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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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情报不足,尚且不明事态,对事情乐观无比的迹部,西门庆这会儿就遇到了件难办的事。 之前说过,最近总二郎总是在挑事找麻烦的循环中孜孜不倦,平时放学他会直接回家,可现在不了,直接将车从英德开到冰帝,卡死了她的离校时间,就是不让迹部做完部活后还有时间跟她黏糊。 这事之前还产生过小小的轰动,因为总二郎不是知道低调为何物的家伙,更何况还要故意彰显存在感给人添哽。 他长得帅,又气场十足,这会儿更是招摇得和迹部有得一拼,很容易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一开始据说还引起了女孩子们的围观,这事发生的时候西门庆正在地里干活,也是听说的。 可他每次到来的架势就明白了要挑事,擅自进别人的学校不说,每每经过网球场都是好一阵奚落,一个人和两百网球部部员再加上为数众多的后援团互怼不落下风。 要不是他每天坐车来去,真分分钟在校门口被套麻袋。 偏偏他们的迹部大人却对这家伙一味忍让,这就更加助长了他的气焰。 行,那些其实都是些小事,口头官司而已,他们冰帝每年出去比赛怼的人少了?天道轮回而已,有赢就有输,没什么好抱怨的。 可更过分的事来了,他把一众人怼得翻白眼之后,便得意洋洋的扬长而去,去哪儿?去人迹部大人的女朋友干活的地方,拉着人家的女朋友各种亲热黏糊! wtf? 这是冰帝有史以来最大的丑闻了吧?哪怕当初他们的迹部大人输了比赛当众剃头也这么华丽。 可特么绿帽子有什么姿势可以戴的华丽吗?即使是迹部大人这也是件为难的cao作吧? 其实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那混蛋就是西门家的继承人,他们学校那个西门的亲哥哥。 可知道的人不会这么想,顶多是二舅子来教做人,所以迹部只能捏着鼻子忍耐,事情的逻辑一目了然。 然而不知道却胡思乱想的家伙则是顾虑迹部的权威也不敢拿出来讨论,这种难堪的事,光是让他们知道就该担心明天迹部会不会恼羞成怒的炸学校,谁敢嚷嚷出来触霉头? 顿时整个学校大家伙走路都小心翼翼的,在没有交换情报的前提下,居然就泾渭分明的在私底下形成了两股截然不同的结论。 极少数知道真相的人抛开不提,毕竟他们如果不当回事,当然也不会在意,最多觉得最近学校的气氛有点紧绷而已。 然而占绝大部分的误会党就差点炸了! 西门庆同学,神勇啊! 他们看到那家伙放任新男朋友出入学校羞辱迹部的时候,还当两人掰了,只是掰得不好看而已,这其中后援团的人还欢欣鼓舞来着。 那男人当着众目睽睽的面把西门同学接走,第二天他们却看见有在教室走廊餐厅等地举止亲密的本应该已经分手的两人。 怎么做到的?就问她是怎么做到的? 有些女孩子当场就哭了,为他们迹部大人感到心疼不值,他们捧在心尖尖上的迹部大人,居然被人当了备胎,还特么是从正房被挤下来的备胎。 这下即使西门庆显赫得家世也拦不住别人的质问了,后援团直接将人堵在楼梯口,要求她正视自己败坏的人格,离迹部大人远一点。 西门庆当时就不高兴了,说实话后援团的妹子们她也没什么交集,虽说被学姐们自我感觉良好的邀请过一次吧,但说来也是小事,之后她的家庭曝光,就算之前有点什么暗搓搓的苗头,也只能偃旗息鼓了。 毕竟冰帝的学生大多数也是富家子弟,学校里学习竞技上的实力至上,公平竞争是一回事,但敢无故找人家政治巨鳄大小姐的茬?这明显是想拖着自己家族找死。 所以这个立于冰帝顶端的女生集团实际上在西门庆这里是没什么存在感的,当然也就说不上好恶。 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不好?但来这出就太过分了啊?谁给你们的资格要求别人和男朋友分手? 西门庆兜头就怼了回去,事实证明亲兄妹,怼人技能都是一脉相承的,几个女孩子被她怼到了墙角,终于忍不住崩溃妥协了—— “好,你不分也可以,那你和那家伙分,只要迹部君选择原谅你,我们就不说什么。” “不是,本来就没有你们说话的余地啊小meimei!我就是不和那家伙分你们拿我怎——”西门庆还没说完醒过味来“那家伙是谁?” 