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的jiba上,主动交欢(h,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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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书的心脏怦怦直跳,她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主动做这档子事。 她扒下少年的裤子,性器软趴趴的蛰伏在茂密的耻毛之中,虽还未勃起,却依旧还是又粗又长,像是上刑用的刑具,狰狞可怕。 陆知书粗略的看了一眼,心中翻了一个白眼,便要移开眼神,但万万没有想到,他腿间的性器,正以光速挺立起来。 “你是畜生吗,满脑子只有这种腌臜事?” 陆知书似笑非笑的仰起头,嘴角的弧度轻蔑,毫不掩饰自己的嘲弄与讽刺。 贺辞归白净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他紧闭着双眼,快要崩溃的喊道:“师叔,快住手啊!” “住手?”陆知书怪气的反问,娇嫩的手掌非但没有移开,反而直接抓上了他的柱身,“是指这样吗?” “嘶……” 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陆知书的手心在贴上去的一瞬间被烫了一下,但为了保持住气势,她并没有露出任何的不适。 反观贺辞归这边,不知道是不是她下手过重的原因,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眉目快要扭曲在一起。 陆知书连忙放轻了动作,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要是再不成功,她就真的可以去寻死了。 她五根细长的手指将他的性器圈住,缓缓开始了上上下下的taonong,动作生涩不成章法,简直是一种折磨。 贺辞归浑身轻颤着,小腹紧绷得不得了。 他不敢相信,他高高在上的师叔,竟然愿意握住他粗鄙不堪的性器。 一想到这里,他简直快要哭出来,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他尝试着劝导陆知书:“师叔,你先放开弟子好不好?” 陆知书冷哼一声,却是想起来当日在洞xue里,无论她怎么向他求饶挣扎,都被他视若罔闻,害得她现在到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越这样说,越是激起陆知书的反抗,以及报复心理。 “可是你现在,不是很舒服吗?” 陆知书贴在他耳边,朝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浑身一阵酥麻。 她感觉到贺辞归的性器在她的手里愈发涨大,rou茎下的脉络不停地跳动,像是一只潜伏在暗处,在等待时机捕捉猎物的野兽。 她一只手快要圈不住,手掌从柱根taonong到guitou,又从guitou滑落到底下的囊袋,每一处都不放过。 陆知书恶趣味的盯着贺辞归那张紧咬着双唇,隐忍不发的样子,完全陷入了捉弄他的快感之中。 “师叔……” 贺辞归仿佛也沉溺于情欲,忍不住微微顶胯,口中还不停粗喘着喊她的名字。 感受到他这一突然的动作,陆知书手中的活动忽然一滞,连忙低头去检查捆仙绳是否还完好无损,贺辞归感觉到她动作停下来,身体也不动了,僵持住动作,眼神随着她一起滑动。 半晌,陆知书确认依旧结实,才缓缓松了口气,继续开始了taonong。 可弄了半天,她的手都快要抽筋,也不见贺辞归要发泄的样子。 她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还不……” 她越说声音越小,羞愤许久,最后也没好意思说出那几个字。 贺辞归比她也好不到哪去,汗水布了满头,额前的发丝被打成一缕一缕的,一脸痛苦的说道:“师叔,弟子也不想的,可实在没有感觉……” 陆知书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她费这么大力气,做了多大的心理准备才给他弄这个,可他竟然敢说没有感觉。 贺辞归见她一副又要发作的样子,声若蚊吟,小心翼翼的补充道:“或许…像那天那样,我就可以了。” 他说完,不忘抬眸偷看了陆知书一眼,却见她脸色更难看了,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贺辞归心里一紧,连忙道:“师叔不必为难!大不了弟子……” 他话还没有说完,却见陆知书退到了一边,一只手抓住裙摆,缓缓地掀了起来,另一只手脱下里面的亵裤,露出了像小白馒头一样的阴户。 贺辞归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里,快要忘了呼吸。 直到陆知书的声音传来,他才如梦初醒的收回目光,垂下头颅,只剩下腾红的耳尖。 陆知书捏紧裙摆,满脸通红的威胁道:“你要是再敢……我便剁了你那里。” 她靠近他的身边,低头看了他腿间那根坚挺耸立的roubang,内心纠结许久,一咬牙,狠狠地坐了上去。 “啊!” “啊……” 两人同时叫了出来,可陆知书更多的是因为被猛地贯穿,疼得尖叫,距离上次做已经过了些时日,又不在汛期,她那里又紧又干,突然进入一个庞然大物,像是被一根柱子直直得碾过,疼得脚尖都要抓起来了。 贺辞归哼叫道:“师叔,你把我解开,弟子来动,这样我们都不好受。” “闭嘴!” 陆知书不听他这套,谁知道给他解开之后,会不会重蹈上次的覆辙。 她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硬着头皮开始缓缓起伏。 可是她只要微微坐起,她的xuerou就开始止不住的哆嗦,然后控制不住地跌坐下去,每一下都跟上刑差不多。 