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最开始素节搬过来的时候，一个人就将过来寻事的几个小混混打了个头破血流。那会这些邻居在他面前，就不自觉的矮了声气。只不过最近看素节人挺讲理，而且家里日子过的不错，才有胆说几句酸话。 “你们要不先搬到我住的那个小区好了。”古森一进门就先说了这么一句。这个小区是比较老的小区，三姑六婆比较多。 古森当然不是说让素节搬他家里，而是想在他住的那个小区里给素节找一套房子。大概是日子过不下去了，那个小区最近有不少往外卖房的人，两三万积分就能买一套房了。 古森认为自己住的那个小区比这边要好很多，首先是小区人少，三姑八婆几乎没有。一栋楼也就十几户人家，日常里很少有人会去乱打听你家的事。而且他那个小区的房龄比这边的可新的多。 素节连忙摇头：“不用，我家这边收拾的挺舒服的，不用搬家。” 古森冷哼道：“你连融合中途出事了都不知道。去我那个小区，好歹有问题你还能问下我。还有迟眠，你出去就丢他一个小孩在家里，不怕他被人欺负上门啊。你要是住我那个小区，日常出城就可以把迟眠放我家里。我家里就我妈一人，没那么多事儿，咱们以后出城，他们一老一少互相做个伴儿不是很好么。” 素节被古森说的有些心动，但是听到那个房价，心中就缩了，他的钱好像还不够啊。但他又怕古森主动提出要借给他钱，就只好说自己喜欢住这边，暂时不想搬家。 古森见说不动他，也不想继续勉强他，反正素节要是在这边住的不舒服了，他再把人拎走好了。 迟眠今天得了不少的好材料，和素节整治了一大桌好吃的出来，古森吃的头也不抬。这还是这几个月来他吃的最好的一次，家里原先明面上存的rou吃完了，他前几个月又没出城，一分积分都没有，也没借口拿新的rou出来。 这几次倒是有积分入账，可是又没到交易所卖rou的时候。好在他日常还能偷吃点罐头和卤rou，不过其他的rou菜就别想了。 这会古森倒是有点理解上辈子马涛的心情了，也难怪他会把存储器的事透漏给他媳妇知道。实在是这些吃食的事真不好瞒。而且你自己偷偷吃rou，家里人吃素，心理上也总会有些过意不去。也多亏古森能挣积分，所以还能靠着从交易所兑换做掩护了。 吃完饭古森就回家了，鸡仔从他一进门就啾起来了。古森拿了个饭盒出来，这是今天桌上几道不错的饭菜，素节在没吃之前，就往饭盒里夹了一半，是特意让古森带回家的。 古森进门就先拿了一盒给刘素玉，剩下的一盒自然是鸡仔的，毕竟鸡仔在家里看守那些魔兽rou粉也是很辛苦的。家里放着这么值钱的魔兽rou粉，不留下鸡仔看家，古森还真不敢出门。 鸡仔一边吃饭，一边啾啾的跟古森商量明天能不能再带回来些好吃的。不过古森明天是不打算去素节那边，自然是没这些好菜。鸡仔的报酬就换成了一斤卤好的猪头rou。 第二天一早，古森拿了三百积分，给了刘素玉。他也不会给太多，这些差不多够一个月的家用就好。 古森今天打算去看一眼他爹，虽说很烦古卫国，但是怎么说，那也算是自己亲爹。算起来古森都有快一年没见过他了。古森盘算着，要是这次见他爹快饿死的话，那就给他点积分，就算是赡养费吧。 古家离这里不算近，古森直接走着过去了。他走的快，没过一小时就到了原来的那个家属院。这么长时间没过来，小区看起来比以前乱了不少。大概是因为离军区不算近，这院子里活下来的人又多，这边看着就比古森住的那个小区乱不少。 花坛那边的土已经被人给挖空了，都是存着自己在家种菜的心思去挖的，草地那边也被挖出来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坑，这也很常见，如今a市好多地方都这样。