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X你X久次良,是藏鲛6的后续
* 他微微紧了紧指尖的力道。 ……久次良,一定也很难受吧。 被快感折磨得不成样子时,你紧攥着他的手,恍惚的想。 “既然这样想了,”少主弯下腰覆在你腰后,咬着你耳垂血色流光的勾玉、语气甚至循循善诱了,“就帮帮久次良吧?” …咦,你刚刚,难不成说出那句话了吗? 不记得了,没有印象。 脑中一片空白。 身体本能尖叫着告知「不行!」,却不知究竟为何不可以。 你怎么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便跟随声音的指引、探入宽大的衣衫下、握住挺立的狰狞性器,伸出舌头舔过它的顶端。 舌尖与那之间拉开长长的透明丝线。 “……坐下来啦,这样的姿势,很不方便…唔、啊!”忘记了某些理所应当的事情,你抱怨着说、话语被身下进出的roubang撞击成支离破碎的呻吟。 他安静顺从的照着你的意愿坐了下来。你于是含着这rou柱的顶端,认认真真的舔过其上的敏感带,时不时用尖牙轻轻咬着边缘的光滑处,成功的听见头顶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这是不行的。 头顶发丝被安抚性揉乱,你听见低不可闻的气音。 「……慢一点。」 ——不可以这样。 你坏心眼的违背他的意愿,更加卖力的将口中的东西吞到最深处,堵住喉咙深处即将倾泻的呻吟。 ——这是不对的。 身后撞击的力道令你几乎无法支撑身体,有人俯身贴在你背上喘息、贴合处传来钝钝的疼痛。 口中吞吐的东西将声音融成碎片,有人抚着你的发丝呼吸急促、手掌微紧。 ……不该是这样。 你看见眼前惨白肌肤、鲜红鳞片、灼目金光混成的,绮丽而曼妙的虹光。 ……为什么、会变成这种状况…? 身体和大脑一同灼烧着guntang,你紧紧握住久次良的手,眼中泪珠生理性滚落,一滴一滴落在他手背,砸成红晕。 不要,不要,不要……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可快感那样尖锐、又那样鲜明,轻而易举的将一切抗拒都碾碎成喉咙模糊的呻吟、腰际发散的红晕、眼角欲坠的泪珠。 不行,不可以,这是异常的——这太过异常了…! “舒、服、…!”你听见自己恍恍惚惚的娇吟声。 眼前色彩虹光变换,幻梦般朦胧。 ……可是,究竟哪里异常呢? 是面前这人蕴藏在快感中深不见底的痛苦与爱恋,还是身后那人喘息中隐约浮出几缕痕迹的欲壑深渊呢。 不知道,不明白。 时间悠长又迅疾,快感却始终无界限的延伸着。思绪每当稍微挣脱出来、便在未成形时消散。 你睁着一双因泪水而朦胧的澄澈银眸,任由他们将你变换姿势、上下夹在中央。 ……很舒服。 明明很舒服。 “少主、……”眼泪不间断落下,你抽泣着喊,看见身下大妖眼周深黑色的妖纹。 黑色与金色交融成黏滞浓稠的情感,你被夹在高温与低温之间、意识愈发模糊不清了。 他额前苍白伸出的鬼角被落日染上污浊的浓金。 初次那天、也是这样的落日。 不知不觉间,那轮圆日半垂水下。你看见远方割裂的海面,倒映残缺的夕阳。 ……少主,也像那轮圆日一样吗? 胸口很闷,像被什么揪紧了,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尖锐的疼痛起来。 但快感也还在。 似乎有两边互不相通的容器同时存在于身体中,将快乐与疼痛鲜明的分割开,却也使得两边的感受都清晰的流转萦绕。 一切感官尽如镜中花。 清晰亦虚幻。 “我在。” 少主用温和的声线回应你,像在安抚不听话的孩子,指尖轻轻滑过你背后的鳞片。 他的性器仍在你体内进出。 指尖按压着身后并不应该作为这种用途的、已经被稍微扩张开的xue口。眼前少主的面容在沉沉的金光下变得模糊不清。 “想要怎么样?”仍是那副安抚幼童的态度,少主低喘着问你,眸中既有纵容、又有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奇妙情感,复杂晦涩,“…要在前面、还是后面?” 什、么? 你迟滞的想。 ……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吗? 少主好像并没有抽离出去的意思,只边不紧不慢的向上顶弄、边用那晦涩难明的眸光注视你,似乎在无声的催促什么。 浸染着金色的暗影。 ……好可怕。 这样的少主,好可怕。 “…前面的话、会坏掉的。”你声音发颤,还是乖乖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从后面、进来吧。” 你看见少主有一瞬间似乎满意的微微勾唇、露出一侧尖牙,森白流光一闪而过。 手指漫不经心的移开、扯开两侧臀rou露出下意识收缩的xue口,其下能看见清晰的、被狰狞roubang撑开的、可怜兮兮的红肿媚rou。 既像炫耀、又像邀请。 “那么、”身后贴合冰凉的肌肤,那人声线平稳得令人疑心是否是人偶,你却在这声音中感受到一抹稍纵即逝的、迟滞的钝痛,“……请原谅。” 突如其来的贯入。 之后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你只记得自己仰起脖颈尖叫着攥紧了谁的手臂,指尖深深嵌入。眼泪以异常的速率近乎成股流下,视线落在远方遥不可及的残缺落日。 瘴气平缓而近乎嘲讽的流动,蒙住泰半视野,只透过几缕浮光般微尘。 ……这多美啊。 浓金、水红、暗白。 你们的身体、也一定被这样的瘴气覆盖着呢。 ……已经不行了。 暗流涌动的跃金海面、亘古不变的潮汐涨落。 ——已经、不行了。 身体被谁覆压、又被谁抱紧。 即便明知这是异常的,你也无法挣脱出去。 因为,真的很舒服啊。 ……你才不会违背本能呢。 无论这本能与感情的矛盾令你多痛苦,身体还是能自如yin乱的分泌液体、吞吐性器,甚至轻松愉悦的将你拖入高峰处可怕的白光。 无论这是深渊抑或是沼泽,都无所谓。 上升、坠落、上升、坠落。 种子同时灌入体内时,身体不自觉绷紧了。尖牙因想要摆脱过度的快感而用力、唇畔染血前塞进粗糙冰冷的手指,你咬着那根手指,喉咙处发出变了调的悲鸣,指尖深入谁的肌肤。 甜腻冰冷的混杂血气缓缓蔓延开来。 ——因为,你早已经。 “鲛姬最喜欢这样了,是不是?” 倾注你全部感情的对象抬手揉捏你尖尖的耳朵,声气竟透露出一股溺爱纵容的意味。 ——……彻底沦陷了啊。 你撑起疲惫的身体、湿润银发月华般自肩侧流淌到他额前的鬼角,发尾勾成旖旎的弧度。 “嗯!”眼中仍含着泪,你却真心实意的咧开嘴笑起来,嘴角仍沾着身后那人冰冷的血液,银瞳却亮得惊人,“果然、最喜欢少主啦!” “……乖孩子。”少主抬手抹去你嘴角的血珠,又尽数涂在你浅色的唇上,叠加一层湿润血色。 他的手指是温热的。 睫隙欲坠未坠的泪珠眨眼间滚落,滑过妖冶红唇,融成旖旎水红。 * * * * 久次良:「……」 他在沉默的穿裤子。 沉默的。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