她这种做法,贺辞归也得不到丝毫的快感,他比刚才退了一步,又劝道:“师叔,你不放开弟子也可以,你把颈后的屏蔽贴揭掉可好?我给你释放一些信香,你闻到之后下面也不会那么的干涩难受。” 陆知书快要趴在他身上,两根大白腿止不住的颤抖,她思虑半天,想着速战速决,便遵从了他的建议,抬手揭掉了颈后面的屏蔽贴。 贺辞归浓郁的酒香传来,得到自己天乾信香的慰藉,陆知书感觉到了久违的心安,整个人奇迹般的放松下来。 可这也意味着她的神智会愈发不清醒,成为一个被情欲浸透的荡妇。 可都已经到了现在的阶段,就算不撕掉屏蔽贴,她也跟荡妇相差无几了。 她心中苦笑一声,便感觉到下面缓缓流出了水,不似刚才那般难以抽送。 她试着抬起身子,又缓缓地坐下,roubang滑出体内,又忽的送回去,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从空虚变得充实饱满,连同xuerou都紧紧吸嘬着它,恋恋不舍的不想放它走。 相比较之下,贺辞归就没有那么好受了,陆知书的速度对他来说慢得像是在凌迟,一点点的割着他的血rou,搞得他心痒难耐。 他隐忍不发的盯着陆知书情迷意乱的脸,嘴巴微张着喘气,胸前挤出的白rou在他眼前晃晃悠悠的,他多想挣脱开这根破绳子,抓住她的臀rou狠狠贯穿,而不是现在如同磨刀一样。 陆知书抱着他的肩背,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她渐渐的没有力气每一次都抬起身子坐下去,只能摆动着臀部,像是被定住一般在那跟roubang上起伏。 她小声的低吟道:“呜……为什么还不射。” 她的指甲都快要陷入贺辞归的皮rou里,身体又酸又痛,但身体内的那跟rou柱,却是不管怎么taonong,都不见有颓靡的架势。 贺辞归快要被她逼疯,但又不得已维持现状,他艰难的说道:“师叔不如歇着,让弟子来动,或许就成了。” 陆知书却是沉溺在情欲之中,完全没听见他说了些什么。 她不解地抬起眸子,那双美丽的凤眸像是蒙了层水雾一样,湿漉漉的,显得格外招人怜惜。 迷蒙之中,她似乎看见了齐非空正在对她笑,让人忍不住沦陷进去,沉浸其中,他将她抱在怀里,对她说—— 我不嫌弃你的身份,我也心悦你。 沉积多年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陆知书凑上前,吻在他的唇上。 贺辞归呆住了。 他心底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这是陆知书头一次主动亲他。 他埋在陆知书体内的性器抖了抖,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陆知书感受到jingye的浇灌,终于得偿所愿,一闭眼,趴倒在贺辞归身上,累得陷入了沉睡。 贺辞归就那么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直到耳边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他才缓缓喃喃自语道:“师叔,你不是很讨厌弟子吗?” 他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贺辞归继续自言自语道:“那为什么,要主动跟弟子求欢?是因为灵力停滞吗?” “可就算那样,也只需跟弟子交合便可以了吧?” “为什么要吻弟子呢?” “是不是您……对弟子也增出情意了?” 他低下头看着陷入深睡的女子,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怀中,脸上的表情是那般安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如同一朵水出芙蓉的莲花,等待着被采撷。 捆仙绳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落在地上,贺辞归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白嫩的肌肤,眼中带着浓郁的渴望与贪婪。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含住了她娇红的唇瓣。 他动作不敢太重,可睡梦中的人却依然像是感受到了不适,忍不住嘤喃了一声。 贺辞归怕吵醒她,恋恋不舍地与她分离,瞧着她水光盈盈的唇瓣,一手拖在她的臀瓣上,将她抱起。 两人下身仍旧是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贺辞归一站起来,身下的性器就不受控制地往里一捅,xuerou吸附在他的roubang上,爽得他立马又硬了起来,恨不得就地开始抽插。 可他不能,他知道贸然开始,只会把身上的人吵醒,一切都功亏一篑。 他忍着快感,抱着她走到香炉边上,从衣服里掏出一小块香段,直直地扔了进去,立马燃起徐徐香烟。 这是他受伤或者在睡眠不稳时,经常燃的一种香。 它不会使正常人怎么样,但倘若是在睡梦中或者是受伤的人闻到了,便会麻痹痛感神经,以及陷入安眠。 他常带在身上,以防在外面突然受伤,可没想到,今天竟在这种途径上派上用场。 确定她已经熟睡之后,贺辞归两只手掐住她的腰,开始了剧烈的抽送。 “师叔,你知不知道弟子忍了多久?你在弟子身上四处点火作乱的时候,弟子就恨不得挣脱开这截破绳子,把你压在身下狠cao。” “可我怕那样会吓到你,毕竟你本来就不喜欢弟子……万一您再也不找弟子了,弟子该如何是好。” 他紧紧地拥着怀里身体绵软的女子在他身下的撞动下一摇一摆,没有任何挣扎反抗,乖巧的不得了。 贺辞归又缓缓浮现一个笑容,像是深渊中的人终于看见了阳光,“可我现在不怕了,因为我知道,您心里也是有我的。” 他陆知书轻轻地放在床铺上,开始一层层的褪下自己的外衣。 “你是我的。” “永远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