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瑞王进来，先是行了礼请了安。而皇上头都抬便问道，“老六，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见朕吗？” 因为皇上也知道，下了朝一般瑞王都会去慈宁宫去请安。今天瑞王却反常的没有第一时间去请安，反而来求见他，八成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要不然，他这个皇弟没事也不会来打扰他这个皇兄处理政事的。 “回禀皇上，臣弟还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回禀皇上。”瑞王今天要跟皇上回禀的事，自然就是苏青青所说的种痘一事。 虽说瑞王跟皇上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皇上回禀，可皇上还是没有放下他手上的毛笔。瑞王并不在意，应该说朝中所有的大臣都习惯了皇上这样了。 “臣弟听一游历和尚所说，这人只要种了痘之后，就不会再出痘和得天花了。”瑞王从把苏青青那里得来的消息，回皇上的时候做了一下艺术加工。从苏青青所说的老爷爷，现在却变成了一个游历的和尚。 “老六，你这话说的是真的？”皇上这时总算是放下了手上的毛笔。怪不得皇上这样重视，在这个时代，既本上是达到了谈天花色变的地步，这得了天花，差不多十个中有九个会丢了性命。这天花可以算得上是治不好的绝症，就跟现在还找不到治疗癌症的方法一样。 现在突然听瑞王这么一说有不用再得天花的办法，皇上那里还有心思批阅奏折了。 “是不是真的，臣弟也不是很清楚。”瑞王一脸平静地继续回道，“当初臣弟听那和尚一说，觉得那和尚所说的办法太过匪夷所思，臣弟觉得不可靠，一时就把这事抛到脑后去了。这次臣弟的一位姨娘出痘丢了性命，臣弟就想起那和尚的话来，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这办法告诉皇上比较好。” 为了不让皇上怪罪，瑞王先跟皇上解释，为什么当初他没有把这事禀告给皇上。因为那和尚所说的办法太过匪夷所思，而且差不多把这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还是因为这次他姨娘生痘死了，他才把这事想起来。 这皇上就是这样，虽说是嫡亲的兄弟，可是为了一点小事都要绕很大一圈，为的还不是为了让皇上误会。 “你先跟朕说说，那和尚究竟告诉你是什么样的办法？”皇上一脸着急地问道。至于瑞王死了姨娘的事情，皇上早就知道了。不过，只是一位姨娘而已，又不是死了嫡妻。所以，并没有当一回事。可皇上怎么也没有想到，因为这个姨娘，还冒出了这么一件好事情，对于一位姨娘来说，也算得上是死得其所了。要不是这姨娘没出痘，没死，瑞王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想起这件事，所以，对于皇上来说，瑞王死的这位姨娘也算是立了大功一件了。 至于，瑞王当初听了和尚的话没有第一时间禀告给他，那也容易理解。像他们这种上位者，天生就是被人巴结，讨好的对象。谁知道那和尚说的话是真是假呢？瑞王不告诉他，那真的是太正常不过了。要是这天下的事情一件件都要让他这个皇上知道，那他一天二十四个时辰怕是都不够用。 “那和尚说把快要痊愈的天花患者脱落的痘痂，研磨成粉末，再用管子吹入被接种者的鼻孔里。”瑞王记性好，除了把苏青青口中的老爷爷改成和尚之外，其他的真的是一字不差的在皇上面前复述了一次。 “那和尚也说了，这个办法也比较危险，一不小心就会传染上天花，死于非命。”最后瑞王自己还加了几句台词。 皇上听了瑞王的话，眉头深锁。“要是这个办法是真的，那的确是存在着非常大的危险。”这办法太匪夷所思了，怪不得老六不敢把这事跟他提。 不过，皇上话峰一转，“既然那和尚敢在你面前说这事，他肯定有一定的把握，也许真的可行。” 不管可不可行，皇上都觉得要找人试一试。“对了，老六，你知道那和尚在哪里吗？” 瑞王赶紧跪了下来，跟皇上请罪，“臣弟有罪，请皇上责罚。当初臣弟觉得那老和尚所说的太匪夷所思，所以让人直接把他赶走了。至于他现在去了哪里，臣弟也不知道。” 皇上闻言，很是失望。不过，这事也怪不得老六。要不是他只能做王爷，而做皇上的是他呢。这就是一个王爷跟皇上的不同，王爷听了这事，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就直接把人给赶走。