然后这事才算在她这里被撕出来,西门庆当场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只觉得冰帝的家伙都是一伙儿逗比。 讲道理,她和总二郎其实已经很像了,虽说男女差异大,但都是遗传太后的五官,怎么看都有不小的共同点吧? 她哪里知道每次总二郎揽着她经过网球场的时候还会特意对着迹部炫耀,哪家的哥哥是这种画风?也难怪所有人都把最显眼的选项第一时间排除了。 这个乌龙过后,西门庆收拾了总二郎一次,迫使他稍微收敛了一点,西门庆不准他再到学校来接人,对于他呼天抢地的反对声视而不见。 都出了这么大的戏还敢让他来捣乱? 哪知道不让他来接人,他也成天想办法要把meimei早点召回来,西门庆都不知道他们家原来有这么多急迫的,缺了她一时半会儿就解决不了的事的。 这天西门庆才下课,正打算去玫瑰园给玫瑰还有青椒番茄们浇水,就接到总二郎的电话,说是藤堂静要回法国了,大伙儿约好了去机场送她。 得,这事是没法拒绝的,以前小时候关系淡,这次回来之后发现居然还挺谈得来,中间也相约见过几次面,均是宾主尽欢,这次她去法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日本,确实怎么都该去送送。 西门庆只得把同桌君抓了劳力,拜托他一会儿帮自己浇水。 同桌君答应得倒是爽快,他们偶研部跟踪——哦不,分析偶像行为的工作弹性还是很大的,帮帮忙也没什么。 这事不是第一次,他们同桌之间关系挺好,经常互相帮忙,同桌君早不是第一次帮她干活了。 本来也就是稀松平常的一天,可西门庆走得急,没有跟迹部打招呼,迹部去网球场经过玫瑰园的时候没看到女朋友却看到她同桌的四眼仔当然会问。 同桌君也是实诚,他并不知道西门庆至今为止都还瞒着迹部在他的地里暗度陈仓的事。 只觉得俩人现在关系都这份上了,应该什么都一目了然了吧?遂也没有注意,听到迹部问张口就把西门庆交代他的话一字不落的复述出来—— “她说是要去送机,让我帮她浇浇水来着,再看看青椒和番茄周围有没有杂草要拔。小事,半个小时的功夫,您自己忙。” 迹部点点头,正准备走,才提脚,忽然猛地回头“你说什么周围的杂草要拔?” “额!番茄和青椒——”同桌君抬头,看到迹部的脸色,声音越来越低,然后满头大汗。 作死啊喂!那家伙不会现在还瞒着人吧?这特么把犯罪事实抖给他一个人知道又不说明情况那家伙是真的心大啊。 这时候迹部已经走进了他很少踏足的玫瑰园里面了。 周围的玫瑰一片勃勃生机,品相良好,成色健康,鼻端到处萦绕着馥郁的芳香,一看就能感受到照顾它的人的用心。 可迹部现在已经没有心情欣赏他钟爱的玫瑰,以及感动恋人的辛苦了。 他死死的盯着藏在玫瑰丛下那为数不少的青椒番茄,一窝一窝的间隔均匀有序排列,上面已经结满了成熟程度不一的果实,或青或红,长势喜人,看上去好不可爱。 可迹部这时候只觉得一股血气冲上脑袋,顿时脑仁抽抽的疼! 而远在机场目送藤堂静离开的西门庆,却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冷颤! 第39章 西门庆今天出门的时候还挺高兴的。 早餐是她自己包的馄饨, 一个个皮薄馅大,鲜美汁多, 煮的晶莹透亮之后盛放在高汤里, 再烫几颗鲜嫩的青菜,让人食指大动。 就连最近食欲不振的总二郎都一口气吃了两碗,扬言只要有她在, 不敢怎么样厌食症是不担心的。 西门庆轻快得意的心情一直维持到进教室之前! 当她踏进教室,更或者说回到座位之时,就察觉到了怪异的气氛。 西门庆疑惑的四下一扫,确定不是别人,反常的就是自她落座开始连招呼都没打的同桌君。 只见这家伙缩着脖子怂在他座位的一边, 空出来的地方有二分之一还多,别人看了还以为她校园霸凌画了三八线不准人越界呢。 在看他捧着书本一副快钻进去的架势, 视线黏死在上面就像要盯出一朵花了, 对于她不算小的动静一个眼神都没有投过来。 整个人散发着“别理我,我不知道,我无辜的”一样的惊弓之鸟气息。 西门庆还当他被欺负了,坐下后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的“咋啦?怎么一副被堵了厕所被掏钱包的怂样?” 同桌君冷汗都下来了, 讷讷到“没,没事, 马上要上课, 我预习。” 这就更有问题了,西门庆还不知道他?