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谢昭和王烜俩男人曾非常认真地探讨过“童子鸡蜕变史”一事。 彼时谢昭换了一任女友,又开始了一段全新恋情。由于他那位现女友身材样貌出众,谢昭开始遐想一些有的没的了。 在跟第二任女友开房前夕,谢昭试探王烜,“我听说处男第一次都是秒射的。这件事你怎么看?” 王烜:“不知道。” 谢昭:“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不知道就是秒射的意思咯?” 王烜:“没这方面的发言权。” 谢昭:“卧槽!你他妈拿下你家霍泱快两年了,还是只童子鸡?!” 王烜:“建议你说话注意点,小心挨揍。” 谢昭:“那我拿一个诀窍弥补你被我拆穿还是处而破碎的心!” 王烜:“如果你是要说处男可以一夜七次就不必了,那种情况称之为‘早泄’,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谢昭:“屁,我要说的是!你进去前先自己撸一炮,降低敏感度,这样就不会激动得秒射了!” 王烜:“奉劝你先自己实践出经验,再来跟我交流感言。” 五个小时后,被谢昭烦到凌晨才睡的王烜,再次被他的国际长途吵醒。 谢昭苦不堪言地分享他的实战经验:“王烜!我没救了!我被前女友发现在厕所撸管,她气得要强上了我,我又没办法跟她解释撸管因为我还是处男这件事,活生生被那个饿狼扑食似的傻逼吓软了,看到她就硬不起来了!” 王烜挂电话前深深叹一口气,“谢昭,都是前女友了,就别担心阳痿早泄这种传言会出现在你身上了……” “怎么说?” “因为那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说完,王烜就挂了电话,重重按下关机键。 事到如今,轮到王烜自己实战了,他嘴上说得嚣张,其实馋霍泱身子久了,等会儿进去了他还真有点担心会激动得太早,崩坏可就惨了。 丢面儿事小,给霍泱留下不好的印象才是罪过。 所以王烜打算实话实说,他叫了霍泱一声。她抬眸刹那不明显地咬了下唇,面庞鲜嫩妖冶,正是青春好颜色,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王烜觉得自己有点想岔了,只差灵rou合一的当头,赶紧与这般美色痴缠才是要紧事。 “想要了吗?” 霍泱眨了下眼,默认。 王烜把指头伸进她rou缝里,指节被蜜液浸润,湿漉漉地退出来。他脱去两人身上仅余的衣物,她整个人都像鸡蛋剥壳似的,露出每寸光洁莹润的肌肤。 王烜翻身把霍泱压在身下,他的喘息声好重,手里还攥着霍泱的小手。而她手下流淌的热血里,翻绞滚动着他对她最原始的欲望。 “帮我先射出来,”王烜用头部蹭着霍泱腿根内侧,他昂着下巴,凸起的喉结弧度都令霍泱觉得赏心悦目,他在压抑自己的粗喘,所以那道弧度被他绷得紧紧的,他的性器开始张扬地摩擦她,“腿夹紧。” 霍泱条件反射地照做,两腿间的湿意因这一动作被挤压溢出、被蔓延肆逃,她感觉连他的棒身都快要沾到她的体液了。 “王烜、唔,别射了,要不要……先进去?” 霍泱娇喘着,她被他这样磨过几次,其实她早就想缴械投降,可是每回都没撑过他用指头替她纾解完,她就退缩到不敢往下了。 “嗯。”他在敷衍她,显然是要另作打算。 霍泱有点欲求不满,生气地质问,“我今天真的可以了!你是不是不信我?!” 王烜被她的娇嗔诱得射意降临,他从床头快速抽出一张纸巾,裹住自己的马眼,jingye温热地黏在纸巾上,他随手把纸巾捏成团,往后一抛。 床头的抽屉被王烜拉开,最上面那盒避孕套已经被提前拆开,他撕掉外包装,有些生疏地给自己仍然半硬着的性器套上。 