要是换着他，他就会把人留下，把那和尚所有的想法，全给榨出来，至于是否骗人，那做过试验之后就知道了。要是真的话，那就金银财宝好好资历他。要是他说谎，那他就别想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找那和尚的事情，朕就交给你了。”这和尚是瑞王弄丢的，自然得让瑞王把他给找回来。更何况，瑞王还见过这个和尚的。 把事情交待完，就让瑞王跪安了。瑞王离开御书房，皇上很是怕了一会儿。先是跟御医讨论了这个办法的可行行。最后不管这办法可不可行，直接点了几名御医让他们去做试验。 至于试验对象，直接去刑部提那些死刑犯，反正这些人都是死囚，就算在试验当中死了，皇上那也是一点都不心疼的。要是这些死囚要是运气好，反而在试验中活了下来，这样也算是救了自己一条小命。 瑞王当初的时候，本来也是打算自己找人做试验的，后来之所以打消了这个念头，主要是他不好去刑部大牢里提死囚。可皇上不同，天下都是他的，皇上要几个死囚，谁也不会多问一句。而他这个王爷就不行。所以，这事还是得交给皇上来办，才算是名正言顺。要不然，他也不会在皇上面前编这么大的瞎话。 不过，瑞王大boss在皇上面前编起瞎话来，那真的是毫无压力。可见，他在皇上面前说谎的次数不少。 皇上这一天整个人都处在兴奋当中，现在的大齐在前几位的皇帝带领下，基本上可以说称得上是国泰民安。他想要跟先辈们一样做出杰出的的奉献，那真的非常难。要说先辈们励精图治开创起大齐的太平盛世，那他这个皇帝就要做到守成。 可当今圣上却不满足于守成，他也想做一位名留青史的皇帝。如今他要治理这个国家，已经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了，想要名留青史有多难，他知道心里清楚。可现在却不同了，要是他在位的时候真的做到了预防天花这种疾病。这历史的长河中肯定会他重重地记上这么一笔。他名留青史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这让皇上如何不高兴。 瑞王去慈宁宫给太后请了安，这才回府。回府第一件事就是交待手底下的人去找那游历的和尚。虽然，这游历的和尚是瑞王他老人家杜撰出来的，可是为了让事情更真实，让皇上能相信这个人的存在，瑞王自然得派人去找。至于找不找得到，就得瑞王说了算，更准确的来说这得由苏青青说了算。 瑞王今天把这事告诉皇上，虽然有些失信于苏青青，有失君子所为。不过，瑞王他老人家可一直不以什么君子自居，所以君子不君子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瑞王之所以失信于苏青青，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件本来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自然是越来实行越好。虽说有一定的危险，可在这世上干什么事没有危险，所以苏青青所说的危险，他真的没怎么放在心上。更何况瑞王对苏青青的记性也没有报任何希望，万一她一直回想不起，总不能一直就等着让她慢慢回想吧。这时间可不等人。 所以，瑞王决定。这试验照着。至于苏青青所谓的回想，她要是回想起了，那一直在外面游历的和尚就会被瑞王他老人家给找到。苏青青要是一直想不起，那这和尚怕是一时半会儿都找不到吧。所以，这和尚能不能找到，那得全靠苏青青这破记性来做决定了。 第59章 瑞王去上早朝的时候，苏青青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后, 这才起床去给王妃请安。因为昨天晚上做了恶梦一直没有睡好的愿意, 苏青青今天就给人一种精神萎靡的感觉。 “苏姨娘, 我知道伺候王爷是你的本份之事, 可是你也不能由着王爷跟你一起胡闹, 一点节制都没有。”王妃今天一看苏青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再加上又听说昨天晚上苏青青院里的等半夜三更还亮着的，王妃是忍了又忍, 可是在苏青青忍不住偷偷打了一个哈欠之后, 王妃终于发火了。 王妃气得差一点非常直白的告诉苏青青, 你们做姨娘的, 虽然是负责给爷们暖床, 可是在暖床的同时也得主意爷们的身体，不能由着爷们随心所欲, 也不能故意去勾引爷们。 王妃这话虽然没有说得这样直白，可是说出来的话, 谁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王姨娘跟李姨娘听了王妃的话, 当场就笑了起来。