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
阿黎忍不住朝后躲了一下，连脖颈都红了起来，一双眼睛也水润不已，顾景渊心跳不受控制地有些快，脸上的神情也有些邪气，“快说，不说今晚就别想休息了。” 阿黎被他逼到了角落里，神情也可怜巴巴的，顾景渊却还是不放过她，阿黎仍旧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低声道：“真的有一百零八式吗？” “嗯？” 有那么一瞬间顾景渊还以为自个听错了，见小姑娘羞得恨不得缩成一团，他才有些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你从哪儿听到的这些？昨天讨论了？” 想到她们聚在一起竟然讨论这个，顾景渊蹙了下眉。 阿黎摇头，红着脸解释道：“没有讨论，出嫁前，长辈会给小辈一本册子，表姐翻了一下，说上面有一百零八式……” 阿黎的声音越来越小，顾景渊将人又往怀里捞了捞，“好奇了？” 阿黎才不是好奇这个，她羞红了脸，将脑袋埋在了顾景渊胸膛上，半晌才小声问了一下，“殿下，你那一次是不是想试其他姿势呀？” 顾景渊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哪次，他也只是看过避火图而已，不了解怎样更好，因着年轻，当初就想多试试，谁料阿黎却很不安，他当时便放弃了。 顾景渊摸了摸鼻尖，哑声道：“你排斥吗？不排斥我们以后就试试。” 阿黎羞红了脸，什么话都不愿意说，顾景渊便当她是默许了，“走吧，先去吃饭。” 一直到用过晚饭，阿黎脸上的热意都没有消散，晚上沐浴时，阿黎又发现了太子的蠢蠢欲动，她羞得闭上了眼睛，清楚他忍得挺辛苦，阿黎又想起了太医的话，好像说只是头三个月不可以，现在宝宝都四个月大了，阿黎忍不住小声道：“夫君，宝宝已经四个月了，你如果实在难受……” 她没再说话，羞得飞快移开了视线。 顾景渊神情幽深，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将阿黎抱到了腿上，明明隔着水，身体却好似又敏感了些，阿黎身体轻颤了一下，以为他是想在水里，阿黎咬了咬唇，终究没舍得拒绝他，他为了她一直在默默付出，阿黎想让他快活些，如果这样可以让他舒服，她都愿意的。 顾景渊却只是深深吸口气，握住了她的手，“宝贝，我的自制力远没有你想的好，不要再诱惑我了，嗯？下次我不保证还能忍得住。” 阿黎这才意识到她又误会了，一张脸顿时羞得有些冒烟，她的勇气本就不多，这个时候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一张脸紧紧埋在了顾景渊怀里。 顾景渊叹口气，吻了吻她的唇，半晌才压住化身为禽兽的欲望，不是不想，而是她身体本就虚弱，怀着宝宝又极其耗费精力，来一次便伤一次元气，不知道多久才能养回来，顾景渊宁可自己辛苦些。 回到床上后，阿黎仍旧羞得有些抬不起头，将脸埋在了枕头里，顾景渊跟她说话，她也不吭声，知道她这是害羞了，顾景渊也没再多说，将她抱在了怀里。 阿黎其实也怕万一伤到宝宝，见他没有来，她心底也松了口气，不知何时才睡着。 早上醒来时，阿黎又想起了表姐的事，不知道经过一晚，她跟邱瑾枫究竟怎么样了。 陆怜怜这个时候当然是在睡觉，还霸道地将腿压在了邱瑾枫身上，他放下去一次，她重新压一次，放下，再压上，好像只有压着他，才能好好睡觉。 明明之前还嚷着要杀了他，下一刻却疼得直掉眼泪，好像动一下手指都很疼，现在却又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邱瑾枫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为了惹他怜惜，故意掉的眼泪。 