交易所那边有卖蔬菜种子，贵是贵了点，可是只要种的好，就不用去吃那难吃的不行的异界野菜了。 古森上楼的时候，还遇到了楼下的邻居。大概古森的变化真的太大，这位邻居竟没能认出他是谁。古森拿出走的那天带着的钥匙，开门进了屋。 屋里只有古老太带着她那两个宝贝重孙子，也就是大堂哥古永的两个儿子。这两小子这一年里大概也是结结实实挨了饿的，以前那一身肥嘟嘟的rou，这会都没了，下巴尖尖的，脸上的皮肤也糙的不行。两熊孩子这会正跟着古老太用502胶水补鞋。 古老太听到有人开门吓的不行，但是想到身后的两个孙子，还是壮着胆子道：“我家没钱的，都快吃不上饭了，连穿的鞋都只能捡人家的破鞋回来修。你就可怜可怜我们，放过我们吧。” 古森看着老太太的精气神，跟以前根本没法比，好像上一世，这老太婆脸色也没这么难看的。 古老太见古森一直不说话，也没动手抢东西，心里就有点疑惑，仔细一认人，发现这个戴墨镜拿钥匙的人竟然是古森。 “古森！你个昧良心的王八羔子，你还有脸回来。”古老太当时就想扑上来撕打古森，古森一只手就给她按在了沙发上。 “我爸呢。出去干活了？他在哪边干活？”古森根本懒得和她说什么，直接问起古卫国的下落来。 古老太眼泪鼻涕一起喷了出来：“你还想得起你爸啊，你爸都死了几个月了。” 死了？古森愣住了。这人竟然死了？上辈子古卫国在末世后可是活了十多年的，怎么这次这么早就死了？ “怎么死的？你们给他弄死了？”不怪古森这么想，否则一个没病没痛的人怎么就没了，古卫国也没多大，五十多岁而已。 两个熊孩子在最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想上来救古老太，可是古森散发出来的气息，却让他们感觉到害怕，根本不敢往前凑，这会已经缩到了客厅的一角去了。 “因为没钱吃饭，去年十二月的时候你爸和你大伯他们出城去了，结果两人都没能回来。”古老太说起这事还是伤心的不行，她一天内就没了两个儿子，最疼爱的大儿子，和最有出息的小儿子，都没了。 “你爸的死就是你们造的孽，你和你大哥都是白眼狼，如果不是你们不管你爸，他也不至于要出城去送死。”古老太一边哭一边骂。 古森这会心中的感觉也是十分奇怪的，他不知自己是要伤心，还是松口气。很奇异的，他的内心就是很平静，没有一丝波动。大概他和他爸的感情早就被磨光了吧，这会听到对方的死讯，也只觉得好像听到了陌生人的死讯一样。 不过为了知道他爸死前的具体情况，古森还是耐着性子听古老太在那边又哭又骂，等她说的差不多了。古森把人推到了一边，进屋找起原来家里的相册。这是他给刘素玉带回去的，就算他对古卫国已经没什么感情了，不过那毕竟是他爸，带个相册回去也算是个念想了。 人死帐消，他爹生前再多不是，这会人没了，古森也就不去想了。 不过他翻了半天也没翻到相册，后来还是那两个熊孩子说了，原来古家的相册早就被卖出去了，因为有人收旧塑料，至于里面的照片，好像早就给烧了。 古森叹了下气，心中感慨，也不知他爹死后知道这些会如何想了。想来还是应该更恼恨自己这个不孝子？ 既然找不到什么东西，古卫国的衣服又都已经被他那两个堂哥给分了，古森也不打算找什么留作纪念的东西，准备直接走人。 结果古老太就扑了上来，拽着古森的大腿不放，非要古森给养老，“我是你奶，你不能不管我，你爹不在，你就得替你爹尽孝。”她的日子也实在是不好过，两个儿子都没了，跟着儿媳妇和孙子过日子，日常啥事都得看儿媳妇的脸色，连饭都吃不饱，每天还得不停歇的干活。 古森神色平静的看了看古老太和那两个孩子，“想你们全家都死的话，你就继续闹。” 古老太就是一滞，作为一个活了八十多的老太太，她能分清古森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不自主的就松了手。 