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不放!” 沈宴州把她牢牢锢在怀里,见她又去狠嗅风油精,伸手夺去,直接扔到了书桌上。 姜晚:“……” 还给我啊! 她想大声要回来,可昏意沉沉,腿脚发软,身体猛然下滑。 沈宴州忙把她托住了,滚热的手揽在她的纤腰上,轻声问:“困了?” 姜晚趴伏在他怀里,俏脸贴在他光滑微凉的胸膛上。男人刚冲了澡,气息清爽中带了香气,迷人的紧。她情难自禁地伸出了舌头,亲亲吻吻啃啃,可恨没力气,不然上下其手一番,何其美哉? 几乎是她湿热的小舌才吻上胸膛,沈宴州身体一震,整个人都紧绷了。他心跳加速,红晕迅速爬上俊脸,还蔓延到了耳垂。 “晚、晚晚——”他气息有些不稳,声音低哑性感。 姜晚被熏得说不上话来,天!这男人身上的清香味还带升级的?怎么变浓烈了?她更困了,忙挣脱出一只手,狠狠去掐自己的腿。 “嗯?”沈宴州闷哼一声,不解地问:“晚晚,你为什么掐我?” 姜晚:“……” 掐错了! 但她肯定不会说出来,所以,强撑着困意,软绵无力地说:“让你……痛并快乐着。” 沈宴州:“……晚晚,别闹。” 姜晚很想闹一闹,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困在他怀里,眼眸微阖,似睡非睡地低喃一声:“我……好困呐……” 可不能睡! 她的手还垂死挣扎似的乱摸,想要掐自己一下,可摸来摸去都是沈宴州的胸膛、劲腰、大长腿…… 沈宴州穿着浴袍,被她摸得身体滚热,呼吸更粗重了。晚晚今天太热情了。他紧张又兴奋,红着脸,眼睛升腾起一簇簇危险的火苗。 “晚晚,我……好热。”他喘着粗气,把人抱起来,抵在了墙壁上。他的手从纤腰处下移,落到她的翘臀上。 姜晚今天穿着修身的高腰裤,美好的曲线一览无余。 沈宴州爱不释手地轻抚着,灼热的吻顺着她嫩白的脖颈往上亲。 姜晚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飘飘欲仙,下意识地伸长脖颈往后仰。两人的亲密如火燎原,正到关键处,门外传来敲门声:“州州,你在里面吗?该吃晚餐了,mama做了你最爱喝的鲫鱼汤。” 仿若大梦初醒。 沈宴州眼睛渐渐清明,姜晚无意识地睡在他怀里。他真是禽兽,竟然在她睡觉时……他一手抱稳姜晚,一手捂着心脏,慢慢倾吐着气息,待情潮退去了,才抱住她走出去。 门外的何琴看着衣衫不整的儿子和昏睡的姜晚,又惊愕,又羞窘,又恼怒,总之,情绪无比的复杂。这小妖精拐着儿子干了什么坏事,怎么还睡着了? 小妖精躺到大床上,还有点意识。她差不多快和沈宴州快要干柴遇烈火了,就这恶婆婆,关键时刻来搅局,坏她好事。 哼! 她躺在床上不开心,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就更不开心了。呜呜!多好的机会啊!差点就把人睡了!天不助我啊! 姜晚不甘心,伸手掐自己的腿,感觉困意消退了点,慢慢挪动身体下了床。嘿,男人在洗澡,如果她进去了,兴许——她怀着这个羞羞的念头,精神都振奋了,也能扶着墙走到浴室门前了。 依旧是磨砂玻璃门,隐约可见男人的好身材。她还记得纯白浴袍下,沈宴州美好的rou体,腹肌,八块,极具线条感。 呼呼—— 姜晚想的口干舌燥,伸手就要去推门,不想,房门被推开,迎面一股凉气夹着熟悉的清香袭来,她困意又至,脚一软,栽到了男人怀里。 “怎么醒了?” “想去卫生间?” 姜晚听到他低沉的两声询问,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全散了。呜!这么煞风景的话不符合霸总人设啊! 她心里凉凉地趴在他怀里,也不说话,软成了一汪水。 沈宴州屏住呼吸,勉强控制住心神,抱着她又放到了大床上。他揉着她的长发,轻抚她的脸颊,温柔一笑:“如果困,就好好睡一觉吧。” “你能陪我睡吗?” 姜晚看着他纯情温柔的眼眸,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她又去咬唇,疼痛让她不那么困,可这可真像自虐啊! 沈宴州看的皱起眉,伸手摸索她的唇瓣,轻声问:“为什么总爱咬自己?” “不开心。” “嗯?怎么了?” 姜晚沉默了,情绪有些低迷。沈宴州是很优秀的男人,出身好,颜值高,对她温柔体贴,想不动心真太难了。可她不是原主姜晚,哪怕原主姜晚也是炮灰的角色,她怎么能对他生出好感?他是女主的。虽然女主到现在还没影,但她不能被眼前的温情晓意迷昏头啊! 所以,还是赶快睡了走人吧。 既然用香水掩盖男主气味,问题百出。那么,必须另想方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香水事件后,第2个睡男主的方法又出炉了。嘿嘿。作者邪恶笑。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阅读更多好作品 第13章 他的心肝宝贝 姜晚的第二个办法是——掩不如堵! 