边套边撸的过程中,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霍泱。 霍泱正在找被子,想遮挡自己无处可遁的春光。 “泱泱,”王烜看到了被角,他咽了口并不多的唾沫,“腿分开,被子压在下面了。” “噢,好。”霍泱不疑有他,乖乖分开两腿。 王烜侧着手掌,从霍泱大腿空隙间伸进去,两指捏住被角,提腕。 “啊!” 霍泱尖叫出声。 他用被角勒了她的rou丘一下,她被吓得一条腿都折了起来。 他把她的腿压下去。 被子被她压在身下,他提着被角摩擦她敏感的花唇,手腕下压、上拽。 霍泱被他折磨得放声娇吟起来,“不要了、轻一点。” “怎么可以不要呢?”王烜被她的媚态弄得性欲高涨,他的棒身复又肿胀硬起,避孕套牢牢地箍住他,他终于松开被子,捞起霍泱的膝弯,把她拖到身下,“我都还没进去呢!” 手指不放心地伸了两根进去,试探扩张,他没想到霍泱那处竟然已经开始懂得内缩。他把顶端对准她嫣红的xue口,沉身缓缓插了进去。 “疼吗?” 他只先挤进去头部。 “不疼。” 他再往内,她紧窒得他有些寸步难行。 “现在呢?” “有点,你慢些就好了。” 他已经被媚rou裹得有些飘飘然,想要强硬地一插到底。 “泱泱、你放松点。” 她的两脚勾上了他精壮的后背。 “有在放松了……啊!” 王烜两手摁住霍泱的臀瓣,往上一松,同时挺身沉腰一进—— 他与她水rujiao融在了一起。 他全然在她里面,将她填满。 他像匹脱缰的野马,尽情在她驰骋奔腾了起来。 “呜呜、痛,王烜,你别太快动,我缓缓嘛!” 王烜被霍泱的抽泣声惊动,他有些手足无措地停下来,低头亲亲她,相濡以沫着安抚她。 “还疼吗?” 霍泱没急着回答,xue内正有一股奇异的酸胀感在搅动着她,她膝头往内,将自己往王烜身上又贴了贴,他的肌rou比过去又扎实了些,不发力的时候也有点yingying的。 “继琛,”霍泱软软地叫他,“可以了。” 王烜温柔地勾唇淡笑,因为前面射过一次的关系,他眼底的情欲之色自始至终都沾染着,掺杂了几分浓烈的爱意沉淀,他鲜少这么对她笑。 不是不情愿,而是掩藏在心中不露声色。 他凑近,吻着她下身发力,一下一下地挺进、抽插。 她从中尝出些甜头,舌头缠着他索要不言而喻的亲密,他了然,加快挺腰的速度。她食髓知味地应和他,摆动臀部跟上他的步伐,白玉似的足尖抵在他脊椎骨上,迷乱地晃呀晃。 “泱泱,”他在床笫间也还是那样端方内敛,说荤话也不出格,不会轻易爆粗口,就是爱同她亲近,不止下身要塞得满当当,精神上的羁绊也要时刻缱绻,“喜不喜欢我这样的?” “嗯嗯、喜欢的,”霍泱被他狠狠撞了几下,体内的浪潮汹涌得她眼角都泛红,她知他性格拧巴,还有些孩子气的霸道,遂哄着他说:“我最喜欢你了。” 王烜被这句话激得rou根愈发硬挺发烫,他能感受到霍泱花xue深处层层叠叠的媚rou,都在争先恐后地咬住他,比她说甜言蜜语的小嘴还撩人。 “咿呀、继琛,慢点、慢一……呃!” 王烜俯身,双手按在霍泱肩头,她的两腿还挂在他臂弯内,他有些失控地加速挺动着,guitou在冲撞间顶到一团软rou,撞得霍泱浑身酥麻发颤,蓦然倾泻出一股源源不断的水柱,浇灌在王烜的顶端。 王烜熬了许久,这会儿才被她淋出点射意。 他把失神得两眼放空的霍泱搂进怀里,两掌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又往她内体挺弄了近百来下后,精关才一松,连连喷射出浓稠的几注jingye来。 “呼——” 他满足地喟叹,却见霍泱已眯上眼,累得瘫软在他怀中,连眼皮子都懒得睁开了。 “小磨人精!” 他忍不住,又亲她好几口才作罢。 “我也最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