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与虎谋婚在线阅读 - 第249节

第249节

    “怜儿,此时此刻,你还不知悔改,这样的你不止让人失望,更让人寒心。”

    “慕寒,我……我……”

    虞熹挽起唇,不屑再多瞧萧怜儿一眼,“范琦报警吧,法律会还我一个公道的。”

    此时的萧怜儿已被逼至穷途末路,她看着范琦拿出手机报了110,不由自主打起了寒颤。

    她很清楚警察一来,她的下场会是什么,因为故意伤人罪而坐牢,坐很多很多年的牢,以虞熹的手段,可能会让她坐一辈子的牢,把牢底坐穿。

    “怎么会这样?不……不……”

    萧怜儿摇晃着脑袋,双眼暴突,自言自语起来就像个疯妇。

    忽然,她收回神智,一双殷红的眸盯住了池慕寒。

    “慕寒,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还记不记得你最失意的时候,被池仲尧和大太太欺辱的时候,是谁陪在你身边?

    是我啊,慕寒,要不是因为爱你,我怎么会做出这些事?慕寒,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要帮帮我呀……”

    “够了!萧怜儿,谁都帮不了你!这一切皆是你自食其果!”

    “池慕寒,你好狠的心呐!”

    萧怜儿紧紧咬着唇,不甘心的泪水簌簌落下。

    “萧怜儿,你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吧?池公子,说得很对,这是你自食其果。我再送你一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以后你就在监狱里头好好过日子吧,可不能光闲着,你得好好反省你这前半生造下的罪孽啊。会有一双眼睛,一直一直在背后盯着你的。”

    虞熹很清楚萧怜儿的个性,对于心高气傲的萧怜儿来说,让她在监狱里耗尽余生,那真真是比杀了她还要可怕。

    虞熹一步步逼近,萧怜儿得双肩抖动地更加厉害,节节败退。

    那一双眼睛,是不是沈眉妩的眼睛?

    从未有过的害怕淹没了全身,就快要把她活活闷死。

    被逼至墙角时,萧怜儿疯了似得,大吼一声。

    因为心底的战栗,她唇角轻轻阖动,眼泪也止不住地飙出来,模糊的泪眼瞟到茶几上有一把水果刀,她突然扑上去,一把将水果刀握在了手里。

    “虞熹,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狼狈不堪的女人眼神凶狠,就像走火入魔的妖怪一样,刀尖狠狠对准虞熹的心脏,那样子真是的要一刀把虞熹捅死。

    “虞熹,小心。”范琦急喊一声。

    躺在床上的池慕寒,亦是忍着疼痛,急忙下床,用意念支撑着自己,要为虞熹拦下那一刀。

    虞熹不避也不让,更不需要别人的提醒或是相救,她眼中划过泠然邪笑,抄起手边的花瓶,就重重摔打在了萧怜儿那只拿着水果刀的手臂上。

    听得清脆一声响,是刀子跌落在砖面上的声音。

    而萧怜儿的手已被花瓶砸伤,碎了的花瓶刺在她的皮rou里,痛得她直打哆嗦。

    看着萧怜儿鲜血直流的手臂,虞熹笑得眉目飞扬,“啧啧……萧怜儿,你可又多了一条罪名了哟,我想应该叫杀人未遂罪。”

    她是虞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任萧怜儿宰割毫无反抗之力的沈眉妩了,想要伤到她,简直做梦。

    缩在墙角的孟雨,见得这血腥场面,吓得抱着头痛哭流涕。

    瘸腿走到虞熹身边的池慕寒,关切地问了她一声,“你有没有受伤。”

    虞熹笑了笑,“我哪里像受伤的样子?倒是你……”

    池慕寒看起来病怏怏的,脸色苍白,那条瘸了的腿痛得轻颤,好像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

    她将池慕寒一把扶住,就在刚才还差点被刀子捅上,她却能毫不在乎地打趣笑骂,跟池慕寒调起了情。

    “你说你都病成这样了,走路也走不稳了,晚上还要我留下陪你。池公子你这是要石榴花下死,做个风流鬼吗?”

    听得这话,萧怜儿更是承受不起,心脏痛得像是要撕裂开来。

    她狗急跳墙地还想抓起地上的水果刀,奋力一搏,谁知又被虞熹踢到了床底下。

    虞熹还低叹了口气,“哎……萧怜儿你还真是顽愚反抗,死不悔改啊。”

    这下,萧怜儿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本打算和虞熹同归于尽的,但现在又没杀得了她,她真的要在监狱里耗一辈子了,不行,她绝不要去坐牢。

    索性,她转身就跑。

    范琦欲把她拦下,萧怜儿已近丧心病狂,用尽浑身蛮力把范琦推到,捂着一条鲜血直流的手臂,奔出了门外。

    范琦还想再去追,身后传来虞熹冰冷的笑声,“丧家之犬,你还追什么?凭你那小身板,追也追不到呀。既然她喜欢过东躲西藏通缉犯的日子,就让她好好享受两天吧。”

    ☆、第291章 池公子宠坏的

    范琦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虞熹,只见她那张妖冶风情的脸上笑姿肆意,可她那双眼中却冷若寒霜,不由得,范琦心中一慑。

    此刻的虞熹就像天使和魔鬼的完美结合体,又像人头蛇身的美女蛇,浑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范琦想,有哪个男人是能逃得过虞熹的手掌心,哪怕池慕寒这样的男人也得乖乖就范,就像虞熹说的那样,在虞熹的石榴裙下,当个风流鬼。