想到小姑娘哭起来的模样着实不像装的，他才叹口气，认命地让她压着了，邱瑾枫习惯了一个人睡，见她睡着如此不老实，几乎一夜没睡，好不容易习惯了她的存在，闭上眼隐隐睡着了，陆怜怜中途却醒了，她显然还有些记仇，明明表妹都说了忍忍就过去了，她却有些忍不过去，肯定是他的错！ 陆怜怜哭得嗓子又干又疼，硬生生是渴醒的，见身旁的罪魁祸首睡得正香，她多少有些不爽，一巴掌拍了上去，邱瑾枫是被拍醒的，整个人都有些懵，他黑着脸坐了起来，想看看这个女人抽什么风，她却指挥着他去给她倒水，活将他当小厮使唤。 邱瑾枫一张脸冷得吓人，神情也似笑非笑的，显然在动怒的边缘游走着，陆怜怜却跟没事人似的，又催了一句，她声音又哑又软，嘟嘟囔囔的，颇有种可怜巴巴的撒娇感，想到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邱瑾枫才忍下心中的恼火，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阿黎并不知道表姐刚睡醒就打了邱瑾枫一巴掌，想到她刚嫁过去，没摸清情况前，多少应该会伪装几天，才不再担心，毕竟表姐一向是个机灵的，她在家时虽然孩子气得紧，出门在外却从未出过差错，旁人对她的评价一向不错，提起她就没有不夸的，都道她嘴甜又聪慧。 阿黎没再为她担心，表姐回门时，她也不好过去，只是让丫鬟去了一趟武安侯府，向舅母打听了一下表姐的情况，见她一切都好，她更加放心了。 接下来便是宫宴。 每年的二十九和大年三十晚上宫里都会摆酒席，二十九这一晚是会分两处摆酒，分别宴请朝廷重要官员和女眷们，三十这一晚则是皇室成员及家眷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 二十九这一晚阿黎也过去了，不仅她去了，旁的贵女和夫人都去了，陆怜怜因为嫁给了邱瑾枫，是作为邱夫人过去的。 女眷们的宴会是几位妃子一起筹办的，太后也出席了，因为她老人家在，众人来了都是先向她请安，随后才一一入座，阿黎与陆怜怜离得比较远，两人也没能说上话，见表姐气色还算可以，阿黎也没再担心。 陆怜怜气色好，是因为她身体素质比阿黎好，第二晚她便不觉得多疼了，男人刚沾上这个都是食髓知味的主，邱瑾枫自然没少折腾她，她不仅没觉得多难受，还体验出一丝旁的滋味来，她也是个享乐主义，觉得不疼后就多了好奇，也没再嚷着要杀他，见邱瑾枫姿势单一，还忍不住指点了一下。 以为她是嫌弃他，邱瑾枫脸都是绿的，之前还怕将她弄哭，刻意收敛了些，现在是彻底放开了手脚，她的体力却丝毫不像男人想的那么娇弱，除了头一晚疼得掉了眼泪，旁的时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哪怕觉得疼了，也不过蹙蹙眉，丝毫没有姑娘家娇滴滴的劲儿，觉得舒服了还会勾着他的腰再来一次，累极了才肯睡去。第二天醒来后还生龙活虎的，几乎打破了邱瑾枫对女人的认知。 一直到离席，阿黎才与陆怜怜说上话，沈曦也有些不放心她，便走了过来，三人是一道出的宫，沈曦有话叮嘱她，便让丫鬟离远了些，对她道：“刚一成亲都会有些不适，若是不舒服了，你也不要硬忍着，不能总是任他胡来知道吗？” 陆怜怜眨了下眼，“我就头一晚不舒服，其他时间都还好，现在越来越舒服了。怪不得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现在算能体会这种感受了，难怪大家都喜欢美人，明明之前还挺讨厌他，现在都想死在他身上了，他在床上的模样别提多带感了。” 