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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要是别的女孩子这样对你,你会怎么办?”李尚小心的继续探问。

    项飞眉头一皱,“别的女生?让她滚。”

    李尚:“……”

    这他|妈|的都双标出天际了吧。

    “总之以后不准你再跟我叽叽歪歪,不许你再幻想我跟任何人,包括女人,明白吗?”项飞威胁道。

    李尚乖巧点头,并没有跟他顶嘴。

    反正校内论坛里有关于你的小黄|蚊满天飞,男女都有,各路匿名大神齐下场,大家都磕CP磕得欢呢。

    哦,人气最高的并不是项飞跟卫星河的“飞河”CP,而是项飞跟陆闻亦的“香炉”CP。

    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

    好在项飞从来不逛校园论坛这种无聊的地方,否则他一定连夜把那些躲在阴暗处暗搓搓写文的人都给拖出来鞭打。

    两个人在图书馆复习功课到十一点,正是午饭时间,项飞接到了卫星河的电话。

    “行行行,你说的都行。”项飞耐心的说道,“爱吃什么就吃什么,你不胖,你哪里胖了?”

    “不要听那些王八犊子瞎说。”

    “你看着办,我无所谓,你高兴就行。”

    李尚一边听一边翻白眼。

    这就是男人,双标狗。

    呸。

    “我要下楼去吃饭,你呢?”项飞回头看李尚。

    李尚哪敢去败卫星河的兴,“我不去了,在这等一会儿陈静仪。”

    “那我先走了。”项飞把语文书放下起身就走。

    他们班的语文老师怀孕回家待产去了,新的任课老师暂时还没有调剂过来,他们的语文课就变成了自由活动的课程,所有人愿意去哪学习都行,于是三班的人大部分都窝在图书馆。

    项飞出了图书馆的门,迎面就是一阵冷风,现在是阳春三月,但昨天又经历了一次倒春寒,外头还下着小雨,天气比寒冬时反而更冷,冻透骨头的那种冷。

    他忍着寒凉暗暗地打了个哆嗦,站在图书馆门口等卫星河,顺便从书包里掏出一把黑色的雨伞,静静地靠着门发呆。

    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女生,他都没发现。

    那女孩偷偷地打量他很久了,见他在寒风中被风吹起的刘海下的侧脸还是那么帅气迷人,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那个……项学长好。”

    项飞转头看过去,就见一个漂亮学妹站在自己身边,正难为情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他不解的看着她。

    学妹有些紧张,却故作淡定的说:“好巧啊,在这里碰到学长。”

    其实并不是,学妹痴汉他很久了,日常尾随都是家常便饭的事,对他的行程了如指掌。

    “学校就怎么点大,碰到就碰到,哪里巧了?”项飞不能理解,这又不是什么无边无际的地方,学校里碰到这种事有什么可说的?

    学妹尴尬的笑了笑,一阵冷风吹过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偷偷地又瞥了一眼项飞。

    项飞稳如泰山,一个眼神都没给。

    学妹咬了咬唇,羞涩的说:“学长,我、我有点冷。”

    “你冷关我什么事?”项飞觉得现在的女孩子真的脑子都有坑,“天冷自己不知道多穿点,跟陌生人说有什么用?你这不是白废话吗?”

    学妹:“……”

    忍住,你项学长就是这么牛逼的人,你得忍住,你喜欢的就是这种耿直不做作的人设。

    “小飞。”

    卫星河笑眯眯的出现在图书馆阶梯下方,他没有撑伞,一步步的走了上来:“我来迟了。”

    项飞看他头上湿了一片,忙上前去把伞撑开打在他的头顶,“怎么不拿伞?”

    “我忘了呀。”卫星河解释道,不小心咳嗽了一声。

    项飞有些紧张,卫星河这么金贵,他要是再感冒,他那个神经病的大哥怕是又要连夜轰炸他,他忙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卫星河的肩上。

    “穿着,暖和点。”

    卫星河双手握住项飞外套的边缘,扬唇笑得开怀。

    项飞被他的美貌闪花了眼,耳朵微微发热,别开了视线。

    两人撑着一把伞往下走,把学妹完全忘记在了门口。

    卫星河回过头,对着学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学妹:“……”

    狗男男!

    秀你祖宗的恩爱!

    祝你们百年好合!

    带着我的祝福滚!

    第四十七章

    人人都以为贺楚楚肯定已经退学离开了, 没想到过了几天她又正常的来上课,仿佛那天被项飞当众一个耳光打过那事没发生过一样。

    她不提也没人主动去提这件事, 只是她看着比以前收敛了些微的气焰, 却仍然高傲嚣张,只是没再像之前那两个星期那样处处找项飞的麻烦。

    他们就在一个班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项飞不是那种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人,只要贺楚楚不主动找他麻烦,他一般也不会去记仇,照旧拿她当空气。

    他不拿贺楚楚当事,贺楚楚却一直在暗中观察他, 她挨了打的事她也没跟家里人说,从小她的脾气就倔, 如果真要在外头受了大委屈, 她一般都是选择自己解决。

    项飞这个人她研究了很多天,起初是不明白奥兰多为什么要看上这么个没有丝毫柔软之处的糙男人,难道自己不比他美千百倍,现在她倒是有些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