    梁昊拎着好几袋子打包盒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凌乱的房间。

    分明,他离开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出去买个饭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扫了一圈,发现少了一个人,是萧怜儿。

    心中已然有数,只怕是萧怜儿引发这场大战。

    虞熹见他楞在门口,笑着说道:“还不赶紧进来,我和池公子都快饿死了。”

    说着,又叫范琦过来,一起把池慕寒搀扶着趟到了病床上去。

    梁昊把打包盒放下,为池慕寒放下病床上的小餐桌,将食盒一个个拿出来。

    虞熹一头闷,丢了平时的优雅,大口就扒起饭来。

    倒是池慕寒久久不动筷子,虞熹这才意识到什么,抬起头来,问道,“刚刚下床,是不是又把脚扭痛了?要不要先叫医生过来瞧瞧?”

    范琦心想,虞熹怎么会询问他的脚,肯定是因为萧怜儿的事,池公子才不开心呀。

    “没事,吃饭吧。”

    池慕寒淡淡说了一声,就端起碗筷。

    虞熹看得出他吃得不香,知道他心中有事,还是为了萧怜儿,但是她不会傻到去说,如果你怜惜你的怜儿,咱们这事就翻篇。

    现在已是最佳收网的时机,是萧怜儿自己送上门来找死,那怪不得别人。

    等她办完了萧怜儿,下一个就是你了,池慕寒。

    心中如此思忖着,她手中忙活不停,细心夹了个大田螺rou到他碗里,笑盈盈道:“这福记酒楼的田螺rou就是好吃,池公子你尝尝看。”

    池慕寒并不拒绝,只把她夹的菜吞进嘴里。

    等他们这餐吃完,警察也匆匆赶至,“我们接到这里有人报案,你们谁报的案?”

    范琦说明了情况,警察就把坐在角落里把脑袋埋在膝盖窝里的孟雨抓了起来。

    孟雨受惊地直躲,“别抓我,别抓我……”

    又挣开警察,跪行至虞熹脚边,颤抖的一双手紧紧揪着她这妖娆的红长袍,苦苦哀求。

    “虞小姐,我是被萧小姐逼的,我一点都不想干坏事,我以前是个护士,我信奉主,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干坏事。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别把我送进监狱,我真的不想去那个地方。”

    “孟雨你碰到我算是你的幸运了,我这人一向爱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知道你也是受萧怜儿指使,并非真想要害我。你现在先跟警察去做个详细的口供,只要你把该说的都说出来,我会饶了你这只可怜的替罪羔羊。”

    孟雨感激涕零地连连点头,“好,好,我一定把我知道的一切一字不差地告诉警察,我一定好好改过自新……”

    虞熹满意地笑笑,眯着眼对她说了一声,“乖。”

    接着,警察又在病房里做了些取证,把萧怜儿企图杀死虞熹的那把刀给收集起来。

    在警察离开前,虞熹又仔细叮嘱一番,“你们一定要尽快抓到萧怜儿,别被她逃到国外去。”

    萧怜儿走了,孟雨也和警察走了,在收拾完病房后,范琦和梁昊也走了,虞熹只觉耳边清净了,世界也清净了,现在她很想去开个香槟庆祝一下,再做个美美的spa,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

    她并未把对池慕寒吐露内心真实想法,而是对他说道:“池公子,我去卸个妆,把身上这套戏服换下来,洗得干干净净的,晚上再来伺候你,肯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说着,就拎起包包,打算离开。

    刚转身,那男人沉冷开腔,在背后叫住了她,“虞熹。”

    虞熹?

    他跟她相处的这段日子,几乎没有直呼她的名讳,大多时候,他不会叫她的名字,就算叫,也只是温柔而又宠溺地叫她“美人”。

    这一声连名带姓的称呼,足以彰显此刻这个男人的情绪。

    他不爽她这么对待萧怜儿,她很清楚。

    她潇洒地甩了下头发,可谓回眸一笑百媚生。

    “怎么了,池公子?心疼你的怜儿了?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说话可不能不算数哟。”

    “我心疼的不是萧怜儿。”

    “既然不心疼她,那你干嘛这么苦大仇深地盯着我?把我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她依旧是媚态如风地笑,微微拉低胸口衣襟,那两团酥香贴在他耳朵上,“你听听,这是跳得有多快呀?”

    男人猛地拽住她的手臂,狠狠一拉,就将她顺势拉入怀中。

    她再次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也不挣扎一下,柔柔的,软软的,含娇吐媚地躺在他的臂弯里,手一伸,白嫩如玉葱的手指细细摩挲着他挺括清俊的五官。

    “怎么了,是舍不得我走啊?可我穿这一身太热了,我得回去换身衣服再过来,保证很快。”

    池慕寒抓住她那只乱动的小手,长眉紧锁。

    “虞熹,我心疼的是你,懂么?”

    我唯一心疼的只有你,心疼你何时变得这么冷漠无情,变得这么心狠手辣?你到底懂不懂?

    虞熹还真的从他那双如墨凤眸中瞧出了心疼和怜惜,可是她不懂,真的不懂,他为什么要这般看着自己?

    “我好端端,你心疼我干什么?池公子,你现在该多心疼下萧小姐,以后该多心疼下你自己,我的胃口可是很大,不是一般男人吃得消的。”

    她的手从他掌心挣脱,又笑嘻嘻地点了点他的鼻尖。

    他同她一本正经,她却在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