而没什么精神的苏青青，这脑子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王姨娘她们笑出声来后, 苏青青脸刷的一下, 变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红了。 她昨天明明是因为做了恶梦的原因, 今天才会这样没精神，却没想到她这模样却让王妃以为，她昨天晚上跟瑞王纵欲过度, 才会这样没精神的。 苏青青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可是就算她解释了，想来也没有人相信。最后还是闭上嘴，低着头装鹌鹑。 用脚趾头想，她就知道等一下她还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全王府上下怕是都会传遍王妃刚才说的话。说不定传来传去，苏青青很快就会多了一个新的身份狐狸精。 幸好，瑞王只是一个王爷而已。要是他是皇上的话，那她十有**就会成为传说中的妖妃。说不定，那些大臣们直接就想灭了她。 所以，所幸瑞王只是一个王爷。要不然，她这个小命怕是很可能会不保的。 王妃这话一出之后，却立即后悔了。虽说她这话让苏姨娘没了脸，可是同时也把王爷给搭进去了。这样就有些过了。 现在又听王李两位姨娘的笑声，王妃越发觉得烦燥。“行了，行了，今天大家都先散了吧。”王妃没有心情再应付她们，直接让几位姨娘散了。 苏青青一听这话，站起身来给王妃行了礼便退出去了。这一系列动作，苏青青做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一离开王妃的视线，苏青青便非常快速的往回走，那样子就像后面有狗在追她似的。就连王姨娘她们在后面叫她，苏青青也直接装着没有听见。 她这样做，至于为不会得罪王李两位姨娘，这时候已经不在苏青青的考虑范围内了。反正，她跟王李两位姨娘也做不了朋友，得罪了就得罪了吧。更何况，就凭她现在得瑞王的‘宠爱’，王李两位姨娘指不定在背后画小人诅咒她。所以，要得罪早就得罪了，也不在乎多这一点。反正多这点不多，少这点她们两个也不会少恨她一点。 苏青青匆匆忙忙跑回房，然后用棉被盖住头，她以后还拿什么脸出去见人。 锦绣四人见苏青青一回来就用棉被把自己全身都给盖得严严实实的。四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后把目光放在锦绣身上，毕竟锦绣是跟着苏姨娘一起出去的。 锦绣见锦莲她们盯着她一个人看，她赶紧摇头，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锦绣她们四人在表演着哑剧，而躲在棉被下面的苏青青可不知道这些。她这会真庆幸，庆幸今天荣姐儿没有像往常一样跟着她去请安，要不然她都不知道拿什么脸来面对荣姐儿。虽说荣姐儿现在还小，也许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要是当着荣姐儿面前说这些，苏青青还是觉得这太污小孩子的耳朵了。 可是，苏青青却忘了。要是荣姐儿在，说不定王妃就不会说出这番话来。可惜苏青青一时半会儿却没有想到这点，就算想到了，却也并不能改变什么。总不能让时间倒流吧。 “锦莲，荣姐儿现在怎么样了？”今天早上奶娘带着荣姐儿过来的时候，苏青青见荣姐儿精神不是很好，就让奶娘带着荣姐儿在屋里歇着，今天就没让荣姐儿去给王妃请安。 现在想来，她帮荣姐儿请假的时候，王妃面色都不是很好看，再加上她不时的偷偷打个哈欠，王妃会发火，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虽说理解归理解，可做为本人，苏青青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刚才我让锦书和锦画两个都去看过荣姐儿，她们都说荣姐儿没什么，有可能荣姐儿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今天才没有什么精神。”锦莲见苏青青问话，赶紧回道。 虽说锦莲说荣姐儿没什么事，可是苏青青却一点都不敢大意。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这方面，暂且先不提。王府这里可是刚死了一个人，而且这人还是出痘死了的。荣姐儿在这个时候没有精神，由不得苏青青不重视。 “我让你去跟宋管家说请大夫的事情，你跟宋管家提了吗？大夫来过吗？”苏青青接着又问道。按道理说最好还是请御医。毕竟，皇宫里的御医从官方来说，他们算得上是这个时代上来说最好的大夫。王府请御医也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可这只是对王府来说，对苏青青来说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苏青青想要给荣姐儿请御医，那就必须得跟王妃请示，王妃同意了，才会让人拿着王妃自己的名片去请御医。 这样一来的话，事情就弄得有些大。苏青青不想把事情弄得这样麻烦，就干脆让宋管家去民间请那有名的大夫。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叫高手在民间。能在民间有一定的威望，他们自然有两把刷子。 更何况，这御医也不是人人都能请得起的。全天下这么多人，能请得起御医的又能有几个。所以，也别小看民间的大夫。 “宋管家，亲自让他儿子去请的，想来用不了多久，这大夫应该就会过来了吧。” 闻言，苏青青点了点头。现在也顾不得有脸没脸的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荣姐儿。苏青青从床上爬起来，随手弄了弄自己的头发，这就去看荣姐儿。 荣姐儿应该真没什么事，一见到苏青青过来了，又跟平时一样，直接往苏青青身上扑。虽说见荣姐儿现在跟平时一样有精神，为了安全起见，苏青青还是觉得让大夫来给她把把脉，就当给自己买一个安心吧。 很快，去请的大夫就给请了进来，也许是因为要进内院的关系，所以请来的大夫胡子基本上已经花白了，再加上身后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徒弟递他背着药箱，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这老大夫在京城也是出了名的大夫了，替许多富人之家，或者小官员都看过病。不过，瑞王府还是第一次请他上门。不过，就算是第一次上门，可他好似对瑞王府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似的，目不斜视地跟在王府下人的后面。他年纪大，阅历多，能做到这样，让人觉得没什么稀奇的。可就连他身边的小徒弟都能做到目不斜视，不得不让人高看一眼。 老大夫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给荣姐儿把了把脉，最后直接给出一个积食的结论，药都没有开，直接给了一包山楂，让熬了水给荣姐儿喝。 既然连老大夫都这样说了，苏青青总算是松了口气。 老大夫虽然已经到了古稀之年，也不能在后院里多呆，看了病就被人带了下去。至于症费这样的小事也不用苏青青cao心，这事自有宋管家他们去负责。 被折腾了这么一早上，送走老大夫和他的徒弟，苏青青也觉得饿了，就让锦绣她们上早膳。至于荣姐儿，既然昨天吃多了，今天就先不给她吃。她还是先把山渣水喝了再说。 今天早上苏青青虽然没有特意叫人去点膳，可锦绣她们已经基本上摸准备了她的口味了，所以端上来的早膳，苏青青没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她爱吃的菜。唯一不满的就是菜太多，她一个人真心吃不完。 今天早膳最好吃的，应该就要数这个饺子了。就这点饺子，都上了好几种饺子上来。有水煮的，有蒸的，有炸的。里面的馅也是各种有样的。有三鲜的，有猪rou馅，有虾……各式各样的馅…… 一边吃着饺子，一边猜里面包的是什么馅，那也是一种很特别的乐趣。苏青青又用筷子夹了一个饺子，咬了一口，好似猪rou馅，又跟猪rou有点不一样，难道是羊rou。 当苏青青把自己猜想说出来的时候，锦绣却摇了摇头，“不对，不对，这是牛rou馅的。” “哦，原来是牛rou馅的呀。”苏青青了然地点了点头。之后，苏青青却突然停了下来，“锦绣，你刚才说这是什么馅的？” “牛rou馅的呀。”锦绣见苏青青瞪着眼睛看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错了什么事惹苏姨娘不高兴了呢。 “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呀，怎么这个时候才想到呢？”苏青青用手用力地敲自己的脑壳，这么容易想到的事情，她昨天晚上想了一夜都没有想出来，现在却只听见牛rou馅这三个字就想起来了。