古森整了下衣服，拍了下古老太碰到的地方，就离开了这个以前生活了快二十年的小区，以后他也不会再回来这里了。 第51章 也不知他妈知道后会不会伤心, 古森路上不断的考虑着该怎么说。想来想去, 古森觉得还是要直说比较好。 “森森, 怎么了，怎么板着个脸，丢东西了？”刘素玉看儿子一回来, 就硬着一张脸，脸上表情十分古怪。 “妈，你坐好, 我有个事要跟你说。”古森把刘素玉给按倒了沙发上, 先沉默了几秒，突然就开口道：“我刚去我爸那边看了, 我奶说我爸去年十二月的时候，没了。” 刘素玉呆了好一会儿, 才终于反应过来。 她一脸的不能相信：“你说什么？你是说你爸没了？！” 古森点点头。刘素玉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就算她对古卫国有再多的不满, 可他们也是多年的夫妻，又哪里会想到，这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古森看着他妈静静的流了一会儿泪, 默默地递了个毛巾过去。 “你爸是怎么没的？”刘素玉哽咽着问, 她知道古卫国是极其惜命的，每年都要去做体检，身体明明还很不错，怎么人就没了。 “我奶就说，他们那边没钱了, 连饭都吃不上，所以我爸和我大伯就出城去了。结果出去后人就没回来，应该是在城外被异兽给吃了。”古森淡淡道。 刘素玉点了点头：“果然，我就说，你爸爸怎么会突然没了，原来还是因为他那些亲戚。”突然，她猛的破口大骂起来，从古卫国骂到古老太，再到古家的那一堆亲戚，一个都没放过。 她知道，古卫国这死是他自己求来的，是古家那一堆亲戚逼出来的。如果不是她带着古森及时的离开了那里，说不定被逼死的人里能多出她们母子俩来。 古森被他妈的这一顿破口大骂给惊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刘素玉骂人，还骂的这么难听，这么狠。在古森记忆里，他mama一直是特别温柔，特别好说话，从不说脏话的人。没想到，原来她不是不会说，而是从来不说。 “你爹要是自己一个人住，他只要能在基地找个活干，不会养活不了自己。再不济，就是天天帮人打水，运水，都能挣一口饭吃。要不是你大伯家全家搬过去，开销变大，又怎么会落到没饭吃，要出城的地步。”刘素玉一边说一边又骂起古卫国脑子进水。 古森当然也知道是这个理，而且出城的人是他爹和他大伯，他那两位堂兄倒是都没出去。这就是年轻的在家，年老的去拼命，偏偏他爹还是为了别人家的孩子去拼。 不过让古森没想到的是，他爹这一世竟然敢出城了，明明上辈子回来后就一直吓的缩在安全区。怎么这一世就敢出去了？ 莫非他爹以为那些异兽和魔兽就跟地球上的那些野兽差不多？ 说起古卫国当时为什么敢出城，其实也是因为古森带来的一些影响。先是最开始那会，他被古森给下药迷昏了，根本就没怎么见到异兽吃人的画面，那个小区因为古森事先把那边有杀伤力的异兽都给干掉了，那几天也就比较平静，并不算危险。 接着古森更是在外面异兽横行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毫发无损的回了家，连个皮都没擦破，那会古卫国就觉得，这外面的异兽好像也没多么厉害。 看军方那么快就把a市给平定了，他八成还以为，这些异兽魔兽的，就跟地球上原先的那些野兽差不了太多，也就是多了点，个头更大些，长得更吓人一点。加上他又时常听外面干活的人说有人出去，打死了异兽，赚了多少积分回来。一个月就干这么一票，全家的吃喝就都有了。 本来惜命的他，还没出去的打算。