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玄幻小说 - [综]婶婶活了两千年在线阅读 - 第10节

第10节

    “哇主公大人!!你怎么了!!!”今剑赶紧从立花澄身上下来,把立花澄扶起来惊慌的看着他,他用袖子去擦立花澄嘴边的血迹,却发现那血怎么也擦不干净,一点点的渗开。

    不行不行!

    今剑在原地转着圈,要去找药研给主君看才行!

    但是,药研也不太喜欢主公,他会给主君看吗?

    但是今剑看着在榻榻米上不断咳血的立花澄,还是咬咬牙,从二楼跳了下去,用自己优秀的机动跑到了栗田口的屋子。

    “药研药研!主公大人受伤了,你去看看好不好!”今剑急急的敲门,但是没有进去,直接在门外喊道。

    今剑的声音没有掩饰,现在醒着的付丧神几乎都能听见。

    药研楞了一下,他从被褥里爬出来,和同样听见这个消息的乱和鲶尾对视一眼。

    “怎么回事?”药研拉开门,对上了今剑的眼睛。

    今剑的胸口还有袖子上,都沾了不少的血,而且一看就是刚刚弄上的,还散发着腥甜的气味,药研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却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

    到最后,在二楼聚集的付丧神,竟然有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暗堕有尾巴的狐球是私设。

    日常想吸毛茸茸。

    第14章 成为婶婶的第十四天

    立花澄倒是没想到今剑竟然真的把药研叫过来了。

    他本以为以他在本丸的好感度,今剑不过来踩一脚就已经很好了,没想到今剑竟然把药研带来了,还带了那天晚上的长头发的女孩子。

    栗田口全部到齐,加上一个三条的今剑,还有一个五条的鹤丸,几个人挤在房间里,让原本还算清新的空气变得浑浊起来,要说药研还有点理由来这儿,他就真的想不通为什么鹤丸会在这儿了。

    这里面分明就是鹤丸最排斥他了。

    立花澄本来是躺在地上的,但是见到了鹤丸进来之后,他立刻坐了起来,用纸巾擦着一直止不住的血。

    他可不信鹤丸是来关心他的。

    刺杀他还差不多。

    一身黑衣的鹤丸笑嘻嘻的对立花澄打招呼,他比其他人都要高一些,占据的地方还要大一些,至少,在别的刀都没有带本体刀的时候,只有鹤丸带了自己的本体。

    他的本体没有挂在腰际,而是拿在了手里,只要想就可以把刀抽出来对他进行攻击。

    说到这儿,他的刀,还不知道被谁拿走了。

    他现在赤手空拳的,万一这些人一起围攻他,他没有武器还真的不好打。

    他擦了擦嘴角一直流不停的血,对着鹤丸回了个微笑。

    药研被立花澄流出的血吓了一跳。

    那身藏蓝色的浴衣的领口已经完全被打湿了,立花澄正用抽纸一点一点的擦,旁边已经堆了数目可观的纸巾,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怪不得今剑会这么激动。

    他一边咳嗽,一边吐出更多的血,这阵仗其实还是有点吓人的,至少今剑都有点吓蒙了,他跑过去小心翼翼的虚扶着立花澄,抽出一大把抽纸有些紧张的给他擦着嘴:“药研,你快来看看呀,血止不住啊。”

    立花澄明白,其实还是刚才今剑一下子压过来的关系,但是一回血止住就好了,顶多因为失血会虚弱一会,但是没什么性命危险。

    可是今剑和药研显然不这么想,药研身边带的药箱里面已经没有多少药了,但是基本的器械还有,他简单的给立花澄检查了一下,但是完全查不出来什么。

    立花澄一边应付药研,还要抽空看着鹤丸。

    鹤丸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他抱着自己的本体刀,靠在墙上歪着头看药研给立花澄检查和急救。

    虽然是个审神者,这个孩子,也还挺可爱的嘛。

    可惜了,就因为他是个审神者。

    “药研,治得好吗?”鹤丸问道。

    “查不出是因为什么。”药研摇了摇头。

    今剑急的要哭出来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刚刚压了主君一下,主君不会吐血的。”

    立花澄试图安慰今剑:“没关系的,老毛病,一会血止住就没问题了,哎呀你别哭啊……药研先生。”立花澄眼瞅着今剑开始哭,立刻开始向药研求救。

    天知道他最不擅长应付正在哭的小孩了,而且还是劝不听的那种。

    虽然对今剑为什么会直接承认审神者有点疑问,但是药研无疑也对今剑哭出来有点无奈,幸好他弟弟多,哄孩子的经验也多,他安慰了今剑几句,好歹让今剑不再哭了。

    他倒是对审神者说的老毛病比较在意。

    毕竟药研的医术还停留在以前,现世都检查不出来的毛病药研其实也是检查不出来的,药研有些歉意,但是还是把医药箱收拾起来了。

    如果按照立花澄说的一会就好了,那他在这里也没什么必要了。

    本来他也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来的,既然没问题,他也不需要在这里呆着。

    不过这么一会,立花澄的咳嗽就减轻了很多,血也有了渐渐止住的倾向。

    鹤丸见状啧了一声,直接在立花澄对面盘腿坐了下来。

    “小屁孩,我们来谈点事情哦。”鹤丸说道。

    “鹤丸先生,如你所见我还是个病号。”立花澄指了指自己,非常冷漠:“对于病号,不是应该等他好了之后再说嘛?”

