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道士
我快步走到洗漱间,将手上和脸上的血污洗掉,但最难清洗的,却是我手上的戒指,这是我在山洞石板中找到的那枚金戒指,血迹渍在上面,我只好那刷子一点一点的清洗,我忽然发现戒指的内侧竟然有一行小字,我将戒指上的水擦去,仔细地辨认,竟然还认识其中的一个字,是一个古代汉字“马”,我当初在网上看过一片介绍中国古文字的文章,其中举的例子就有“马”这个文字,但具体是哪个朝代的文字,我还真不确定。 我回到寝室,其他人都聚在一堆还在讨论刚才的那个红色影子,我翻出当初从山洞里带出来的古书,书上的文字我都不认识,但很确定是古代的汉字,和戒指是同一时期的,而这些文字和古墓里的文字,却不是属于一类,古墓里的文字倒是和现在的少数民族的文字很像,不过我对与这些没有过研究,不是很懂,本以为发现戒指的大秘密,却又是白高兴一场,以后还是找个行家看看。 因为今天晚上的事,大家商量晚上不睡觉,害怕红影又会什么时候过来,大家都聚在一起,菜头还放起了梵音,听着沉缓的声音心中有了一份安定。 清晨,大家强撑着一宿,眼皮都开始打架,我被一个人大力的从椅子上提起,原来郝艾妮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男朋友,她男朋友就帮着联系了一个道长,我们听到有人可以驱鬼,立马都精神了。 一路上郝艾妮就疯狂地夸那个道长,原来她男朋友在破案子的时候难免会遇到一些常人无法处理的事情,就认识了这个道长,这道长法力强大,收过很多妖怪,而且玉树临风,一表人才,郝艾妮嘱咐我们一会儿见到他,到要规规矩矩的,不能冒犯人家。听她说的这么厉害,我们都了然的的点头。 出租车停在一栋居民楼下,“道长住在这吗?”这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啊,我以为法力高强的道长会住在一座深山的道观里,这也太接地气儿了。 郝艾妮的男朋友魏默怀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们了,一行人跟着他穿行在窄小的楼道里,楼梯扶手锈迹斑斑,有的地方还有不明的污渍,楼道的角落里也都堆放着杂物,是原本就狭窄的过道更加拥挤。 终于在一个堆放外卖垃圾的门口停下,魏默怀敲了敲门,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探出脑袋,看到是魏默怀,才将门打开。 我们走进房间,里也是杂乱无章,一份还没吃完的麻辣烫摆在茶几上,地上还扔着几只颜色不一样的袜子,屋内还有一股不知名的味道。看到来的人有些多,那个给我们开门的人有抱怨着对魏默怀说:“来这么多美女,你小子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说完又手忙脚乱的将沙发上的衣服都划到一旁,露出空的地方让我们坐。 魏默怀无奈的笑着,帮着那人一起将屋子简单的打扫“大师,我错了还不行吗,昨天她们遇到邪物,你帮着看一看。” 什么!这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道士,这也实在太不像了,而且这个人也太年轻了,也就比我大几岁的样子,二十五六,法力高深的道长,不都应该是老头子吗。我用手捅了捅身边的郝艾妮示意她这和她说的也不一样啊,她也很无辜的看着我,看来她也是瞎说的。 没过一刻钟,房间就有了落脚的地方,那个道长也把烫的微卷的头发扎起来,穿着一身长袍在我们眼前站定,魏默怀看那个道士摆上架势站在那儿,才又开口道:“这位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那位道长,号虚无。” 我们也都很尴尬的说了声“道长好。” 虚无道长神情肃穆的点点头,示意我们都坐下,看见我们坐下,他才又缓缓的坐在一旁的棕色单人沙发上:“我听魏警官说你们遇到了邪物?” “是啊道长,那个鬼非常凶猛,请你帮帮我们。”郝艾妮的性子一向直快。 我们其他人也都连连点头。 虚无道长眼睛微眯:“凶猛?如此凶险,我岂不是要冒生命之险。”随即一阵沉默。 我们以为道长的话没有说完,还都在那傻傻的等着他继续说,等了半天,却是魏默怀轻咳一声:“那个道长,我忘记和你说过,这是我女朋友宿舍发生的事。”他拉着郝艾妮的手。 虚无道长盯着他们两个的手看了一会儿,才有说道:“既然这样,你们就把昨天的事情的经过讲一遍。” 郝艾妮又声情并茂的将事情讲了一遍,我们不时的在旁边添油加醋。 “这么说那只影子是一直跟着你的。”虚无道长看着李雪,“你知道它为什么一直跟着你吗?” 李雪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跟着我,昨天晚上我在酒吧的时候感觉有些不舒服,就准备回校,在路上的时候感觉有人跟踪我,回头看却没有人,直到我借着路边的商店玻璃,我看到那个红影子,可我确实不知道他为什么跟着我。”说着她的语气中带着哭腔,李雪却实也是着急。 “如果你真的没有惹上什么人命,那就有可能是是你在外面带回来的邪物,但具体情况我还是要见到那个邪物才能下定断。”虚无道长又看向我:“你将那只邪物打伤的刀在哪里。” “我没有带在身上,放在寝室了。” 虚无道长像似沉思了一会,才又道:“既然你将那只邪物打伤,它势必会再次找上门,而我又不能时时在你们身旁,这样正好我去你们住的寝室作法,邪物来的时候不仅我能知道,还能保护你们。” 听到他这么说我们当然很高兴,虽然他看着不是很靠谱,但是魏警官我们还是相信的。 我们回到学校,没想到就看到虚无道长就从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上下来,惊讶的我们下巴掉下来,他住在那么破的房子里,却开着这么好的车,像这种世外高人,还真是那一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