话音刚落就见阿黎震惊地盯着她，沈曦也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低声呵斥了一句，“胡说八道什么！” 陆怜怜委屈地嘟了下嘴，才意识到这话太孟浪了，她小声道：“我也就在表姐跟表妹跟前说一下嘛，又不会在旁人跟前说。” 见她还敢顶嘴，沈曦瞪了她一眼，陆怜怜这才乖乖闭嘴，“好好好，以后我都不说，跟谁都不说，总行了吧？”说着不说，忍不住又嘟囔了一句，“难道你们不舒服吗？” 沈曦颇有种心力憔悴的感觉，都懒得理她了。 阿黎则羞得恨不得捂住耳朵，“表姐，你不要说了。” 陆怜怜神情很无辜，心想明明是表姐先提起的这个话题，却不许她多说，可是见阿黎好像羞得都抬不起头了，陆怜怜又忍不住想笑，她捏了一下阿黎的脸道：“不说就不说。” 她虽然不说了，她之前的话，却印在了阿黎脑海中，想到太子之前在床上的模样，阿黎悄悄红了脸，直到回到太子府她脸上的热才逐渐消散，好不容易消散掉，太子却回来了，男子跟女子不同，在宴会上多少会喝一些酒，太子虽然没喝醉，神情却跟平日有些不一样。 回到东宫，他便扯开了衣襟，一副极为慵懒的模样，活似个妖孽！阿黎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她生得本就极其漂亮，如今五官一长开，美得几乎让人不敢逼视，举手投足都带着女儿家的娇媚。 酒不醉人人自醉。 顾景渊伸手就将阿黎勾到了怀里，嗅着她身上的芳香，嘴上也不安分，“宝宝，你怎地如此香？嗯？抹了什么？” 自从怀了宝宝，阿黎就没再上过妆，自然什么都没抹，她只是泡了泡澡，想到可能是花瓣的香味，阿黎神情有些无奈，“夫君，你喝醉了么？” 见她不答，顾景渊又嗅了一下，伸舌舔了舔她的锁骨，阿黎身体轻轻颤了颤，想要逃开，他却搂住了她的腰，不让她躲，又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她不止身上很香，唇也很是香甜，顾景渊亲了很久，直到阿黎有些站不稳了，他才抱住她，将人搁在了床上。 他摩挲了一下阿黎的脸颊，眼神无比深邃，眼底深处好似跳跃着火光，加上本就生了一张俊美的脸，这个神情几乎让人招架不住。 阿黎一颗心跳得极快，紧紧闭上了眼睛。 她乖巧的模样，让顾景渊逐渐冷静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要死了，忍不住将脑袋埋在了阿黎的脖颈上，半晌都没有移开。 阿黎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以为他睡着了，轻轻唤了一声夫君，顾景渊却突然爬了起来，转身沐浴去了，阿黎望着床柱上的龙凤呈祥，竟然莫名有些失落。 顾景渊出来时，阿黎已经闭上了眼睛，清楚他是为了宝宝，阿黎心底竟然隐隐生出一丝心酸，觉得他对宝宝的好已经超过自己了，念头刚刚升起，阿黎就有些羞愧，他这么重视宝宝，她自然是极其高兴的。 顾景渊却发现了她有些闷闷的，“宝贝，刚刚吓到你了？” 阿黎摇头，听出他声音中的温柔，她又转身搂住了太子的腰，顾景渊拍了拍她的背，“不早了，睡吧。” 阿黎乖乖点头，“夫君也快睡吧。” 第二日便是大年三十，这是两人头一次在一起过年，阿黎还是很高兴的，过年理应吃饺子，清楚中午肯定是在府里用饭，阿黎还自个动手包了几个饺子，顾景渊今日也无事，见她下手包了几个，也学着包了两个，他学习能力很强，虽然第一个包的不太好，第二个就已经像模像样了。 阿黎还特意在饺子里包了两枚铜钱，谁吃到就会在新的一年福气满满，见他包得还挺好，阿黎忍不住笑了笑。 她笑容甜美，顾景渊没忍住，伸手在她脸上抹了一下，小姑娘白嫩的肌肤上瞬间便多了一抹白面，见他笑得不羁，阿黎忍不住也抹了他一下，他自然可以躲开，见小姑娘笑盈盈看着他，却又有些不想躲，阿黎成功抹到了，忍不住笑弯了唇。 