难道她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吃货，或者说上辈子她是饿死鬼投胎……应该正确来说是上上辈子吧。 不管吃货也好，还是饿死鬼投胎，只要想起牛痘这两个字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第60章 想起牛痘这样重要的事情，苏青青第一反应就是要把这事告诉瑞王大boss, 可当时瑞王还在上朝不在府里, 苏青青只能忍耐着瑞王下朝回府。 这事只要交给瑞王, 这件大事情也算是差不多解决了。压在苏青青心口上的那块大石头也算是挪开了, 这石头一被挪开, 这早膳感觉就比刚才吃得都要香许多了。 这人一高兴，就连早上王妃当着王李两位姨娘说的她的那些话，苏青青都差不多忘得一干二净了。 苏青青就是这点好, 这要是遇上不高兴的事情, 那她也只有当时不高兴一会儿, 很快就会把这些忘得一干二净。 这说好听点的就叫着为人开朗, 或者说是随遇而安。说不好听点, 就是没心没肺。 不过，她这样的性格其实也挺不错的。要是她不是这种能随遇而安这样的性格, 处在她现在这个位置上，说不定早就憋死了。 像她这样, 真的也没什么不好的。你开心是这样过, 不开心也还是这样过，何不让自己开开心心的呢。 这压在心里的事情解决了, 苏青青一高兴, 这不肚子就吃得有些撑了。为了保持这完美的身材, 她又不得不去消食。 这消食归消食，不过最重要的事情苏青青却没有忘记，就是去派人打听瑞王大boss什么时候回府。一等瑞王回府, 苏青青就把这事告诉瑞王，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瑞王了，而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虽然说说功成身退还早了点，可这种痘一事，在中国古代的时候早就成功了。大齐虽说是一个她在历史上根本就没有听说过的王朝，只要找准了方向，这成功那还不是就在前面朝他们招手。 等瑞王回了府，把找‘游历和尚’的人安排好之后，就听人来报说苏青青要见他。 瑞王一听苏青青要见他，脑子里立即冒出难得两个字出来。对于自己这一位姨娘，瑞王真心搞不懂…… 正确来说是应该看不透她。说她聪明吧，可老是干一些蠢事，无聊的事出来。可说她笨吧，她还能知道预防天花这样重要的事情。这聪明与笨这几个字好像都不足与来形容她。 不过，有一点，瑞王敢肯定，她跟聪明比起来，还是笨比较多一些吧。就拿他来说，他是苏青青的丈夫，可苏青青好似重来没有想过要讨好他似的。别的女人，谁不是想方设法都想要讨好他，可苏青青却好似就是女人中的另类。你去找她，她不会表现得高兴，你不去找她，她也不会表现得不高兴。好似，你去不去她院里那都是无所谓。她都可以安安心心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所以，现在瑞王听苏青青有事找他，第一反应才会觉得难得。难得之后，瑞王也立即想到了，苏青青找到，肯定不是为了争宠什么的。这个时候来找他，八成是为了种痘这一事。 一想到是这件重要的事之后，瑞王不敢耽搁，就立即去了苏青青的院里。瑞王会立即过去，是因为真有重要的事情，可在是其他人眼里却代表了另一层的意思。 王府里的那些下人可不知道瑞王跟苏青青之间的勾当……咳咳，说错了，是他们之间重要的事情。可他们只看见了，苏姨娘一叫人去找王爷，王爷马上就赶去了苏姨娘那里。这说明什么，说明苏姨娘真的在瑞王心里有非常重要的位置。要不然，瑞王怎么可能第一时间就去找苏姨娘呢。 今天早上苏姨娘去给王妃请安的时候，还被王妃当名批评了的。虽说，大家在背后也会偷偷跟着笑话一下苏姨娘。可这笑过之后，那在王府里有点点地位的下人，就在心里想，是不是该把自家的谁按排到苏姨娘那院子里去。就算不能在苏姨娘面前伺候，去大姑娘那里伺候前途也应该会不错的。就凭王爷对苏姨娘的宠家，大姑娘又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大姑娘以后的前途肯定不会差到那里去。 这是远光比较远的人的想法，想找点投资，等以后自家好跟着沾点光。那老实的却还是该怎么当差还是怎么当差。当然了像王妃带过来的陪嫁，或者她的嫡系，却免不了有些担心王妃。毕竟，王妃的地位要是受了影响，他们这些王妃的嫡系在瑞王府的地位自然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