持之以恒的无耻欺骗。他看着一道道苍白

    的闪电划过顷刻即灭的地平线,看着一个个被低价贱卖的国企,后来又拉起贪婪

    的带刺铁丝网,网中孕育着他最爱吃的优质公牛,看着他的游荡着工人农民虚无

    飘渺如磷火般的孤魂,矗立着各个部委璀璨茂盛如珊瑚般的日光玻璃楼的浩瀚帝

    国,直到一个桥牌之夜,他看到征兆化作了一只若有所思的手,那时身体里有一

    个声音向他透露叛徒就在自己身边,循着那只手他困惑地抬起头,看到了他的神

    圣同盟,他的坚实臂膀宪兵总长,他妈的,是他,这不可能。然而他最终还是痛

    苦地确信他是基于对那个理想的信仰才接近他,为他做了那么多肮脏且违心的事

    儿,并一直伺机迎接他们的到来。

    你背叛了我,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他咒骂道。然而他却丝毫不惧,教皇大人,

    您才是叛徒,彻彻底底的忘记初心的叛徒。他被戳到了痛处,于是这头老迈狡猾

    的动物如往年一样邀请他的宪兵卫队,安排他们入席享用开胃菜,然后窗帘拉开

    了,人民的勇敢的宪兵总长躺在与他身长相当的银质托盘中被端进了屋,他在调

    料中腌得瘫软,在烤箱中烤得金黄,为了侮辱他,他授予了他帝国最神圣光荣的

    饰有五颗金杏仁、佩着金质星章的制服,让他至死都保留着帝国军人的身份而非

    人民自由的战士。最后他下达了开饭的命令,祝各位好胃口,先生们。

    实际上他只比他晚死了几个小时,晚餐结束,他心情大好,来到门口,结果

    一发步枪子弹受肮脏权力争斗的指引,从他背后穿入在前胸开花,他匍匐倒地却

    仍未死。十二点时,四百多人的皇家卫队列队从宅邸门口经过,他望着那一双双

    贪求权力、女人、金钱的年轻瞳孔,卑微地央求道,求你们了,请不要杀我,他

    开始抽搐,开始像狗一样求饶,开始用双手抓扯胸膛并流着疼痛与屈辱交织的泪

    水啜泣,我是人民的儿子,伟大的祖国离不开我。但是他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们用左轮手枪向这具空壳躯体开火,填满铅弹的尸体像泡了水的面包,最后动

    用了一个小队推着独轮车才将其运走。

    即便如此,这场上层政变也无法阻挡历史的进程和人民的意志。真可惜,末

    了,等到攻陷最后的堡垒,胜利的旗帜插遍皇都,彼时已经失去左眼、失去她的

    他瞧着这具浸泡在铅汞和粪便中的最伟大高尚的新时代领袖、同时又是最卑劣无

    耻的叛徒的腐臭烂尸,这样啐道,他不是死在人民手上。

    但有时,他会觉得,年过三十,这是人到了一定年纪后,记忆对人

    脑的一种

    无端折腾,因为某段时间他总是会梦见他的挚友,他的同志,他们牺牲得义无反

    顾,所以他更加害怕连她也会离他而去,就像十年前在眼前沉没那般,一想到这

    儿,他便会用力地攥住她的手,而她也会热切地回应他。

    因此,他的所有任性,所有撒娇便都有了解释。她愿意就这么成为他宣誓爱

    情的精壶,不要害怕,她说,太阳照常升起,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

    谁让你是我最爱的唯一呢。听着马达的轰鸣,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爱人的侧

    脸,她知道他们从何处驶来,也知道他们终将驶向何处。如果要问起他们要行驶

    多久,永生永世,她说,我想那就是永生永世。

    :此处改编自加西亚?马尔克斯所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