中午两人便吃的饺子，一人吃到一枚铜钱，阿黎笑得极其满足，还忍不住跟顾景渊道：“夫君，明年宝宝就可以跟我们一起过年了。” 顾景渊笑道：“到时包三个铜钱。” “宝宝年龄小，头一年还不能吃饺子。” 顾景渊勾了下唇，懒洋洋道：“我替它吃。” 想吃两枚铜钱就直说，阿黎忍不住偷偷笑他，却被男人捉到了怀里，他抱着她晒了会儿太阳，阳光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阿黎笑得格外甜，还在心底许了个愿，希望以后的每一年都可以开开心心的与太子在一起。 晚上，他们又入了宫，这次是与皇上一道用的晚饭，太后因为有些乏，坐了一会儿便回慈宁宫了，她走后，餐桌上变得格外安静，几位公主都有些怕皇上，连胆子最大的三公主都有些怂，根本不敢主动说话。 阿黎等人也没主动说话，反而是皇上主动找了话题，先是问了问阿黎的身体状况，又问了问顾旭的学业，这顿年夜饭吃得多少有些拘谨，阿黎甚至觉得她没有吃饱，回去后又吃了几个虾饺。 晚上阿黎不想早睡，今年是两人过的第一个新年，阿黎想与太子一起守岁，顾景渊却不想让她熬夜，将人捞到怀里后，就拉下了帷幔，想让她赶紧睡。 阿黎却道：“我想跟夫君一起守岁。” 顾景渊道：“以后每年都会在一起，多的是机会，你还怀着宝宝，快睡吧。” 阿黎却有些小小的郁闷，还是不乐意睡，她的身体却形成了习惯，最后虽然硬撑着，还是忍不住有些犯困，顾景渊拍了拍她的背，又哄道：“宝贝听话，不许硬撑着了，你乖一些，明天一整日夫君都听你的，行吗？” 第114章 帮他了！ 他声音那么温柔，阿黎根本不舍得拒绝，一整天都听她的只是想想就让人心动，她忍不住扬起了小脸，“真的一整日都听我的？” “答应你的，什么时候没做到？” 自然是有的，他欺负人时总说一会儿就让她睡，可总是过了一会儿又一会儿，仍旧没个停歇的时候，怕他恼羞成怒，阿黎根本不敢拆他的台，毕竟其他时候他没有食言过。 阿黎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搂住了他的腰，“那夫君跟我一起睡，我们明年再守岁。” 顾景渊本就没有守岁的念头，他也不信这个，便应了下来，阿黎这才闭上眼睛，她确实困极了，没多久就传来了绵长的呼吸声，顾景渊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小腹，如今小腹已经稍微隆起了，感受着她腹中的小生命，顾景渊又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才闭上眼睛。 阿黎睡醒时，天仍旧未亮，因着要去宫里拜年，两人也没有耽误，很快便到了宫里，沈曦这次不仅将顾旭抱了过去，还将小宝宝也带了过去，专门给太后和皇上拜年去了。 小男娃才不过几个月大，只会咿咿呀呀叫，还不会说话，瞧着同样白净得很，说来也奇怪，他出生后五官稍微长开些时，分明更像薛贵妃那边的人，现在长长反而更像顾景航了，不过总归不是像沈曦。薛贵妃自然还是很高兴。对这个小家伙也喜爱得很，还给了不少压岁钱，他跟顾旭都有赏钱拿，皇上和太后也都给了，阿黎竟然也得到一份，这份钱是给她肚子里的孩子的，阿黎觉得不该要，就推辞了一下，结果太后却道：“长者赐不许辞，再说这是给宝宝的，又不是给你的。” 阿黎只好收了下来。 因为是给宝宝的，出宫后，阿黎就让丫鬟特意找了个账本，她亲自记了下来，又额外找了个木盒子，打算将长辈给的银子单独存起来，等宝宝长大了再给它。若是男娃就留着娶媳妇，若是女娃就当嫁妆慢慢攒着，姑娘家的嫁妆其实就是这么攒起来的。 然后两人才用了早饭。