可是那会冬天到了，古家的开销一下就大了起来，古大伯一家跑过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冬衣，取暖的煤炭，这些开销算起来可不是个小数目。家里的开销就不够了。 这时的古卫国又没有其他地方可去，这套属于他的房子，如今他却是做不得主了。要是他不挣出足够的积分，他大哥这一家，日常就能把他给挤兑死，这才会跟着古大伯一起出了城送了命。 过了好半天，刘素玉的情绪才算平静下来，“你爸死了也好，以后咱们也别管古家的事了，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古森点头答应，其实就算他爸还在，他也不会管古家那些人。顶多给他爸一口吃的。而这会他爸都没了，就更不会去理会古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素玉就出了门，最开始古森还没放心上，只以为刘素玉是出去交易所换东西了，结果在家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回来。 当时古森就担心刘素玉找古老太她们吵架理论，还特意回了一趟原来的小区，结果那边安安静静的，刘素玉根本就没去。 一直等到了天快擦黑，刘素玉才回了家，脸上的神情难看的不行。 古森再三追问下，刘素玉面色难看的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原来今天刘素玉去的是古阳家。 刘素玉今天是去问古阳，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他爸爸出城去送死。她还是很了解自己丈夫的，在吃饭都困难的情况下，古卫国必定会找两个儿子求助帮忙。可那会他不知道古森住哪里，无处可找，那么古阳就是他唯一能找的人了。 结果古阳对她提都没提这事。刘素玉很清楚，如果那会古阳能把他爸留下来住，古卫国肯定不会跟着古大伯出城。 说收留古卫国，这话要是对古森说，刘素玉根本开不了口，但是古阳就不一样了。古卫国对古阳这个大儿子的偏爱，是个人都知道。给他掏彩礼，办酒，花了上百万买房。从古森手里扣钱贴补古阳，更是早早就留下遗嘱，说要把自己名下的房子留给古阳。 撵走古卫国的人如果是古森，刘素玉完全能理解，毕竟他们父子关系从小就不好。古卫国以前对古森经常是非打即骂，长大后打不过儿子了，就想法子抠古森手里的钱。更是为了那些亲戚，把生病的古森撵到了阳台去住，这样的爹，没人愿意要。 在刘素玉看来，古森不要他爹，那是合情合理。可古阳就不行，这孩子这么做，实在是让她失望。 古阳倒是挺理直气壮的，他早就受不了古卫国拼命贴补亲戚的事了。给自己买房又怎样，现在哪家当爹妈的不给儿子花钱买婚房娶媳妇。 他养活自己这一家就已经很吃力了，再把他爸接过来，一家人还要不要吃喝了。而且他也不是没听说，古森当初往家里买了不少的吃的，他爸爸也没想着给他们家送过来一点啊。 还有古森弄回来那一阳台的菜，都给大伯一家吃了，他一个当儿子的，想上门要点菜吃，结果连个菜叶子都没能拿到。当年他爹为了补贴亲戚，都没考虑过自己上学的事，他这么喜欢大伯和奶奶，那就跟他们一起过好了。 古阳这话一说，刘素玉就知道，这大儿子是自私到骨子里了。失望的她也不和古阳多说什么，直接就开门走了，以后她也不会再给这个孩子送菜了，她就只当自己没这儿子了！ 古森倒是没把他妈的决心放在心上，为了不让刘素玉继续胡思乱想，古阳特意去素节家要了两人的衣服尺寸。又找了一本裁剪书给了刘素玉，让她帮忙给素节他们做几件新衣服出来。 