    “ 你不是很强吗。”鹤丸耸了耸肩膀:“是谁昨天说的付丧神和审神者两个互不打扰,结果今天还去和小光还有左文字一家接触。”

    “是你让短刀们来偷袭的吧,鹤丸国永先生,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试图迷惑一个两千多岁的老人,你还太年轻,小子。”

    “两千多?”鹤丸国永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十来岁的小孩子不要再装老成了,这里即便是短刀都比你大得多,年轻的是你吧。”

    “你这样让我有些生气。”立花澄坐正了身子,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在鹤丸国永脸上拍了个血手印。

    “哇这家伙!”鹤丸国永拿过纸巾疯狂的擦脸:“不要随便把血抹在别人身上!”

    “所以,我要做什么,你管不到。”

    然而在立花澄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鹤丸国永的那把刀就冲着他的头顶刺了下来。

    立花澄原地一滚,躲过了鹤丸国永的攻击。

    鹤丸国永的肩膀上还有手臂上,慢慢长出了尖锐的刺,从耳后蔓延的红色花纹慢慢布满了整张脸,他的眼睛泛着让人发慌的红色,眼白的地方被红色所覆盖。

    鹤丸国永的暗堕更加严重了。

    鹤丸国永仿佛失去了理智,四花满级太刀的攻击力本身就不可小觑,再加上暗堕让他的实力翻了一个翻,即使室内战不是太刀的天下,可是凭借着自己有武器的优势,他倒是可以暂时压着立花澄打。

    说是压着打也不对,立花澄凭借自己身形小,在这个房间里腾挪辗转,鹤丸国永愣是追不到他。

    今剑想要上去帮忙,但是却直接被立花澄扔出去了。

    立花澄跳了起来,在鹤丸国永的刀尖上一踩轻轻借力,翻到鹤丸国永身后,从他的手中抢过鹤丸国永本体刀的刀鞘砍在了鹤丸国永的后心上,鹤丸国永吃痛,向前跑了两步,回身劈砍,但是除了把榻榻米和二楼的地板砍碎之外,并没有伤到立花澄。

    失去理智了。

    立花澄四处看了看,还是选择踩着窗框,从屋子里面翻了出去。

    这下却合了鹤丸的心愿。

    太刀是不适合室内战的,他若是去外面空旷的地方,倒不至于像现在一样因为在太过狭小的地方被像短刀似的立花澄牵着鼻子走。

    如果现在有趁手的武器的话,在室外就可以和鹤丸好好玩玩了。

    现在在自己本丸里面,而且是刚刚才用灵力修好的本丸,立花澄其实不太想用鬼道或者灵子剑。

    那些对用灵力构成的本丸伤害太大了,即使他能一招把鹤丸打败,可是用了鬼道这种大范围杀伤性武器,他这个本丸,大概又要重新修缮一下。

    要不就用斩拳走鬼里的拳,然而立花澄很快就放弃了。

    以他的小身板,还真打不出有什么威力的拳头,换成鹤丸,倒是可能。

    “今剑是吧。”立花澄抽空问道:“你的刀借我用一下。”

    虽然是短刀,可是聊胜于无吧。

    对于他这个个子来说,用太刀反而是累赘,短刀虽然短了点,但是如果速度快的话倒是能对鹤丸造成威胁。

    也是鹤丸时候巧,正好在立花澄虚弱的时候过来,平常的时候倒是连刀都不用。

    药研和其他栗田口站在回廊处看着,他们一身出阵服,腰间别着刀,感觉好像随时都会冲上来补一刀。

    立花澄虽然不惧怕他们,可也不想和他们对上。

    一个鹤丸还好,其他人一股脑一起上还是非常麻烦的。

    要不是怕把本丸弄坏,他早就直接一个鬼道上去把这片地方炸成坑了。

    第15章 成为婶婶的第十五天

    咄咄咄。

    连着三道弓箭插在鹤丸的脚下,莹绿色的灵子箭消散在空中然后再一次由灵子经过循环在立花澄手中变成灵子箭。

    银岭弧雀最大射程可以达到五公里,一次可以发射1200根灵子弓箭,可是立花澄害怕直接把本丸射个对穿,一直靠着以100为上限的灵子箭消磨着鹤丸的灵力。

    暗堕的付丧神战斗力很强,至少比还完好的付丧神要强很多。

    外面的动静不小,还在屋子里面睡觉的付丧神们都被外面的声音惊醒,除了极个别醒不过来的,一个个穿着内番服跑到回廊上看发生了什么。

    立花澄身上的血迹甚至还没有干,湿漉漉的蹭在袖子上,把胳膊还有腿上的皮肤染成了红色,看上去倒是有点狼狈了。

    “鹤丸殿再暗堕下去 ,就再也救不了了。”太郎太刀摇了摇头。

    事实上,他们这些付丧神,对审神者虽有防备,可是却达不到置他于死地的局面。

    甚至说,审神者能活下来是最好的,而且像他之前说的那样,他为他们提供灵力,而他们和他相安无事一直过下去这种局面就很好。

    鹤丸国永还是太过激进了。

    距离审神者来到这个本丸不过一天而已,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还不能确定,就这么急着对立花澄下手,实在不是鹤丸国永的作风。

    鹤丸国永个性虽然跳脱,可是看的却是他们这些人里,最清楚的一个。

    可是看得最清楚,却也是最偏激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