用过早饭，阿黎便道：“夫君昨个答应了要听我的，我们今年就像寻常百姓一样过年行吗？” 皇宫里过年，一向没什么年味，也就三十那一晚吃个团圆饭，初一再给长辈们请安拜年，就没有旁的活动了，顾景渊并不清楚寻常百姓是如何过年的，见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他还是应了下来，“听你的，要怎么过？” 阿黎笑道：“要自个写对联，粘年画，我们一起写好不好？” 阿黎早就想帮他研墨了，之前是怕他不敢离太近，后来就怀了孕，他什么都不许她碰，阿黎在话本中也曾看到过“红袖添香”的场景，心中一直都有些羡慕，所以干脆趁此机会提了一下。 顾景渊自然没意见，阿黎便让丫鬟备了红纸，裁剪好放到了书房，阿黎在一旁研磨，顾景渊按她说的，写对联，她一抬眼就可以看到他的身影，心中便格外满足。 因为府内房间毕竟多，自然不可能全由两人写，总共也只写了十幅，将各院的大门贴了贴，他的字极其飘逸，但是瞧着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阿黎还照着他的字写了两副。 她之前觉得jiejie的字极其好看，曾模仿过一段时间，所以对模仿旁人的字迹，稍微有些心得，还真有个六成相似，瞧到她笑得开心，顾景渊只是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他手上弄上了墨汁，这一下便将墨汁蹭到了她脸上，瞧她毫无所觉，顾景渊也没提醒，只是眼底多了一抹笑，他在她面前已经不怎么摆架子了，时不时就要笑一下，阿黎根本没觉察出异常来，一直到贴好对联，发现丫鬟路过时频频偷瞄她，甚至还朝她比手势，阿黎才察觉出不对来。 碍于太子一直在阿黎身旁，她们才没敢上前，阿黎得了提醒，便忍不住照了一下镜子，一下子就看到了鼻子上的墨点，想到自己竟然顶着墨汁待了这么久，阿黎的脸腾地红了，忍不住嗔了太子一眼，小声抱怨了一句，“夫君，你怎地如此坏？” 在以前她哪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顾景渊听了不仅不生气，反而很喜欢她这个模样，他眼底又溢出一抹笑，笑得有些妖孽，“这样瞧着可爱。” 阿黎才不信，顶着一块墨汁，跟小花猫似的，哪里可爱了，阿黎连忙洗掉了，还罚太子为她捏了捏腿，大概是刚刚站的有些久，阿黎觉得腿有些酸。 顾景渊面不改色地给她捏了捏腿，还帮她敲了敲背，按了按脑袋，阿黎躺在他腿上只觉得舒服极了，眼底的笑一直没散去，明明上一刻还垂眸帮她按着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却坐了起来，“殿下，我也帮帮你吧，好久没给你按摩了。” 顾景渊哪舍得她劳累，自然是拒绝了。 下午顾景渊本来是有公务的，阿黎却想让他休息一天，所以他干脆什么都没做，好好陪她待了一下午，哪怕只是静静呆在一起，没什么玩乐的项目，阿黎还是很满足，唇边一直带着笑。 这一日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晚上，想到以后他肯定没法这样陪她了，阿黎就有些不想睡，顾景渊哄她睡觉时，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让殿下亲亲她了。 念头一起，阿黎一颗心就怦怦跳了起来，最近一段时间，她都有些黏他，也越来越喜欢他的亲近了，之前每晚睡前殿下都会亲亲她的，可是现在，他却很少在床上吻她，尽管同样会亲她，却总是在白天，大多时候也都是点到为止。 阿黎不知道他之前想亲她时，是不是也是这般突然就想了，她念头刚起，就忍不住有些脸红，终究还是有些羞涩，然而她的视线却忍不住悄悄落在了他身上。