哪怕课间的最后一秒,也是和他偶像的写真集和公式书渡过的, 要不就是一个人叨叨的分析今天早上关于偶像新闻的不合理性,千篇一律的跟她抱怨为什么逻辑漏洞那么大的事这些家伙能面不改色的发出来,真的不觉得羞耻吗? 顺便一提,即使人家如此看似不务正业,但课业成绩依旧名列前茅,西门庆的学习已经算很不错了,可同桌君每天就上课的时候听一耳朵,都能把绝大部分人甩在身后。 不得不说这家伙虽然不起眼,但已经算头脑聪明的天才了。 这家伙会煞有介事的因为临近上课预习?西门庆是不信的。 她以为他遇到什么难缠的角色怂了,心中顿时大为愤慨“别,你可别助长某些人的气焰,我告诉你,有些事是一开始就不能怂的,你当息事宁人?拉倒吧,今后变本加厉有你受的。” “还当咱们没人了是吧?跟我说是谁?下课直接去他教室削他,十七八一个人了,还要不要脸?” 同桌君一听就知道这家伙误会了,虽然他长着一张好欺负的脸,看着就像那种校园霸凌事件中的中心人物。 可他脑子机灵,哪怕是看起来不起眼也不合群,但从小到大还真没被欺负过。 但又觉得自己这同桌这么维护自己,自己却缺心眼的嘴快把人家推到了要命的境地。 迹部君昨天的表情好可怕,想起来就觉得陡然升起一股尿意,然后腿脚发软。 可恕他怂了,在迹部君特意交代的前提下是怎么也不敢提前告诉西门她今天来上的不是学,而是刑场这一残酷事实的。 眼见着她还浑然不觉的琢磨着为他出头,同桌君顿时觉得心酸,他期期艾艾的对西门庆到“那个,西门啊,你要相信,没有迈步过去的坎。” “这我当然知道,现在不是在说削人的事吗?”西门庆觉得他心大,都这份上了难道还要自我麻痹? 可关键是今天被削的不是别人,就是你啊!大刀都架到脖子上了,本人浑然未知也是可怜。 之后同桌君就说什么也不肯开口了,直让西门庆怒其不争,琢磨着这两天还是多上点心注意一下这家伙有没有跟谁走得近,虽然时间短,但他俩的同桌情分还是不浅的,哪能就这么看着被欺负? 今天一上午都没在教室看见迹部,西门庆和他虽然在一起的时候黏糊,但却不是那种线下交流频繁的情侣,也没有那种对方的行程都需要事无巨细报备的掌控欲,所以这事她是提前不知道的。 男朋友一上午没来,她当然要过问一句,万一在家里生病了岂不是很可怜?可不管打电话还是发邮件都没有回应。 西门庆就问忍足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忍足倒是知道,说是今天上午要去网球大赛组委会那边抽签,决定全国大赛的初次对战顺序以及对手。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全无弱旅,每一支队伍都是需要严阵以待的存在。抽签的时候所有球队的队长都会到场,除了正经要办的事以外,免不了互相探究一番。 况且又是严肃的场合,迹部多半是关机了。 不过陪迹部一起去的还有一年级的桦地学弟,西门庆听了绷不住笑出声来,看来那家伙对自己嚣张讨打的个性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还知道出了自己的地界带着体魄高大唬人的桦地学弟。 不过那位学弟看起来唬人,但性格老实木讷,单纯善良,因为成天跟在迹部后面,西门庆是打过不少交道的。 不过他除了讷讷的叫‘学姐’,一般不怎么说话,但行动力却很高,很多事自己还没注意呢就替人办好了,行为上可谓体贴又绅士。 知道迹部没什么事之后,西门庆就把这出抛在了一边,经过一上午的课业之后,随着大流准备去餐厅吃午饭。 可才出教室就被之前还在提的桦地学弟拦住了,他的身高对于西门庆来说很有压迫了,说话又慢,一般人冷不丁的真地以为被找茬了吓一跳。 西门庆对他笑到“你们已经回来啦?迹部呢?在餐厅?” 桦地显而易见的松了口气,西门庆的主动开口让他免去了斟词酌句的纠结“会长办公室,请你!” “他在会长办公室?让我过去?”西门庆又问。 这会儿桦地只点点头了,西门庆了然,也不非逼人家不善言辞的人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转了方向往会(密)长(会)办(之)公(地)室去了。 她到的时候迹部早已经等在里边了,半倚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漫不经心的上下抛,正对着采光良好的大窗户,注视着不远处能一眼看过去的玫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