这边刘素玉把精力都投入到裁剪大业中去了，那边古森就每天专心的吃他的兽rou粉，再出城锻炼。他脑中的那颗兽珠也在不断的慢慢长大。除了兽珠的这点变化，还有一处的变化十分明显。 那就是他的肩胛骨那里，现在那边天天又痒又疼，原先长出来的那两个骨质小突起，这会已经长的越来越长，就像是从体外长出来两根骨头一样。刘素玉拿着镜子给古森照过，那里的颜色是银灰色的，上面还有点细细的绒毛。睡觉的时候偶尔碰到都会感觉到一阵不适，弄的古森只能趴着睡。 难不成这里真是要长翅膀不成，古森回忆了下那只银灰色魔兽的样子，对方好像是有一层薄膜一样的翅膀，难道以后他这里也会生出一对翅膀？ 除了观察自己每天的变化，古森还抽空去了素节那边几次。因为有充足的魔兽rou粉可以吃，素节现在的情况要比当初的古森好的多。两个月不到，已经可以对金属进行细微的cao控了。 素节的兽化特征不算多，大概是摄入的金属还不够多，他还暂时无法在身外形成一层金属护罩。口中多了几颗犬齿，臼齿也跟古森一样全换了一圈。眼睛和头发的颜色都变成了金色，不过这种金比欧美那边的金发颜色要偏暗一点。 这天，古森从城外锻炼回来，也没回家，直接去了素节这边，打算和对方商量下以后的事，毕竟他和素节，现在是两个融合者了，可以弄个猎杀小队出来。基地里最厉害的那几个猎杀小队，也不过就只有两三个融合者。 以他们两人的实力，以后是组个两人小队也好，再找几个普通队友也行。当然，他还得想办法把存储器里的魔兽rou都给弄成rou粉。 刚到素节家那个小区的门口，古森就瞧见一堆人围在了一个摊子前面。不断的有人拿出积分买东西。古森从人群的缝隙中瞄了一眼，发现这些人买走的东西，有刀，有斧子，还有各种各样的铁锅。 一个非常耳熟的声音正在和人讨价还价，不用认真听，古森都能认出来，这是素节的声音。 这小子，怎么摆起摊子来了？还有迟眠，正一脸严肃的瞪着摊子上的东西。刚刚有人想趁乱偷走一把刀，结果被迟眠一喊，素节随手拿了把刀一甩，刀尖正插在这人的鞋子前面。把那人给吓出了一声冷汗。连忙把东西乖乖的还回来，又拿了积分做赔礼。 古森呆呆的看了好半天，才一脸黑线的走了过来，“你们俩这是做什么？” 素节顿时喜滋滋的看着古森，两眼闪亮的道：“卖东西啊！古哥你等会，等我卖完就跟你细说。”说着，又急忙扭过头，跟围上来的客人吹他的刀子有多好了，还拿了个木头比划了下。别说，那刀还真挺锋利的，一挥之下就把木头给砍成了切面平整的两块。 一直等到了天将黑透，买东西的人才散了开来。素节抱着一堆积分币，心里美的不行。“古哥，你看，我一天就赚了这么多！” 古森在旁边都看麻木了，这小子还真是个天生的生意人呐。就这么一会功夫，硬是让他卖出去十几把刀，还有几个锅，就连斧头也卖出去了一把。 “你该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古森帮着小哥俩收拾了摊子。 素节顿时一脸的得意：“古哥，你不是说，我这融合的是个金属cao控方面的兽核么，平日里要多练习一下cao控金属的能力。最开始我就拿了普通的废铜废铁来练。后来我看家里的菜刀有些钝了，就给加工了一下，结果效果别提多好了。那刀现在可锋利了，剁大骨都没问题。” 古森看了看他背后那一包刀具，各种金属用品，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测来。 “我就想，反正都是练习，拿那些坏掉的金属制品练习也可以啊，我就跟猪宝出去搜集了不少的金属制品回来，都是人用坏的，还有些破铜烂铁，都只花了很少的一点积分，就全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