简单说就是,只要堵住鼻子,就闻不到气味了。至于怎么堵的优雅美丽且神不知鬼不觉,她想来想去,只能用感冒引起鼻塞的方法了。 真机智啊! 洗个冷水澡,再把空调降到最低温,在吹了一天冷气后,她得偿所愿了。 姜晚感冒了,鼻塞了,闻不到气味了,也兴冲冲地下楼了。 今晚真是个好日子! 姜晚乐呵呵下楼喝水,正拿着杯子,鼻子不舒服,打了个不雅的喷嚏:“啊沁——” 何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这声响亮的喷嚏,吓了一跳。她忙看过来,上下扫了姜晚一眼,皱着眉头问:“你怎么回事?感冒了?” 姜晚抽抽鼻子,咕哝一声:“好像似的,鼻子有点不舒服。” 因了感冒,她声音有些变化,鼻音很重,音色沉哑。 何琴这时候确定她是感冒了,立刻变了脸色,指着身边的和乐道:“赶快带她去看医生,传染了我儿子可就糟糕了。” 姜晚:“……” 她还真是不待见姜晚这个便宜儿媳啊! 和乐听了她的话,忙走过来:“少夫人,我让顺叔准备车,你等会哈。” “不用了,我没事,喝点热水就好了。” “什么叫喝点热水就行?有病就赶快吃药!” 听听这字面意思,还是挺让人感动的。 可惜,何琴恶声恶气,一脸嫌弃地补充道:“瞧你这身体,每天吃吃睡睡也能生病,真娇贵成公主了?” 姜晚保持沉默,跟个丝毫不讲理的长辈理论并不算明智。 何琴看她低头不语,就更不满了。出身不好,没什么才华,就连被数落了,连辩驳也不会,真真是没用。她其实也不想欺负她,可看她唯唯诺诺的小家子气就烦,哪里带的出门?真搁上流社会里逛一圈,不被那些富家太太小姐们取笑死?所以,这儿媳还得换!必须换!但是,要换得自然。 眼下她生病了,倒也不能摆冷脸,儿子看到了,逆反心理一起来,反而麻烦了。 何琴心里计较了一番,放柔了声音道:“你先上楼休息,和乐,你去找陈医生过来,好好给她看看,到底是我们州州的心肝宝贝,真生病了,肯定要心疼了。” 姜晚看着变色龙般的何琴,有点懵逼,但也道了谢:“嗯,谢夫人关心。” 她端着水上楼,回到卧室后,喝了两口,放下杯子,开始准备晚上的酣战计划。打开衣橱,里面各色衣裳,多半是裙子,都是淑女款,睡衣也很保守,长衣长袖,宽松得有些臃肿,似乎恨不得从头包到脚。 不满意。 她去找睡裙,翻来覆去就找了一件纯白睡裙,是她穿来那天身上穿着的,很长,遮住了一双美腿。 姜晚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裙裳很宽松,显不出好身段,丝毫没有诱惑力。她抿着红唇,走来走去,想了一会,去找剪刀。奈何这么凶险的工具,卧室里没有。她找了半天,翻出来一个指甲钳。她用指甲钳去剪睡裙,质料单薄,好剪,一个缺口出来后,撕拉一声,开叉到大腿,连白色内内都若隐若现了。 她感觉满意了,又去化妆了。 原主皮肤好,估计睡眠充足的原因,二十八岁的脸蛋嫩的出水。她补水、上妆、一字眉,睫毛长长,清澈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粉嘟嘟的唇瓣涂了个咬唇妆,有种楚楚可怜的性感。 完美! 万事俱备,只欠男主。 姜晚做好准备,躺到了床上,做她的睡美人。也不知道躺了多久,都快要睡着了,她终于听到楼下久盼不至的车鸣声,紧接着是隐约的议论声,应该是沈宴州回来了。有点激动。有点热。她觉得面似火烧,身体都guntang起来。天,她还真是不争气啊。 楼梯传来脚步声。 房门被轻轻推开。 姜晚心脏如擂鼓,一下下,震的胸腔疼。好热,好激动,好像快昏过去了。 “晚晚?” 熟悉的声音,低沉又温柔。 姜晚慢慢睁开眼,看到床上高大俊美的男人。她猛地坐起来,伸手把他拉过来。 沈宴州没防备,身体骤然前倾,整个人压在了柔软芳香的身体上。他的唇抵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呼吸间尽是她灼热的气息。 不对劲? 他想伸手摸她的额头,但姜晚忽然翻身过来,睡裙一撩,跨坐到他腰上,乌黑的长发随之披散而下。 那一瞬的美感无法言喻,狂野、妖娆、性感、风情无限。 沈宴州看呆了,两眼直愣愣的,什么都听不到,只要心脏狂跳不休。 姜晚宛若性感妖姬般俯下了身,红唇挨着他的脸颊,慢慢向上,动作温柔又撩人心魂,但语言却是粗俗的可爱:“沈宴州,老娘今天要睡你!”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姜晚对他赤果果的欲望。如他对她,言语行动间毫不掩饰那迫不及待、不可自拔的冲动和热情。 “晚晚,我的晚晚——” 最后一根弦骤然断裂,他托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压过来,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