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节
第116章 方法 许馨月自然看出了太子对她的疏离和不满,她心里同样清楚太子介意的是什么,但是她在这个时候却不敢有任何不满,只是用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太子。 太子叫她看得有些心软。 心想,那次的事情也不怪许馨月,若不是他把持不住,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便淡淡道:“先起来再说吧。” 许馨月闻言没有起身,而是撑着手扑到太子的跟前,就那么跪在地上,抱着太子的腰。 脸贴在腹部,许馨月痛哭道:“殿下,殿下,月儿以为您不要我了,呜呜……” 那满心委屈却又恐惧被遗弃的模样,着实让太子心软不已。 想想也是,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不过被罚到祖庙来守祖庙而已,而许馨月不但被打了二十大板,还直接被父皇下令无名无分的进了东宫,她如今除了他又有谁可以依靠呢? “好了,先起来吧。”太子虽然心里依旧有气,但是态度明显好了不少。 许馨月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来,眼睛却依旧盯着他,那专注的模样,倒像是除了他什么都看不进去了似的。 “这么看着本宫做什么?”太子皱眉,被她这样盯着有些不悦。 许馨月忙像受惊的小鹿似的,仓皇的低下头,但又像是舍不得一般,悄悄的抬眼看他,嘴里轻声道:“月儿还以为此生再也无缘见到殿下了,如今见到殿下,心里欢喜,便有些放肆了,殿下勿怪。” 太子见她这么说了,哪里还好责怪她,缓了口气,“这里可是祖庙,你怎么过来的?” 许馨月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在太子的面前诉苦,闻言便轻声道:“月儿买通了这边的一个太监,随后顶着他的名义过来的。” 太子闻言顿时眯起眼睛,“你倒神通广大,竟还能买通祖庙的太监。” 许馨月听到他话语中的不喜,心顿时揪紧。 忙道:“殿下误会了。我能来,还是妥了殿下的福。毕竟殿下虽然暂居于此,但毕竟依旧是尊贵的太子殿下,那些奴才惯会耍小心眼,知道我是殿下的女人了,便对我通融一二罢了,若是没有殿下的名头在,我怕是压根无法靠近这里。” 果然,太子见许馨月这么一说,面色倒是好看了不少。 “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太子淡淡的问。 许馨月痴迷的看着太子,喃喃道:“月儿就是想太子殿下了,怕您在这里过得不好,所以特地来看看您。” 许馨月本来就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要不然当初太子也不可能为了她神魂颠倒了,而此番的苦痛让她的身子比以前更弱了些,配着她此刻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是好一个弱不禁风的娇柔美人儿。 尤其许馨月一脸的深情,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直看到了太子的心里去。 太子本就对她有情,这会儿见她这样,心里更加不忍,轻声道:“本宫很好,虽然这里是祖庙,但是本宫毕竟是太子,没人敢为难本宫。倒是你,可还好吗?” 当初她杖责二十的刑罚是他也在的时候定下的,二十大板便是个大男人被打下来也够呛的,更别说许馨月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了。 可以说当初太子甚至觉得许馨月估计是没命留下了,为此还惋惜过,谁曾想她竟然挺下来了。 许馨月见太子关心她,心里一喜,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轻声道:“当时月儿当真是觉得生无可望了,可是想到殿下还在祖庙受苦,想到死了再也见不到殿下了,月儿就满心的不舍,这么想着盼着,也就撑下来了,如今伤也好了,只等殿下回东宫,便能好生服侍殿下。” 见许馨月一心扑在自己身上,为自己着想,太子便是铁打的心也不由得变得柔软,更何况他本就对许馨月有意。 对许馨月的态度彻底的柔和了下来,轻声道:“你对我有心,我自不会亏待你,虽然你如今没有分位跟着我,我自会宠着你,你也不输旁人。” “月儿明白,只要殿下待月儿好,名分那些,月儿不在乎的。”许馨月抱着太子,喃喃的说着。 然而贴在太子身上的眼中却绽放出一抹狠辣的光芒。 她自然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份位,只是如今的她,没有资格去提份位罢了。 太子见状眼中闪过一抹欣慰。 而许馨月却在这个时候抬头吻住太子的唇瓣。 太子心里一颤,激动的回吻她。 一双手放肆之际让许馨月浑身不由得颤抖不已。 然而就在两人衣衫凌乱的时候,太子猛然想起了他被贬来祖庙的原因,也想到了这里是祖庙,在这里做那事儿,是玷污祖宗的大事,若是传出去,怕是他就不是守祖庙那么简单了,恐怕这太子之位,都要丢了! 浑身一个激灵的太子顿时醒悟过来,猛然推开许馨月,指着她骂道:“你这贱人误我!” 许馨月脸色通红,衣服凌乱的露出胸前的白皙肌肤,茫然的看着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这是在祖庙,你竟要我和你做那事儿,若是传出去,本宫便是太子之位都要不保,你不是误我,是什么!你忘了本宫是怎么被贬到这祖庙来的了!” 不得不说,太子到底是一国储君,终究在这个时候回过神来。 许馨月闻言顿时眼泪汪汪的哭诉:“殿下,月儿绝对没有要害殿下的意思,月儿只是思念殿下。” 太子见她一番情深,心里那口气终究是淡了些,看着她白皙的肌肤,眼中一片火热。 太子忍耐的移开目光,道:“你把衣服穿上,先回宫中去吧。” 许馨月拢了拢衣服,并没有立刻离开,上前抱住太子,轻声道:“殿下就这么想赶人家走么?人家可是很想殿下的。