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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封衡往酒楼那边走,封成元封成丰却停下脚步,对他们道:“小弟,阿云,我们两个有点事情要去做,你们两个先回吧,我们一会儿再过去。” “大哥二哥,你们两个难道现在就要去考察市场,选开酒店的地址?”司云惊愕的问。 这年代还没考察这个词,不过加上市场两个字,同为生意人的封成元封成丰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考察市场这四个字,还听贴切。 他们两兄弟身体微顿,诡异的沉默了下,说:“是啊,你们两个在这里过得好,我和大哥就得看看开酒楼的地方了,让以后爹娘过来了好有地方住。” 封衡微微皱眉,“大哥二哥,要不过两天再去吧,你们刚到青山县,还得好好休息才是,而且我和阿云两个还计划带你们在青山县玩一玩,四处逛一逛。” 正好司云来到这里也没怎么逛过青山县,这一年都忙着做生意,都没时间玩。昨晚他们两个在床上讨论了许久,都打算好了今天下午逛青山县,明天带两个哥哥去爬山春游,然后今天见两个哥哥喜欢吃火锅,他们还能带着材料,到了山上煮火锅吃。 如果两个哥哥今天就开始去考察,那这几天肯定都休息不了了,在封宅呆了那么几天,他们两人也清楚两个哥哥的做事态度。 司云和封衡跟着劝说,却不想两个哥哥就是说今天要看看,他们也不是说这两天就要定下来,就是看看市场。两个哥哥都这么坚持了,司云和封衡就提议他们两个也跟着去,同时也给两个哥哥介绍介绍青山县。 司云封衡是为两个哥哥好,那两个哥哥却连连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两个人就行了。” 说完,似乎很怕司云封衡正的跟上来似的,转身就快步走了,留下司云封衡两个站在原地,呆愣了许久。 两个哥哥这架势,怎么看着不像是去考察市场。 第二天午时,司云封衡封成元封成丰四人准时到达封老太封老头儿他们被流放会经过的街上,在街边找了一家视野良好的酒楼开了一个包厢,坐在窗边看封老太封老头儿出现。 他们坐下没多久,街道尽头便出现了两个脖颈带着枷锁,穿着单薄,老态龙钟的两个犯人。他们在监牢里应当是过得不好,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全然看不出以前他们家条件还不错,穿得整整齐齐的模样。 封老太封老头儿身边跟着两个衙役,两个衙役手里牵着铁链,拉着他们往前走,防止两个犯人在半路上逃跑。 在他们之后,令人惊讶的是还跟着一群县民,他们跟在后面一起走,一边走一边指着封老太封老头儿怒骂。 “呸!这就是偷人孩子的下场,老虔婆!” “让你们偷别人孩子,活该,活该!” “不要脸!” 青山县还从未出过盗取别人孩子虐待长大,最后发现真相的案件。当初陈县令审问的时候,县里面看热闹的人去了好多,整个过程在县里面都传遍了,所有人都知道县令大人抓了两个偷别人孩子的盗贼,顿时气得不行。 这年头谁家的孩子不宝贵,就算是不宝贵,那也轮不到偷别人家的孩子,偷女娃也就算了,这可是偷了别人家的男娃。 哎哟喂,男娃可是要传宗接待的啊! 古代人的思想还很封建,觉得男娃比女娃好,也不足为奇,也正是这样,在知道那两个不要脸的要被流放之后,就有许多县民关注着这件事,等到流放这天,他们就来围观,一定要把那两个人骂个狗血喷头。 司云和封衡坐在二楼往下面看,看到封老太封老头儿两个被骂得抬不起头来,心里舒畅极了,他们可不是什么圣母,对不起他们的人,越是有不好的下场,他们就越是舒爽,更何况,这是那两个人应得的。 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这就是那两个不要脸的老头老太婆?”封成元站在司云封衡身边,沉声问道。 司云封衡点头,“是的,就是他们两人。” “呸!”封成丰不要形象的呸了一声,龇牙咧嘴的嘲讽,“长得这么难看,还敢说我们家的小弟是他们的儿子,不要脸!不是人!” 可不是不要脸么,封成元封成丰两兄弟那天可是看到了封家那几个兄妹的,长得丑死了,塌鼻子厚嘴唇,除了那封云隽在县里读书,气质看着好点,其他几个丑得不行,根本没他们家的人好看。 不仅如此,那一家子还把他们的小弟养得这么黑,真是个活该挨千刀的! 想到这里,封成丰咧嘴一笑,说:“小弟,阿云,看哥哥们给你们出气。” 出什么气? 司云封衡还没说话,当封老太封老头儿经过他们这家酒楼的手,突然从街上出现了许多提着篮子的县民,那些县民篮子里装着烂了的大白菜,还有臭泥巴,看到封老太和封老头两人,一边骂一边把篮子里的东西抓着扔出去。 没多久两人身上都挂满了烂白菜和臭泥巴,两个人身上本来就脏得不行,在监牢里几个月,也没条件洗澡换衣服,此时被砸了烂白菜和臭泥巴,两人身上更是臭得不行。 当即封老太就崩溃了,大声骂道:“滚开,别砸我!” 她在冯家村也算是爱干净的,虽然性格不好,又霸道,但是到底还是个女人,隔几天就会洗一次澡,可是在监牢里,别说洗澡了,就是换衣服都不行。这会儿被流放,她本来就怕得不行,也恨得不行,结果还被人扔泥巴和烂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