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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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高岭之花喜欢甜的啊……”阮星小声道。 江鹤看着阮星,薄唇抿了一下:“有什么讲究吗?” “有点可爱。” “……” 江鹤没有说话,眉头锁着,微微俯下身,将两个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他的眼睛与阮星的眼睛持平。 狭长的眸子,深刻的双眼皮,映着银白色的光。 锋利得像是一把武士刀。 “看上我了?” 江鹤很小的声音,有点沙哑。 阮星不慌不忙,笑了一声;“搞错没啊……” 笔直地看着江鹤。 “谁先撩谁的?”她问。 谁先在过马路的时候揪住她的领子,谁先在纸条上点评,谁先喝她的水的? 针锋相对。 下一步,阮星再次向前迈了一步,原来还保持的一小段距离被归零,她柔软的身体贴在江鹤的校服上,手伸进他的口袋里,又抽出—— 干瘪的烟盒,落在阮星的手上。 “你果然是个独特的大学霸啊。”阮星看着手中的烟盒,瞄了眼烟盒里面,“还剩三根,你抽的有点猛啊。” “……我买了好几天了。” “干什么,装非主流啊?”阮星问道。 “……”江鹤不想再继续回答下去。 奶茶叫到阮星的号,阮星将两杯拿过来,递给江鹤一杯。 江鹤拎着袋子,往前走,阮星一边喝奶茶一边跟上。 “你怎么不喝?”阮星拿过江鹤的奶茶熟练地将吸管上的包装纸撕掉塞到袋子里,戳进瓶子里,递给江鹤。 “既然我已经揭穿你了,就不用继续演了。”阮星说道。 江鹤咬着吸管,抿了一口,奶味和茶味融合在一起,甜腻中又有苦涩,落在他的舌尖上。他已经很久没喝过这种东西了,他不喜欢小姑娘的专属饮品,但被威胁着一喝—— 其实还不错。 两个人走在繁华的马路上。 两边,是城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灯光亮着,大屏幕上播放着gucci最新的广告,马上又切换成versace的。 灯红酒绿下,是穿着校服的男女。 显得很干净。 马尾辫在空中摇啊摇。 甜腻的奶茶包裹着珍珠,落在舌尖上。 “你不上晚晚自习,到底是要干什么?”阮星问道。 “上课。”江鹤如实回答。 “没意思。”阮星撇了撇嘴。 “是没意思。”江鹤回道,“但有意义。” “得,停止你的陈词滥调。”阮星摆手,“不想听三好学生打官腔。” 江鹤真的就没有再说话。 他眼中有一抹光闪烁了一下,却立马黯淡下来了。 甚至比原来还要深沉。 有什么故事卡在喉咙里,却没有说出口。 “想起了一件事,”阮星转换话题,“老师今天叫你发作业,你怎么不发?” 路程到了后半程,在前面红绿灯的地方,两个人就要走向不同的道路。 “哦,班上人的名字都不认识,怎么发?”江鹤耸耸肩。 也对。 江鹤的这个回答合情合理。 他转过来的时间不长,而且又这么不问世事,认不得人很正常。 走到斑马线前,阮星突然玩性大发。 “拿一下。”她把奶茶递到江鹤手上。 将包转到胸前,掏出笔袋,拿出一支马克笔。 将笔袋扔回书包,背好,接过奶茶。 “手给我。” “干什么?” 江鹤虽然在问,却已经将手伸出去了。 阮星打开马克笔的盖子,笔尖直戳江鹤感觉的手掌—— “干什么。”江鹤收回手,低沉地又问了一遍。 “教你认班上同学的诀窍。”阮星用食指勾住江鹤的食指,把他的手拽到她的面前,她低低地轻声道,“别动啊。” 江鹤这次没收回手。 几笔落在掌心。 一撇一捺都痒痒的。 阮星收了笔。 江鹤抬起手掌—— 整个手掌上被“阮星”两个字填满。 “认识我就行了。”阮星挑眉,带了些英气。 “切。” 江鹤低笑了一声。 然后迈开步子,走向另一个方向。 阮星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在她每一次求饶的时候。 江鹤总会提起这件事—— “你把名字撂在我手上, 就别想逃出我的掌心。” 第6章 重逢 阮星和几个穿着校服的男女坐在学校旁边的一家火锅店里,其中有一个男生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盒,刚敲了两下烟盒—— “要抽去外边抽。”阮星说道,“我等下还得回去上课的。” “有点烟味算个rou,”那个男生一边说,却还是怂地把烟盒放回了口袋里面,嬉皮笑脸道,“不过星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哎哟,你是不知道我们班班主任多么敏感这烟味儿,”陈家瑞挥了挥手,“徐浩那个倒霉蛋上次和几个篮球队的吃了个饭,粘上了烟味,被我们班主任给闻到了,直接滚回家然后停了一星期晚自习。” “行吧行吧。” “不过你们下午还回去干什么,星姐这成绩还缺那几节课吗?” “缺。”阮星歪头笑。 “哎哟,学习那么好干什么,以后赚大钱买口红?”席间,一个女生开玩笑道。 正巧,阮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口红,她已经吃饱了。纤细的长管在她葱白的手指间转动,是hlass的烟管口红,金属的光泽映在她的指尖,跟仙女的魔法棒似的,发着光。 “赚钱买口红?”阮星挑眉,脸上露出几分鄙夷,“我的志向可是星辰大海。” 大家笑了。 “还星辰大海,去去去!” 阮星也跟着笑,补道:“实在一点,至少也是包。” 陈家瑞放下水杯,点评道:“这个理想我觉得还行。” …… 这顿饭逐渐到了尾声,几个人开始约起晚上的活动,最后确定了去离学校没几站路的一家小酒吧,是一个香水爱好者开的,里面放的歌都比较小众,不会特别炸脑袋,是阮星很喜欢的一家。 “阮星去吗?” “不去了。” “难得啊……怎么就不去了呢?” “有正事。” “学习吗?” “更正的事。” 哦……不对。 阮星在心中修改自己的措辞——应该是更正的人。 最近,阮星对很多事情都没有什么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