再者说了,如今皇上去了避暑山庄,这祖庙还不是殿下说了算,殿下不必过分紧张。” “当初的事情,是咱们不小心被人算计了,定然不会再次发生的!” 太子一听许馨月的话,这才想起来,几乎朝中所有的高官都跟着皇上去了避暑山庄,这祖庙本就人迹罕至,他在这儿守了两个月,也不见有人来过,再一看许馨月裹在太监服下的娇躯,眼中顿时闪过一抹火热。 但他到底有所顾忌,没敢立刻行动。 如今的许馨月一无所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抓着太子这艘大船,所以自然不会有丝毫的退缩。 同时,她也没有忘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 她轻声道:“殿下如今在守祖庙,可靖王却得了皇上看中,叫他一同前往避暑山庄,而且如今他和苏瑾寒打得火热,苏记乃是咱们康国首富,财力雄厚,若是他们当真成了亲,对殿下恐怕极为不利。” 太子闻言心里顿时一沉,这些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连许馨月都知道了,那说明这事情已经很严峻了。 “此事我自然知晓,只是这庄靖铖蛰伏多年,一朝亮剑,却是难对付。不瞒你说,这些日子我没少派人刺杀他,但是却是自己损兵折将,而他却毫发无伤,如今要对付他,只能智取,谋划周全才行。”太子沉声道。 许馨月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笑得却越发温婉。 柔声道:“如果殿下想要对付靖王,月儿倒是有个主意。” “哦?”太子闻言心里一动,看了她一眼,道:“你且说说看,若是可行,本宫必定重重有赏。” 他这话多少带着玩笑的意思,显然并不认为许馨月能有什么好办法。 而许馨月听到他说赏赐,眼中闪过一抹黯然,很快就扬着笑容道:“殿下若是想对靖王下手,和不双管齐下呢?” 太子闻言,眼中倒是闪过一抹困惑。 许馨月笑着道:“庄靖铖那里不好动手,那苏瑾寒那里呢?总不能也和庄靖铖那里那么难吧。” “不如殿下派出手下去杀苏瑾寒,另外再重金聘请杀手去杀庄靖铖,这样两拨人马,总能得手的。而且,苏瑾寒在的时候,庄靖铖定然投鼠忌器,顾此失彼,到时动手,定然多几分胜算,就算杀不了靖王,苏瑾寒身死,同样能够让靖王和苏家由盟友转为敌人。” 许馨月话语轻柔,但是说出的话却让太子猛然一震,眼中绽放出璀璨的神光来。 再看许馨月的时候,太子的眼中分明多了几分欣喜。 抱着许馨月狠狠的亲了一口,太子开心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真是……月儿,你真是我的福星。” 太子显然兴奋过头了,连本宫的自称都忘记了。 许馨月见他听进去自己的法子,心里同样开心,她和苏瑾寒早已经势不两立,苏瑾寒给她的羞辱也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仇恨,所以她和苏瑾寒注定了是你死我活的场面,如今有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殿下别这样说,你才是月儿的倚靠,殿下是当局者迷,月儿不在局中,所以才能看的清楚,殿下才是最厉害的。”许馨月自然不会往自己的身上揽功劳,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倒是将太子给碰上了天。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小鸟依人,凡事都听自己的,这样才有成就感,太子见许馨月这么识趣,便笑着颔首,道:“月儿不必这么自谦,你我如今已有夫妻之实,你的想法便是我的,咱们往后共同进退。” 许馨月柔声道:“但听殿下所言。” 太子闻言哈哈长笑,抱着许馨月满是开怀。 许馨月趁机偷偷的吻了太子一下。 太子停下笑声,看着许馨月的目光慢慢变得灼热。 许馨月假装羞涩的松开抱着太子的手,道:“殿下如今还有事情要处理,月儿就不打搅了,月儿在东宫等着殿下回来。” 说着行了一礼,转身就要走。 她才走了几步,便被太子抓住了手,一把拉回怀里。 许馨月撞得鼻子发疼,心中却扬起一抹jian计得逞的笑,抬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太子,“殿下,您撞疼我了。” 那娇俏的样子让太子更加着迷,猛然一把抱起许馨月,大步朝着屋里而去。 “等下你才会知道什么叫撞得你疼。”太子暧昧的说着,脚步加快。 许馨月趴在太子的肩上,看着紧闭的大门,眼中闪过一抹怨恨来。 她本该是高高在上的贵女,只等将来风风光光的嫁给太子,成为皇后。 然而就是苏瑾寒害得她如今落到了这步田地,让她只能像一个妓子一样用身体来拴住太子,讨好太子,许馨月如何不恨? 还好,马上苏瑾寒就要死了。 她相信,太子一定会按照她说的去做,因为那同样是对付庄靖铖最好的法子。 “殿下您坏死了。”许馨月满脸阴狠的想着这些事情,嘴上却是娇嗔。 两人进去之后没过一会儿,便传出了呻吟之声。 屋里太子和许馨月开始颠鸾倒凤,靡靡之音隐隐的传到院子里来。 两人根本不知道,有个小太监带着一个身着一品大员官府的人朝着院子这边而来。 “御史大人,太子殿下就住在这里,这会儿应该在里头看书呢,您里面请。”小太监领着御史大夫往太子的院子走,嘴里轻声道。 御史大夫闻言轻轻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原来此番皇上出行虽然没有对太子格外开恩,让他一起去,但是却留下口谕,让御史大夫择日去祖庙,解除太子的禁闭,让他暂时在皇上不在的时候代理国事。 御史大夫忙碌了几日,今日正巧空下来,便立马赶来这里了。 祖庙人员稀少,太子又为了方便行事,将自己手下的人给支走了,御史大夫进门的时候,看到空荡荡的院子,脸色不由得一沉。 “太子毕竟是储君,虽然被罚来祖庙思过,但是也该享受应有的伺候,这下人都怎么回事,跑哪儿去了?”御史大人低声斥道。 小太监面色苍白的解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